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所言是事实,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只在书中,现实中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傻的人。何况依云也不是池锦程爱的那个“美人”。
尤正初无法反驳,只能死死的瞪着依云,好似瞪穿孔才能解气。
两人僵持在大街上,事情也解决不了,思来想去,尤正初便警告依云说:“这事儿没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先回去等着,明天我再想其他办法!”
被尤正初支使着瞎忙活一天,依云连口饭都没吃。
累得不轻的她,一到家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当晚,她梦到端诚回来了,睡得格外踏实。
第二天晚上,尤正初命人将依云打扮得花枝招展,然后亲自把她送到一家酒门口。
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依云惴惴不安,不停拉扯着过于低的领口。
拿出一张名片,尤正初指着上面的照片吩咐道:“待会你进去找这个人,他是欢瑞银行的张行长,我跟他打过招呼了,只要你把他陪好了,我找他借贷资金去收购股份的事儿,就十拿九稳了!”
“你居然让我当公关去陪客?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点的小姐!”难以置信的依云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被生父轻贱至此,她绷不住想哭。
尤正初把她当物品一样包装好,从聂清奇开始,这个不要就推给那个,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依云拔腿要走,被尤正初一把拉回来。
她还没开始反抗,一张放大的照片就被送到她眼前。
看清楚手机屏幕里蜷缩在角落,面露惊恐的人正是她的养父母,依云宰了尤正初的心都有。
“你以为老子跟你闹着玩儿呢!进不进去你自己看着办!”
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内心的煎熬几乎要让依云窒息,她莫名回想起池锦程告诉她的——做人自私点没坏处。
可是她办不到。
最后,她还是缴械投降了。
让她放弃养父母,没门儿,让她出卖身体或灵魂儿,也没门儿,那就只能见机行事了。
一进酒,依云的大露背长裙和她撩人的齐肩卷发就惹来诸多男人行注目礼。
口哨声和起哄声引起一阵骚动,令不远处的聂清奇面色烦躁的朝门口看去。
认出那个曲线玲珑万种风情的身影是依云,他虚眯着眼,眉峰上挑,眸色忽明忽暗,也不知在思考什么。
由于依云的角度是背对着聂清奇的,因此她并未发现这样的巧合。
四下张望,她总算寻到了目标,便不情不愿的挪动脚步。
满怀羞耻和忐忑,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眼角微微下垂,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人。
“您好,请问您是张行长吗?”难为情的依云一边询问一边低着脑袋,用手护着领口。
听到依云的声音,聂清奇缓缓侧过身子。
被气笑的他,审视着行为拘谨的依云,悠悠调侃道:“你是有多缺钱?”
目瞪口呆的昂起头,打死依云也想不到聂清奇也在这里,还跟张行长同个卡座。
面色慌乱的她,视线无处安放,像做错事被人逮个正着,心虚的不行。
“你来之前没做功课吗?欢瑞所属dy旗下。”看出依云的不解,聂清奇“好心”的为她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