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 一山难容双绝艳 > 84 金风玉露一相逢(肆)

84 金风玉露一相逢(肆)(1 / 1)

洞中不算狭窄,两人牵手并肩向前步行了数十丈,依然未探到尽头,走到深处时冰雪泛出的亮光也一并掩去,漆黑空荡的洞穴中只剩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谁也不知这山洞通向何处,但脚步都不曾犹疑踌躇,坚定地向前走去,反正回头无路,只要她们两人携手共处,前方再有什么都不会惧怕。两人走走停停,实在经脉胀痛体力不济时便坐下休息半晌,刚进洞中时还能见到薄薄一层积雪,到了内里时便只剩山壁土地,这条路比她们想象的还要深上许多。

洞中依旧阴冷,萧白玉的一身血污都渐渐结成了冰,虽然血腥味是一起凝结起来,再不像之前那般浓腥熏人,但冰渣子都沉甸甸的挂在身上,还是极不舒适,她干脆脱下外衫暂时卷在臂上。秦红药习惯性的要脱下自己的衣物披在她身上,照料她已经到习以为常的地步,见不得她受到丝毫冷意。

都不必等她衣衫披在肩上,光是瞧着她轻解外衫的动作心就已经暖了,萧白玉按住她脱衣的手,柔声笑道:“红药,我已不是那般弱不禁风的身子,莫要光想着照料我,你内伤不轻,自己穿好才是。”

秦红药瞅着她,忽觉她爱笑了许多,不是淡淡的勾一勾唇,而是真的笑弯了双眸,也不像之前总是言简意赅,有什么话都埋在心底,感动或难过都不愿让旁人知道,现在却明明白白的全然放在自己眼前。她如同一本晦涩难懂的古书,在自己一页页悉心翻阅后,蓦地恍然大悟,读懂了她所有掩藏的心思。

身处漆黑的山洞,秦红药心中却是一片世外桃源,她佯装一脸无奈的样子叹道:“没办法啊,谁让你是我的心肝,哪能不照料着你,没了心肝我可怎么活呦。”

萧白玉抿了抿唇,这话落在耳中是让人欢喜的,但又实在升起羞意,她顶着泛热的耳根轻斥道:“说的什么浑话。”

秦红药哈哈大笑了起来,揽过她的肩膀让两人挤在一起,身体的热量互相传递,萧白玉只穿一件内衬倒也不觉得寒冷。笑闹声回荡在山洞中,搅乱了一洞的寂静,也不知两人是在雪崩中逃难还是踏春郊游,心情都是分外明朗。

许是连山洞都被这笑声感染,前行百丈后又转过一个弯道,眼前忽然透出些许亮光,似是终于到了山洞另一端,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大为欢悦,都不禁加快了脚步。眼前越来越亮,再走一阵,突然间阳光耀眼,两人闭着眼定一定神,再睁眼去看时,面前竟是一处冰封洁白的谷地,辽阔宁静,远处有雪水融化流成的瀑布直泻而下,四周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援出入。

她们不知不觉间已在山洞中渡过一整夜,天色已经大亮,雪崩似是也停歇了下来,钻出洞后不闻任何轰然作响声,只有天空偶尔盘旋过得山鹰秃鹫还有些许活物的气息。面前的雪地洁白无瑕,不见任何脚印痕迹,似是亘古以来从未有人或猛兽至此。

秦红药环顾四周,见离地不高处的山壁上生着棵棵枯松,积雪掩埋下又有杂草丛生,看来是不缺生火的木柴草屑。两人又往谷地中走了二里来地,瀑布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一条雄伟的玉龙,壮丽非凡,泄在一池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也不见满,似是底下另有别条出路。

萧白玉望了望那池深潭,忽的笑出了声,意有所指道:“红药,这深潭应是连着长白山外的大江。”

