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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纪临江压抑的气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肩头,低低轻笑,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有暗红色的火焰,“你和宋司璞在荒岛上不也这样么?一个月,每一天,每分每秒,你们都在做什么?有过怎样同生共死的回忆,刺激吗。”
敬舒不敢说话了,不对劲,纪临江不对劲,她颤声,“纪临江,回家,我们回……”
不等她说完,纪临江便深吻上了她,他根本不在乎这是哪里,不在乎他能不能做,不在乎伦理纲常,他只在乎这个女人此时此刻是不是属于他的,只想亲手一点点撕裂了她,惩罚她的背叛,让她为她的算计付出代价。
敬舒紧紧贴着卫生间的门,承受着他的暴风骤雨,她面无血色,将自己调成了静音模式。
她越是安静,纪临江便愈是粗暴,想让她痛,想让她出声,他有的是法子折磨她,有无数种办法让她叫出声。
男士卫生间外,似是酒喝多了,宋司璞缓步走进来,刚走至门口,便听到某个格子间里巨大的声响,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那扇门被人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宋司璞猛然眯起眼睛。
不知纪临江用了什么办法,敬舒忽然叫了一声,她似乎在哭,一声声哽咽的忍住了声音,闷闷的声音憋在了嗓子里变成了呜咽,终是又痛苦的叫了声。
“叫我。”纪临江附在她耳畔低声。
敬舒哭着摇头,头发黏湿在脸上。
纪临江低声,“叫我名字。”他蛊惑,“如果你想见小家伙。”
“临江。”
“继续。”
“临江。”
……
宋司璞僵站在门口,全身的血液似是瞬间冲上了头顶,心脏骤然炸裂,头脑嗡嗡作响,宋司璞深深眯起眼睛,胸脯一起一伏,那种尖锐的矛盾感再一次充斥在胸腔里,心跳加快,针尖般细密的情绪与另一种高高吊起的情绪正面冲击,有一瞬间理智的缺失,呼吸紊乱,他忽然握紧了拳头,薄唇紧绷一瞬,在原地静静站了许久,转身离开。
回到包厢时,他眉头紧锁,解开了西服扣子,似是仍然觉得燥热,他扯了扯领带,坐在沙发上喝闷酒。
陆瑾乔问:司璞,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呢,这里好吵。
宋司璞说,“不到时候,纪临江不会无缘无故设局,一会儿可能还有事。”
将近一个小时,纪临江穿着白衬衣推开包厢的门,敬舒披头散发跟在他身后,裹着他的西服,高跟鞋不见了,赤着脚走进来,脚步微微有些虚浮。
宋司璞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的脸上还有泪渍,全身那股子面对他时的锐气荡然无存,像是一只被拔了刺的刺猬,温顺又狼狈的跟在纪临江身边,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轻飘飘的。
纪临江并没有坐下,他径直来到宋司璞面前,将数据盘放在桌子上,“说到做到,陆小姐的事情,一笔勾销。”
他堂而皇之的带敬舒离开。
金颐看了眼敬舒的背影,向着纪临江喊道,“老纪,你让我等这么久,这就完了?”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后看向宋司璞,无奈的笑,“对不住了,宋总,看来老纪叫我来,没别的事,就是来跟我秀恩爱的,顺便让我做个差事,我要公事公办了。”
“没事。”宋司璞说。
金颐话音落地,他打了一通电话出去,门外守着的便衣警察便走了进来,强行将陆瑾乔和蔡绮玉带走。
蔡绮玉吓傻了,“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抓我。”
陆瑾乔看了眼宋司璞,宋司璞说,“没事,我跟你一起去,他们是警察。”
这件事总要解决,与其让其他人来审理这个案子,不如交给金颐,虽然这个人看着不怎么正经,内里却是一个铁面无私的硬手腕,做事张弛有度,值得信赖。
纪临江请金颐来,也算是给他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回去的路上,司机开车,纪临江坐在后排看着窗外,“小闵,你猜今天我们在卫生间办事的时候,宋司璞来没来?”
敬舒垂眸不言语。
纪临江轻笑,“他一定来了。”
两人一左一右隔着很开的距离,纪临江又说,“你猜小金今晚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