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君戎璟进了卧房,他在她额头一探,果然有些烫。
他出了屋子,吩咐下人再去熬药,随后他返回卧房,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人儿微皱着眉头。
他知道她每次来月事,总会腹痛。初次月事在雪地里,那般天寒地冻的,每每想起,他都自责不已。
另一边,罗剑已经到了苏家。
他将自家殿下感了风寒一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又说郡主的医术比太医院院首徐理的还厉害,所以这就留着苏言婳在宸王府给殿下看病了。
君戎璟帮了蔡家,也等于在一定程度上帮了苏家。
风寒之症在古代本就是严重的病症,如此一来,苏家人只好同意苏言婳留在宸王府。不光如此,蔡氏还让罗剑带了不少珍贵药材与滋补品送给宸王殿下。
得了苏家人的同意,罗剑立刻回了宸王府。等他将事情禀告之后,君戎璟得出一个结论,这苏家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心软。
苏言婳在卧房缓缓醒来,依稀听见外屋有人在说话,遂从床上坐起来想要下床。
忽感小腹难受,遂捂了下肚子,这熟悉的感觉,难不成她是来了月事?
算算日子,还像还有两天才来的。
苏言婳掀开被子一瞧,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换了一套,悄悄拉了裤头看了,还真的是来月事了!
难道是因为淋雨的关系,提前了两日?
不过提前两天也正常,可问题是,谁帮她换了衣服垫上了月事包?这宸王府中基本没见过年轻的丫鬟,她身上谁处理过的?
思来想去,苏言婳想到君戎璟。
就在这个时候,听完了罗剑禀告的君戎璟进了卧房内。
“你醒了?”
“无耻!”苏言婳狠狠骂了一句。
闻言,君戎璟蹙眉:“为何?”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床沿,行云流水般的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另一只手还按在她的小腹上:“可还腹痛?”
如此动作,苏言婳越发肯定,就是眼前这个人帮她换的衣服,垫的月事包。
苏言婳又气又羞:“流氓!”
君戎璟茫然不知她为何骂他,他收回手:“你难不成是烧糊涂了?”
“我身上的衣服,还有我那个……”苏言婳气得心口起伏剧烈,那月事包一词她羞于说出口,只好继续道,“是不是都是你弄的?你身旁基本没有丫鬟,定然是你,所以我骂你无耻流氓,可有错?”
听此言,君戎璟瞬间明白了,这丫头,以为……
既然她这么想,他顺着她的误解说道:“是啊,府中没有丫鬟,难不成我将你交给旁的男子处理?自然是只有本王才能动手了!”
果然,他这话一出,苏言婳面上红得要滴出血来,她捂住了脸,都怪自己睡得太“死”了!
“苏言婳,本王告诉你,这种事情,本王都帮你处理了,那你决不能再嫁旁人!你可明白?”说着,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好了,莫要害羞,你身上每一处都很美,本王看了,自然会负责的!”
“你怎么负责?我们都和离了!”苏言婳心头乱得很,话也不怎么经过大脑就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