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棍儿触着正好,又粗又长,正好拿来与玉儿解痒了
秦正天毕竟是叱咤风云的一城之主。
义女如此作态言辞,分明是中了惑乱心神的媚药之故,他又哪里看不出来?
可这时他被义女一身芳香无骨地拥了上来,她甜腻腻地哀求着他,教他浑身燥热,五内如焚,下身欲物已然跃跃而起,桀骜难驯,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想他自坐拥春城之主伊始,一路不知见过多少风雨,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还从未有过如此不知所措之时,玉儿乃他从前看大的女儿,怎能这般荒唐?
他皱起眉头,额头隐隐冒汗,使尽了自制力就将自己那粘了一手花蜜的大掌收回,无处安放的掌心无奈地往下袍处蹭了蹭,可空气中已然弥漫起来了这清甜淫香来……
秦正天屏息,费尽气力收手将义女推开,沉声道:“玉儿,玉儿冷静些……你可是误食了什么?清醒些,这是父亲,你莫,莫要这般闹了……玉儿乖乖的,别动,听父亲说,你是中了药迷糊了……父亲给你去寻大夫,忍着些,一会儿吃了药就好了,就不热了,可不许再脱衣裳了……”
眼见父亲就要离去,暖玉这时已是破釜沉舟了。
她既先前能引得秦云昊上钩,这时父亲虽再则比之更棘手了些,却也未必是不成的……
毕竟她都感觉到了身下她细嫩的腿侧,早有那熟悉的胀硬大物逼迫而来,坚壮劲崛,剑拔弩张地顶了起来。
父亲便再是豪杰英雄,然温柔乡,英雄冢,有哪个英雄能抗拒得了她这般的如玉美人儿?
抗拒得了一时,二时。
那三时,四时呢!
幸得父亲也未像大兄长那般好得手,若真像大兄长一般,三两下就哄着她成了,那她还真的要低看了父亲……
暖玉鸦青色的密密羽睫往下一掩,眼眶里的泪儿颤颤落了下来,一滴滴滑过娇晕若霞的双颊,可怜巴巴的胡搅蛮缠道:“父亲果然,果然是不疼玉儿了……玉儿不过是小小的要求,您都不愿的……您要走,您就走吧……父亲果然是嫌弃玉儿不是亲生的,您去寻,去疼您的四小姐吧……我是个没人要的,没爹没娘……”
“不过是个乱认的义女罢了,除了父亲,玉儿什么都没有了……玉儿不要金银,不要珠宝,只要父亲疼疼玉儿都不行吗?父亲不愿给玉儿挠痒……好难受,不行,受不了了……父亲也不疼我,这身子也难受的很,这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说着便咬着唇儿,就要一头撞上榻角处放得那方桌角去。
秦正天自然是走不开了,连脚还没挨得地下,连忙抬手去拦。
他眉目凛然,也是动了怒气:“好端端的,竟至寻死觅活,端端教人疑了是否我秦正天养大的孩儿?天大的事儿,也没得性命重要!”
“重要,父亲的疼爱,比玉儿的性命还重要……”暖玉儿得了这训斥,也是委屈,心中又酸又暖,父亲终究是是疼她,在乎她的。
这两相挣扎闹腾,她悄悄拽了肚兜带儿,这时衣衫凌乱宽裎,肚兜儿落在腰间,却是该露的都露了出来,那两只饱满的蓬蓬嫩乳儿自然显山露水,白得像凝固的牛乳一般。
盈盈粉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粉胸半掩疑晴雪,鬓垂香颈云遮藕,整个人透出一股摄人的妩媚风情来……
原本只在他膝下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秦正天眼睛都不知往何处放去了,也不好再行训斥,只能脱了外衫。
便要往这义女身上罩去,缓和了口气:“玉儿,父亲不是要凶你……”
暖玉低眉敛目,也不去看近前的秦正天,伸手拂开他的衣裳,只赌气地摇着头:“父亲,我不要……好热的!既然父亲不给挠,那玉儿自己挠挠,真的好,好痒……”
这时她体内的春药药效也是上头了,这腿心的确是瘙痒难耐。
她索性破罐破摔,不顾羞耻直接揽起了裙摆,大大地张着纤毫不生的雪馥腿心,将那两瓣鼓蓬蓬的白骨朵儿露了出来。
秦正天也不小心就瞧了正着,看着那处儿娇娇地阖起两瓣苞儿,粉滟滟地含着亮晶晶的鲜润露水。
线条分明,外粉内赤,往外轻巧地冒着皎净的涓涓细流儿,依稀还夹着粒圆润粉珠儿,艳色欲滴如丝如缕,隐隐有暖香幽幽扑鼻……
这时想出去教人请了大夫,却也不敢离了她身,生怕这丫头便要委屈地要自寻短见……
可若是不出去。
他与衣衫赤裸的义女。
这孤男寡女,这又成何体统?