秦红药刚刚享受般的深吸了一口谷中带着池水清香的微凉空气,就听到她满含暗示的一句话,低头瞧了瞧深不见底的清潭,猛地就变了脸色。

萧白玉见她踩在悬崖边上迎上劲敌时都面不改色,只不过提到要从潭水下游出大山就面上一黑,看来在她眼中什么都没有一滩深水来的可怕,嘴角的笑意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大。只是嘲笑别人的弱点显然不是什么正当行为,她轻咳一声压下笑去,将卷在手臂上的外衣浸在潭水中清洗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日光毫无阻挡的映在潭面上,潭水比她想象的要暖和许多,俯身清洗衣衫时见着了潭面上的倒影,萧白玉手指一顿,静静的泡在潭水中不再挪动,半晌后潭面又平静了下来,清澈的水面犹如一面明镜。

她看了半晌,映在潭面上的脸庞分明是自己的,但又觉得几分陌生,那眼角眉梢都带着的温暖笑意当真是属于自己的么。不知何时,她清冷苍白的神情竟变得如此柔软而温馨,似是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宝物。她又往旁边看了看,秦红药的身影也映在潭面上,看不清她的面容,却知晓她就站在自己身边,含笑瞧着自己的背影。

原来这天下最无价的宝贝,也不过是一个有情人跨过咫尺天涯,与自己携手相将。

忽然波喇一声,潭面猛地被打散,倒映出的面容蓦然便消散在水波中。萧白玉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秦红药已极快的探手来抓,竟是一条一尺多长的大鱼腾跃而起,但鱼身光腻滑手,只来得及碰到鱼尾,大鱼猛地一挣,又坠回潭中,眨眼潜入了深水之下。

秦红药凝神去看,这潭中竟是别有洞天,不少活鱼,她心下大定,本还思虑着如何去捕捉山鹰秃鹫,若是她内伤痊愈发力遥击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运功疗伤的这几天怕是要饿肚子了,却没想到这潭中就有大把食物任她取之。

“白玉你先洗着,我去做些鱼叉捕鱼,顺便生起火来。”秦红药说的容易,其实心中也没有底,她自小在北漠过活,虽然捕捉野兽凶狼是一把好手,但毕竟从未见过深潭大海,捕鱼这活更是碰都没碰过,想来应该不会太难。

她转身欲走,记着刚出山洞时有数棵松树,应是能用树枝做杆鱼叉,萧白玉却回头叫住了她:“红药,把你外衫也脱下来,我一并洗了。”

两人一路走来,不少血污也蹭在了秦红药的外衣上,她利索的抽出衣带脱下外衫,身上便只剩一件勉强没胸的黑裙,肩膀胸口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冰天雪地中,还好有暖暖的阳光熏烤着,倒也说不上冷。萧白玉的目光长时间的停留在她身上,连她递来的衣衫也忘了去接,明明眼神都顺着那条隐没在裙中的深沟滑了下去,嘴上还是责备道:“叫你莫要穿这些衣不蔽体的裙子你不听,现在知道冷了罢。”

秦红药也不急着叫她回神,反而挺了挺胸,坏笑道:“冷么?怕是你看的都热起来了罢。”

黑裙冰肌,如火如荼,着实叫人血液沸腾,只想着伸手去接近触摸这片美景。萧白玉下意识的便想要点头,忽然潭中又是一阵水声,一条大鱼扑腾而起,溅出点点水花,微凉的潭水打在手背上,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当真如她所说的热了起来。

萧白玉几乎是抢着从她手中夺过衣衫,急急转头抛进潭水中,连带着双手也一并没入水中,深潭冷却了头脑,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快去生火,穿的这么少还在这里吹风,嫌自己伤的不重么。”

听到背后传来的笑声盎然明媚,似是对方才的挑逗颇为满意,脚步声悠悠的走远后,萧白玉才双臂撑在潭边,早已泛起红晕的面庞埋在臂弯间,暗暗叹息一声,真是个妖孽。

那边秦红药很有兴致的哼着小调,回想着方才萧白玉恍惚的眼神,让她都有紧紧抱住吻下去的冲动,只是要先解决两人饥肠辘辘的问题,她抬头打量了一下山间松树,选准一棵后轻轻一跃,折了几条坚硬的树枝,又以黄巢剑削下树皮,割了一捧杂草。一边想着若是黄巢地下有知,当年斩杀八百万人的绝世宝剑被人当做了锄斧,定是会气的跳起来罢。

