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师父,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师父。”陆言溪忽而一扫刚才的阴霾,开心地说。
“那是当然,如果不是我只比你年长十多岁,不然我真就是把你视为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我知道知道。”陆言溪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说:“师父,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小庭小涵还在家里等我呢。”
张旭嗯了一声,看着陆言溪,说:“你可以回去,不过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你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好,我知道了。”
缅甸背部,坤布拉省。
二十多人押送着八百余人,从游轮上下去之后,浩浩荡荡地向坤布拉城区迈进。
如此庞大的队伍,自然是不能被送往泰沙的皇宫,于是他们被关进了坤布拉的监狱,城东和城西各有一间大型监狱。
在丁凝秋的授意下,按照游轮上的宾客名单,把富人和穷人分成了两组,富人被押到了城东,穷人则被押到了城西的监狱,他们都是一些服务生和游轮上的工作人员,凡是能买得起皇越号船票的,基本上可以视为有钱人,再怎么不行,也比普通人要强的多。
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丁凝秋特意让士兵把霍景然一家押到了泰沙的皇宫。
一行人来到了殿外,忽而听到行宫里噼里啪啦的声音,紧接着便看到几个人从行宫里仓惶逃了出来,连滚带爬,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随后又看到泰沙手持着一根皮鞭,甩的空气啪啪作响,嘴里欢呼着,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随后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句什么。
九叔低声对身旁的丁凝秋说:“这些人是端康的人,应该是又被端康派来谈边界的事。”
台阶之上,泰沙停止了欢呼,把目光投向了台阶下的九叔等人,道:“老九,你们回来了。”
九叔连忙上前拜伏:“回禀大皇帝陛下,此次出海打渔收获十分巨大,多亏了丁队长,假装船漏油出了问题,博得了皇越号上众人的信任,此妙计,让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登上了皇越号,不过在船上还是出现了一点小意外,我们有一位士兵,牺牲了。”
泰沙瞪了瞪一双牛眼,走下了台阶,来到九叔面前,道:“一定要厚葬。”
九叔忙点了点头,道:“是,陛下。”
泰沙的目光抬起,挪到了霍景然一行人的身上,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霍景然,泰沙问:“这人是谁?长的还挺俊俏。”
九叔连忙说:“回禀陛下,这人丁队长认识,还是让丁队长向您汇报吧。”
泰沙的目光又转移到了丁凝秋身上,丁凝秋连忙说:“陛下,这个人名字叫做霍景然,他是江陵最有名望也是最有钱的人,富可敌国,如果能把他的钱搞到手,陛下招兵买马经费不足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泰沙一听这话乐了,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渣,道:“这么说来,你们这一趟出海打渔,还真是收获不小。”
丁凝秋又连忙说:“陛下,除了霍家,还有几百个江陵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已经被我关在了城东的监狱里,他们太特殊了,所以我把他们押到这里,免的发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