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旁刚要追到大头就被叶家的卫队拦下了,现由是,这三天不允许私斗,要打就上擂台,大头一听乐坏了,隔着五步远死命的对着他做鬼脸。
“猪哥胖来啊,揍我啊,老子今天很欠抽。”
看得方信直摇头,做人可不可以不要太贱?不过他随即又想了个坏主意,既然大头那个臭小子欠抽,那就让他抽个够,谁说自家兄弟就不可以陷害?
方信现在就在擂台下面,擂台离地有一米高,别人都是腿一蹬就跃上去了,他老人家倒好,非要把腿横搭在上面慢慢过翻,翻就翻吧,大不了让别人觉得这小子特例独行了点,可是他老人家翻了几下楞是没翻上去,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最后灰溜溜地把腿拿来,又一步一步慢慢地从旁边的梯子走上去。
绿萼笑倒在霜雪的怀里,想起在游戏里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笑声越发不可收拾,霜雪扶着她看着擂台上还混然不觉得整理衣服的方信,嘴角难得的扯出了个细小的弧度。
彩衣拉过大头问:“他一向都这么搞笑吗?以他的修为轻而易举就能上去吧,干嘛把自己搞得跟白痴一样?”
“你不懂。”大头咂咂嘴,“我家老大的心思岂是你们这些俗人能看透的?”不过话说回来,大头也不明白,虽然从很早开始方信就立志要装白痴,今天是不是玩得太过了?他老人家今天可是走的冷傲路线勒。
其实方信也知道突然改变戏路是不对滴,可是看到擂台时他就是情难自抑,“嗯,那个…我可以点人了吗?”
叶诚重一听就快合上下颌,作为长辈,刚刚那付表情真的很丢脸,陈硕也是老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方信什么都好,就是跟他儿子一样太爱搞怪,多好的一个孩子啊,估计是被他家大头带坏了。(大头大叫冤枉:喂,死老头儿,明明是他带坏我的好不好,想当年俺是多么纯洁的一个小子啊。)
“啊,可以!”叶诚重尴尬地说,不过刚说完他又后悔了,这方小子不是留在最后跟惊雷一起压轴吗?可话已说出又不能再反悔,希望他不要点惊雷和封晋中的任何一个,不然这比武过了这场真的没什么看头。
如果方信知道叶诚重的想法,肯定会笑出来,因为他…因为他是不按牌理出张啊…
方信率先对着大头勾了勾小指:“小子,上来,你上轮太水,不准给我跑掉哦,嘿嘿…你不是欠抽吗?爷让你被抽个够。”
大头一听哀号出声:“大哥不是吧,咱们是自家人呐,自家人你也打?”
“你不说很欠抽吗?我这是在成你。”方某人招牌的腹黑笑容。“快点儿,我的耐心不太好。”
“不要!”大头抱着南宫若林的手臂,躲在他身后。
“嗯!”方大爷把双眼一横,大头一阵哆嗦,慢慢地从南宫若林的身后钻了出来,低着头一付小媳妇儿的可怜模样,走到擂台,把脚搭在上面,翻了好几次才翻上去,跟他第一次一跃而起的雄姿简直是天差地别。
上了台大头自动站得离方信很远:“大哥,你出手的时候认准点地方,别踢坏了俺的小弟弟,俺,俺还没取媳妇儿。”说完了还偷偷向南宫若林瞄了一眼。
此话一出,台下绝倒一片,气得陈硕巴不得上台把这蠢儿子拉下来塞回他老妈的肚子里重造一次。
南宫若林也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就冲他刚刚这话句话,就算方信不踢他也会踢。
方信听大头这么一说,恍然大悟:“哦,原来还可以踢那儿啊。”
“不是吧大哥,我随便说说而已,不用当真的。”
“我这个人一向很认真啊,过来。”
“不要。”
“过来。”
“不要。”
“你给老子过来。”大头见方信生气了,护住下身小心翼翼地走到方信面前,却又不敢靠得太近。
“信啊,给哥哥留点面子,不要踢坏了。”
瞧他那熊样,方信见状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把你踢死了谁给我当炮灰。”
“哈,炮灰?”
“对,炮灰,嘿嘿,老子要玩群战。”
原来他老人家是点队友而不是对手。
大头一听,嘿嘿得笑了,他最喜欢干群架,不过旋即又想了想以方信为人处事的风格,挑对手一定会挑硬的,封晋和惊雷他绝对会挑一个,而方某人有个习惯,软的留给自己,硬的丢给旁人,至少这旁人嘛,多数都是由大头同学充当,这样发展下去,等下下大头同学觉着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儿?真的成了炮灰了。
不妥,不妥。
“信啊,三人为众,群战嘛当然是人越多越好,你看咱是不是再找几个,热热闹闹的?”大头心里其实是在想,让老子打头阵当炮灰,老子才不干呢。
“好啊。”方信在心里暗笑,大头那点花花心肠他还不清楚,想捡便宜两个字——没门。他环视台下了一周,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可是台下的各位的我都不熟啊。”方信皱着眉一付很为难的样子。“这样吧,南宫兄,我们也算相识,我本来是觉得两个人就可以的,陈飞非说两个人太少不愿意,不知南宫兄能不能搭个手,如果可以的话,你身旁的四位小姐也一同上来,因为陈飞说人越多越好,而我只认识你们。”
大头一听脸色都变了,陷害,绝对是陷害,他瞪了方信一眼,别看方信脸上委屈,心里一定笑翻了,看来他今天这个炮灰是当定了,叫上南宫若林就好了,还非要叫上四个拖油瓶,他敢说那四个娇滴滴女生的安绝对是他负责。
“这样不好吧,我们上去只怕会是拖累。”彩衣摇头,她们四个虽然修为还过得去,可是除霜雪以外pk经验都太少。
“没关系的,陈飞说人数是最重要的,他可以保护你们。”
靠,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大头差点就要破口大骂,要不是方信横了他一眼,估计他就噼噼啪啪地骂出去了,他现在只能假意的点点头,表示认同地笑笑。心在哀嚎啊:大哥,给俺留条活路吧,做兄弟不要太绝啊!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他们两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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