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笙箫不说话,聿尊吻落下来,其实,他对她还是不同的,究竟笙箫特殊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要谈到爱这个词……
聿尊想,他这辈子都是个没有心的人。
严湛青想到对付聿尊最好的办法,就是美人计。
众所周知,这个男人有特殊嗜好,越是嫩的学生,他越是喜欢。
千色在档次上略逊于欲诱,所以,聿尊并不是很常来。
今儿是被平日里的几个玩伴给约来的,最好的包厢早就为这些公子哥预留着,当然,进入vip的服务员自然也是经过了精挑细选的。
聿尊属于晚到了,包厢内,几名男子分别坐在朝向不同的沙发上,见他进来,忙招招手。
他们这次都没有带女伴,包厢正中间,调酒的服务员低着头,聿尊来到朝南一侧的沙发上落座,“怎么不去欲诱?”
“玩嘛,就要换换地方才新鲜。”
有人将烟递给聿尊,准备点上,他修长的手指将烟夹住,对方打火机凑过来时,他手指将烟轻轻打了个转,握住烟尾放在鼻尖处。
那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右手的打火机几乎凑到聿尊眼跟前,他将烟拿开,并没有要吸的打算,聿尊抬起眼皮睨着对方,他没有笑,绷起的脸部线条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男子手腕发酸,只觉自己像是被恶魔摄住了心魂般,全身猛地一个惊颤,开始渗出冷汗。
聿尊嘴角浅勾,带着些许笑意,“不好意思,我只是习惯闻闻,却并不喜欢抽烟。”
他说完,没有看对方已经点起火的打火机,而是自顾将烟的一端放在烟灰缸内。
男子悻悻收回手,双手交握,才发现掌心内都是汗。
这些都是平日里算得上经常在一起的玩伴,聿尊一条腿搭起,身子陷入沙发内。他视线睨着那根被放下的香烟,外表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大熊猫,可里头藏着的味道……
聿尊潭底一深,眸内陡地冷冽阴彻。
是毒品。
虽然他与毒品经常打交道,但是他和南夜爵一样,自己从来不碰。
那些人也知道他的规矩,哪怕是扎堆玩着,也没人敢扯上聿尊。
这次,摆明是想玩阴的。
包厢的门被打开,进来的陪酒小姐穿着白色吊带和大红色的短裙,走在前面的女子和里头的李少最熟,她扭着小腰直接向他走去,“李少……”
聿尊视线从烟上别开,他抬起眸子,穿过形色的莺莺燕燕,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后的女子。
她安静地跟在后面,并没有像其她人那般迫不及待地找着自己的金主,她垂着脸,尽管这样,聿尊还是能看清她姣好的面容。领班同他们也是混熟悉了的,她知道聿尊的口味,想也不想就将后面的女子推到最前,“聿少,这是特意给你留着的,还是雏。”
“呦,美女,你怎么知道她还是雏?”有人在边上调笑。
“你们还不知道这行的规矩嘛,我们收之前都有医院的检查单,再说了,要是破了身的,那到时候各位爷玩过就算白玩的,我们千色分文不取。”
“现在要做个膜还不是件简单的事么?”
那领班也是摸爬滚打才混到今天的,面对这种问题,她照样面色如常,即使再辛辣,都能从容面对,“就算这***是假的,你不一样爽到了吗?各位少爷都是玩的高手,还能在乎这点钱不是?”
“哈哈哈……”
“美女,那你还是吗?”
几个男人尽情调笑,站在领班边上的女孩被推到聿尊跟前,“聿少,这妹妹刚高三毕业,现在考上了美院,嫩着呢。”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抬起头,轻轻吐出几个字,“筱西,顾筱西。”
聿尊轻眯了下眸子,她长得很干净,一眼望去,安静地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女孩身上学生味很浓,她穿着同她完全不搭的衣服,面色局促,双手压根不知道该摆在哪。
“都考上美院了,怎么还会来千色?”
“还不是家里没有这个经济能力,艺术类学校学费最是头疼了。”领班在边上插嘴道。
聿尊想起笙箫说过,她那时候选择去严湛青家里做家政,就是因为交不起华尔的学费。
聿尊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顾筱西走到他身前,领班见她很是木讷,便在她背上使劲一推。
她双脚被绊了下,摔在了聿尊身上,十分狼狈。千色服务员的裙子都很短,她半蹲着,好不容易站起身的时候,扣子都解开了。
她只顾着去拉裙子,聿尊伸出双手,手掌边沿碰触到她胸前的柔软,顾筱西慌忙抬头,却见他神色平静,眼里瞧不出丝毫的涟漪,聿尊握住她的衣领拉了下,将她最上面的扣子重新扣起来。
“你的出场费是多少?”
“我,我只陪酒。”
聿尊双眸不期然划过女孩白嫩的脸,他望了眼茶几上的烟,转回来的视线又变得深邃幽暗,“我买你出场,陪我一个晚上,够你几年的学费了。”
陌笙箫没有想到,自己会再次踏进千色。
这个地方,是她将对严湛青的爱全部埋葬的地方。她哪怕想起,都会像做噩梦一样,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舒恬不知道先前的事,今天桑炎的生日就在千色过,她早几天就和笙箫说好,一定要让她过去玩玩。
陌笙箫准备好了礼物,临到今天才知道是在千色,她也不好推脱,只得过去。
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