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看了一眼棒子那湿漉漉的物件朝天而举,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了,四娘休息休息。”
“没关系。”
“你木头呢棒子!姐姐还没……不行你就上姐姐去。”
四娘犹豫了一下,说道。
棒子自然明白。
棒子也是这么想的。
当四娘稀里哗啦地“丢”了之后,二娘就停下了黄瓜的动作。她腾开了自己的双手,两只手掌此时已是按在了两团滚圆的绵软之上不停的搓揉不已,而黄瓜兀自翘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用说,二娘心里欢喜。
二娘原以为,棒子这个年轻的娃娃不过是送牛nai的好小伙,可是当她看到棒子气定神闲地和四娘纠缠不休、奉陪到底,二娘的心儿就从不屑到佩服,从佩服到羡慕。
持久的坚挺,最能让男人变成女人心中的阿哥。全村的女人没有谁不知道村长的。因为村长在女人肚皮上折腾的时间长的不可思议。当三五成群的女人们在黄昏时分走在一起打趣时,个个都要针对村长的持久耐力插上一嘴。
事实在口耳相接的打趣中掺杂了水分,变成了传言,传言再经过加工发酵,变成了古谚。古谚慢慢地变味,最后就成了富有传奇se彩的神话。
神话的极致,是说村长没吃没喝,干他那黄脸婆干了整整三天。
有些婆姨还绘声绘se的说:她当时就守在村长家的门外,最后她饿的着不住了,于是叫来自己的好姐们接着受。好姐们也饿的受不了了,于是换上了好姐们的好姐们。好姐们的好姐们最后也饿的着不住了,然而村长竟然还在和他的黄脸婆叫唤。
“我的好二娘,棒子甘愿做你的黄瓜,好不好?”
二娘依旧搓揉着自己的两团,眼睛水水的望了望棒子。
“二娘,成不成?”
棒子又问。
“成。来。”
二娘娇言,语词简短。
棒子于是提臀坐起,将大物件挺到了二娘的面前,丝毫没有了刚刚开始的羞耻之感。
“二娘,你先摸摸。”
当光头距离二娘的面部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棒子说道。
“不摸了吧……”
“你摸摸,这样你也好和黄瓜做个比较。”
二娘在棒子的坚持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捏了捏棒子的大物件,然后又红着脸儿点了点头。
“二娘,咋样?”
“挺好的。”
“和黄瓜哪个好?”
“都好。”
“二娘,你这不是白说了吗!你实心告诉棒子:到底是黄瓜好呢,还是我的那话儿好?”
二娘拧不过棒子,只得说道:“那话儿好。”
“好在哪里?”
“这个……”
二娘已经被棒子逼的面红耳赤了。
要知道二娘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两个人是没话儿的。从开始到结束,除了二娘快活地乱喊乱叫,屠夫始终都是一声不吭。
二娘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是屠夫粗重的喘气以及在屠夫喷涌而出的刹那,屠夫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哼哼”气。
“好在哪里吗,亲爱的二娘?”
棒子说着,就朝前挺了挺自己的腰腹,物件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二娘的鼻尖上。
二娘的神se从为难到烦躁。
她终究是受不了这种说来说去的絮叨。
二娘一点儿都不习惯。
要干就干吗,嘴巴里说个啥?二娘愤愤地将棒子的物件拨开,然后骂道:“ri你妈妈的个小sao逼呢!你个小yin贼,为啥这般不正经?你想ri就来嘛,我也没说不让你ri!你咋就这么逼叨逼叨逼逼叨呢?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咋弄了!”
棒子看到二娘有些不开心,连忙弯腰下来,双手捧住了二娘的脸蛋,狠狠地在二娘那红润肥厚的双唇上亲了一口,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二娘的一只耳垂,一时间弄的二娘心绪纷乱,激情昂扬,再也顾不上什么说话不说话了。
她半是迎合、半是推辞地扭了扭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双手不知何时轻轻地放在了棒子的腰部。二娘的眼里,满是棒子那根红红的物事。
明明是物件比黄瓜好,可是这个讨厌的棒子明知故问!
