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斌、徐福、白从义顺着地下河一直往前走,这地下河每隔不远就有一个通风口,也许是鬼面人出入的地方。
由于有通风口,徐文斌等三人走起路来也就轻松多了。
走了一个多时辰,只见前面出现一个大岩洞,岩洞里水汪汪的,和外面的水连成一片。
“大人,看来前面是过不去了。”白从义说道。
“这里的水不会太深,我们趟水出去。”徐文斌说道。
“大人且慢,我先去探探路。”徐福说罢挽起裤脚下水了。
徐文斌、白从义看到徐福趟水出去,水不太深,最深处也只是齐腰。
“大人,没事,过来吧!”徐福走出岩洞,上岸叫道。
徐文斌、白从义也顺着徐福走过的地方趟水出去。
三人来到洞外,徐文斌看了看地形,发现这里非常隐秘。
“白兄,这是什么地方?你可曾来过此地?这条河叫什么名字?通向何处?”徐文斌问道。
白从义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景物,发现这里就是他小时候和白家庄小伙伴们一起下河捉鱼的地方。
“大人,这条河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只知道这条河和昌平县那条河连在一起的。这是一条季节河,雨季洪水爆发波涛滚滚,旱季河流水量不大,有时候干涸变成一片洼地。”白从义说道。
“你们村子里那条小溪是不是和这地下河相连?”徐文斌问道。
“小溪的水流到山里面不见了,也许就是这地下水。”白从义说道。
徐文斌听了似有所悟,站了一会儿,看了看缓缓流去的河水,说道:“走,回去再商量。”
白家草庐,李县令和白师爷、白莹莹一直在焦灼不安的等候,徐文斌、白从义、徐福从外面走来,白莹莹高兴得一阵风似的飘出了屋子。
“白大哥,怎么样?看到朱三没有?”白莹莹迫不及待的问道。
“当然看到了。不过说来话长,进屋子再说。”白从义笑道。
白莹莹听了此言,心中暗暗高兴。
徐文斌三人进来坐下,白莹莹忙着给他们三个倒茶水。
白老妈子和孩子去了里屋。
李县令、白师爷很想知道地下古墓的情况,他们俩把目光投向徐文斌。
徐文斌喝了一口茶,侃侃说道:“这次去古墓收获很多。一来看到了我们的内应正顺利的打进了敌人的心脏,二来知道了那些鬼面人的来头,他们就是以前替朱三办事的那些盗墓贼,里面的负责人你们猜是谁?他就是一年前销声匿迹的昌平县县令朱三。”
“啊!是他?他怎么放弃好好的县令不当,去当盗墓贼?”白师爷惊愕不已。
“其实朱三也是在替他的上司办事,这位顶头上司是谁目前还不清楚。”徐文斌说道。
“朱三是不是在下面开采黄金?你们有没有看到黄金通道?”白师爷问道。
“不但看到了黄金通道,还知道他们准备把黄金运走。”白从义接过话茬子说道。
“那么多黄金要想运走并非易事,需要多少人押运,更何况这里的山路崎岖不平,他们怎么走?”李县令问道。
“怎么走?陆路不行,他们可以走水路,从鬼蜮到昌平县一水相连,押运起来非常便利。”徐文斌说道。
李县令、白师爷听了一头雾水,他们不知道徐大人所说的水路是怎么回事?
“也许你们不相信,我们三人从古墓出来是走水道,在鬼蜮的地下有一条地下河,出口就在山下,这条地下河和县城那条河是连在一起的。”白从义说道。
“啊?原来如此。”李县令、白师爷听了惊讶不已。
“徐大人,朱三真的在鬼蜮?”白莹莹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不错,的确在鬼蜮,他就是这次押运黄金的主要负责人。”徐文斌说道。
白莹莹看到徐大人说话时那副认真的样子,完全相信了。
“大人,你们一定要将朱三捉拿归案,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害我全家?”白莹莹哽咽道。
“白姑娘,放心吧!本官一定替你严惩凶手。”徐文斌安慰道。
“徐大人,事情已经明朗,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李县令问道。
“按兵不动,等候消息,静观其变。”徐文斌想了想说道。
在场的人听了无不惊讶,他们不知道这位一品神探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徐福,你过来,我托你办点私事。”徐文斌突然说道。
徐福疑惑的走过去,问道:“大人,什么事?”
徐文斌附在徐福耳边嘀咕了几句,徐福听了立刻离开草庐。
李县令、白师爷不知道徐大人办什么私事,作为下属,他们不敢打听。
白从义、白莹莹虽然也弄不明白,但他们相信徐大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一连两天,徐文斌和李县令、白师爷还有两个衙役住在白从仁的破草庐,料理丧事。
到了第三天,徐福回来了,还带着几个人,这几个人不是一般的人,他们是黄莺和她的那些江湖朋友。
“徐大人,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愿意为大人效劳。”黄莺说道。
“黄捕头和兄弟们风尘仆仆赶来,路上辛苦了。先下去休息一会儿,吃了饭之后我们好好计划一下。”徐文斌说道。
黄莺听了,带着那些人去隔壁休息。
白从义、白莹莹见徐大人请来了帮手,高兴不已,他们俩立刻下厨做饭。
傍晚时分,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突然门外闪过一个黑影,将一个小包裹扔了进来。
黄莺正要追赶,徐文斌把她叫住。
黄莺捡起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包黄金,包裹布上写着一行字:地下古墓、黄金通道、金矿矿洞,情况已摸清,三天之后,黄金转移,请定夺。
徐文斌看了大喜,说道:“内应传来消息,鬼面人三天以后转移黄金,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决定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