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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性#交抵触到硬不起来的魅魔其实也可以进食。
就目前已有的研究看,魅魔进食的关键是体#液摄取、粘#膜接触和高#潮带来的能量流动,三者的有效程度逐级递增。要解决雷歇尔目前的困境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搞个禁魔区,把他绑起来,再叫个男#妓来艹他一顿就好了。
我不知道他是没想到还是不想去想,但我知道,要是我提出来,雷歇尔便会咬牙去做。他不是个逃避现实的人,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那事会发生在他的房间还是客厅?他是否会继续让我留下,让我作为保险丝站在旁边,在他挨操的时候看着他?我的脑中蓦然跑出那样的画面,我的导师被压在某人身#下,随着对方的动作耸动。他面无表情,恐惧隐藏在厌恶之下,那双眼睛依然看着我,仿佛没有别的地方能看。
我知道雷歇尔是个邪恶的人渣。
对于很多人来说,他都是个罪不可恕的恶棍,受什么惩罚都不为过,区区被搞一顿算什么?何况他还是个魅魔,艹他是照顾他。
雷歇尔是个强大的黑袍法师,他既不柔弱也不可怜,差点弄死我很多次,如今还将我拖进了要命的困局当中,未来很可能:a、他没能解除诅咒,我跟他一起下地狱;b、他成功解除诅咒,我对他没了用处,被秋后算账。他可怜个屁,可怜的是我才对,雷歇尔这样的人渣败类,谁对他不忍心谁傻逼。
我就是个傻逼。
“您有没有试过普通地进食?”我斟酌着说。
“我用过造餐术,没用。”雷歇尔说。
“我在想,没准您可以吃正常的东西呢?不是由造餐术这种法术制造的食物,而是普普通通生长的那些。您有没有试过?”我说,“您还在转化为魅魔的过程中,算是个例子很特殊的半魅魔。”
雷歇尔眼前一亮,显然,成不成功不论,这提议正中他心。
“现在时间还不晚。”我对外头努了努嘴,“我去把那两位小姐送回回音港口,您可以跟我一起去。那里的酒馆真的不错,我去过几次,您喜欢那种菜?”
“随便。”他很快回答,“我们出发。”
我们便动身了。
我们迂回地来到了回音港口,我送还了两位只记得自己喝醉酒的妓#女,往她们兜里塞了翻倍的钱。快去快回后,我成功将雷歇尔拐去了回音港口最大的篝火堆酒馆。
雷歇尔的意思是随便找家小饭馆吃完算数,我觉着吧,要不是他暂时不想继续待在那个有着不好回忆的房间里,大概会坚持让我带外卖回来。但他之前说了随我,我就拉他去了我喜欢的地方。篝火堆酒馆非常醒目,它位于回音港最繁华的地区,声浪冲天,人潮涌动。
这儿和我记忆中一样热闹,到处是人,确切地说,到处是人型生物。明亮的灯光下,尖耳朵与扁耳朵到处乱晃,毛茸茸的女招待大喊着借过,在各式各样的脚与尾巴之间穿梭。一打开门,声浪便将我们淹没,我们站在这里,就如同两滴墨水滴入下水道。
这里不是回音港口格调最高的酒馆,不是最好的,却是最受欢迎的,因为这里足够混乱,而且相对安全。它位于几方势力的交界点,属于一位实力不错又保持中立的聪明老板,入港的船只将大量雇佣兵、冒险者与水手丢在这附近,多半永远不会重逢的人们在这儿尽情歌唱、欢笑、争执、找顺眼的人一夜风流。酒客们热闹得好似有今天没明天,谁都不管闲事。
而且这里的奇异果烤羊排非常好吃。
空气中飘荡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神奇故事,有的真有的假,背负秘密的人与吹牛的人一起讲述奇特的经历,讲给素不相识的人,大部分在酒精中飘出了别人的耳朵,在空气中散去了。没人会在意你是谁,我曾在早年逃亡的时候来过这里,后来当游吟诗人时又暂住过一阵子,这里的气氛深得我心。
雷歇尔显然不这么想。
我从他僵直的后背上看出来,打从进门第一秒起,他大概就有了转身冲回传送门的意思。在我启用任何备用方案之前,雷歇尔停顿的脚步移动起来,走进了酒馆。
我飞快地瞥了他一眼,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雷歇尔从第一秒开始便讨厌上了这个地方,他屈尊纡贵地踏入酒馆,如同寻常冒险者为了谋生之资踏入布满粘液怪的地牢。酒馆的人流量很大,身后的人潮很快向我们涌来,淹没了我们俩。
我们在几步之内陷入了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别说保留法师的安全距离,想不和人肢体接触都难。我看到雷歇尔的表情越来越阴沉,他过去就不喜欢肢体接触,讨厌吵闹的地方,并且他肯定没想到,情况会坏到这种地步。
