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也知道这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调我去集团?”背后一定有原因,梁鹿心里确定。
肖钦没有直接回答,他看着她通红已经出汗的脸,松开她,让她脱掉大衣,又自己起身去调了地暖的温度,才坐回她面前,最终道:“因为……我需要和成语传绯闻。”
梁鹿蹙眉,心道:什么叫“传绯闻”?
肖钦却面色平静,他接着说:“成语不是我在国外多年的女友,她是……我一位故友的妹妹,被托付给我照顾。成语患有抑郁症,之前几年一直躲在美国的一个小城市养病,是我一直扶持的她。”
梁鹿想知道的真相似乎在接近,她不敢打断,连呼吸都几乎屏住听他说:“那个朋友的死,跟我有很大关系。所以我给她相依为命的妹妹提供生计,也找到了害她的人替她报仇。”
“可是我没想到,事情还没完。最近几个月,那些人又出现了,成语养病的地方被发现,她开始收到威胁和恐吓,那些人扬言要报复我们。最糟糕的是,我们一直查不到那些人,所以成语提议,我干脆就将她转回了国。一是在这里好确保她的安全,二是将那些人引到国内更方便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说完这些,肖钦叹口气,坐直身子,有点自嘲的地笑道:“我本来以为那些人该很着急,很快就出手,没成想他们沉住气到现在。所以……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他看向她。
梁鹿仿佛被突然击中,脑子嗡嗡作响,她甚至不敢跟他确认她此刻的想法,会不会是自己理解错了?她眼睛睁得浑圆看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接连滚落,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他静静看着她,黑眸幽深,一直看到她眼底,缓缓道:“所以,我不联系你,是因为我的处境也很危险,那些人针对我,难免不会顺到你身上。我调你去集团,是因为想将你调得离我远一些安全一些,甚至是想在你听到我和成语的传言之前就解决掉这个问题。”
“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梁鹿捂着嘴,说不出话来。这些在她听来惊愕失色甚至的话,在他说来却如同平常的每一句话一样。难以想象,他都经历了什么,居然一直以来都背负着这样的包袱在行走。她想起这段时间自己因为他闹的一些小情绪,不知道有没有伤害到他。
“怎么哭得这么难过?又不是不要你了。”她眼泪多得他两手都擦不急,只能将她扣进怀里将胸膛和衣服都给她擦,甚至开玩笑哄她。可他这个样子让梁鹿更愧疚,呜咽着,声音更大了。
肖钦拍着她的背安抚她,轻声道:“我算了很多事情,也有很多是没算到的。”
“我没想到你和叶昭雯关系会那么好,毕竟她八卦那么精通。也没想到成语会自己直接主动跑去集团体验借调。”
梁鹿终于找回一点清明,她抹着已经哭花的脸,抽噎着问:“怪不得……她只在集团待了几天……”
“必须调走她。”
“那……那叶昭雯,那我……”梁鹿又想起什么,试探地看他。
“没错。叶昭雯这次叫你过来这里度假,也是因为我。叶昭雯不知道,郝川知道,我们会有一些合作,是盟友。”
说着,他看她一眼,带着一丝揶揄:“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年会好不容易在酒店碰到,那个时间和地点都没有问题,你却直接跑掉,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没办法,我只能制造机会再跟你偶遇。”
“你……不要再说了。”梁鹿不忍心再听下去,埋头在他怀里,将他结结实实抱住。
肖钦自己都没想到,这样久违的亲密感他似乎已经等了好久。他想起第一次送梁鹿回家时,她下车前偷吻他成功的得意样子,她是那个浑身冒着傻气的女孩,坦诚又大胆。
他抬起她的脸,终于吻上那些划进他心尖里的眼泪,抵着她的额头低语:“小鹿,我很想你。”
好吧,就是这么狗血。
评论我看了,其实挺有意思的。但是毕竟读者也是爸爸,看爸爸们撕肖二这么狠,我就提前把他洗地的料拿出来一些,拼成这么一章,给一个交代,免得觉得他渣的人看着膈应。因为这中间少了很多铺垫,也不知道这样看着是否满意。
其实我挺心疼肖二的,在我的计划里他不是渣男。说很~渣的亲,要不再仔细看看之前的章节?(小声逼逼
立个fg,下章还不上肉就是狗狗?因为提前把之后的一些洗白料给曝光了,所以肉没有那么酸了,大概是个糖醋级别。
当然这一章里也还有很多点没有写破,后面会慢慢破的(要不然后面还写啥),但是我看大家看文好像还挺着急得哈,容易先入为主下结论(捂脸
舌头伸出来(微h)<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646223/articles/7652056
舌头伸出来(微h)
没想到。
梁鹿心神震动。
她从医院醒来的那个早上,已经在心里把与他的过去都打包封锁。她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并无任何异样地吃饭、上班、睡觉。她笑着听叶昭雯聊他的八卦、毫无芥蒂地在肆食记外的美食街吃宵夜、甚至哼着歌将他之前扔在家里的衣服整理好放进包装袋。
她像对待任何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一样对待他和与他有关的一切。
可为什么这一刻,在他的怀里,在听到他的解释,听他先一步说出想念后如释重负?一颗心安定下来,仿佛漂泊的小船在夜幕降临前终于驶进了宁静的港湾一样。
梁鹿突然明白,为什么她不怕面对他,却害怕发呆,害怕失眠。
她害怕这场感情的角逐里只有自己在向前奔跑,她害怕自己所珍惜呵护的却是他弃如敝履的。
她紧绷的身体像松了发条一样柔软下来,她依旧止不住眼泪,却弯起嘴角终于笑了。
细密的吻如雨滴一般落下,肖钦低垂着头,背光的阴影将她笼罩住,湿热的唇在她微凉的脸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上翘的嘴角,吐着热气问:“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居然像个索糖的孩子。
梁鹿挣脱他托着自己脸的手,扭头嗡声说:“才没有。”唇角的笑容却偷偷漾地更开。
“骗子。”他在她耳边控诉,转过她的头,紧接着含住那双他肖想了很久的红唇。
久违又熟悉的触感勾醒最深处的感官和潮水般的记忆,两人俱是一震。肖钦耐心地勾勒她的唇瓣引诱她,口齿相交的气息在空气中碰撞,变得越发黏腻厚重,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