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行不行?我现在已经够烦的了,你先让我安静一会儿行不行?”赵小春没好气地瞪了刘发一眼。
刘发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站在一旁不言不语,但脸上写满了幽怨。
赵小春忽而想到了,迈步向记忆中昨夜里停车的地方走去,一颗心也紧跟着忐忑了起来。
刘发见状,连忙迈步跟上:“春哥,你去哪儿?”
“别吵!”赵小春走到路边,看了一眼路面,停车的地方果然有一些碎屑。
他俯身将一些碎屑捏起来放在了手心里,盯着那些碎屑仔细地看,在心里思考这些碎屑是什么东西。
忽而,他的耳边传来了答案:“春哥,这好像是大灯的灯罩碎掉了,你看,这些碎屑颜色比较暗黄,看样子有些年头了,而且这碎屑看起来就很粗糙,应该是面包车上的。”
赵小春闻言颇为惊讶地抬眸看着刘发,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刘发说:“我小时候不懂事,有一次去二舅家里,二舅就有一辆红色的面包车,平日里用来拉客人,我拿起一块石头就把我二舅的面包车前面大灯的灯罩给砸了,那些碎屑就跟你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真的?”赵小春又问。
“当然是真的。”刘发肯定地说:“因为这件事我妈跟我爸把我吊在院里桃树上男女混合双打打了半个小时,我记得太清楚了,绝对不会弄错。”
赵小春淡淡地说了一句:“那看来你爸你妈没有白打你。”
有了碎屑,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这些碎屑究竟是之前就有呢,还是说真的是昨天晚上两车相撞才产生的,赵小春无从考证。
但是脑海里颇为模糊地记忆又坚定地告诉他昨天货车强烈的颠簸就是因为被其他车给撞了。
但愿真的是被撞了吧。
赵小春心里默默地祈求着。
听了李管家的汇报,霍景然表现的十分淡定,他淡淡地对手机说:“既然如此,那就赶快让交通部门去查监控,看看究竟是谁救走了丁凝秋,务必将她和同党一网打尽!”
“是,少爷,我这就去。”
挂了电话,霍景然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汤匙来轻轻搅动了一下咖啡杯里的咖啡,端起杯子来抿了一口,目光重新聚集在行政总监新发过来的策划案上。
一路上,两辆车不敢走大路,只能绕远走山路,山路有些地方还是土路,崎岖不平,丁凝秋本来就肚子里不舒服,这么一颠簸,她不得不频繁地要求停车下车去方便。
那两颗泻药在她的体内足足折磨了她十几个小时,拉的她真的是怀疑人生。
终于在前前后后一共上了十三次厕所之后,丁凝秋感觉身子好多了,肚子里不再咕噜咕噜地乱叫,体内也不再有一次次冲击关口的热流,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因为这十三次上厕所,已经将丁凝秋体内所有的东西除了人体本身所具有的东西外全部排了个干干净净,实在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再往外排了,那两颗泻药这才罢休。
不过这十几个小时的痛苦经历,让丁凝秋终身难忘,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抓住给她下泻药的赵小春和刘发,然后亲自折磨他们,把他们一个个折磨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