暖玉见别开眼去的父亲,耳根发红,随便探了纤柔长指,果断朝那冒水的桃苞儿戳了进去,随便艰难地往里头塞了两下,便拔了出来。
正是在秦正天左右为难,暖玉便难受地将自己重新投回秦正天的怀里。
她泪涟涟的委屈着:“不行,父亲,是玉儿不对,不该寻死觅活……玉儿的手指太短了,根本弄不着底……刚刚也是为着玉儿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才一时糊涂想左了…
…好痒……身子里跟着了火似的……这火烧的好厉害,玉儿,玉儿真的要被烧糊涂了,什么,什么都想不好了……”
“玉儿也痒的好厉害,太难受了……父亲疼疼玉儿,帮玉儿看看腿心里头,是不是真的有虫儿跑进去了,您的手大,手指头也比玉儿的长,您给玉儿挠挠,真的要把玉儿痒坏了……真的受不了,浑身也没力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蹙起远山黛眉,难耐地将自己软作一团的身子凑过去。
简直把父亲健壮的身躯,当成了能解痒的挠挠石似的,软馥馥地蹭个不停,只蹭得男人身下愈发难耐,本还是可控的崛起,这时简直是要冲破云霄一般,肿胀不堪。
秦正天被弄得出了一身汗,他几何时也是中过媚药的,晓得这药虽使得人情欲勃发,可只要有心忍耐,却也不是不能扛扛便过去了的……
他好言劝着,正要哄着义女莫动:“乖,忍忍就过去了……别动,待父亲去寻了大夫,喝了药就好了,或者父亲出去叫人,叫人备水……”
见此情状,情知自己是等不得父亲主动扑来了。
暖玉一身热燥难以纾解,心神涣散,也是等不及了。
罢了,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便是……
她直接趁其不备,伸手扒了男人腰下的中裤,呓语着装糊涂道:“唔?什么?父亲身上带了什么棍儿,热腾腾的,都膈到玉儿的腿了……唔,这大棍儿触着正好,又粗又长,正好拿来与玉儿解痒了……想来定是比父亲的手指头,还要更好使呢……”
刚将那诘屈傲然的粗长大物给放了出来,不等秦正天有所反应,她便强撑着顺势跨坐在他劲腰两侧,将腿心的盈盈粉缝儿主动凑去那圆溜溜的滚烫物顶,再重重坐了下去……
抱错千金暖玉儿22目饧唇颤,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滚烫大物给顶散了
幸好这穴儿娇嫩,暗暗翕动着,早先已然娇滴滴地吐出这好一波滑腻春浆,这时湿哒哒地含住了父亲这烙铁似的庞然大物,虽勉强有些吃力,却也将这雄浑粗壮的大物给吃下小半了……
尽管这代价是被撑得穴儿饱胀欲裂,更被滚烫烫地煨贴相阖,都未及至那最深处的花心嫩蕊儿,都已经把暖玉给胀的是又疼又爽,快美难言。
许是那药力作祟,明明父亲的这根大物要比大兄长,和二哥哥的来的更是威武强壮,粗长有力,偏生这时给她带来的几乎没有痛苦与难受,更多的反而是身与心的愉悦,灵与魂儿的结合……
暖玉美美地将眼中的泪儿滚滚落下,她伏倒在父亲温暖可靠的怀里,桃腮贴上他宽广的肩头,低低啜泣道:
“唔……好舒服,好大……父亲的这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