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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拍完，对面的陈导翻回去看了看，扯了扯嘴角：“两人最激情的戏拍成这样，有点……”
华佳佳和楚妙离的他比较远，没有听清。
楚妙看他表情不太对，于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镜头前：“有问题也是华佳佳有问题，我拍的大家都说好。”
“……”
跟前的人听言，无不翻白眼。
尤其是华风。
华佳佳的演技有目共睹，而且资历和咖位也比楚妙高的多。
华风对楚妙招招手：“来来来，你看看监视器的画面。”
楚妙扬扬眉，抱着胳膊走到了监视器背后。
华风指着画面说道：“看到没大姐，你演的是个弱质女子还是个盲人啊？你被亲了，被亲了！怎么眼睛里一点内容都没有？你是木头人吗？华佳佳这么好的演技都带动不了你的情绪，我看你知能和木偶配戏了！”
“你！”楚妙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如此狠。
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手指着华风，半天才回道：“华佳佳会演什么？不就是仗着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蹭的转向陈导：“陈导！你说！我们俩谁演的好？！”
“这……”
这可把陈导难住了。
他是执行导演，不像老张子那样有名气，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无官一身轻。
他还得把戏拍好，又给照顾好楚妙和她背后的金主爸爸。
陈导嘿嘿一笑，转向华佳佳：“佳佳老师，我们再来一条，您看怎么样？”
华佳佳耸耸肩：“无所谓，来吧。”
事已至此，楚妙也不好再发作。
她冷哼一声，走到了华佳佳面前。
第二次拍摄，华佳佳依然情绪饱满，不仅如此，她还加了更符合人物性格的动作。
因为在电影中，她是女扮男装，所以动作肯定比男人要温柔一些。
可楚妙，依然是瞪眼嘟嘴皱鼻子三件套，没有任何改变。
观看她们拍戏的导演和工作人员都死了心。
副导演小声说道：“陈导，这条就先过了吧，一时半会儿我看你也调教不好。”
“调教个屁，那得有脑子的人才能调教好，就她那水平？我是调教不了！”
吐槽完，陈导喊停。
华风第一时间走到了华佳佳身边，将晾好的燕窝汤，递给了她。
楚妙斜了一眼：“诶呦，伺候的可真勤快！”
华佳佳连正眼都没给她一个：“台下的戏比台上还多，开了镜头怎么不会演了？！”
“谁说我不会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会演？！你会吗？你怎么不去拿奥斯卡？！”
！！！
华佳佳有意再说。
可看了看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的目光，最终闭了嘴。
华风缓缓盖上杯盖回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得小心啊！”
华佳佳听言，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
楚妙没听懂华风的意思。
但看他们两人的表情，知道肯定没好话，这才反应过来要回嘴。
不过，华风和华佳佳岂容她反击，两个人肩挨着肩，朝休息室走去。
之后几天的拍摄，楚妙还是痴呆玛丽苏三件套，万年不变的老样子。
虽然有一众演技派带领，但是朽木难雕。
陈导也不是执迷不悟的人。
只好将就着，或者多给其他人一些镜头。
拍摄到第七天上午的时候，楚妙耍起了脾气。
她倒是天天耍脾气，不过今天特别厉害。
“陈导！本来我是女主角，为什么华佳佳的镜头比我多？！”
“……这……也是剧情需要。”
陈导就一个原则，不得罪，但是还得出好东西。
“你别糊弄我！当时可说好的，我是女主角！”楚妙叫嚣。
“女主角镜头也不一定就多啊，而且……”
“少糊弄我！”楚妙急了，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后，就是一顿哭诉。
“你们等着！都给我等着！”她伸出食指，指着导演和华风等人叫唤。
楚妙闹的不拍戏，陈导只好拍别人。
大概十几分钟后，摄影棚的门，被人砰的一声给推开了。
两个西装革履的彪形大汉后面，跟着一个矮小的四十多岁的老头。
刘建川？
看清来人后，陈导急忙停下手中的工作，迎了上去。
一直躲在休息室的楚妙，此时也出了房间。
不过，她倚在放门口不动，只是楚楚可怜的望着刘建川。
刘建川抛下热情的陈导，直奔楚妙而去。
楚妙撅着嘴，哭诉：“干爹，陈导根本没把我当女主角，戏份都给华佳佳了！”
“是吗？！这不是胡闹吗？！我花钱可是让你做女主角的！”刘建川个子虽然矮，但是说起话来却中气十足。
此时，陈导早已追了上去。
他在一旁打哈哈：“刘总，楚妙一直就是主演啊，镜头我给的很多。”
“是吗？那为什么妙妙伤心成这个样子？！我看看片子！”
“这……”
陈导犹豫：“都不是成片，拍好后给您看。”
“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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