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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幕后黑手(1 / 1)

另一边,负责巡视的侍卫远远看到御花园一处假山旁,微弱的亮光一直没动。

一行六人拎着灯笼前去察看,走近只见灯笼不见人,分开四下寻找。

“这里!”拿灯笼一照水面,经常有人失足掉到池子里,侍卫们一找一个准。

“马上禀报穆克登大人,下去两个人把人捞上来验明正身。”

“是。”会水的两名侍卫跳下去,尸体就在边上,一人抓一只胳膊拖上岸。

侍卫匆匆来禀,穆克登心道不好,不知又轮到哪一个遭殃,大步流星赶往事发地。

“大人,这有一串未干的脚印,已经命人沿途去找。”领队说着来龙去脉。

侍卫一路跟着湿脚印找到了阿哥所,听到门内杂乱的声响,提着灯笼进去。

管事嬷嬷慌了手脚,据两人多年的经验推断,回来的人有可能是六阿哥。

她二人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六岁大的孩子能把三个人轻轻松松杀死。

死去的赵合、芍药就在大门附近,两人倒下去的距离并不远,六阿哥的个头才到成年人腰间,杀死赵合姑且可行,芍药近在眼前难道不会开口喊人?

现场诸多不合常理之处,管事嬷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出了何事?”侍卫一进门,两具尸体还在地上躺着,察觉不妙侍卫问,“还有谁死了?”

“屋,屋里。”管事嬷嬷冷静下来,快速道出所知的事情,只字未提心底隐约浮出的怀疑,诬陷皇子乃杀头的大罪。

“都回屋里,不要乱走动。”侍卫火急火燎折返去报信。

“大人。”侍卫见到上峰忙道,“阿哥所死人了,全是六阿哥身边服侍的奴才。”

穆克登一听大为吃惊:“六阿哥人呢?”

“奴才去时没见到六阿哥。”侍卫心细,“清点了人数,少了一个。”

“加上池边死了的这一个。”皇子身边奴才的数量对上了,穆克登叫来两组巡视的侍卫分头寻找。

穆克登亲自去一趟阿哥所,从死者身上的痕迹判断出凶手个子不高,地上残存着未干的半个鞋印,一个相当可怕的念头闪现,冷汗瞬间沁出。

命侍卫将人看管起来,他这就去禀报皇上,穆克登一路快步来到乾清宫御书房外。

“奴才穆克登有急事禀明。”站在门外静候。

距离早朝还有半个时辰,御书房批折子的康熙忽闻御前侍卫统领急奏,搁下手中笔。

“进来。”康熙看向眉头深锁的穆克登。

“皇上,六阿哥不见了。”穆克登先说重点。

“怎么会不见,今儿不是去尚书房的日子?”康熙看了一眼座钟。

“御花园池子里浮着一具尸体,奴才派人追查发现六阿哥居所死了三名奴才,奴才已命人封了门,活着的两名管事嬷嬷已经看管起来,唯独找不到六阿哥的踪迹。”

“混账,马上派人去找!”一大早听到糟心事,康熙的心情可想而知,“何人大胆行凶,查出来严惩不殆!”

穆克登抬眼瞄了皇上一下复又低下头去,犹豫再三道:“奴才有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这个时候人找不到,还有什么不当讲的!

“现场留存的脚印除了死者的,还有一个较小的足迹,再无旁人。”最最匪夷所思的答案呼之欲出,穆克登冷汗浸透衣背,头低得更深。

能担当御前侍卫统领一职的人,除了有高超的身手丰富的学识,还得有一双观察入微的眼睛,外加灵活的头脑。

穆克登敢说出口的猜疑,康熙听懂了,“他一个六岁的孩子,脑子进水了说出这种不合情理的话?”

“奴才该死,奴才草率了。”穆克登磕头认错,事情实在太诡异,要不是真找不到第三个人的痕迹,借他百八十个胆子岂敢信口开河。

“先去把人找到,动静小些。”康熙挥退穆克登,头痛的捏了捏眉心。

穆克登退下,脚步略显慌乱的离开。

“六岁的孩子能有成年人的力气?”在康熙的认知中,从未接触过死亡的孩子,直面死人怕是吓得直接瘫坐在地哇哇大哭才对。

梁九功踌躇半晌替穆大人说了句话:“这宫中有谁敢挟持六阿哥?”除非这名凶手身份不一般。

康熙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早朝延后。”他要去亲自看看现场。

梁九功让殿外的小太监到前面传话,随皇上前往阿哥所。

此时的胤祚来到储秀宫,记得去年赫舍里皇后之妹封了平妃。

敲开门,不顾奴才惊掉下巴的眼神,腰间的带子一解,一右一右抽昏两名太监。

开门声惊动宫女,点了灯出来查看,不料人没看清结结实实挨了一灯笼,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胤祚走过去踩灭地上的蜡烛,手里的宫灯搁在地上,步上台阶推开门走进去。

在门边的梳妆台上,随意拿了一支长短趁手的金簪子,一步步走到室内。

熟睡中的平妃冷不防头皮一痛,硬生生被人从床塌上拽到上。

饶是个死人都能从棺材里蹦出来,平妃双手护着脑袋侧首看去,不是在梦中。

力大无穷的胤祚死死薅着平妃脑后的青丝,将人从内室一路拖死狗一样扯到门口。

“叫啊!”胤祚由着平妃呼救,心里门清戒备森严的宫中,巡视的侍卫可不是吃干饭的,要的便是把人引来。

“六,六阿哥!”平妃双手奋力去拉扯脑后攥得死紧的手,痛到眼泪夺眶而出。

“救命,来人啊!”平妃骇然,无论如何挣动,不顾仪态的翻滚打转,依然挣脱不开不大的手。

平妃凄厉的叫声惊动睡在耳房的陈嬷嬷,披衣下地快步来到主子门前。

推开门的刹那,陈嬷嬷整个人僵成冰雕,眼前情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嬷嬷救我!”自九岁入宫以来何曾如此狼狈过,平妃又急又怒,“六阿哥疯了!”