她将枯枝抱回潭边,以杂草当火绒,以匕首石块做火石火刀,拨开一片雪地后生起了火,谷地中四面环山,也不起风,火势顺利的燃了起来,再填柴加枝,不一会儿就燃成了熊熊一团篝火。秦红药打量了一下几根坚硬的树枝,不确定的想着鱼叉大概要一端稍尖,便将树枝一头削尖,站在潭边等候大鱼上钩。

待得又有一尾大鱼游上水面,鱼叉使劲疾刺下去,本以为正中鱼身,却不料水面曲折大鱼游动迅捷,这一刺竟刺了个空,后又忙着连刺几下,俱一一落空,大鱼也是感觉到危险,深深潜进潭中再不露面。她怎知捕鱼这活也是需要一定手法,几乎是把一柄鱼叉使成长剑,翻搅起的水花溅了她一身,鱼却是一尾都没捕到。

萧白玉洗净两件外衫后虚虚的以枯枝架在火堆旁,才走到潭边瞧了瞧秦红药努力的成果,却见她满身湿淋淋的狼狈模样,连鬓发都濡湿的贴在脸侧,双眸都带上了杀气,狠狠的瞪着潭面,似乎不是在捕鱼,而是在手刃仇敌。

水潭被这般凶神恶煞的瞪着鬼都不敢再游上来,萧白玉看不下去,从她手中抽出鱼叉,平心静气的等在潭边,待水面静止半晌后才听得游鱼浮动,瞧见鱼身在深水中起伏,鱼叉向前挪了一寸才直刺下去。她一出手秦红药便能看出她鱼叉并未对准鱼身,还以为她也要落空,但出乎意料得,木尖直中大鱼腹部,一收一挑,大鱼已被她甩上岸来。

秦红药有些摸不着头脑得望望波澜起伏的水潭,又瞧了一眼在地上垂死挣扎甩尾的大鱼,就算她受了内伤也不至于都失了目力,怎么会连一尾游动的鱼都看不清楚。萧白玉见她一脸怀疑的神色不禁露出淡笑,将鱼叉递回给她,扶着她的臂肘手把手的教她道:“你看,鱼叉进水会有一个弯折,就好像从中折断了一般,所以要往前些,比如这样……”

她气息微微的吐在耳边,吹拂的耳根都有些软,手几乎是下意识的跟着她的指引向前移,目光早就偏了几寸,落在萧白玉认真悉心的表情上。秦红药忽的想起她手下的弟子们,是否也是被她用这种神情姿势教导,轻柔的话语就在耳畔,才会专心致志的刻苦练功,使九华派成为当今江湖门派的三首之一。

她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你指教弟子时也是如此么?”

萧白玉目光一晃,才发现秦红药根本没在看着水潭,倒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但眼看又是一条大鱼浮出,她暂且不语,手腕用力一按,带着秦红药手中的鱼叉猛刺下去,再甩上一尾鱼来。见两条大鱼已足够她们二人的饭量,她才收回手道:“怎么可能。”

不管是如繁星般明耀的目光,还是带着笑意的轻言慢语,都是只属于秦红药一人的。

秦红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勾起的笑明显有了摄魂夺魄的妩媚意味,一瞧便知她心中所想绝非什么好事,好在她并未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自顾自的以尖枝刮去鱼鳞,剖开鱼肚,洗净鱼肠,将两尾鱼一并烤在火架上。

不多时脂香四溢,看着雪白的鱼肚泛起熏黄,知晓是熟了,两人一人一尾拿起进食,只觉鱼肉入口即化,滑嫩鲜美。在这渺无人踪的雪谷中竟能吃到如此美食,尤其在经历如此漫长而艰难的一天后,就连不喜肉食的萧白玉都将一尾鱼吃的干干净净,几乎能称得上是生平都未尝过的美味。

