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
素弦才不想。
今天那么多人就见到他了,
他好紧张,又那么疲惫……谁要和慕南风上床。
他当自己是个团子,慢慢缩成一团,
朝慕南风身上蹭了蹭,
窝了个舒服的位置,打了个呵欠,安静地阖上眼睛。
他听见慕南风的轻笑。他假装没听到。
可这么睡着,
有些冷意。他又好像没那么累,呼吸还粗重着,
任谁一听都知道他没睡着了。
可他非装睡不可,
要是再和慕南风胡天胡地那么久……两天后他拿什么熬呢。他不甘地衔住柔软的衣料,
牙齿狠狠磨着,
自己和自己生气。
下巴却被白皙温暖的指尖钳住,动弹不得。
指尖轻轻扯出素弦口中的衣料,慕南风轻笑了声:“师尊这么有力气,
可惜用错了地方。”
素弦趴在他身上,
被迫仰起头,眸中有些委屈:“不要……”
“师尊是在担心身体受不住?”
素弦垂下眸子,不肯说话。
慕南风拥住他,垂下眸子:“可是徒儿想做。”
“做……什么?”
“和你上床。”慕南风搂着他,一点火气也起不来,“今日那么多人谄媚,你只看着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你不答应我,徒儿今夜就睡不着了。”
素弦呜咽一声,发出悲鸣。
“南风……”他虚虚搂住慕南风,放弃了挣扎,“你别撒娇……”
他的心软成一滩,
一点点都受不住了。
“好。”慕南风笑着,引导着他,温柔地攻城略池。
难得在清醒的时候,便与慕南风滚到一处。理智没那么烧灼,身子却还想迎合。
素弦难堪地仰起头,训斥慕南风:“要做就做,做这些无用的……”
“不这么做便会疼。”慕南风的声音里带着低低的笑意,“要是疼了,师尊又要哭。”
素弦耳尖红透了,恶向胆边生,随手捏了被角,要把慕南风的嘴巴塞上。
可半道就被截住了。他不服气,直直盯着浅红的唇。
而后装出凶狠的样子,咬了上去,轻咬一口,舌尖便缠上去安抚。慕南风早已伺机待发,纠缠着他,让他有来无回。
素弦喉头几动,分明方才还清明,现在头脑已经全晕了。
恍惚间,他听见慕南风声音轻轻地和他商量:“师尊,今天做了,后日我送你个礼物如何?”
素弦喉头动的更厉害,泪眼朦胧地控诉着,只觉得慕南风又要拿他取乐。
慕南风笑着吻去他的泪珠:“你会喜欢的。那日可别哭了。”
梅毓说,素弦发现的魔修,让他自己去处理。话里话外透露着,那魔修与祝家有关系。
在幽州逃走的祝家人……素弦有些过意不去:“若不是身子快发作……我们现在就可以赶去。”
慕南风对他这句话中的“我们”很是受用,怎么看素弦怎么觉得喜欢。
他眼神炙热,泡到人身上,像是要烤熟了他。素弦耳尖泛着红,只当看不见,看向慕南风带来的精致鸟笼:“这是……”
“宗主师伯送的鸟。”慕南风眸色深沉了些,但仍把鸟放给了素弦。
陆九离送的……鸟?
素弦怔怔地掀开笼子上的罩布,却见一只浑身金色的小鸟,在笼中瑟缩。
“击琼宇……这是只鹰啊,怎么像只鸟一样,给关在笼子里。”纤长的指尖捏住笼子的锁,素弦想起了什么,动作微微一滞。
“它受了伤,”慕南风眉头皱着,说着鹰,目光却紧紧黏在素弦身上,生怕他有分毫不妥,“若是再关在笼子里,便要死……”
他顿了一下:“可若是不管着它,师尊就没有小鸟看了。”
素弦垂着眸,面上看不出感情。慕南风一瞬间觉得,自己和他距离好远,
“师尊……”他捏住素弦的手腕,素弦一惊,指尖已收紧。
咔哒。
锁断了。精致的桎梏也随之消失。
击琼宇在案上探头探脑,过了好半天才确定,禁锢它的笼子已经消失了……于是拍击着翅膀,歪歪斜斜地朝外飞去。
素弦指尖被鸟的翅羽划了一下,很快泛了红。
他转过头,伸手到慕南风面前,毫不忸怩:“揉揉。”
慕南风怔了一瞬,而后微微弯腰,含住了泛红的指尖。
指尖湿热酥麻,素弦耳尖发烫,口上却还冷淡:“没事了。”
慕南风裹了指尖一圈,而后轻轻吐出,朝着素弦笑:“师尊也觉得,那鸟飞出了笼子,才算是没事?”
素弦眺望一眼,击琼宇出了笼子,早已飞的不见踪影。击琼宇没有一点留恋,就好像他没有一点羡慕飞出去的雄鹰。
这太奇怪了,可又处处透着合理。他早就不羡慕逃出去以后的生活了。
素弦随意道:“既然是鹰,就不该关着……你去传个讯给宗主师兄,就说……”他顿了一下,轻轻笑了一声:“就说他的鸟飞了。”
师尊很少笑。他总像是在克制着。
于是放情一笑,眼角眉梢都透着惬意,便自然勾人,成了绝色。
可慕南风眸光更加深沉。
放走了那只鸟,便如此高兴?
他问:“师尊想放走的,真是那只击琼宇?”
素弦微微仰头,眨了一下眼睛,眼中还残留着笑意:“自然是,难不成这殿宇里,还有第二只鸟?我是你师尊,不是鸟,难不成你是?”
慕南风轻轻垂眸:“自然不是。师尊和徒儿……都不是。”
没人是笼子,更没人是笼中鸟。
素弦这才轻轻颔首。
他牵着慕南风的衣角,把人往屋里拽:“走了,去给你宗主师伯传讯……鸟都飞了,还有心思管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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