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妈妈的腿恢复得很好,已能丢开拐杖走路,她坐着朝南位子,有时候经常会和小区大妈们玩,这玩着玩着,竟也能上瘾。
陌笙箫来到聿尊身侧,男人很自然地拉住她手腕,“坐我边上来。”
南夜爵依旧张扬,酒红色碎发狂傲不羁,他视线不经意般瞥过陌笙箫的脸,他想来,聿尊也该被拴住了。
最好拴的越紧越好。
笙箫坐在聿尊身边,她看不懂,看了几圈眼睛就有些发酸。
聿尊砌牌很快,动作潇洒,不拖泥带水。
陌笙箫脸蛋凑过去,“这个要怎么才能和?”
聿尊见她似乎有兴趣的样子,他眉角轻扬,“这边要凑成一对,就能和。”
陌笙箫仔细盯着,“噢,是不是再摸个一筒,就可以了?”她抬起头,模样认真地盯着他。
“原来你是在等一筒。”徐谦插嘴笑出声来。
南夜爵和容妈妈也忍俊不禁。
他们认为,陌笙箫就是个泄密的。
笙箫撇了下嘴角,乖乖闭上嘴巴。
聿尊语气含笑,“对,我现在就等一筒。”
轮到聿尊摸牌,笙箫不由小声道,“我帮你摸一个。”
“好。”
陌笙箫伸出手,将牌翻开,竟是个一筒,她眼睛咻亮,“是不是和了,和了吧?”
徐谦望了眼,拜托,摸错了,“不是……”原来陌笙箫摸的是另一排。
“对,和了。”聿尊已将手里的牌推出去。
徐谦手掌覆住俊脸,什么世道,抢劫呢!
南夜爵和容妈妈相继推牌,玩就图个高兴么。
陌笙箫在旁边看了会,很快就昏昏欲睡,她原先坐在聿尊身旁,而且也没有紧挨着,这会睡着了,慢慢脑袋就垂下去靠着聿尊的肩膀,她自己并未发觉,睡得正香。
迷迷糊糊的时候,陌笙箫也不知做了个什么梦,她感觉到身子往后倾,仿佛掉进了一望无际的海域内,她猛地惊醒过来,两只手胡乱地抓住聿尊的一条胳膊。男人的手掌紧贴着她腰后,笙箫觉醒,顿觉失态,脸色不由酡红。
聿尊薄唇紧贴她耳际,“没事,靠着我睡吧。”
陌笙箫眼帘垂动,她枕着聿尊的肩膀,窗外有阳光跳跃在她舒展开的小脸上,她闭起双眼,睡了一觉。
陌笙箫睡得香甜,最后是被搓麻将的声音给吵醒的。她维持着先前的动作,抬起左手轻合在嘴角,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聿尊打出去一个牌,下意识望了眼,竟见笙箫醒着,两眼正盯向牌面。
他没有同她说话,没有打扰到她。
容恩眼见陌笙箫眯了会醒来,将自制的香柚蜂蜜茶端给她,笙箫见状,挺直起背部,“谢谢。”
“累吗,要不要上楼躺会?”
“不用,睡了会好多呢。”
聿尊拉开身前的小抽屉,从里头拿出一打散乱的钱给她,陌笙箫才睁开眼就看见这么多红色的百元大钞,“做什么?”
“给你。”
“今儿赢了不少么。”容恩扬笑来到南夜爵身侧。
聿尊将钱递给陌笙箫,笙箫不得已,只能拿在手里,只不过他通杀后,她总不能坐在旁边悠哉游哉地数钱吧,多不地道。
“没关系,瞅瞅你老公的战利品。”徐谦手里搓着麻将,还不忘调侃,四个人将麻将搓得很大声,爱玩的人就喜欢这种声音,要不然早奔自动麻将桌那去了。
徐谦这话才说完,桌子底下的腿就被一双小手抱住。
他垂眸,“童童,跟小狗们玩去。”
“谦哥哥,你赢钱米?”
南夜爵不由蹙眉,这是什么辈分?
徐谦倒是心情大好,抽了几张钞票递给她,“童童自个买糖去。”
童童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很是不客气地接过钱钱,“谦哥哥,你脖子上有个草莓。”
徐谦将信将疑,南夜爵一拍他的手,“出牌,耍你呢!”
“喂,你这教育方式可不对,是不是现实版看多了?”
童童吱溜一下在客厅转了圈后回到徐谦身边,手里拿着一盒洗好的草莓,嗯哼,想在爹地妈咪面前告密,米门。“谦哥哥,送给你吃。”
徐谦望了眼这小魔女,难得的哑口无言。
童童扭过身,小小的身子紧挨着陌笙箫的腿,笙箫见她手里拿着几张徐谦那赚来的钱,便将聿尊给她的那一打递给童童,没成想,她竟摆摆手,“童童不要。”
“为什么啊?”
童童钻到桌子底下,两手又抱住聿尊的腿,“我和帅帅是一家人,他的就是我的。”
成,徐谦不由想着,感情她就把他当外人了。
“童童,哥平日里没少亏待你吧,你整偏心呢。”
“哼,”童童小身子又从桌底下钻出来,忙得不亦乐乎,“姨姨,”她拉住陌笙箫的袖子,“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嗯。”陌笙箫点头表示答应。
“童童在电视上看见谦哥哥和人亲嘴,那女的还米童童美美呢。”
笙箫忍着笑,徐谦已把持不住,“哇靠,什么时候的事?”
“敢情你自个都不知道?”南夜爵将一个五筒丢出去,“你是家境显赫的公子爷,打小军区大院住着,又头顶八旗子弟后裔的光环,在哪都是吃香喝辣,作威作福,那些记者不盯着你盯谁啊?”
陌笙箫吃惊,她原先以为徐谦只是个普通的医生,没想到竟是正儿八经的高干。
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