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扶苏跟薄青黛说跪键盘这话的时候,纪如谨正好被薄玄参扶进了车里顺便给她关上了车门,所以纪如谨并未听到薄扶苏说了什么,只看到薄青黛红着脸逃也似的从她的另外一边爬进了车里。
那画面纪如谨觉得很是搞笑。
纪如谨认识薄青黛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小女儿的娇态。
要知道,薄青黛一没谈过恋爱,也没有特别爱慕的男人,整天又没心没肺的,简直就是个女汉子,纪如谨哪里又能见得到她娇羞脸红的那一面呢。
薄青黛在后座上跟她一起,薄玄参坐前面副驾驶,而薄扶苏则是开车的那一个,纪如谨观察着,薄扶苏坐进车里之后,薄青黛几次瞥向他的视线,都是赧然的。
这一幕让纪如谨觉得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她第一次觉得,或许薄青黛跟薄扶苏在一起,也不错。
最起码,一个男人能让你脸红心跳,能让你如少女般娇羞可爱,那必然代表了他的魅力。
回程的路上,薄青黛跟纪如谨两人在后座上继续叽叽喳喳的说着,薄青黛当然不会选在这样的场合跟纪如谨说自己跟薄扶苏的事,她们聊的都是纪如谨一些旅途中的见闻,又或者是这几天的一些八卦信息什么的,两人的声音压的极低,说到某些时候还凑在一起咬耳朵。
这让前座的两个男人都很头痛,因为他们拼命竖起耳朵来,也听不太清她们都在说些什么。
薄玄参很介意纪如谨有没有吐槽他嫌弃他,因为薄玄参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没地位,在纪如谨眼里,孩子现在是第一位的,什么事都以肚子里的孩子为主。
就连他想跟她亲热亲热,都被明令禁止,可是医生明明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而她现在都快四个月了,他还没捞着近身过......
两人在后座上说了一会儿,被薄玄参开口打断,
“你们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如谨,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肯定累了,眯一会儿吧。”
薄玄参担心纪如谨累到,她现在毕竟是个孕妇。
而且蜜月这段时间她孕期的反应渐渐明显了起来,嗜睡,动不动就困了,也懒洋洋的不爱动弹,好多时候他们前脚刚出门要去玩玩或者购物,后脚她就喊困,他们只好返回去,她睡觉。
整个蜜月,他们去的地方不多,大多数时间就是带她吃点好吃的,然后晒太阳睡觉了。
不过这样他也觉得足够了,蜜月,并非要玩转多少个地方,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的打扰,安静享受他们婚后的第一段旅程而已。
薄玄参明明是一片好心关心孕妇,但是却赤的被无视了,因为他说完了之后后面两个女人完全没停止话题,继续聊的热火朝天的。
这让薄玄参颜面尽失,虽然都是当着自己家人的面,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被狠狠践踏了,于是决定从现在开始跟纪如谨冷战。
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成了怨夫,他想一定是这段时间他体内的荷尔蒙得不到释放造成的。
四人回了薄家,薄玄参跟薄扶苏两人将行李搬运下来,薄青黛则是挽着纪如谨的胳膊进门跟薄父薄母打招呼,薄母现在对纪如谨很是和蔼,可能跟纪如谨肚子里有了他们薄家的孩子有关吧。
纪如谨拿出自己给他们每个人准备的礼物,送给他们之后就先上楼休息了,她是真的累了。
薄玄参在楼下跟薄父薄母又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回房去换件衣服,打算跟薄扶苏到外面找个咖啡厅啊茶馆之类的地方聊一聊。
他回房的时候纪如谨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打算睡一觉休息一下倒到时差什么的。
因为是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打算休息,所以她穿的也很是随意,因为怀孕而整整丰腴了一圈的某处地方,更是愈发的诱人。
满身怨气进来的薄玄参见了她这副刚沐浴完的诱人样子,心下顿时蠢蠢欲动了起来,心里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吃到她。
于是拿过手机来,低头给薄扶苏发了条短信:如谨有些累,我帮她揉揉腿,待会儿再下去。
撒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其实他也不算是撒谎,蜜月这段时间,纪如谨的腿走路多了就会肿胀,都是他给揉的。而他也打算待会儿就以揉腿按摩之机,行不轨之事。
发完短信他便去拿了衣物也往浴室走去,纪如谨还有些不解,
“你不是要跟大哥出去吗?”
“办完事再出去。”
他这样含糊应了她一句,就匆匆进了浴室,纪如谨没明白他那话什么意思,兀自吹干头发上.床躺下休息,她又累又困,刚沾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在揉她的腿,确切的说是在摸,她躲闪着,
“你干什么?”
