伊娃看着坐到车上的李东,顿时满头的雾水,有些搞不明白李东为何这样说。
显然,她就是那种典型的熊大无脑的女人,一些聪明的女人,听到李东如是解释,多少能够猜透一些。
但她,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看着李东上了车,她再也忍不住的来到李东身边坐下好奇的追问:“李天师,我这个人从小不喜欢动脑筋,你说的话太玄妙了,我有些听不懂,能不能详细的给我解释解释。”
李东看着伊娃竟然一点都没有悟出自己话中的意思,顿时满脸的无语。
顿时他也有些明白,为何苏家上下都是一群白眼狼的情况下,会出现一个她这样不惜一切代价要救下苏老爷子的人。
也明白了苏老爷子玉石天眼的秘密,都不对他那些儿子说,却不对伊娃有任何隐瞒的意思。
因为伊娃笨,因为伊娃懒得动脑子。
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种比较笨懒得动脑子的人,在人性上天生就比那些聪明人要孝顺。
历史上,那些薄情寡义落下大恶之名的多是读书人,就能够说明一些。
所以有时候人笨一些,并不是一种坏事。
甚至李东都敢肯定,苏老爷子肯定早就立下了遗嘱,若是他死了,肯定是伊娃这个脑子简单的女人获得的遗产最多。
无语一笑,李东干脆望着伊娃笑着解释:“刚才我若是一心不走,从刚才那个赌场能够赢下的钱,绝对不只是十个亿,知道我为什么不继续在赌场玩下去,而是在对方主动奉上十个亿之后,立刻就选择离开吗?”
听着李东如是说,伊娃顿时本能的摇头。
事实上,在赌场时他就好奇李东为什么赢钱赢的好好的,突然选择离开了。
毕竟当时的李东赌资已经四个亿了,只需要再连赢两局,赌资就能够超过十二亿了。
以李东当时表现出的赌术,别说是继续连赢两局,就是一直赢下去,赢到赌场输不起为止都没有任何问题。
但伊娃就是想不明白,李东为什么在对方主动掏出十个亿之后,就满意的离开。
李东看着伊娃一脸迷茫的样子,不由再笑着解释:“因为我在给所有赌场一个信号,我是来求财的,并不是来结仇的,不会没有底线的去掏干各大赌场,每个赌场只要能够给我十个亿,我就不会登门拜访。
甚至,一开始我说的十个亿小目标,就是为了告诉那个赌场高管我的底线。
我想现在各大赌场的老板们,肯定已经开始互相联系准备商量我的事情,而且不出预料,他们的商量结果肯定是每个赌场都给我送十个亿过来。
因为主动给我送钱,属于花钱买平安,只会亏损十个亿,还不至于将面子丢在所以赌客的面前。
但若是等到我上门去赢钱,他们要输的钱可就不只是十个亿了,毕竟我的名声传出去了,到时候肯定会有一群人跟着我一起下注,赌场的损失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所以,除非这些赌场老板们有把握除掉我,让我不能登门,否则肯定会选择给我送钱。”
伊娃虽然有些不爱动脑子,但随着李东如此详细的解释,她还是彻底搞明白了李东的意思。
当这其中,李东没有解释到的点,她还是不明白的。
就比如苏家在这个过程当中,是充当了李东的挡箭牌,正是因为苏家的保护,那些赌场没有办法报复李东,才会选择妥协。
神秘一笑,李东也不过多解释,在确定伊娃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大概意思之后,他干脆的闭目养神开始休息。
今天赌博看似时间不长,他赢的很轻松,但其实他消耗的心神还是很大的。
准确的说,应该是天眼对身体的消耗还是很大的。
现在的他,身体太过普通了,没有进入先天也没有修有横练之功,完全撑不住天眼的庞大消耗。
保守的估计一下,若是天眼一直开着,最多十几分钟的时间,李东的身体就会被严重透支,所以就算是他想一次性的走完所有赌场,直接干脆利落的赢够修炼金玉功所需要的一百万,他的身体也不容许。
一旁,伊娃看着李东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顿时明白李东这是不想再与自己说话,顿时郁闷的坐在李东身边,有些目光委屈的盯着李东。
她心中,对于李东还有着太多的好奇,好奇李东的赌术到底是怎么样炼成的,好奇李东到底还有多少神奇的本领,是怎么变成这么全能的。
毕竟目前她已经知道的,李东已经是一个集医术、古武、风水、赌术,毒术各项本事都掌握到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身为赌城最美丽的一朵花,伊娃从小到大见过的天才太多太多了。
但是与李东一对比,这些天才简直就是一群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武道天才,她所见过的与李东同龄的人,没有一个有李东那么强大,能够一人灭掉一个十几个人的火器手队伍。
赌术天才,赌城出现过的任何一个天才,在这个年龄段获得的成就,都不如李东今天一战成名获得的影响力大。
医术,李东一人解决了西域国的鼠疫,如今更能救下他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的爷爷,这种成就更是那些专门攻克某一门学科的西医无法比拟的。
风水,港都李家御用风水天师都亲自承认不如李东了,她实在是想不到,天下哪个风水天师还有李东的成就。
毒术,一个人灭掉了一个拥有数名宗师的古医门,这种战绩更是震古烁今,那些只敢背地里下毒阴人的用毒高手,更是连给李东提鞋都不配。
在伊娃的眼中,李东简直就是一个无尽的宝藏,藏着无尽的秘密,随时都能拿出一点让他目瞪口呆的东西。
望着李东,她的眼中充满无尽好奇与崇拜,却不知道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与崇拜的时候,就是一个女人将要开始沦陷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