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璇搂上了周恒的肩膀。
“你看,钱我解决,人我也解决,咱们暂时把这事儿应付过去,只要时间一长,未必就没有解决的方法了。”
卢以勒眼睛一亮,连忙也跑到周恒的一边,将手挂在了周恒的肩上比着拇指道。
“也是啊,周恒你想想,楚籍什么人,他怎么可能和你这样的家伙一直怄气,要是我们能把事(情qing)一直这么拖下去,说不定楚籍玩了会儿就忘了你了。”
两位死党真诚的看着周恒。
周恒蓦然的觉得很憋屈。
什么时候,自己闯的祸,还要这两位死党来负责了?
更关键的是,就算让两位死党来负责了,这一件祸事儿其实也并不在周恒的掌握之中,他们所有的想法,都是建立在楚籍高高在上,对于他们这些下等人并不多在意的(情qing)况下。
己方的存亡与否,都看敌人的态度,如今甚至还因为敌人看不起己方而沾沾自喜。
说到底,楚籍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他一句话的功夫,周恒就要费尽心机,完成一切能完成的事(情qing),就为了楚籍一句原谅。
凭什么双方对垒,周恒就必须要将自己放在楚籍脚下,以低等的姿态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
但埋怨只在心里转悠了几圈,周恒蓦然的笑了笑,故作轻松的对着两位死党说道。
“我已经找人去找楚籍了,不出意外,今天就能解决,你们不用担心了。”
两位死党有些不信。
“真的,周恒你这话说的太满了吧。”
“周恒你到底找的什么人啊,是生了三头还是长了六臂,楚籍这样的家伙都能解决?”
周恒满是自信的拍了拍(胸xiong)口。
“怎滴,你家周大哥说话都不信了,我跟你们说,我找的那个人还真是三头六臂,臂上能跑马的大人物,楚籍跟他一比,小孩子罢了。”
两位死党愈发的不信了。
“嘿,听周恒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知道这人谁了,周恒你把那人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看看这人值不值得信任。”
“嗯,卢以勒说的在理,周恒你到底找的谁啊,看你这么自信的样子,我怕你被人骗啊,要不我先回家帮你把钱备着,人也找着,如果到了明天你找的人还是没回信,咱也好有个预备。”
怎么说呢,两位死党越是这样表达关心,周恒其实就越不想把他心里没底的事儿说出来。
于是周恒岔开了话题与两位死党聊着,比如这次事件结束后去哪家吃自助,比如吃完自助去哪家网吧玩个通宵。
话题总是扯不完的,但路却是有限的。
一直到家附近,周恒与两位死党分开,走了些距离,周恒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抚平了,年轻人总算有机会叹了口气,让愁眉苦脸的样子上了脸颊。
或许是刚刚与死党满不在乎的保证的关系,周恒心里的烦躁与不如意兀的腾了上来。
周恒忍不住从裤袋拿出了手机,点开了苏墨的微信号。(在离开前周恒与苏墨交换了联系方式,互加了社交软件的好友。)
周恒:在吗?
苏墨:?
周恒:我,我只是想问问,你对楚籍有多少把握,已经开始了吗,有没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
苏墨没有回话。
周恒等待了会儿,不由得的继续输入了一段文字。
“苏学姐在吗?”
苏墨:烦。
周恒一滞,脸色更加难看。
但没办法,谁叫周恒有求于人,强忍着难受,周恒输入了句。
“那打扰了。”
周恒将手机放回了口袋,唉声叹气的到了家门口,打开了家门。
客厅内灯光亮着,属于京剧的bgm与戏腔也环绕着。
周恒(身shen)体抖了抖,连忙把手放到了脸上,揉了揉脸上的肌肤,等将手放下,愁苦的脸色恢复了往(日ri)的平和。
周恒进了客厅。
自家的爷爷正躺在沙发上,满脸笑意的看着电视,似乎是听到了周恒的脚步声,爷爷歪了歪脑袋看向了周恒处。
“孙儿,晚饭我做好了,你吃完了洗下碗吧。”
周恒鄙夷的将两手拇指向下。
“爷爷你那做菜手艺,为什么不等我来再做啊。”
爷爷哈哈一笑,惭愧的挠着头发。
“这不是在你王(奶nai)(奶nai)那儿学了道菜嘛,哎呀,王(奶nai)(奶nai)的手艺没的说,那道菜差点把我舌头都咽下去了,我就想着,这么好吃的东西,不给我孙子吃吃怎么行,这不,我一回来就给你做了。”
“结果嘛,嗯……”
老人家的脸色开始泛红。
“还是能入口的吧,孙儿你可别嫌弃啊,爷爷亲手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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