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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进了沈宥的耳中,沈宥托人再三向宋氏的人求证,给出的消息皆是宋司璞中枪而死,沈宥说,“他中枪的视频有没?”
“有,但是现场太混乱了,五六个保镖围着他,只隐约看到有子弹打中他的画面,忽然很多人就扶着他随即上了车。”马仔说,“医院那边打探的消息,说他确实伤的很重,治不了。”
沈宥疑虑的眼中浮起一丝快意,“再等一些时日,看看消息是否准确。”
胡臻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微微晃着腿,“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不堪一击,经不起操,老沈,我最近接了一个大单子,缅甸那边的大客户,做成了的话,咱俩休息几年不开张都没问题。”
“多大?”
胡臻伸出双手比了一个数。
沈宥拿着一个鼻烟壶嗅了嗅,“可不可靠?”
“我办事你放心。”胡臻随意的抽出一支烟,“斑鸠给的买家线,我跟缅甸那边打听过了,这个人是东南亚地区的大客户,我们出货,他收货再散货。”
“试过水没?”沈宥谨慎。
“兄弟干这一行多久了?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差事,不摸摸对方的底子,怎么做交易。”胡臻说,“大客户不卖我面子,知道我是二当家的不答应,要见大当家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沈宥思虑。
胡臻说,“你要是不敢做,那兄弟就自己做了?以个人名义出货,赚的钱我七你三,三给你成本价,我干完这一票,就歇几年。”
沈宥笑了,“你胃口倒是不小。”
胡臻闲散的抖着腿,笑说,“兄弟我跟着你出生入死多少年了,子弹都能替你挡,赚点你的零花钱无伤大雅吧。咱们手中散货的线加起来,都没有这次一家的肥,这个大客户咱们拿下了,你想想往后的金山银山。”
沈宥灌了口茶叶水,许是觉得杯子里的茶垢太多了,他让秘书把杯子拿去洗洗。
“这个档口来生意,你仔细摸牌,免得被反水。”沈宥说,“上面一直盯着咱们。”
“宋司璞已经死了,你怕什么?从你哥被抓,你就这么畏畏缩缩放不开手脚,上面换了几批人了,该换的也全换了。”胡臻说,“富贵险中求,交给我你放心。”
“我多年不插手这档子生意了。”沈宥说,“既然是大单子,需要我出马,我义不容辞,你再摸摸对方的底,底细干净,就跟对方约时间,地点由我们定。”
胡臻笑,“老沈,你就不能让我一单吗?”
沈宥微微扬脸,“五五分。”
胡臻大笑,“好兄弟!”
这段日子,敬舒大胆的外出逛街,假期约小娴一同逛商场,她会一手抱着小叮当,一手牵着郭家的孩子,郭夫人陪同左右,保镖护航,前往游乐场。
她似乎恢复了一些状态,衣,仔裤,戴着墨镜,满满的御姐风。
她给小叮当穿着时髦的小棉袄,戴着鸭舌帽,帽檐又宽又长压得低,遮住了大半张粉嘟嘟的小脸,圆圆的眼睛透过帽檐上垂下来的挡风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世界,出生以后,小叮当第二次来游乐场,小娴抱着叮当去坐旋转木马,敬舒抱着郭夫人的小儿子,郭夫人抱着女儿,一同乘坐。
纪临江的车跟随,他的保镖着便装前后跟在敬舒身旁。
只要敬舒外出,纪临江便像个跟踪狂,寸步不离,几乎不让这个女人从他的眼前消失。
阿褚说,“老板,闵小姐最近有些反常,以前她草木皆兵不敢外出的,这阵子倒是什么都不怕了,不知是不是以为宋司璞真死了。”
纪临江没言语,他半坐在旁边的栏杆上,笑笑看着小叮当的方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那个粉嘟嘟的小家伙乐开花的样子,他的唇角忍不住上扬,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蔓延在胸腔里,心上似是开了花儿,目光所及,是敬舒充满生活气息的身影,这大概便是幸福的感觉。
这种感觉和纯粹的占有强攻完全是两种感受,占有是一种欲望,会获得短暂的快澸紧跟着便是害怕失去的冰冷,而眼前这种满足感,会让他整个人温暖起来,人生充实的富有,这种富有跟金钱无关,跟生命的质量和温度有关,无欲无求,眼前即人生。
阿褚叹了口气,老板自从有了孩子,每天只顾着他的老婆孩子,其他的事情当真是不上心了,不聚会,不开趴,不撩妹,夜不归宿什么的也不存在。
以前野心勃勃的狩猎场,如今狩猎范围缩小到只狩他的老婆和孩子,其他的目标欲望皆无。
奈何他的老婆孩子看都不看他一眼,不敢相认,不能上前,一旦靠近那个姓闵的女人,绝对会被一个眼神瞪在原地,他的老板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老婆奴的形象,似是考虑到闵敬舒的情绪,老板基本不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以内。
纪临江刚低头吃了一颗糖,便接到陈澜的电话。
“临江,你把你媳妇儿盯紧。”陈澜说,“线人消息,沈宥这两日有笔大生意,我怀疑这笔生意跟宋司璞有关,你别被你媳妇儿给绕进去了。”
纪临江抬头看了眼敬舒的方向,她正抱着小叮当换了项目,一大家子玩的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