“宝贝儿,你的腿是不是又肿了?我帮你揉揉。”
是某个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再然后他的大手就不轨了起来。
她哪里还能睡得着,睁开眼来蹙眉瞪着他,企图挣扎,
“孩子——”
她刚这样说了一句,唇便被某个饥渴了许久的男人给堵住了,再然后后面的一切就都由不得她做主了。
终究吃饱喝足的薄玄参,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疲惫到睡着的女人,俯身过去温柔吻了吻她的唇,然后起身,神清气爽的去会自家大哥。
而在薄玄参跟纪如谨在楼上做着运动的同时,楼下客厅里,薄青黛跟薄扶苏在沙发里看电视,薄青黛是因为百无聊赖,所以窝在沙发里看些搞笑的综艺节目。
薄扶苏则是纯属在等薄玄参,当然,最重要的也是想要陪着她,想要多看她几眼,毕竟下午他就要回去了。
薄母则是在厨房里忙碌着,指挥这样指挥那样的,薄父也在客厅里,薄父坐在客厅一排沙发的正中间,薄青黛则是在一旁的贵妃椅上成半躺的状态,薄扶苏坐在离薄青黛很远的跟她的贵妃椅面对面的一个单人坐的沙发上。
两人的距离很远,远到他们连眼神交流的可能都没有。
薄青黛故意坐在这里的,只为了跟他保持距离。
薄父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他看不来薄青黛看的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薄扶苏在低头看手机,他在看到薄玄参的短信之后看了眼时间,然后给正看着综艺节目笑的没心没肺的某个女人发了条微信:
待会儿吃完午饭我走的时候你去送送我。
薄青黛收到他的微信之后立刻不自然了起来,轻咳了一声将自己由半躺的姿势改为了端坐,然后打开微信看他发的内容,一看他要让她去送他之后不由得气愤地瞪向了他。
他说要她去送他,她怎么送啊?
她自己开车跟在他的车子后面,看着他离开然后驱车回来?
又或者是她坐着他的车子一起离开,等送他到了半路她再自己打车回来?
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有什么意思,他也不嫌烦。
再说了,有什么好送的啊。
于是就气呼呼的戳着手机给他回信息:
我怎么送你啊?
他随后回过来的信息直接让她面红耳赤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惹来一旁薄父不满地瞪向她,她跳下沙发连拖鞋都顾不得穿了,就那样捏着手机蹭蹭蹭飞快地跑上了楼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真是太不要脸了。
他在微信里回她:
送我去酒店,我们开个房,陪我睡一觉,就算是送我了。
他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渴望,这让她想起他说的那句只一晚他怎么能满足。
在他这里,薄青黛真的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只有更不要脸,没有最不要脸。
跑回了房间之后为了防止他进来,她转身就锁上了门,然后懊恼地将自己丢进了大床里。
微信提示音却再次响了起来:
温城酒店,610房间,我等你。
薄青黛都要尖叫了,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笃定她一定会去赴他的约,竟然直接就将酒店和房间名都发给她了。
她不去她不去她不去!
而她也是这样回复他的,一连串的“我不去”,外加几个大大的感叹号,表示她的抗议。
他没一会儿就回过来了:
看来你是想我待会儿午饭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我们的关系。
一句话,成功将薄青黛之前所有的抗议给打了回来,薄青黛气馁的在自己的床上翻滚了几圈。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呢,无耻无赖外加不要脸。
楼下客厅的薄扶苏等到薄玄参,兄弟两人跟薄父打了个招呼便一同出门了,只说有点事要商量,午饭之前会回来。
薄扶苏开车,两人一同前往薄宅附近的一家茶馆。
薄玄参坐进车里的时候,薄扶苏看了眼腕表打趣他,
“这么快就结束了?”
说是给纪如谨揉腿,实际都做了些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薄玄参被薄扶苏这样揶揄,不满冷哼了一声,
“你指望我对一个孕妇能做多久?”
薄扶苏想了想,笑着点头,
“也对。”
他自己可能是最近大餐吃的太饱了,所以都忘了纪如谨现在是一个孕妇,需要节制。
两人在茶馆找了个包间,坐下之后薄玄参点燃了一支烟,直接就开门见山地询问,
“你打算怎么办?”
