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包工头vs女博士!
周家林的话虽粗,却不似撒谎,秦青羞大于气,恨不得掘地三尺将自己埋了。酒醉后的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丢人的事儿?她又恼周家林捅破了她的面皮,让她无处躲藏,所有的情绪都化作拳头,捶在他身上,可越打越气,自己衣衫不整同他纠缠什么呢,想到此,忙止了手,不料腰间一紧,那人伸了手臂把她搂住,她悴不及防,整个人跌到他宽厚的胸膛上,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柔软和刚硬泾渭分明,秦青感觉到他烫人的肌肤温度,吓得心惊肉跳,胳膊肘一撑直起身来,以期同他隔开些距离,然而腰身被他紧紧箍住,下*体动弹不得,扭了两下,却招来他闷哼一声,然后是天旋地转,缓过神时人已被他压在身下。
“你别动!”周家林低喝。
秦青两手搭着他的肩,尽力推他,听得这声,立刻停了动作,可是心里急得快要哭出来。
周家林把头埋在秦青的长发里,静待了一会儿,哑着嗓子说:“你别哭,我已经忘了。”
秦青哭道:“你心里记着呢。”
周家林起身,替她擦了眼泪,不料却越擦越多,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想放了她又舍不得,最后低了头,吻上她的眼睛。
秦青脑袋发懵,只觉他的唇温软如云絮,轻轻地拂过眼皮,真是舒服极了。
周家林越吻越往下,渐渐地控制不住,力道也大了,女人柔软的肌肤和淡雅的体香刺激着他的感觉,令他几乎发狂,他再也顾不得她的感受,双臂一搂,把人紧扣进胸膛,恨不得嵌进身体里,凶狠地啮咬她的脖颈,肩头,唇舌过处,尽是又红又紫的印子。
秦青一阵清醒一阵迷糊,只觉身体深处匿藏着的情*欲在周家林的感召下,迅速侵袭蔓延,将她整个湮没,她受不住刺激,轻声哼叫,叫声微弱,听在周家林耳中,如同一道迷咒,激得他脑中轰轰作响,他抬头瞅了瞅身下的女人,见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微张的嘴唇透着水润,他顿觉心神迷乱,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含住,又将舌头探进去,卷起她的嫩舌吮咬纠缠。秦青感到自己快死了,一波快感涌过去,第二波紧跟着涌过来,**碾过她的心尖儿,她想大声叫喊,想发泄心中的快慰,却苦于唇舌被他占着,只得四处抓挠,指甲划得他后背一道道红痕。
周家林已不再耽迷亲吻,腾出右手来,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胸,秦青在迷乱中闪过一丝丝清明,急忙伸手按住他,那手却抽开了,转而从下边的衣摆摸进去。他的手掌布满茧子,极为粗糙,却又炙热,弄得秦青又痛又麻又酥,待要出声阻止,就见他大力一扯,裹着她的衬衣扣子登时崩开,他再一撩,她那细白水嫩的身子便被剥了出来。
秦青低呼,羞得侧过头,以手掩面,不敢再看他,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颤栗,半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周家林把人捞起来抱住,大手拂过她光滑的脊背,直到圆润的臀,托着试了试,弹性十足,果然一手能握!他狠狠地揉了两把,惹得秦青叫唤,“家林哥,你别,别。。。”
周家林低声问:“别什么,嗯?”
秦青哭兮兮地道:“别揉。”
周家林应声,转而掐了一把。
秦青又叫:“别,别掐那里!”
周家林低笑,手臂折回,掐她的胸:“那里不行,这里行不行?”
秦青忍不住再叫,握拳捶他,突然就顿住了,因为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还一跳一跳的,正弹着她的腿根。她软着嗓子轻喊:“家林哥,家林哥,我怕。”
周家林已是忍不住要把人拆了入腹,忽听她乞怜,顿时心软了,心头浴火灭了一半:“别怕,我抱你去洗洗。”
秦青乖巧地由他抱着进了浴室,衬衣没全脱掉,一边还挂在身上,喷头一开,略凉的水丝浇得两个人都是一颤,秦青受不得凉,直往男人怀里钻。
周家林把她拉开,见她被水淋了个透,白衬衣浸了水贴在身上,更显得**玲珑有致,再瞧她白牙咬红唇,拎了一双湿漉漉的眼望着自己,心头的火腾地又烧了上来,手臂一伸,将人搂个结实,凑嘴过去吻她,浅吻深吻都不足以慰藉,越吻越情*欲高涨,他关了阀门,捧着秦青的脸,低声说:“妹妹,我想要你。”
秦青没听清他说话,只嗯了一声,那人忽地打横抱起她回了卧室,她未及反应,周家林已把她放在床上并压了下来,她感到他跟方才不同了,这会儿的他,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动作粗暴,竟然含住她的乳*尖舔*弄,她尖叫,抬腿踢他,却被他乘隙撩开腿架在腰间,同时一根硬物抵住她,不住地摩擦,秦青脑子劈过一道闪电,全然忘了呼吸,只停顿了一瞬,他便挤了进来。
周家林忍着冲动,慢慢推送,她的温热紧*致包裹着他,令他绷得额头青筋直冒。秦青渴望得久了,却没尝到那份幻想的美妙,反而有种怪异的感觉,下*面有些疼,有些麻,还有些烫,却远不及胸*乳带给她的感觉强烈,她本能地推拒他,手掌抵在他遒劲有力的胸膛上,状似推,实为爱抚,周家林狠了狠心,用力挺*进去。
秦青痛得弓身,眼泪直流:“快出去,好疼!”