主子的哭声唤回陈嬷嬷惊飞的神魂,扭身朝门外大喊:“来人,快去请皇上!”事关皇子她们这些奴才可不敢擅自动手。

胤祚气定神闲,拿金簪的手狠狠的朝平妃肩头划去。

“啊!”平妃痛叫一声,“快拉开他!”

“六阿哥快住手!”见血了!陈嬷嬷惊得肝胆俱裂,“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下如此重的手,娘娘可是您的庶母,这要是让德妃娘娘知道了……”

簪子染血的尖端就抵在平妃太阳穴上,胤祚好整以暇看向话里话外威胁他的奴才,似笑非笑的递去一眼,有本事说下去。

陈嬷嬷到嘴边的恫吓不得不咽回去,平妃娘娘若有万一,赫舍里家族必会扒了她的皮。

“六阿哥息怒,奴婢说错话了。”陈嬷嬷为了让疯子似的六阿哥消气自掌嘴巴。

平妃见陈嬷嬷在六阿哥手上吃了亏,忍痛道:“六阿哥是不是惊了魂,还不请太医来看看。”

小小年纪发哪门子邪疯!平妃无比郁闷,素日里本本分分从未招惹过阿哥,今日却遭到无妄之灾。

陈嬷嬷心里打着弯,“哪个多嘴多舌的狗奴才敢在六阿哥面前造主子的谣!有事自有皇上圣裁,六阿哥切莫做出自毁前程的糊涂事。”

前程?笑话,胤祚记得清清楚楚,历史上太子暴戾无度杀人无数,康熙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呢,仗着六岁的年纪以及多年来积聚的怨气,不把总在背后搞小动作的鬼魅魍魉铲除,一辈子活在处处防贼的日子里,何苦重来人世走这一遭。

储透宫混乱引起四处寻找六阿哥的侍卫侧目,马上赶过去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六阿哥是找到了,可这情形登时令侍卫抓瞎。

赶紧报给穆大人,脚步一转连句话未留下拔足狂奔。

“大人,大人,找,找……”侍卫弯着腰缓了口气,“六阿哥找到了。”

“在哪?”问话的是刚刚赶来的康熙。

穆克登垂首退到一侧,静候吩咐。

“禀皇上,六阿哥在储秀宫。”侍卫跪下如实道出所见情形。

“他去那边干什么?”康熙皱起眉头,一脸不解。

侍卫道:“六阿哥持凶器挟持了平妃娘娘……”

“混账!”康熙踹了侍卫一脚,丁点不信奴才所言,急步前往储秀宫。

梁九功打着灯笼跟上去,心里的震惊差一点溢出眼角。

挨了一脚的侍卫伤得不重,爬起来跟在穆大人身后,低声将未言及的话道明。

穆克登望向天边,太阳可还未从东边升起,两边出人意料出了这等怪事。

“去,带着人秘密将储秀宫内外都围起来,不放走一个。”穆克登提前吩咐下去以防风声走露。

“是。”侍卫操小路先行一步。

时间久了揪头发的手酸了,胤祚松了手,活动了两下。

平妃趁机连滚带爬远离六阿哥,不料头皮一紧,“放手!”转身张牙舞爪扑向害她至此的始作俑者。

“主子,不能啊!”真要是伤了皇子,对与错再解释不清,陈嬷嬷上前拦人。

来得正好,胤祚不退反近,目标直指另一个人,松了扯着平妃发尾的手,簪子刺向陈嬷嬷颈间。

“呃!”陈嬷嬷以为六阿哥针对的仅仅是平妃娘娘。

嗤!拔出簪子,胤祚溅了一身血。

近距离亲眼目睹杀人一幕,平妃脸上的血色退尽,瘫软的跌坐在地,喉咙内发出惊恐的呵呵声。

院外惊弓之鸟的奴才见到皇上驾临,大喜过望跪在地上。

康熙步入室内,眼前一幕悚人惊闻,浑身是血拿着凶器的六阿哥,地上倒着死不瞑目的尸体,平妃更是吓得眼泪和屎尿横流,整一个骇人的场面!

梁九功打眼自缝隙中一瞧,浑身一颤手中的宫灯差点脱手。

穆克登朝里瞥了一眼,暗自咋舌,心脏跟着一颤。

康熙来了,胤祚气定神闲,面上一点不惊不惧,走到平妃面前,揪着一侧头发,染血的簪子猛得落下。

皇上的到来让平妃看到了希望,大喊道:“皇上救命!”不管不顾朝皇上爬去。

“胤祚!”真正见识到六岁的孩子敢对平妃下手,康熙惊呆了,怒吼一声,“放肆!”

梁九功进门拦了一下:“皇上当心!”不保证六阿哥发起疯会不会连皇上也误伤。

胤祚刚才一击单纯的吓唬人,杀一个半个奴才说得过去,康熙的平妃真死在他手上,有理也变没理,会被彻底雪藏,还会连累额娘和妹妹。

重新抓回又哭又嚎的平妃,揪着头发簪子抵在脸侧,胤祚毫不畏惧的与康熙对视,“赫舍里该死。”不要问原因,问就是在场谁都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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