薄扶苏是不抽烟的,而薄玄参最近也是因为怀孕的纪如谨的缘故,很少抽烟了,这会儿在外面,纪如谨也不再身边,所以便抽了起来。
“现在她还有些排斥我,我想等她对我交心之后就跟父母坦白。”
薄扶苏抿了口茶,语气坚决而又果断。
薄玄参则是眯着眼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父母那边我可以帮你们说服,但是你想过你们在一起之后要怎样生活吗?是她随你隐居山中,还是你随她重新回到这尘世。”
薄青黛是他的亲妹妹,虽说平日里他经常跟她各种斗嘴,但是她的幸福他可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
这么多年来薄青黛没有被那些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给污染,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薄玄参的功劳。
因为薄玄参自己曾经身在那样的场合,所以对这整个温城的公子哥儿的品性,他几乎了解了个彻底,若是私下里他有听说谁想追薄青黛的,被他查出有污点的,都被他给斩断了心思。
而薄母也曾经试图给薄青黛介绍过许多男人,他也都一一查过他们,有污点的他就直接告诉薄母了,没有污点的他才放心让薄母安排给薄青黛相亲,但是大多是时候薄青黛又是不热衷相亲的,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例成功的。
对于薄玄参来说,薄青黛的那个良人是薄扶苏的话他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他也还是要为妹妹的未来好好筹谋一番。
薄玄参的问题让薄扶苏沉默,薄扶苏并非是因为自己心中没有答案而沉默,他是在等薄玄参把话完全说完,果然就听薄玄参吐了个眼圈之后又说,
“据我所知,她是想跟如谨合伙开律所的,难得她有几分事业心,如果让她就这样随你隐入山中了,那她的梦想岂不是要泡汤了?”
自从纪如谨回国,将她自己的律师事业经营的风生水起的,薄青黛就满心艳羡,尤其是听纪如谨说以后想要自己做律所之后,就整天心心念念要跟纪如谨合伙。
甚至还为了跟纪如谨合伙而申请调去了公关部,而这件事薄扶苏也是知道的。
当初薄玄参同意薄青黛去了公关部,薄扶苏还刻意打电话质问了他一通,虽然当时薄扶苏对薄青黛并未有现在这种势在必得的心,但是薄扶苏还是不满薄青黛从事公关这个行业的。
而当时面对着薄扶苏的质问,薄玄参只淡淡的回了他一句,说那是她自己的要求他也无能为力。
其实当时薄玄参也是想着借薄青黛进驻公关部整天出去应酬接触男人的这件事来刺激一下薄扶苏的,想着能刺激的薄扶苏对薄青黛出手,只是他没想到薄扶苏那样能忍。
其实薄玄参也不是不知道,薄扶苏有多隐忍,就有多爱薄青黛,毕竟他们的结合,是要承受巨大的压力的。
面对薄玄参提出的关于薄青黛的未来的问题,薄扶苏只是淡淡一笑,
“我觉得她现在应该先生个孩子,我的年纪也不小了,这种感觉你懂的。”
薄玄参,“......”
他比薄扶苏只小了三岁,这种老来得子的感觉,他确实很懂。
所以,他对此表示理解,也表示支持。
如果青黛最终的归宿只能是薄扶苏的话,她的当务之急确实应该是生孩子。
薄扶苏修长的手拿了茶壶来给两人的杯子里满上茶,
“纪如谨现在怀孕四个月了,如果她很快也怀上的话,跟你们也不过差了四个月,也不算差的太多,到时候纪如谨忙着照顾孩子,暂时几年也没有什么精力想律所的事,她自然也没有什么期盼,也只能暂时在家带孩子。”
“而带孩子的话,在哪里带都无所谓,随我去山上也可以,我陪她跟孩子在温城也可以,两个地方各住一段时间也是可以。孩子要真正独立不怎么黏人,最起码要三岁去了幼儿园之后,加上怀孕一年,最起码四年之内我不需要考虑她该何去何从的问题,其他的,就等四年之后再说吧。”
薄扶苏条理清楚从容淡定地分析完了一切。
薄玄参,“......”
