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直接把徐少川给听的头大,他隔空为女人竖起了大拇指,说:“侯桂芬,你是个狠人啊,还让霍家血债血偿,我看你是脑子被撞坏了!好歹你在江陵也待了这么多年,霍家是能轻易得罪的吗?”
侯桂芬听了这话心里十分不服气:“少川,你这总警司是不是白当了?你不是在这江陵横着走都没有人管你吗?”
徐少川听了这话连忙说:“侯桂芬,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也少在这儿给我戴高帽,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动用一下关系,跟你经常在一起打牌的那个钱淑芬,她不是认识霍夫人,你跟她说一声,让她去拜见一下霍夫人,给咱儿子求求情,可以给他一点教训,就不要伤害他的性命了,咱们夫妻俩也就只有他一个儿子,还等着给老徐家传宗接代。”
侯桂芬听了徐少川的话,当即说:“这件事情不用麻烦淑芬,我现在就到霍家去,我倒要看看霍家到底有几个脑袋,居然敢碰总警司的儿子!”
徐少川一听这话又气又急,在电话里低声怒斥:“侯桂芬啊侯桂芬,这个虎娘们儿是不是要成心气死我?你这是要把老徐家往绝路上逼吗?”
一听徐少川控诉自己在害老徐家,侯桂芬自然是十分不悦,当即反驳说:“我说徐少川,你这句话几个意思?我做什么了,怎么就害老徐家了?我嫁到你们老徐家这么多年,给你生了一儿一女,让你们老徐家的香火得以传承,你不感激我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诬陷我要害你们老徐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行行行,姑奶奶,是我错了行不行?”徐少川心里那叫一个无奈,他又叮嘱女人说:“你听着,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做,你就别管这件事情了,我向你保证,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保证咱们儿子的安全。”
侯桂芬一听这话也十分不高兴,道:“那不行,浩儿也是我的孩子,浩儿出了事,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够袖手旁观,漠不关心?行了行了,徐少川,你今天也真是够窝囊的,平日里你那耀武扬威的劲儿呢?你直接带人去找那个霍景然,我就不信枪指到他脑门上,他还敢伤害咱儿子!”
徐少川听了这话一阵沉默,他知道自己再继续说下去完全就是浪费唇舌以及时间,跟什么也不懂的女人说话,完全就是在对牛弹琴。
“行,我这就带人去问霍景然要人!”徐少川说完,挂了电话。
听丈夫这么说,女人也稍微放下了心,但她已经无暇再欣赏面前这些的衣服,付了钱,让人拿起打包好的衣服,扭着腰离开了商场。
回去的路上,陆言溪一直在专心开车,不经意间,陆言溪注意到后面有一辆黑色的大众。
原本陆言溪只是随意的一瞥,然而下一秒那辆黑色的大众却微微打了一下方向盘,隐藏到了一辆白车后面。
这个举动让陆言溪产生了警惕心。
由于职业的特殊性,不管是在执行任务,还是私人时间,陆言溪已经养成了四处观察,留意动向的习惯,一些在平常人看来十分正常的事情,到了她眼里,往往会进行深刻的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