两人又将冰雪融了当清水饮下,秦红药吃饱喝足后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腰身,篝火早已将周围雪地融开一片,是以如此躺坐在地上都不见冷意。萧白玉却有些受不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之前仔细清洗过手脸,但坐在火堆旁后发间的冰渣消融,浓郁的腥味又散了出来,她坐在水潭边脱去鞋袜,先以脚尖试了试水温。

日头逐渐西斜,潭水不像午时前那般温暖,但也算不上冷,双腿都没进水中后感觉到细软的潭水如同一匹精致的绸缎,洗去血污又柔柔的裹贴着肌肤,萧白玉长长的舒了口气,撩起水来清洗着双腿。鱼群似是也到了归家之时,都深深潜入了潭底,再不闻游动之声。

但这样还觉不够,她想脱去内衬将全身都清洗一遍,尤其是被血污染脏的黑发急需洗净,只是……

“白玉想沐浴么,那还在等什么呢……”忽然一双手臂环在腰间,背上被轻轻一推,萧白玉没有防备,被身后之人带着扑进了水潭中。潭水一下没至了胸口处,湿透了整件内衫,脚尖抵住了潭边的泥地,发髻也被人打乱,长长的青色铺展在水面上,如同一丛优美的水藻。

水花四处泼溅,蓦然落进潭水中的凉意还是让萧白玉颤抖了一下,只是箍在腰间的手臂似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紧紧贴在背后的身体格外炙热。她抹去脸上的水珠,艰难的在箍紧的怀抱中转过身,不出所料的看见秦红药也是被浇了一头一脸,却不敢松开怀中之人去抹水,眼睛都不大能睁得开。

萧白玉对她的鲁莽无奈又好笑,伸手替她擦去眼睫上的水珠,点了点她的肩膀道:“你怎么也下来了,不怕水了?”

“怕啊,所以你要抱紧我。”秦红药睁着眼说瞎话,连口吻却是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明明她脚下也踩住了潭边的泥地,发现这水潭似是个斜坡,不往深处走去潭水只能没至胸口,却还是凭着借口贴在萧白玉身上,让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

水面经历了巨震后又慢慢平息下来,两人身体挤压轻碰,波纹一圈圈轻巧的荡开,柔和的不可思议。但再再怎么轻缓流动的潭水都比不过秦红药身体的柔软,萧白玉轻轻眨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眸中只剩她如火的红唇,如雪的肌肤,以及如深海般远邃的双瞳,里面似是隐藏着只露一角的火山,炙热滚烫的岩浆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

秦红药环抱住她的手揉着她的腰身,揉的她心都火烫起来,秦红药的容颜近在眼前,如同飞蛾追寻一生的火焰。

秦红药见萧白玉望着她,又是用之前那恍惚迷神的目光,全心全意注视着她的眼神中只有她一人的倒影,周遭的潭水,冰山,篝火都已消失在这双眸中。她笑容更深,双手捧住了面前的脸庞,指腹轻轻碾压着萧白玉薄红的唇瓣,指尖不知不觉间陷入双唇中。

似是被她笑意蛊惑,萧白玉无意识的微启朱唇,为她打开通往心底的一扇窗户。秦红药已能瞧见她齿后的一抹粉红色,想要将它捕捉起来,不知它会不会也想水中鱼儿一样灵活游窜,叫她心底发痒又捉不到手。

秦红药在她口中小小的池水中捕捉那一尾柔软,用自己的舌,她学着萧白玉的动作,不急不缓,静静的等在池边,舌尖抚摸过洁白的牙齿,耐心而缓慢。终于那一尾鱼浮出水面,粉红湿润的舌尖碰上了她的,渔人极有耐心的大网忽的收紧,舌尖强势的裹挟在一起翻搅推拉。

两条柔软湿滑的舌好似戏台上的舞女,跳跃着优美又灵动的舞步,在紧贴的双唇间进入又推出。渐渐连戏子都急切了起来,迫切的踩着步伐,腰身摇摆,散发出最迷人的媚意夺去众人的目光。

