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雅怔了下,羞的不要不要的,但最终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于是我低下头,用力吸了起来。
眼前的雪白美景,几乎让我疯狂,关键是那刺卡的确实很深,一时半会哪能吸的出来?
我嘴巴里又甜又滑,手使劲捏,想把刺挤出来,龙小雅更是羞的快尿裤子了,嘴里大喊着不要。
终于,经过十几分钟的努力后,那根刺露出了一点,我牙齿一咬,就将它拽了出来。
龙小雅此时全身香汗淋漓。她紧紧抱着我,滚烫的小脸躲在我怀里喘息。
冷静下来后,我想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如果龙小雅是这瓶中世界的主人,那她又怎么可能会被灌木的刺扎到呢?
这在逻辑上似乎有点说不通。
唯一的解释:她是故意的。
这小姑娘是有心机的,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和她这样纠缠不清,但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绕我来运转的,很多时候,我不得已要做出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帮她拔出刺后,龙小雅还不想放我走,粉臂缠着我脖子,在我耳边说着些很奇怪,很莫名其妙的话:
“陈亮,我想打针。你给我打一针吧。”
我都听傻了,迷茫地问她道:“用什么打?”
龙小雅指着我身体的某个部位道:“用这个啊。”
我一下懂了,于是那天,在那片树林里,在温泉旁边,我们野合了。
这感觉就跟做梦一样,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虚幻,哪些是现实了。
关键时刻,龙小雅似乎想起了什么,拼命挣扎,还使劲咬我肩膀,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切水到渠成。半个小时过后,龙小雅哭了起来。
草地上染下了点点红色花瓣。
这是我没想到的,龙小雅居然是第一次。当然了,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试着哄她,我说妹子你别哭了,我错了好不好?龙小雅哭的梨花带雨,两条美腿紧紧并在一起。对我道:“陈亮,你欺负我!”
我就纳闷了,是你主动要求打针的,现在怎么变成我欺负你了?
不过我后来我又一琢磨,既然欺负都欺负了,那干脆欺负到底吧!反正就当是做梦了。
于是我也不再有顾及了,坏笑一声,又扑了上去。
……
我是被龙小雅赶走的,在连续好几次碰撞后,她羞的不成样子,想推我,可身子又没力气,只得用手指在我眉心处连点了几下。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当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农家乐的小土炕上。
此时已是深夜了,屋子里一片阴黑。睡醒来后,我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重重松了口气,我自言自语地笑道:
“原来……还真是场梦啊?”
从土炕上坐起来,我突然觉得后背有些疼,伸手摸了摸,我这才发现,后背上全是一道道指甲挠痕。
这些挠痕,全是龙小雅给我留下的?
也就是说,我没做梦?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居然真的……和一只厉鬼发生了故事?
我现在的状态无法思考,我太累了,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样,躺在土炕上又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起床,我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后,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的我,五官端正,浓眉大眼,但神情看上去有些没睡醒的感觉。
走出门,我想去找点吃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幽怨的女声:“陈亮你坏!你把我欺负惨了……我疼的都走不动路呢。”
我听到龙小雅那娇滴滴的声音,吓得头皮一激灵,没敢吭声。
那农民伯伯给我做了一锅汤挂面,里面放了当地特产的野蘑菇,汤底是西红柿鸡蛋的,我连吃了两大碗,这才吃饱,然后冲他感谢道:“谢谢叔。”
农民伯伯憨厚地冲我笑,伸出只手道:“不谢,一共188。”
我惊的直吸凉气,那农民伯伯一本正经道:“野蘑菇一斤都500块多钱呢,我收你188一点都不多,看你是东北老乡的份上,已经给你打过折了。”
我才从鬼见愁那里赚了一笔,这会也不差钱,懒得啰嗦,交了钱我就退房走了。
我打算先回桃花村,等找到周燕后,我们再跟黄星野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车停在镇子上,需要步行好几里路。路上风雪交加,我刚吃完饭也不觉得冷,身体里热乎乎的。一些零零散散的游客,陆续往白吊子村走。
路过一处岔路口时,我看到两个人,正蹲在树林子边上烧纸。这两人背影瞧着非常熟悉,一胖一瘦,正是安若和丑旺班!
边往火堆里塞纸钱,丑旺班嘴里还边念叨着:“王龙兄弟,你一路走好。”
安若在旁边抱怨他道:“你一次少塞点行不行?烧太多容易给野鬼抢走……”
我走上前冲他俩打了声招呼,两人看到我,就跟看到鬼一样,僵在原地,盯着我瞅了半天。
“王龙?原来你没死啊?”丑旺班看到我嘴里哈出的白气,惊声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安若还有些不放心,站起身,绕着我走了几圈,然后把手掌贴在我胸口上,感受我的心跳。
确认我的心跳声后,安若脸色变得更加古怪了:“王龙,你是怎么活着逃出来的?”
一番交谈后我才得知,那天夜里,丑旺班跟安若逃跑后,白吊子在后面追杀了他们一路,因为那幻阵的关系,两人死活都逃不出树林,只能在原地绕圈,最后给白吊子追上了。
两人拿出生平绝学,在森林里与白吊子展开死斗,这其中经历了种种凶险,两人拼到最后,都油尽灯枯了,却始终奈何不了白吊子。
还好,当时离天亮不远了,他两人也知道,只要撑到天亮,就有活下来的希望。
于是他俩改变战术,尽量跟白吊子拖时间,这丑旺班是来自泰国的黑衣阿赞,而安若则来自滇南的驱魔家族,他俩本身道行就很深,两人联手,各种咒术齐出,再加上各种保命道具的帮助,白吊子一时倒也奈何不了他们。
这场恶战最终持续到了天亮,丑旺班和安若都受了不小的伤,吐着血逃出了森林。
白吊子本身受阵法制约,是无法离开森林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俩逃走。
后来,他俩都以为我死在白吊子手里,所以就商量着来给我烧纸,刚好被我撞见了。
我瞧他俩脸上都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上面还沾了不少血迹,我也能想象出,他俩当时是真的被逼到了绝境。
安若还好点,至少脸上没破相,但丑旺班脸颊却肿的和猪头一样,下巴上还有五根黑黑的手指印。
“王龙兄弟,那天夜里,我本来是想借着黑雾的掩护,带你逃跑的,却不料我下巴被白吊子摸了一把。我魂魄被她伤到,只好丢下你逃命了。”
丑旺班很勉强地冲我笑了笑,我摆着手说:“那不能怪你,胖哥,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你从鬼见愁手里救下我,这个恩我要记一辈子的。”
我瞅他脸颊肿成那样,就好奇问他咋回事,丑旺班叹了口气道:“在森林里斗法时,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脸上被白吊子拍了一巴掌,颧骨都被她拍断了。”
我听得暗暗心惊,安若用雪将火堆熄灭,我们三人朝镇子的方向走去。路上,我把鬼见愁身亡的事说了出来,他俩听完也都连连咋舌,对白奶奶佩服的不行。
“那鬼见愁作恶多端,死了一点也不可惜,倒是你啊王龙!你到底是怎么逃出森林的?白吊子为什么没杀你?”
丑旺班疑惑地问我道。我想起老仙的叮嘱,没敢把出马弟子身份说出来,随便编了个理由:
“她看我是个没有道行的普通人,再加上我长相老实,她就没忍心加害我,放我走了。”
我这番话说出来,丑旺班跟安若都不相信,他俩也知道我身上有秘密,我不愿意说,他们也没勉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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