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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胡说,爹爹说了,我娘亲马上就会回来的。她很喜欢我和弟弟的,一定会回来看我们。”倾喜咬着唇,辩驳着。
“那你说说,为什么你们娘亲从来没有出现过。”郑妙妙高高抬着脸,心里为抓住他们小辫子而高兴,得意洋洋地撩起汗巾,上面绣着许多繁复的花纹,“这可是我娘亲亲手替我我绣的,你们有吗?”
有孩子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全都围了过来,郑妙妙赶忙问:“你们说说,你们见过她的娘亲吗?她根本就没有娘亲,他们的娘亲早就不要他们了,现在在骗人呢,倾喜是个骗子!”
“好像是没有看见过她娘亲。”
“她为什么没有娘亲啊。”
“真可怜。”
……
嘈杂的人声将两个人直接的淹没了,倾喜的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声音小了不少,“我没有骗人,娘亲会回来的。”
“你就是在骗人,你娘亲永远都不会回来了。”郑妙妙见她还不“听”劝,顿时就来了气,上前将人推了一把。
她本身就比倾喜高,小孩子又不会注意自己的力道,直接就将倾喜推到在地上。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郑妙妙刚要得意笑起来,面上一黑,直接被人打了一巴掌。等她看清时,才发现是元洲。她一股怒火涌到心上,仗着自己比元洲高,直接拽着元洲的衣领打他。
倾喜见状不对,连忙上前护着自己的弟弟,三个人纠打在一起。郑妙妙虽然年纪大,但是倾喜和元洲有两个人。拉扯之中,竟然直接将郑妙妙推到,郑妙妙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哭声直接将宫女引过来,连忙将三个人拉开。郑妙妙却是不依不饶,说一定要同自己的告状。
一闹就闹到了前面,郑妙妙见到了德安公主,头一句话就是,“我说倾喜和元洲没有娘亲,他们不相信,还动手打我。”
她被德安公主溺爱着长大,可这前头的人可不止德安公主,各家的贵妇人都聚集在一起,还有两个面生的妇人。听闻此言,大多数人心上都是有些不自在,总感觉是自己的话被别人说出来。
伯恩王府的世子爷早些年从汾阳带回来两个孩子的事情早就传了一个遍,孩子生母却不详,听说是府上的一个丫鬟,后来被老夫人下令给处置了,这可不就是没有娘的孩子么。
可这话只敢在心里说说,谁敢放到台面上。陆持护两个孩子护得很,他虽是个男人,手伸不到后院中来,可保不准前头不会疯狂打压家族。况且太子妃和当今皇后也相当照顾这两个人孩子,谁愿意自找没趣了。
德安公主的脸色不大好,扯着孩子的胳膊正要呵斥一番,谁知道郑妙妙又补上了一句,“这些不都是在家时您告诉我的吗?”
她脸上的神色变了几遍,连忙用帕子捂着她的嘴,“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在家教你德容言工,你怎么全然不记得,倒是将刻薄的样子学了十足。快点向弟弟妹妹道歉。”她说着面露歉意,看向太子妃和那两位面生的妇人,“小孩子间说了些浑话,都是玩笑之语,全然不能当真。”
太子妃这些年在宫廷之中将自己的性子磨下来,可往常得泼辣却是半分没有改,闻言冷笑了一声,将两个孩子叫到自己身边来,“小小年纪,说完直往人的心窝子里戳,就是我们这些大人听着都是难受,更别提孩子听见了。”
直接被人这样打脸,德安公主面上一黑,不知不觉就松了手。郑妙妙逮着了机会,冒头吼了一句,“可是我又没有说错,他们本来就没有娘亲,就是没有。”
说完之后扭过的头就跑了出去,留下德安公主一个人在原地尴尬。
两个孩子都快要哭出来,太子妃也冷了脸,“他们娘亲暂时不在,我这个做的伯母的定是要护着些,也不定比旁人差了。你若是不喜欢,日后我也不会带着孩子碍了你的眼。”
太后年事已高,皇后是个软和的性子,这两年越发淡薄起来,将手中的许多事情都分给太子妃。就是这日常的宴会,几乎都是太子妃在中间操办。她这样说,几乎就是将德安公主排除在权贵的圈子之外。
