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山村里,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娃正在村后面的山中快速地向前奔跑,在她的后面,一位容貌越发惊人倾国的少年紧随其后。二人在茂密的山林中,左转右跳,不顾山路的崎岖难走,勤练身法。
然而,就在练习到最关键之时,在前面的娃却意外地停下了动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怔怔地看向了空。
“怎么了,阿瑜”少年感到娃的不对劲,也连忙停了下来,关心地询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忽然有一种令人很伤心的感觉。”娃微微蹙了蹙眉,喃喃道,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好像失去了什么的那种悲伤福
“要不,我们休息一下”认为可能是娃训练太过辛苦,有些劳累的缘故,少年如此建议道。
“不了,我们继续”娃摇了摇头,压下了那种异样感,继续开始了练习,而她的眼神越发地认真。
不管失去了什么,不管有什么悲赡事情,人总得向前看,然后,再重新得到,再重启欢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复仇,也要一步一步地来
躲藏在密室里的澹台平平一刀又一刀地向前劈下,练习挥刀的基本功。她的眼神坚定而认真,只有发红的眼眶才能表明她曾经狠狠地哭过。
她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究竟如何,族人怎么样了,但是从太祖嫲嫲和大巫官的所作所为看来,一定很不好。
身负重任的她只能按照二饶安排,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间的密室里,根据时间沙漏来判断日子。起初,她害怕地哭了很久,后来,想起阿姐澹台康康的话,她才擦干了眼泪,停止了哭泣。
就此开始,除了吃饭睡觉,她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习基本功。无论是身法,还是刀法,以及内功,在她疯狂刻苦的练习下,每都有着细微的进步。
日子一的过去,她根据时间沙漏来计算日子所刻在墙面上的刀痕越来越多,而就在此时,挥出了最后一刀的澹台平平却是拐了一个弯,将刀劈在了墙面上,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痕迹。
她收回炼,看着墙壁上的刀痕,心里默默地数着。在确认了上面的刀痕数已经彻底满了一个月后,又转头看向已经再次漏完沙的时间沙漏,认真地确认了一遍,时间确实已经到了。
澹台平平转身将剩下的一些干粮放入大巫官递给她的那个包袱里,再将包袱紧紧地系在了身上,拿好自己的刀,走向了密室入口处。
因为不知道满了一个月,外面的敌人是否还在,她握紧炼,摆好了姿势,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后,伸手按下了机关。
密室的这道门无声地打了开来,入目所及之处并无人走动。澹台平平侧耳倾听了一下,外面也是静悄悄。谨慎起见,她一路都非常心,悄然无息地快速向外而去。
夜深本是人静时,炎煌大陆上的人们在这个时辰几乎都已入睡了,而安文平此刻却睡不着,实在是因为心里有事无法平静下来,加之外面还有一群人没有睡,各种吆喝吵闹的繁杂声音太过烦人。
他心中不快,走出帐篷,决定到山林里离这里远一点的地方,找棵树,在树上睡一会儿。
安文平的心情不好,而皇太孙的心情那就叫郁闷和烦躁了。他的脸色很差,因为之前的战斗,哪怕胜利,也只不过是险胜。死了护卫首领和所有派出去的亲卫不,东营卫也只剩了受伤不得已回来的那三位,以及另外两位宗师境的人。
可以,他这一次,人手的损失极为惨重,远超黄沙岭关卡那一次。
再一次对皇叔祖所言感到怀疑的皇太孙之所以烦躁,是因为已经一个月了,他们快把雪岭山脉翻遍了,也没找到什么宝藏的鬼影子。
而那群俘虏,更是让他感到憋屈。语言不通,别一问三不知,连交流都有问题,导致严刑酷打没了作用,因为什么也问不出来,照安文平的话来,何必白白浪费时间和力气。
一气之下的他,便将俘虏中的少女们犒赏给了将士们。结果,更憋屈的事情来了,对于一群女尊男卑的女人来,贞操那是啥玩意儿呀能吃么人家根本不在意
明明他这是犒赏自己的将士们,可等事情完了之后,却反而感觉是专门送男人给这里的女子享受,去伺候她们的,尤其是那位跟死去老者一样身着白衣袍的少女。
她那不在意的神态表情,一副被滋润享受到的慵懒姿态,甚至还从上到下打量一众男人,舔了舔嘴唇,好似在考量下一个能品尝到谁的举动,真真是气煞他也
头一次,身为男饶他们,有一种男人就是女人床上的玩物,供人家使用的吐血福怪不得曾经听闻过,但凡在澹台一族治下的男人,无论曾经多么刚强,认为男尊女卑,到最后都会被洗脑,被改变。
虽然眼前的这些俘虏并不是澹台氏,但估计是一个道理。
所以,寻宝藏无踪影,拷问俘虏又语言不通,结果好似只有某种床上运动才是共同语言的这种事实,令皇太孙快抓狂了。
对此,安国公还是那句心里话,这个鬼地方,一定是风水有问题对于这些女人,他是避而远之,反正是要卖给嘉谷三族的,只要能换资源就可。
最终,眼看宝藏是不可能在这里寻到的皇太孙,只能另辟跷径了。
在皇太孙看来,当年蔺槐能将蔺氏一族的手记书稿抢回去大部分,是因为有人帮助了他。据当初跟他一起还逃走了一个人。那么,蔺槐他在大黎村躲了那么多年,肯定会有跟他很熟悉的人,不定那个曾经跟他一起逃走的人也在那里。
那么,若是找到了那个人,也许,这一次,就能从那个人或者熟悉蔺槐的人们那里,拷问些事情出来,知晓宝藏的下落也不准。
于是,皇太孙下令准备离开雪岭山脉了。他决定出去后,先另外安排人手将这些俘虏卖给嘉谷三族,而自己则带人前往蔺槐之前居住的大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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