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溪愣住,然而还没等她说什么,霍景玥已经屁颠屁颠地离开,一边走还一边摆了摆手:“晚安,你们别弄太晚哦。”
一句别弄太晚,让陆言溪尴尬不已,但又做不了什么,只能用眼神责怪霍景然。
霍景然径直坐到了陆言溪对面,这个举动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女人,我给你戴的戒指呢?”霍景然冷着脸问。
陆言溪回答说:“我放起来了。”
“为什么不戴着?”霍景然又问。
“没有理由。”陆言溪淡淡地说。
“看来我有必要用最强的强力胶水,把戒指给你粘在手指上,让你一辈子也取不下来。”霍景然的语气又冰冷了三分。
“我说了,我那天之所以答应你,完全是因为……”
她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听到霍景然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
陆言溪不由得愣住了,脑海里想起了上午李管家对自己说的话。
难不成霍景然真的有宿疾?
“因为什么?”
看到霍景然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地模样,陆言溪一时心软,只好改口说:“没什么。你还好吗?有没有事?要不要去看医生?”
霍景然忽而咧出了一个微笑,对陆言溪说:“陆秘书,看来你还是很关心我,我能看的出来,你心里有我。”
“有你个大头鬼。”陆言溪嗔了他一眼,却又关心地问:“少贫嘴,你到底有没有事?”
“刚刚你连续问我三个问题,难道不是因为心里有我吗?”霍景然道。
“你想多了。”陆言溪言不由衷地说:“现在只有我跟你在这里,要是你突然一下子嗝屁了,我岂不是有很大的嫌疑?我只是怕麻烦罢了,你别多想。”
“陆秘书,那你看着我,我不相信你的话,只相信你的眼睛。”霍景然说。
“神经病。”陆言溪又瞪了他一眼,却不敢真的看他的眼睛。
她站起身来,冷冷地抛下一句:“我没空跟你在这儿废话,我要去睡觉了,你要是喜欢说话,可以坐在这儿和沙发说话。”
说罢,她转身正要离开,忽而又听到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这次的咳嗽似乎比刚刚还要严重。
无奈,在良心的逼迫之下,她只好又转过身来走到霍景然身边,关切地问他:“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咳嗽的这么厉害?要不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霍景然抬眸看着她,苍白一笑,说:“女人,我就说你心里有我,刚刚你又一连问了我三个问题。”
陆言溪无语了。
她再次挺起身抛下一句:“神经病,懒得搭理你。”
转过身刚迈出去两步,咳嗽声又在耳边响起,她继续迈出去两步,咳嗽声更加剧烈了,仿佛是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你赢了。”陆言溪翻了一个白眼,而后转过了身,走过去搀扶霍景然,这次她什么也没说,搀着霍景然就要往楼下走。
霍景然问她:“女人,你要带我去哪里?”
“闭嘴!”陆言溪凶了他一句,总结了前两次的教训,这次她不再说那么多话,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带你去看医生。”
只听霍景然又说:“女人,你心里果然还是有我,你看……”
话还没说完,他就得到了陆言溪一记死亡眼神。
霍景然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