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娇呼,风锦瑟整个心都害怕了起来,那大大的眼眸中透着一丝害怕和担忧,紧紧的皱着眉头,微怒的说道:“这可是尚书府,你……你如何进来的!”
推开了他的胳膊!
风锦瑟退后了几步,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眼神四处看了起来,希望有人能经过!
可惜,她的想法是好的,却是是不实际的,这里别说是人了,就是人影也没有一个,担心心里更害怕:“你……你如何敢来?不怕报官?”
“啧啧!”她的害怕,深深的取|悦了那男子,只见他露出了兴奋的光芒,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这尚书府我能不能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来了!”
这小娘们,还真是愚蠢的很?
虽然此刻他也十分好奇,自己到底是如何来的?只是当他看着眼前这美人的出现,哪里还顾得这么多呢?
当下便是一个猛虎般的扑了过去,将风锦瑟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啧啧,小美人,难道是你约本大爷来的么?”那一双咸猪蹄便是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乱捏了起来……
羞辱!
愤怒!
一下涌上了心头!
可她却不敢尖叫,若是将人引来了,怕是……要说不清了,当下颤抖着声音:“求您,放了我吧,可以吗?”眼泪着急的在眼眶里转动了起来!
“小美人,大爷我好好的疼爱你,如何不好么?”男子哪里管她怎么想:“你是要配合点呢,还是让我粗暴一点?”眉头一挑起,威胁十足的看着身下已经渐渐乖巧的女子!
心下越发的自豪了!
很快,男子便是开始努力的奋战了起来……风锦瑟宛如一尊破碎的洋娃娃一般,没有了任何的挣扎,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了下来……也许,她应当听从风锦鸾的话……至少她就不会再次受辱了,不是吗?
夜色已深沉,当风青鱼一行人回到了府邸,整个尚书府已经安静了下来!
爬上了大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眠,她也许不知道这黑夜中因为风锦瑟的出事,让她意外的躲过了一劫,不过这是后话,此刻她更捉鸡的是,眼前的某个男人又翻窗爬了进来,忍不住伸出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叹口气:“我说,堂堂的战神!堂堂的宁王!您怎么总喜欢爬墙呢,嗯?”
“小青青!”
面对风青鱼的责怪,慕容黎早已经习惯了!
大步上前,便是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里:“小青青,难道你不知道偷偷摸摸其实更刺激,嗯?”
听到这,风青鱼感觉到自己整个脸都黑了,这男人真是欠扁了:“嗯?不错,偷偷摸摸的更好,嗯?”轻哼了一声,眉头微微的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黎,整个身体坐了起来,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挑着他的下巴:“这可是你说的?”
嗯!
慕容黎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
讨好的看着眼前的风青鱼:“小青青,我……我可没说呢!”该死,自己怎么又说错话了!
可惜,饶是他此刻想改口似乎也来不及了,只见风青鱼点点头:“很不错呀,回头我也得试试,嗯?去偷谁呢?段太子?卿陌公子?还是说凤太子?萧王?哎,说起来,萧王还在宫里,这似乎很好呢!”
黑!
彻底黑了!
此刻慕容黎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算了!
明明知道眼前的女人越发的嘴刁了,自己还敢作弄,不做不会死,大概说的就是他了:“哇,小青青快看,这月色多美啊……”
月色?
美!
嗯,你大爷的,月亮都没有出来,还月色!“瞧,你快看天上有什么!”突然,风青鱼抬着头看向了窗外,眼角邪恶的挑了挑:“快点看!”
“嗯?天上有什么?”这下,慕容黎彻底的懵了,随着她的视线瞧了过去,可是除了乌云朵朵,别说是月亮了,星星也没看到半颗!
“当然是牛呀!”
“牛?”诧异的瞪圆了眼睛:“开玩笑,牛怎么上去的!”
“当然是给你吹上去的!”
看着慕容黎那一脸的不解,风青鱼则是老神在在的点点头:“这得多大的力度吧,啧啧,也不怕吹破了吗?”
…………
………………
好吧,慕容黎再度的焉了,这货压根就是想着办法辱骂自己,可他偏偏不敢说她半句,讨好的说道:“小青青,其实我来也是有事情要说的!”笑了笑,伸出手将她拥入怀里:“这些日子我派人在东莱国边疆走动,再次看到了那女子的身影!”
女子?
这话让风青鱼兴致勃勃,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可……可是我娘亲?”
“嗯,应当是!”点点头,慕容黎也有点不确定:“我也没见过你娘亲,不过倒是在忠勇侯府看到过画像,据说很像!”
“那……这么说来,也许我娘……我娘还活着是不是?”
一个激动,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慕容黎的手,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我,我还有机会看到我娘?”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动了起来!
若是她还活着,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呢?
若是她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别担心,这些事情很快便能知道的!”她情绪的低落,让他的心也跟着担忧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发丝:“很快了,很快了,可明白!”这些日子,他可没有闲着,不仅仅要打听她想知道的消息!
更多的是在朝堂开始树立自己的形象,拉拢了自己的势力!
如今朝堂隐隐的以他为首,福王虽然还没有彻底的受到打压,却也是艰难了起来:“小青青,等我,好吗?”握着她的手,他的声调有几分祈求,如今皇帝的身体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他必须在这些日子彻底的树立自己的势力,彻底让这些人明白,战神的名号不仅仅是战场!
“阿黎!”点点头,她扑入了他的怀里:“可是,就是要幸苦你了!”他为自己做的一切,她如何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