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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虽然还没有亮,但是洛云觅显然再也睡不着了,她索性起了床,来到了宝月阁。
大概是大晚上在外边忙活了一阵,累着了,大宝果然已经睡着,而且还睡得颇为香甜。
团子和圆圆两个小家伙脑袋挨着脑袋,也睡在大宝的床榻上,洛云觅过来时,它们抬了眼皮子朝洛云觅看了一眼,接着又闭着眼睛继续睡。
望着床榻上的大宝,还有两只狐狸安静睡在一起的画面,洛云觅心里忽然间一软,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在床榻边站了一会,忽然抬眼目光落在那两只狐狸身上,脑袋里意念一转,一人两狐狸顿时换了一个地方,置身在神医系统空间里了。
两只狐狸依然闭着眼睛,一副并不清楚发生了何事的模样。
洛云觅抬手,将处在睡梦中的团子忽然一把拎了起来。
睡得正香甜的团子,感受到自己被人拎起来了,眼睛猛地睁开,毛发炸起,瞪着洛云觅,朝她“吱吱”地叫了一声。
洛云觅没理会它的叫声,拿了管针筒出来,微眯着眼眸望着它,“我好歹救了你一命,借你一点血,不算过分吧?”
“吱吱。”团子又叫了一声,不过却也没有挣扎。
洛云觅将针头刺入团子皮肉,快速利落地抽了一些血,放下团子,又去抽圆圆的血,团子一开始不让,挡在圆圆面前,浑身炸毛,怒瞪着洛云觅。
“我就取它一点点血,放心,对它身体不会有伤害,对它肚子里的宝宝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洛云觅无奈地安抚道。
“嘎嘎。”圆圆对团子叫了一声,团子终于退开了去,不过依然睁大着眼睛,有些不满的瞪着洛云觅。
洛云觅心里嘀咕不已,这只公狐狸,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婆奴”,护它另一半儿护得可真紧!
取好血,洛云觅便将它们又带出了空间,然后往睡梦中的大宝身上也取了些血。
洛云觅的手法非常利落,因而并未吵醒大宝,整个过程,大宝也只是在针头刺入的瞬间眉头微皱了一下。
做好这些,洛云觅在床前稍坐了一会,便又回了飞清院。
回飞清院的时候,天边已经翻起了鱼白肚,快要天亮了。
此刻,皇宫。
墨君厉连夜进了皇宫后,并未马上见到皇上。
东岳帝今晚睡在俪云宫,墨君厉便来到了俪云宫外,宫门口的内侍太监得知他要见皇上,进去通传。
没一会儿,有人出来了,不过并不是东岳帝,而是秦公公。
“七王爷,天还没亮呢,您怎的来了?”秦公公连忙上前同墨君厉行礼。
墨君厉淡淡道,“本王来见皇兄。”
秦公公有些为难的说:“七王爷,抱歉得很,昨晚圣上在明德殿批阅奏章到很晚,后又得知俪贵妃娘娘身体有微恙,便过来俪云宫陪着,耽搁了一番,这才刚刚睡下不久。”
“七王爷,听说您身上受了伤还未痊愈,您要不先去武安殿等着?圣上醒后,奴才便过来通知您?”
墨君厉闻言眉头微皱了一下,“本王有要事要见皇兄,还请通传一声。”
秦公公见墨君厉坚持,便只好道:“那七王爷您稍等一下。”
秦公公又进去了,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他又出来了。
“七王爷,奴才进去通传,被贵妃娘娘拦下了,贵妃娘娘说,您要实在急着见圣上,可以先等着,半个时辰后她会叫醒圣上。”
墨君厉听了秦公公的这番说辞,眉头蹙得更紧了,不过却也没说什么了,只轻点了一下头。
这一等,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见东岳帝出来。
“七弟,你今日怎的这么早就入宫来了?听说你身上还重伤未愈,怎的这般折腾?”东岳帝打了个哈欠,朝墨君厉问道。
墨君厉上前行礼道:“皇兄,臣弟有件要事禀报。”
东岳帝揉着太阳穴,一副明显还没怎么睡醒的模样,不过却也顺着他的话问道:“什么样的要事?”
墨君厉抬眸看了他一眼,道:“这儿不是个谈话的地方,到明德殿或尚书房再谈吧!”
被夜风一吹,东岳帝此时脑袋已经清醒了许多,“他连连点头,对对,这儿不是个谈话之地,去尚书房吧。”
尚书房。
看完墨君厉呈给他的账簿,东岳帝免不了的发了一通雷霆大火。
“游宏水,好个游宏水!朕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干净的,看在他这些年在刑部兢兢业业,解决了不少难题,立下了不少功劳的分上,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竟然是愈发的无法无天了!”
东岳帝是真生气的。
东岳国这些年来经济虽说发展迅猛,国库也充实了不少,但是,还是经不住被人这么造下去啊!
如今出了前阵子的爆炸事件,以及北岳国使团被杀事件,东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岳国战事危机越来越严峻。
两国一旦开战,这场战争便不是短时间内能够结束的。
而战争最消耗的,便是钱财。
再来,东岳国内最近也并不是太安稳。
昨晚东岳帝办公到那么晚,便是因为收到了几份棘手的折子。
北州和鲁州出现了百年难遇的大干旱,不少地区接连几个月未曾下雨了,田地里缝都能伸得进脚了,今年的庄稼怕是颗粒无收了。
海州则出现了连续暴雨,大闹洪灾,下游的幽州和钦州都受了影响,尤其是幽州,据说一处大型水库决堤,好些村镇都被水淹没了。
另外,安州也不安宁,前几日发生了一场特大地震,死伤无数,现在下头还没报上来一个准数,说是死伤人数还在不断攀升着……
这些,无处不是要花银子的。
这会儿看到墨君厉带过来的这本账簿,东岳帝又怎会不气?
可,气完之后,东岳帝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游宏水身份特殊,他是游家人啊,游丞相的嫡亲儿子。
这会儿若是要办他,就不能轻办,轻办了,震慑不了朝纲,只怕那些硕鼠今后都要更猖獗了!
若是重办,这毕定要牵扯到整个游家。
可若是不办,将此事直接压下,他这个皇帝又当得何其憋屈?
东岳帝一时间陷入了两难境地。
“七弟,这件事,你是如何看的?”东岳帝抬眸,将问题直接抛给了墨君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