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握住自己又上下搓动了两下,这才低低笑道:“恩?”视线滑下去,刘旎侧俯的姿势很好的挡住了他腿间有可能的动静,啥也看不见。
刘旎的反应是脸蛋瞬间又火烧起来,裙裾下明显的双腿夹紧动作,“好奇怪。”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紧握而酸涨,无法合拢的只得瘫软的置在脸侧。
喉结上下滑动,刘邰得闭闭眼才能按捺下又快爆起的yu望,“不奇怪的,大家都这样。”轻软的安抚着,生怕这无知的小东西把自己羞死。
刘旎半晌才挤出羞涩的问题:“我想换衣f。”
哦?刘邰闻言挑起了眉梢,忽然涌起比生理还要浓郁的快感,他开窍了?“让我看看?”建议着,却没有强迫的行动。
刘旎连脖子都红透了的在拼命摇头。
沉沉失笑,待自己的巨大yu望平息得差不多了,刘邰立起身来整理k子,再倾身去小心解开刘旎脑后的绳结,略微提高声音道:“离殇、悬铃。”
门扇被推开,离殇悬铃恭顺而入,十分谨慎的将门扉重新掩好,才过来伺候。
刘旎动作中带着扭捏,遮遮掩掩的起了身,完全不敢面对刘邰的目光。
而刘邰在看到刘旎跨部那企图被宽袖遮蔽却依然露出的一大ps意时,黑眸倏地燃起了漫天骇人的火焰,又瞬间随着合眼消失无影。再度掀开的漆黑眼里仅是浓浓的暖意,“回罢。”
当夜,刘旎羞窘中带着对懂得新感知的莫名恐慌又悉力自我安抚的矛盾中,随之的还有似乎和皇兄一起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到底奇怪在哪里?翻滚了大半夜才不敌疲倦睡去。
他所不知的是,在他歇息后,离殇领了个全身包裹得像粽子的nv人自后院角门进来,送入了刘邰的厢房,而那厢房的动静整整折腾了一整夜。天se泛白时,离殇才入内将包得好好的nv人给抱出去递给晁沿,才转身去伺候刘邰沐浴更衣。
晁沿亲自喂了y,候了半柱香,送入了角门外一直等待的小轿,打了丰厚的赏赐。
一身g净清新的刘邰在离殇擦拭g了长发后,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还是起了身,往刘旎的厢房走来,挥手让悬铃和离殇门外候着,他立在床前,借着窗外大亮的晨光,垂首安静的望着熟睡的刘旎许久。
垂在腿侧的手指微微勾动了一下,终是倾身下去,吻了下刘旎的额头,这才转身离开。
依旧睡到近晌午才起来的刘旎觉得还是困,耷拉着脑袋任悬铃把他伺候好了,才走出厢房,在见到院子另一端厢房门口站着窦准时小愣了一下,刘邰没有出门吗?
j乎是同时抬眼看到他的窦准拱手行了个礼,侧开身,对着大门向刘旎做了个请过去的恭敬动作。
走过去,穿过窦准推开的门,屏风后的卧房里床榻边上坐着的正是被伺候着洗漱更衣的刘邰。
刘旎笑眯眯的行礼:“皇兄。”好难得看到刘邰比他还起得晚哦。
刘邰掀起眼p子瞄他一眼,又垂下眼去,精神有点不济,薄唇抿着没有笑意,“玖儿。”就那么坐在那里,待梳洗完了,才起身,伸长手臂让离殇帮穿上衣衫。
刘邰的没神气让刘旎觉得有些趣味,阿兄在他眼里永远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精力无限的男人,他竟然也有懒得理人的放空状态哦,凑上前,笑嘻嘻的歪过头,伸手在刘邰面前晃了晃,“皇兄,这是j?”
捉住那细长的纤指,捏了捏放开,刘邰懒洋洋的斜睨他,“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其实并不太好,不过看样子刘邰睡得更加不踏实,笑若弯月的摇头,“刚开始没睡着,后面才睡着的。”胡思乱想中入睡,醒来时发呆的时候忽然大彻大悟,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无损刘邰的利益,不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刘邰对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举双手双脚支持!
刘邰背着手大步迈到花厅的圆桌坐下,面对着早午膳,拿着筷子的手实在是吃不下什么。可瞥见刘旎正眨巴着大眼睛等他下筷,才勉强夹了块笋g放入面前的小碗白粥里。
刘旎接着开动,吃得很开心,显然是有些饿了。
刘邰却没有任何食yu,只是盯着面前的膳食,食之无味的随意夹到什么就往嘴里送,咀嚼着咽下,带起一阵反胃。皱了皱眉,不动声se的还是继续吃了下去,直到刘旎放下了筷子,他才搁置开碗筷,胃袋在翻滚,他有点想吐。
刘旎一直在t窥刘邰,瞧他不但脸se难看,用膳也是ai吃不吃的,竟然还吃了j筷子他平日根本不碰的虾p。亲自起身接过离殇手里的杯子递上前,“皇兄,还好吧?”今个是怎么了,六神无主的?
刘邰就这么坐着,接过杯子,抬眼看着刘旎,一直等离殇明智的收拾好桌上的餐具离开,才喝尽水后,站起来,牵过刘旎转身往屏风后的内室走。
内室比较简单,除了床榻连张椅子也没有,刘邰直接就把刘旎领到床榻边一同坐下,捏着掌中柔软的手儿,瞧着刘旎满是关切而无其他的神情,斟酌再三问道:“玖儿……厌恶昨夜我对你做的事情么?”
刘旎恍然,原来皇兄心不在焉的原因是这个?笑眯眯的摇头,若不是双手被握住,恨不得拍着x脯保证了:“当然不会呀,只要皇兄喜欢,臣弟什么都愿意!”哎呀,不就是摸来摸去嘛,算起来,他还占了便宜呢,有多少人奉刘邰为神明,连鞋子都亲不到,他竟可以上下其手,发大了!
刘旎的回答完全出乎刘邰的意料之外,刘旎对他的忠心耿耿加上亲兄弟之间的亲情他是知道的,可昨夜的事情多少超脱了些许人l,基本受过一定教育的都不会苟同,可玖儿这么直接明了的表明立场……
是太愚忠还是太多喜ai了?薄唇弯起了笑,凝视着面前这张与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脸,终只是低眉含笑的低喃了句:“傻瓜。”抬手去揉笑得傻呵呵的刘旎的脸。
也许y年时分的先皇后太过恶毒在他心里造成了无法磨灭的印象,nv人对于他而言,若不是迫于生育繁殖,他j乎是连碰都不愿意去碰一下。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对男人有任何浓厚兴趣。
然而与刘旎相处,连续两夜他动情得轻而易举,昨夜更是情yu难忍。离殇非常聪明的找了个g净的雏。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香味,柔软的nvt,生涩的举动,他却怎样也无法泄去心里的yu火。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