“敢情我拼命忙活了一场,到最后为你做了嫁衣。”
他拼死拼活的追回纪如谨,不惜让她怀孕,奉子成婚,结果到最后,受益最大的,成了薄扶苏。
这老狐狸,算计的还真是准。
薄玄参不得不承认,论心机,他确实不如薄扶苏城府深,当初薄氏在薄扶苏手里,也是发展态势良好的,如果薄扶苏继续执掌薄氏的话,说不定比他今天打造的薄氏还要壮观。
然而,薄扶苏的心终究没在薄氏上。
而薄扶苏为了压下自己对薄青黛的感情而不要这大片江山的举动,也是让薄玄参叹服的。
薄扶苏举起手中的茶杯,以茶代酒敬薄玄参,
“我该向你说一声谢谢,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又或者是以后,都要谢谢你。我很感恩,能有你这样一个好兄弟。”
薄扶苏说完,仰头喝下了杯中的茶。
也许他的人生最初很凄惨,父母双亡,但是所幸后来,他是完整的。
薄玄参没说什么,也喝了自己的茶以回敬他的谢意。
有这样一个情深意重且无比优秀的大哥,于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两兄弟俩谈完回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
薄玄参上楼叫醒了尚在睡着的纪如谨,纪如谨因为睡前他那一通霸道蛮横的索取而对他心存不满,但是碍于现在是在薄家,当着那么一大堆人的面儿她也不好给他冷脸,但是心里却是想着,等回了他们的公寓,一定要让他好看。
中午的餐桌上人很齐,尤其是难得回来一次的薄扶苏也在,愈发地让这局午餐其乐融融。
薄父高兴之下拉着两个儿子喝起了酒来,薄玄参倒是无所谓,薄扶苏以下午还要赶回去为借口,只是浅酌了几口。
其实人上了年纪,对许多事情看的愈发不重要了,但同时对有些事情看得也愈发的重要,比如说团圆这件事,看着儿孙围绕在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薄父就是这样一种心思。
也许前几年薄扶苏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薄父跟薄母并未觉得有什么,但是随着他们年纪越来越大,尤其是如今看着薄玄参又结婚生子,便愈发的想,要是薄扶苏也能常常在他们身边陪伴就好了。
虽说薄扶苏不是他们亲生的儿子,但俗话说,孩子是谁生的并不重要,谁养大的才是最重要的。
薄扶苏是他们从小养大的孩子,而且最初那几年他们也没有自己的孩子,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这个收养来的孩子,所以这么多年他们对薄扶苏的感情,并不比薄玄参薄青黛少。
所以,薄父在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之后,语重心长地对薄扶苏说,
“扶苏,以后你也多回家看看,我跟你妈年纪大了,希望孩子们能多在身边陪陪。”
薄父的话一出,薄扶苏怔了怔。
因为薄父平日里并不是那种多话的人,这会儿当着几个孩子的面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来,想必是真的很希望孩子们多在身边陪陪了。
薄母也在一旁附和着薄父的话,
“就是啊,没事的时候就多回来看看,别整天待在那深山老林的。”
提到薄扶苏,薄母难免就想到了薄扶苏那次说的有女人的事情来,
“对了,你不是说有心爱的姑娘了吗,改天你再回来的时候,带家里来吃顿饭——”
“咳咳!”
薄母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薄青黛就像是被呛到了似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打断了薄母接下去要说的话。
薄青黛真是受不了她妈提这个话题,她作为他那个心爱的女人,尴尬的不要不要的。
纪如谨坐在薄青黛对面,见她咳成那样连忙递了纸巾给她,纪如谨知道薄青黛的尴尬,也挺能理解薄青黛此时的别扭的心情的,于是就在桌下踢了一脚薄玄参,示意他开口转移话题。
薄玄参临时被指示救场,倒也很自如的应对了,
“爸,妈,我跟如谨这次出去玩的小岛挺不错的,我们俩决定给你们俩也报个团,你们也出去玩玩,放松一下。”
薄母挺爱游山玩水的,从年轻的时候就爱好这些,所以这会儿听薄玄参这样一说,顿时来了兴致,于是饭桌上的话题就被成功的由薄扶苏的女人身上,转移到了去旅行的事情上。
薄青黛总算能松一口气了,薄扶苏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本来只是浅酌几口杯中酒的他,忽而仰头一下子将杯中的酒全部都给喝光了。
吓了薄青黛一跳,她不明白他好端端的忽然又生什么气。
其实薄扶苏不是在气她,也不是在气别人,他只是在气自己,气自己为什么还不能早点得到她的心。
午饭结束,薄玄参跟纪如谨回他们自己的公寓休息,薄扶苏跟薄父薄母告辞离开,原本热闹的老宅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薄青黛想着薄扶苏说的什么去送他,还有他发的什么酒店房间号,心里不由得将他骂了一通,但终究还是上楼换了衣服去赴约,不然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到了他指定的酒店指定的房间,刚抬手敲了一下门呢,门就被打开了,她直接就被他给拽进去推到了墙上,是他火热的唇覆了上来,将她吻的晕头转向的。
两人一起倒在大床里的时候,他的手带着淡淡的药香抚上她的脸颊,他黑眸迷离地凝着她,
“还记得这个房间吗?”
薄青黛的脑袋嗡的一声炸掉,就那样又气又恼地瞪着他,
“你——”
薄玄参的婚礼就是在温城酒店举行的,而那天下午她在时候又逃的太仓皇,所以完全不记得房间号,现在他这样一说......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眯着眼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着,
“没错,这个房间就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地方,你不是说那天喝的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不如今天下午我们好好回顾一遍,回顾一下你是怎样缠着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红了脸的薄青黛给抬手捂住了,
“别说了,不准再说了!”
薄青黛本来一直在庆幸着那个下午的荒唐她醉的不省人事,现在他竟然说要好好回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