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禽老公
马丹扯着嘴角对我笑了笑,移动了镜头……
如遭雷击!
马丹旁边,竟然躺着赤、裸的秦深!
那英俊如铸的脸,就是隔了十层雾气我也能认出,我不敢相信的捂住嘴,泪如雨下。
秦深竟然,跟马丹睡了!
他胸口还有红色的抓痕,脖子上印了两颗暧昧的红莓,马丹的脸再次出现在视频里,她靠着秦深一脸得意的跟我说:“秦深找我喝酒,说他对你很失望,你不值得他爱,他喝多了,我们顺利成章的睡了,我是第一次,真痛,不过真美好,因为他是我挚爱的男人……”
我听不下去了,慌张的喘了口气,把视频挂断,身体忍不住摇晃,伸手抓住浴室柜的边缘才能站稳。
镜子里的女人,瓜子脸,眼神清亮,皮肤白皙,鼻梁提拔,红唇粉嫩,宁静而秀气,也算是养眼,但比起娇美大气的更牡丹花一样的马丹,我只能算是路边的一朵喇叭花。
我自惭形秽,也彻底死了心。
不管秦深是不是酒后乱性,我们这次,都彻底完了!
一夜未眠。
天快亮时,我给自己化了个妆,看起来就病的很重的样子,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眼神涣散的样子。
给肉肉泡了奶粉吃了又换了尿片,把奶粉奶瓶收拾进妈咪包,我把炎炎喊醒。
“儿子醒了。”
炎炎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见我的样子,问:“妈妈你怎么了?”
我扯着嘴笑笑,说“妈妈生病了,我们现在去医院,走吧……”
下楼的时候,胡桃木楼梯发出咯吱的声响,保镖两个保镖睡在沙发上,听见动静赶紧起来看。
“夫人你这是……”
我声音虚弱的说:“我好像病重了,麻烦你们送我去医院。”
保镖马上答应:“好。”
下楼的时候,一个保镖一直在给秦深打电话,但都没人接听。
“老板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我默默冷笑,他现在正沉浸在温柔乡里,怎么会有空接电话?
到了医院,保镖给我挂了号,看病的时候,那大夫对我眨了下眼,检查一番,说我是呼吸道感染,得住院。
一个保镖去排队缴费,一个帮我带孩子拿东西,缴费回来,我住进一间病房。
两个护士进来给我打针,让两个保镖出去,我让他们把孩子留下,保镖关门出去,一个护士马上脱下护士服给我换上。
然后自己穿上我的衣服躺到床上装成我的样子……
“妈妈,我们这是在玩游戏吗?”炎炎兴奋的问我。
我说是,让他别说话跟我走。
另一个护士抱着我肉肉,我推着医疗车戴着口罩和平光眼镜低着头往外走,炎炎跟在我身后,出去,两个保镖问我们要带孩子去哪儿,那护士说:“患者的病情会传染,我们要带两个孩子去检查看看有没有被传染。”
两保镖没有生疑,商量了一下,一个留下看“我”,一个跟着我们去给孩子检查。
带着孩子进到儿科医生诊室,我又换了一次装,顺利的从诊室另一道门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带我的那人把我带到医院后门,一辆送货的面包车就停在那里,驾驶座上戴鸭舌帽的男人对我招了招手,正是顾清扬。
上到车上,顾清扬开着车,说;“医院里我都安排好了,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察觉不对,等察觉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点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心里感慨,我要跟这里永别了,也跟过去的那些伤痛永别,还有那个让我刻骨铭心的男人。
离开,是结束,也是开始,我要开始全新的生活,和我哥,还有两个孩子,不对,是三个,还有我肚子里这个来的不是时候的小生命。
顾清扬把车开到一个港口,我们上了一艘游轮,游轮上只有一个人,就是开船的师傅。
那是个泰国男人,二十多岁,皮肤黝黑,阳光帅气,跟顾清扬熟稔的样子。
顾清扬给我介绍:“他叫阿ken,是外婆的远方侄子,你该叫他一声表哥。”
“表哥你好。”我冲他伸出手,他咧嘴一笑,伸手跟我握了一下,说:“你们进船舱休息吧,海上风大,别把孩子吹病了。”
“那辛苦你了表哥。”我道。
阿ken笑笑,说;“我们是一家人。”
这句话,让我迷茫的心突然安定下来,生活不止眼前的苦难和泥塘,还有诗与远方,没了秦深,我还有孩子,还有家人。
顾清扬带着我进到船舱,船舱里布置的很舒适,外面那间摆着沙发电视,鲜花美食,还有开放式厨房,里面那间是卧室和卫生间,好像我们不是在逃亡而是出海旅行一样。
顾清扬很细心,还准备了孩子的奶粉尿布和玩具衣服之类的,看来我们真是要在海上来次长途旅行。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我问顾清扬。
顾清扬说:“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就像你说的,以后就是我们兄妹两相依为命了,只要我们在一起,哪里都是我们的家。”
我心酸的点头,说:“那哥你做主吧,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我现在,对未来真是迷茫的很。,命运何其弄人,认回顾之山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的苦难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远远没有,先是我和秦深成了宿仇,然后我爸又被秦深害死,现在秦深还跟马丹酒后乱性睡在了一起……
想想真觉得讽刺,当初我给那颗纽扣编的故事,竟然成了真,秦深真的出轨了!