本来二娘是要用自己的嘴巴含含棒子的物事的,但因为棒子的多嘴,她硬是忍住了没含。
“二娘,那咱就开始吧。”
棒子说完,坐在了二娘的面前。为了让二娘能尽快地投入其中,棒子开始对二娘展开了挑逗和鼓励。
棒子用那火辣辣地双目罩住了二娘,然后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物件。
这一捋,自然是满手的粘液。棒子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然后又握住自己的物件,开始使劲套弄了起来。
可是棒子还没有套弄几下,二娘就连忙伸手按住了棒子。
“别捋了别捋了!再捋就出来了!”
二娘说道。
棒子故意问道:“啥出来了?”
“你不知道吗?”
“知道啥?”
“我的老天爷!你就……唉,怂出来啊!”
“出来就出来了,咋的了?”
“出来了你就弄不成了!”
二娘气的喊了起来。
“咋就弄不成了?我咋听不明白呢二娘!”
“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反正你先不要捋。”
“可是我想捋的呀!”
“你咋这么心急呢?二娘告诉你,二娘的下面也能帮你捋!”
“我不信。我刚刚弄了四娘的下面,咋感觉不像是捋……”
“我是我,妹子是妹子!你咋这么实心眼?以后你跟女人弄多了,你就知道每个女人都下面都不一样的。”
棒子摇头说道:“二娘,我咋觉得你的和四娘的一样。”
躺在一旁的四娘疲惫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棒子,听我姐姐的,别那么多话了。要弄就快快弄,姐姐都快被你急死了的。”
二娘感激地看了一眼四娘,然后对棒子说道:“二娘让你尝尝二娘的功夫!”
棒子惊喜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
说完,棒子就迅速爬到二娘的双腿之间,然后不由分说的朝二娘的两瓣柳叶中间撅起了嘴巴。
二娘吓的连忙双手推住棒子的面庞,急急说道:“干啥干啥,你想干啥?”
棒子无辜地说道:“二娘,你刚刚不是让我尝吗?咋的了这是?”
二娘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让你尝的意思是让你的那话儿尝,又不是让你的嘴巴尝!”
棒子委屈的说道:“咋的了,下面能尝,上面为啥不能尝?”
二娘说道:“下面撒尿的,闻起来sao哄哄的,你咋尝嘛!”
棒子双手扶在二娘的大腿上,抬着脸儿撒起娇来:“不,我就要尝!二娘你就是嫌弃棒子,故意不让我尝的!”
二娘依旧推着棒子的脑门,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跟你说的是心里话!下面真sao哄哄的,我自己都能闻到,你难道就没闻到?”
“二娘你胡说啥呢?我闻到的是茉莉的清香,闻到的是白瓜的飘香,闻到的是桃花的粉香,就是没有闻到sao哄哄的奇香。”
四娘侧过头,微微闭着眼睛说道:“二娘,你听听人家这张嘴儿!换成是我,早就让他尝了。就算咱的下面sao,也是棒子自愿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来想反驳四娘,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儿,正在犹豫的时候,棒子不由分说地朝前一挤,嘴巴就盖在了那片湿漉漉的沼泽。
棒子当然算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
他满足地伸出舌头,仅仅是拿舌尖轻点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很快从拧来扭去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二娘心里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这舌头就灵活的!把我给快活死了!
当然如此。
棒子的舌头总能照顾到二娘最为敏感的地方。除了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蘸,还有粉刷匠一般的刮。
刮是更进一层的颤酥。
每当棒子尽力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刮上一路的时候,两道湿漉漉的柳叶会被柔软地撑开,而里面的粉嫩也会受到舌头两侧的亲密照顾。
那如电击般的感觉会接二连三地涌向二娘的身体各处,让二娘快活地不知道该咋办。
原先的二娘是主动。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终于成了被动。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着,双腿也不知所措的开着,凭着棒子的舌尖游走在那道不缺水的沟壑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体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chao般袭来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从二娘那不断蠕动的蜜缝看出了二娘的独到之处。
二娘说的没错。
棒子亲吻过的花里,就数二娘的神奇。普通的情形下,蜜缝在未被物件进入的时候,它是半遮半掩的。然而二娘的呢?
一会儿张开如同一个黑窟窿;
一会儿紧闭起来,从中挤出一团黏糊糊的清亮胶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