舌尖的缠绵狂热了起来,带出透明的津液,两人的双唇都被染得发亮,像是涂上了最浓的唇脂。

“白玉,萧白玉……”秦红药念着她的名字,手下正抚摸的身体是一本摊开在她面前的书册,她要每一句每一字看的清楚,朗声读出,背诵下来她的所有。

萧白玉陷在她的怀中,膝盖微微打颤,手指陷入她背部的肌肤中,却又怕抓疼她,指尖松开又收紧。自己的名字在她口中反复流转,如此习以为常的三个字,却被她口舌绕转出激动和羞意,秦红药念着她的名字,湿透的内衬与她紧贴在一起,似乎都感觉不到那两层薄薄的布料,优美傲人的曲线深深印刻在她的身上。

秦红药的气息重了起来,沉沉的吐息喷洒在萧白玉细长的脖颈上,即使手下轻解衣带的动作再怎么刻意慢条斯理,都掩盖不住她说话时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呼吸:“白玉,你方才认真教我捕鱼时,我便在想……在你的弟子们眼中,白玉定是高高在上严肃认真的师父,在你的武林同道眼中,白玉又是清清冷冷惩恶扬善的一代女侠,但你知道……现在我眼中的你,是什么样的么?”

感觉腰间的衣带被人缓缓抽开,衣物悠悠的飘在水面上,萧白玉失去了最后一份遮挡,除了更紧的环抱住身前的人外别无他法。但秦红药却好像终于露出了她蛇蝎美人的本来面目,从红唇中吐出致命的毒液,把萧白玉层层缠住淹没,直到她没顶,中毒,惊慌又期待着毒发的时刻。

“不许说下去,红药……”肢体挪动时水声也欢快的流淌起来,秦红药用力压来的身体将她钉在潭边,如同一团火,萧白玉被水淹没,同时也被一把烈火灼烧着。

秦红药这次却不肯听她的,偏要继续说下去:“现在满脸红晕,意乱情迷的你,是只属于我的白玉。只有我能吻你的双唇,抚摸你的全身,然后触到你身体的最深处,对不对?”

萧白玉无法回答,她好热,像走进了沙漠,明明有那么多的水,却解不了她的渴。秦红药的手随着话语在身上游动,心知肚明那只手将要落在何处,没有半分拒绝逃离的意思,身体无可避免的中了她下的情毒,而解药只掌握在她一人的手中。

秦红药忽的离开了她的身体,双手也一并抽离,冰凉的潭水涌进两人的间隙中,灼烫的热意随着她的离开而突然消散,猛然间感觉到潭水竟是如此冰冷透骨。萧白玉急切的收紧双臂,有了一种她要抛下自己任由自己毒发身亡的惧意,秦红药看懂了她眸中的张皇,手下更是粗鲁的扯开自己的衣带,顾不得是不是拽坏了布料,随手将内衬肚兜丢进潭水中,又用力将她抱进怀中,落下细碎安慰的轻吻。

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隔,秦红药双手回到她身上,遇山捏山,遇水揉水,往下探访着从未有人到过的秘境,寻到了深处含苞待放的那朵兰花。萧白玉猛地一震,似乎都有幽幽芳香自兰花中沁出,秦红药也闻到了花香,沉浸在这淡淡的香味中心驰神往,连脑海中都渐渐模糊了起来。

秦红药以手指为画笔,描摹着兰花的形状,墨水渐渐染透晕开,再徘徊几下,柔软的画布上霎时呈现出兰花的形状,她耐心等候的花蕊已经成熟。

缓慢细致的抚摸让萧白玉皱起眉来,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溢出几声让秦红药惊艳的浅吟,格外悦耳撩人。炙热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恨不得把两人的心都揉在一块,狂野与温柔间,倾注了她们满满的爱意,吞噬了她们的魂魄,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便再也分不清楚。

天下之大,山水之间,不过都化作一池幽潭,皎洁的身子在池水中沉沉浮浮,再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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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写完了!第一次真的是琢磨了好久,生怕场景不美角色不准,写了两天呢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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