周家林抱着她柔声安慰:“好好好,我出去。”说着慢慢抽回,退到一半,又慢慢送回去,如此几个来回,秦青仍是哭,喊疼,周家林捞起她,含住乳*尖舔*弄允吸,手指摸下去替她放松,
秦青抽嗒嗒哭了两声要止了,敏*感处却又受了强烈的刺激,她没处儿排解,又哭。
周家林便不动了,只抱着她亲吻,将人吻得不哭了,才又含着她的耳垂,身下缓缓抽*送。
秦青禁不住呻*吟出声,又不敢扭动,生生地承受着他由慢渐快的律*动,人也跟着兴*奋起来,她在波浪中捂住嘴,盖住那些羞人的声音,却被周家林拿开手:“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秦青羞得满脸飞红,侧头咬住唇,周家林扳正她的脸,附在她耳边道:“叫出来,妹妹,叫给我听。”秦青感到他的气息粗狂炽烈,喷在耳际引起一股悸动,这股子劲儿窜入心底,跟身体里面的情*潮汇合,激荡出巨大的火花,烧得她颤了几颤,止不住大声尖叫。
周家林咬牙挺受她的排挤和摩擦,低头亲吻她,待她神智清明些,才又耸动。
秦青刚经历一番剧烈的潮涌,身子仍颤栗不已,额头冒了汗珠子,浸湿了头发,湿哒哒地难受,可那人却不放过她,她一边呻*吟一边乞求:“家林哥,我不成了,受不住了,哥~”
周家林捉住她的腰,将人紧扣在身下大力运动,秦青实在承受不住,便哭,周家林只得抱起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安慰:“很快就好了,你别哭。”
秦青恨他恨得要命,张嘴咬住他的肩,周家林吃痛,身下动得更猛,秦青觉着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撞散了,只余一把声音,颤悠悠地喊着“家林哥”。
她喊一声,他便应一声,同时身下使劲,秦青再次被他送上巅峰,神思飘忽忽地似是飞了起来,周家林把人搂紧,几个冲刺也释放出来。
两人相拥倒在床上,周家林摩挲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轻吻她,秦青不敢抬头同他直视,体内的余颤尚未褪尽,还在一波一波地激荡着,她只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在透着快乐,又可耻又令人想尖叫的快乐。
秦青从周家出来时已是傍晚,两条腿酸软无力,扶着墙才可行走,周家林要送她,被她推拒了。周家林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欲言又止,他心里有点疼,可这事儿既已发生,再也无法挽回,他无比懊悔,又无比难过。此前答应过秦家父母,要将她当做妹妹般保护疼爱,可没隔几天,他就对她做出如此禽*兽的事,这要她日后如何过?
可是他舍不得把她推出去。他慢慢走回卧室,坐在床上,上面还留有两人激烈欢*爱的痕迹,他不愿再想,扯了浴巾奔去浴室洗澡。
秦青跟父母打了招呼,洗了澡,晚饭也没吃,躺床上把自己盖严实,闭眼进入黑甜的梦乡,这次折腾把她累惨了,脑中无暇去思考睡眠之外的任何事。至于周家林,明天再说吧。
后知后觉其实不是件好事,秦青失了身,却诉苦无门,众友人都晓得那人是她寒窗苦等十几载的良人,那被良人睡了,岂不是很正当的么?她没料到自己竟然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现今蹲在坑底,跳也跳不上,遁也遁不走,只得独自懊悔。
那天做了两次,都没带套,她第二天才去买了事后避孕药吃了,心里对周家林平添了几分不满,男人总是爽完就抽身走的那个,女人不得不善后,还得为情*欲买单。
初五早上,秦母吩咐秦青去对门喊周家林中午过来吃饺子,秦青懒懒地窝在沙发上看书,头也不抬,说:“他不在家。”
“这大正月的,他不在家去哪儿?”秦母嘀咕着问她。
秦青烦道:“我怎么知道!”
秦母迷惑地看她:“你吃枪子儿了,一嘴火药味儿,一会儿多包点饺子,给家林留着,今天的饺子有讲头的,不能不吃。”
秦青忽地想起自己曾经包了个芥末馅儿的饺子捉弄周家林,那会儿她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如今,却已尝过那番滋味。她恼恨地合上书,跑到窗边做运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