他瞪了我一眼,仿佛这是我的错。
好吧,我得负一半责任,是我给他递上眼前这身的。
黑袍法师自带清场效果,路人宁可与兽人跳贴面舞,也不要往这些看似文弱的施法者身上贴——我在许多个被挤成小饼饼的场合里,都非常怀念穿着黑袍招摇过市的日子。今天的雷歇尔没穿黑袍,他穿着一身普通的旅者服饰,甚至不带兜帽。
从另一个角度说,这充分体现了饿肚子与之前的事对他有多大的影响。他心神不宁,还因为妓#女的袭击脱掉了外袍,我将这身备用服装递上的时候,雷歇尔没怎么反对便随手换上。我不知道他披袍子的时候到底清不清楚我给他递了什么,反正他没把这东西再脱下来。
雷歇尔热爱他的法师袍,或者只是懒得准备其他衣服,连兜帽的黑袍常伴他身。除了我们初遇的那会,这还是我第二次看到他穿别的外套。我的目光总是频频飘到他身上,很后悔自己只准备了这一身。
这件旅者斗篷是我最普通的一件行头,游吟诗人的其他打扮都有点……花哨,我暂且没那个胆子要求他穿。斗篷很能挡风,但在美观方面不值得一提,罩在身上像一口钟,还不如黑袍显身段。十年难得一见的换装啊,早知道我真该准备点别的。
尽管如此,雷歇尔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我比雷歇尔高一点,体格更不必说。我的斗篷罩在他身上有些大,末端几乎拖地,像条大口径裙子,把他衬托得格外小。伪装术与旅者斗篷之下的雷歇尔显得苍白瘦弱,像个年轻内向的学者,偏偏还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傲慢神情来,让人很想动一动。
他多半对此毫无自知。
大魔王雷歇尔长得一点都不可怕,恰恰相反,他甚至算得上好看——但你被巨龙吃掉前会发现对方的鳞片长得相当美丽动人吗?不会啊!
黑袍法师不全是大魔王,只是法师中最会搞事情的那些全都是黑袍,而大部分人光面对法师就会充满警惕。黑袍兜帽常伴雷歇尔,发丝惨白,双目血红,不怀好意的冷笑与危险的审视长期驻扎在那张脸上。他还有把会飞高高的椅子,有一头魔龙坐骑,会使用大量卖相上就非常惊悚的法术,只差把【这个就是小说最终章的大魔王/有三段变身/你已经死了】这行字写在头上。
简单说吧,雷歇尔那股“不好惹”的气质先于外表,第一时间震慑了所有有幸(或不幸)亲眼见到他的人,效果简直和龙威似的。
无数没见过他本尊就狼狈逃窜的冒险者坚信他的外貌与巫妖没什么差别,有幸见过本尊还能留下性命的人,一部分被恐惧和传言篡改了记忆,一部分则觉得雷歇尔那张俊秀的脸本身就非常恐怖。不合常理的东西是可怕的,危险区域中看上去无害的东西会让人警兆横生。在激战之后,于黑烟缭绕的长脚王座上看到雷歇尔,大概跟在高等魔兽活动区域看到嘤嘤哭的luo体美女一个效果。
扯远了。
上述的所有废话,都是为了解释酒馆里的人没瞎也没失心疯,只是有点借酒装疯这件事。
雷歇尔依然摆着万年不变的嫌弃脸,这表情放在黑巫师身上代表着危险,放在此刻的他身上则会激起一些人说恶俗台词的欲望。一点点疲惫与心不在焉为他添了一分人味儿,他的白发在温暖的灯光下看上去意外柔软,连传说中“血河般殷红”的双眼都会让人想起石榴籽。在此时此刻,人群中红眼白发的大魔王好似一只正在发脾气的兔子,让人的手指蠢蠢欲动,很乐意冒着被小板牙咬一下的风险,撸一把兔子毛。
连我都没想到会有这种效果。
我隔开某个一个劲往雷歇尔这边挤的姑娘,伸手抓住另一只前往雷歇尔臀部的手。我觉得自己就是个魔鬼封印看守人,封印上长满了某种鲜美的蘑菇,封印周围住着一大群乐观热情的半身人。他们欢快地准备着采蘑菇的篮子,而我提心吊胆,只差跪下求他们别动手。
如此一路有惊无险,平安度过,我们距离空桌子只有几步之遥。雷歇尔看上去也松了口气,我俩都在为穿越了人山人海心情愉快。就再此刻,一个高大的、显然已经喝了几轮的佣兵一屁股坐到了唯一的空桌边上,把啤酒杯往桌上一甩。
不,我在心中哀嚎道,不不不不,别是这种烂俗剧情……
“这儿有空位,我请你喝!”这家伙口齿不清地对雷歇尔笑道,“过来,小美人,给萨比大爷笑一个!”
你们这些人啊,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活着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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