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印象。
陌笙箫知道这,当初苏艾雅被包时,来的也是皇裔印象。
这个男人,也将她带到了这儿,在他眼里,谁和谁都没有分别。
走进正厅,那架钢琴还在,陌笙箫不由全身一冷,打了个寒战。
聿尊来到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抚,他开门见山,“你是处吗?”
“我若不是,你是不是就不要了。”
“你想的倒是美啊。”男人将领带扯松,露出两侧xing感的锁骨,“我花了这么大本钱,难道连味道都不尝就丢掉?”
陌笙箫眼神不由黯淡,不知怎的,竟滋生出一种无名的懊恼,她若当真不是,那这次之后,是不是就表示不用再和他有所纠缠,她心里,并不想被包养。
聿尊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冷冽的嘴角勾起一边,“你若不是,我就玩过你之后,将你送给别人尝尝。”见她双目怒视,男人只是自顾向楼上走去,“反正你是我换来的,你道自己是谁?”
陌笙箫什么都没有说,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那张床,好像是换过了。
她不知道男人有这个嗜好,不喜欢在同一张床上和不同的女人欢爱。
陌笙箫洗完澡在浴缸里又挨了半小时,起来的时候,洗手间内已经看不清,到处是水雾。聿尊在外面,似乎并没有催促的意思,倒是势在必得。
她甚至想,男人会不会再像前两次那样,临到了,及时抽身。
卧室内,聿尊穿着灰黑色浴袍,手里的香烟一口没有抽,只是任由它猩红的烟火寸寸逼近手指,男人似乎正在想着什么,听到她的脚步声,这才将烟头掐灭。
陌笙箫披着浴袍,头发还在淌水,她身体纤瘦,两个肩膀几乎撑不起那么大的浴袍,聿尊见状,皱皱眉头上前,一把将她腰间的带子扯去,看着它滑落至脚跟。
她蓦觉身体一凉,两手却不知怎么去遮掩,顿时手足无措。
笙箫被聿尊压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现在,还是上午,男人卧室内的窗帘都被打开,他似乎并不介意有没有人看到。
当男人一举攻破她身子时,陌笙箫原先以为自己会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却出奇的平静。聿尊望见她身下流淌出的鲜血,并未表现出任何惊喜或吃惊的表情。
他只顾自己享受,紧绷起的身体线条十分好看,聿尊身上有好几道较深的伤疤,一看就知道是很多年了,根深蒂固。他似乎渐渐痴迷上这种感觉,视线不经意间落下,却见身下的笙箫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直直盯着他。
在他的床上,还没有人敢这么直勾勾望向他。
“你不知道害臊吗?”
“不知道。”陌笙箫依旧仰视,琉璃般干净的眼珠子里倒映出聿尊裸着xing感的身体,“我不喜欢闭上眼睛。”
靠,这是什么鬼逻辑?
聿尊两手撑在她身侧,刚动了几下,又对上她直勾勾的眼神。他不由抽开身,“你还敢更大胆吗?”
陌笙箫视线追随,“我敢。”她连被包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好。
聿尊点点头,眼角染起几许戏谑。
他玩过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在第一次如此放肆,潜意识里,女人在床上总是处在劣势,不比男人,无师自通,脸皮厚。
陌笙箫依旧望着他,她的腿很好看,白皙细嫩,身材虽然瘦弱,却十分有料,聿尊真没想到她行为大胆。
细腻地摩擦,让他原先紧绷的身子越发剑拔弩张,他猛地将陌笙箫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腰际,她虽然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疼,却咬着牙,一一挨过去。
这个男人,对xing几乎有着变态地苛刻,陌笙箫被他再一次拉至钢琴前,这回,他是真的在上面狠狠要了她。黑白键在不断地冲击力度下,奏出一首首变音变调的曲子,笙箫顿觉内心茫然而惶恐,她背对着男人,将双眼紧闭。
聿尊似乎意犹未尽,完事后,搂着她躺在大床上。
陌笙箫的手指,白皙纤细,指甲圆润,聿尊看在眼中,体内又燃起一把火来。他将她的手指拿起后放入嘴中轻咬,力道,逐渐加重……
陌笙箫顿觉害怕,忙要抽回。
“你就这么紧张你的这双手?”
笙箫并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她靠在男人胸前,还能闻得见他身上未洗净的古龙水香味,很淡很淡,以及烟草熏染出来的味道。
“以后每个周末,你都到这儿来。”
陌笙箫惊了下,方才反应过来,“我还能回学校吗?”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以为……
“他是自己坠楼身亡的,与你有何干系?”
笙箫禁不住心头雀跃,可始终觉得沉重,难以挥开,“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已经自首了。”
“这个你不用管。”聿尊放开她,颀长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陌笙箫盯着他后背的伤疤,还是很难揣测出这个男人真正的身份。
“你……”她顿了顿,“打算将这种关系维持到什么时候?”
她听到男人的浅声嘲讽,刚要抬起头,下巴已经被聿尊握在掌心内,“开始动心思了?我要是不要你的时候,你跪在我脚底下,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那好。”陌笙箫伸出右手,“给我钱。”
聿尊望向她白皙的手掌,掌纹清晰,他嘴角勾了勾,“要多少?”
“越多越好。”陌笙箫起身时,甚至没有拉起被单裹住自己,她十分坦然,湘思的康复治疗还得继续,需要大把大把的钱砸进去。
聿尊拉出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张金卡,递向陌笙箫。
她瞥了眼,伸手去接。
男人两根手指夹住金卡,避开笙箫的手,“想要可以,再陪我做一次。”
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