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後遗症的狂化?!」壮汉用蒲扇大的手掌拍了下桌面,惊讶之余不忘和身旁的两人交换视线,也毫无意外见到了他们神色间的狂喜。
「不但没有後遗症,事後还能用躁动的气血来恢复身上伤势。」我把空了的茶杯往前一推,示意冰霜部落的人该添茶了。
我这明显的行为三人组自当不会疏忽,少年随即提起茶壶为我重新斟满茶水,然後回到位置上期待着我接下来的话语。
「就你们所说,这应该也算秘法的一种吧?」我再次把茶水一饮而尽,客房虽说是简陋,但茶水味道却着实不错,喝起来挺像某饮料店的半糖去冰绿茶,要不是知道异界没几家正规的饮料店,我甚至以为那饮料店都开到异界来了,说起来若是能在异界开设一家王老吉想必会相当有趣吧?
遵循以往的惯例,我把震撼弹抛出去之後就自顾自走神去了,而事实也证明我走神时的模样落在别人眼里极具欺骗性,通常都会被曲解成胸有成竹的在等候对方反应,也因此威望总是会在我恍神期间莫名其妙地窜升。
擅自替我妄想出无形威压的壮汉咽了口口水,看着我的眼神多了点畏惧,彷佛我方才刻意抛出蛮王特性为的就是震慑他们。
「不知道您还掌握着什麽讯息呢?」若说前头壮汉可能还抱持着套完情报就杀我灭口的打算,那麽现在肯定除了想把我当宝物供着之外就没有了其他想法,只要我这个人形宝物库没有掏空,谁也不会舍得摧毁掉。
英雄联盟的故事可多得很,何况就算英雄联盟讲完了我还可以扯魔兽,聊dnd,以这些游戏设定的丰富程度,估计等我讲完的那一天也该飞升了。
系统近期以来平静得很,要不是我偶尔会调开面板查核资讯和盖点东西我几乎要忘了它,现阶段任务没一个短时间就能拿得下来,自从察觉到系统便是法则的另一种体现後,我对它就没有了多大的兴趣。
尼马,前任那个**魔王就是栽在这个地方,你不扩张地盘最多就是和附近路过的冒险者打个游击,真用系统去征服世界把法则搞乱了来的可就是天谴,对世界法则来说系统就是颗汲取养分的毒瘤,而魔王则是外来的病毒,病毒人体内不知道有多少,多了个魔王不是多大问题,但若这位病毒折腾得太过火启动了免疫程序,嘿嘿,就等着躺棺材吧。
「许墨先生,请您接下去说。」一开始本来还只是随便听听,但现在冰霜部落三人组已经提起了十二万分精神,试图想从我给的情报中推演出些什麽,既然故事中冰霜公主与蛮王有联姻,那麽前头说有血脉流传下来可能就不是什麽玩笑话,也许之所以无法习得冰霜秘术就是因为血脉有了混杂,若无後遗症的狂暴秘术能开发成功,冰霜部落说不定会就此改名。
我用指头轻轻敲打桌面,朝冰霜部落三人组伸出了手:「给我纸笔,有些东西用画的比较好解说。」
听了我的要求,三人组中的少年也不起身离开,转手就把手里用来抄录情报的纸条递了过来,而钢笔自然也免不得交到了我手里。
思索下,蛮王泰达米尔这只角色当初我穿越前曾用过一段时间,几个造型的特徵并不算陌生,想了片刻後一个粗旷光着上身的男子便跃然於纸上,尤其是他手持的那炳巨剑,为了标榜物件的真实性,蛮王素描我只用我三分钟,但画巨剑的时间却足足是人物本体的两倍以上。
「这就是蛮王,而这柄剑嘛……我知道你们肯定没见过,但既然都画出来了免不得还是要问上一句,你们认不认识这柄剑?」
三人组接过画像,打量了几秒後壮汉僵硬的把画纸放回桌上,语气颤抖道:「许墨先生,不瞒您说,这柄剑好巧不巧就在我家祠堂供着。」
少年与少女没有说话,但其神色间的惊骇却是掩饰不住的,就算他们不说我也能猜到三人组此时脑中在想些什麽,不外乎「这吟游诗人绝对没去过冰霜部落,照理说绝不可能知道我(壮汉)家供奉巨剑的模样,所以他说的情报一定都是真的!」之类的心底话,而这巧合也使得冰霜部落三人组对我的态度越发恭敬了。
一个谎言得用上更多的谎言来去圆它,偏偏又碰上一连串巧合,如今我已经连下台也办不到,我就不信冰霜部落里头没有探子,我从来不低估那些不知名的大势力,我和冰霜部落交涉的消息只要一传出去,找上门的人数恐怕就得翻上好几倍,学院校长说得对,若我不想现在就揭露魔王的身分,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进学院教书。
「……在你家祠堂也好,不过以後记得小心得高血压。」我当机立断的把话题延伸下去,以免对方提出疑问。
蛮王这只角色最大的特徵就是他的怒气条还有大决,一招「无尽的怒火」便能让蛮王一口气获得大量的怒气,并且获得五秒内血量绝不会低於一的状态。
关於无尽的怒火这一招,游戏内是这麽说明着的:「泰达米尔是如此渴望鲜血,以至於承受再多伤害都不会死亡。」
不过普遍来说,玩家们一般更习惯另一种说法:「泰达米尔是如此渴望逃命,以至於承受再多伤害都不会葛屁。」
一般蛮王大多都会在血条见底时才会开启无尽的怒火,错估伤害以至於招没开成的事情大家更是习以为常,不过这些都是游戏中的事情,而实际上游戏中能够造成持续伤害的手段并不算少,所以五秒不死并不是不能对付。
「关於狂化的事情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所以我就提点别的,这名男人能成为王者的原因并不仅是他晓勇善战,蛮王这辈子最大的秘密就是……他能用秘法锁住生机,就算**受到再大的伤害都不会立刻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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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讨厌广告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