“那颗纽扣,是不是跟跟爸的死有关?”顾清扬突然问我。
我惊愕,他猜到了?
点头,说;“那天在沙滩上,我从爸的手里拿到的那颗纽扣,那是秦深衣服上的,他前一晚很晚才回来,喝醉了酒,手上带着伤,鞋底沾着沙砾……”
“哥你会不会怪我隐瞒真相?”
我惴惴不安,顾清扬淡然一笑,说:“我怎么会怪你,换做是我,我也会隐瞒,冤冤相报何时了,秦深母亲是被爸害死的,现在爸死在秦深手下,也是报应。”
我惊讶不已,没想到顾清扬竟然会这么想?
“事情已经过去,就别再提了,我们去泰国吧,在芭提雅的沙滩上开个酒吧,我负责赚钱养家,你就负责和孩子开开心心……”
听着顾清扬的话,我脑子里展开了一幅幅画面,对未来冲满了憧憬。
船上摇摇晃晃的,我很快就有了困意,顾清扬让我进卧室休息,他带着肉肉和炎炎。
我沾到枕头就睡了,睡到一半,突然被顾清扬喊醒。
“然然起来,有海警在追我们,看来是秦深识破了,床底下有暗舱,我们进去躲躲。”
我愣了愣,赶紧起来,顾清扬把肉肉给我,动手把床垫掀开,又把床板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个类似小地下室一样的暗舱。
我赶紧进去,顾清扬把肉肉给我,又把炎炎抱进来,然后自己跨进来,阿ken把床板盖上,又把床垫放下来整理好,出去应对海警。
过了几分钟,有人上了船。
“警官有什么事?”阿ken的声音,他的普通话本来说的很好,但现在刻意的带着浓浓的泰国腔。
“船上还有没有别人?”
“没有啊,只有我。”
“我们进去看看。”
“可以,不过不要翻乱我的东西,我最讨厌别人乱碰我的东西。”
“嗯。”
海警答应一声,进了船舱。
暗舱在床底下,设置的十分隐蔽,海警应该找不到……
四五分钟后,海警出去了,问阿ken:“你不是一个人吗?船上怎么有小孩的东西?”
我心里一紧,那些东西不会露馅吧?
却听阿ken镇定的说:“那是我给我的小侄子带的,有什么奇怪的吗?”
海警沉默了一会儿,说;“好了,没事了,谢谢你配合我们。”
警笛声远去,阿ken才进来掀开了床板把我们放出去。
幸亏刚刚肉肉没出声,否则真是完了个蛋了!
“快出来透透气吧,可把你们给闷坏了。”阿ken说。
我有些担心:“那些海警还会不会再回来?”
“放心吧,很快就会到公海了,到时候他们也没权利随便查我的船。”阿ken说。
听到这话,我才终于放心了。
我早就有心里准备秦深会很快识破我们的骗局,不过他识破也没用,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找我们就跟大海捞针似的……
早餐也没吃,顾清扬动手做了道海鲜意面,味道真是赞的很,炎炎全部都吃光光了,还说;“舅舅的厨艺真好,这比爸爸做的大杂烩好吃多了!”
我心里一紧,问炎炎:“儿子你会不会怪妈妈让你和爸爸分开?”
炎炎摇头,说:“不会,我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就好,就像以前在台北时一样,以前没有爸爸的时候,我们都很快乐,但是从有了爸爸,妈妈总是伤心,我不喜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