德安公主出身不好,也是这样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许了一个不错的人家,她自然是拧不过太子妃,又不愿意就这样服软,给自己找了台阶下,“妙妙是小孩子,不太懂事,你们还请原谅一些。”
说完这句话之后,一位年轻的妇人歪着头笑出声音来,她头上佩戴的珠玉作响,“你们魏国做事都是这样吗?我我们晋国就是走卒贩夫都不轻易语人短处,德安公主,贵女还得多教些,女子言之为重啊。”
在别人的地头上说这样的话着实嚣张得很,气氛一时尴尬了下来,岑欢却浑然不觉,弯着身子去看两个孩子。
倾喜眼里含着泪,要哭未哭,一双莲藕般的手搅在一起,明明受了委屈,却一声不吭。元洲沉默地站在姐姐的身后,嘴角抿得紧紧的,再无其余的表情。
岑欢的心顿时软成了一片,偏过头去问太子妃,“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和小小姐啊,模样生得真是好,瞧着这委屈的样子,怪让人心疼的。”
“伯恩王府上的。”
这就是倾喜和元洲了?岑欢愣过之后,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过来给我瞧瞧,这两个孩子倒是生得好。”
太子妃心里划过一丝诧异,怎么的就知道了两个孩子的名字。莫不是之前认识的不成。可这两位都是晋国人士,又怎么会认识两个孩子的。
正想着,两个孩子便靠在自己身边,太子妃将两个人揽过来,“两个孩子有些怕生,莫要见怪。”
岑欢没有半分生气,还在一旁帮着应和,“小孩子都是这样,不打紧。我瞧着感觉投缘得很,这里有两枚玉佩,算是我的见面礼。”
随后,她身后的丫鬟便捧着一个锦盒过来。晋国好玉,所出玉石皆是不菲,可这两块玉佩仍旧抢眼,被拿在手上时像是捧着两汪绿意,说不出来的好看。
太子妃原本不准备收下来,谁知道岑欢直接过来蹲下来,给两个孩子将玉佩系在腰间。
倾喜有些怕,去牵太子妃的手,等岑欢给她系好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太子妃,才捏着袖子,怯声声地说了一声:“倾喜谢过了。”
“好孩子。”岑欢摸了摸她的脸,将另一枚给元洲系上,发现元洲瘦得出奇,腰身她几乎合手就能环住。她早就听说元洲身子不好,也没想到会如此孱弱,不免生出几分怜惜。抬眼看着,觉得一双眼睛像极了某个人,尤其是眼角下的朱砂痣。
她眼底的怜爱是遮挡不住的,元洲敏锐查觉出不对劲来,别别扭扭地站在的原地。他想,眼前的人会不会是自己娘亲,他低下头偷瞄着,想要找出自己和这个人有些相似的地方。可能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和面前的人哪哪都是相似的。
岑欢不知道他内心的这点小心思,慢声说:“这是放在寺庙里祈过福的,能保佑你们日后健健康康地长大。”
元洲抿唇,几次想要将话问出口,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岑欢出的是重礼,这点动静自然瞒不过在场的人,大家心里就像是被猫爪挠了心一般,这晋国的大皇子妃怎么就对伯恩王府的两个孩子另眼相看了?都想着等宴会结束之后,到外面去打听一番,瞧瞧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大家都是见过场面的人,这点事情很快就被遮掩过去。太子妃倒是发现了,晋国来的这两位夫人倒是真的喜欢两个孩子,时不时地要逗弄上两句,问一些简单的问题。
到宴会结束了,岑欢还特意过来问:“倾喜,元洲,舅......姨母这次过来,还带了不少有趣的东西,改日我去接你们去安延府上,好不好?”
两个孩子都没有敢应声,太子妃笑着打了个圆场,“怕是不行了,淮定世子爷最宝贝这两个孩子,平日里都当眼珠子一样护着,不让两个孩子轻易出去。”
岑欢的面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带着憎恶和浓重的敌意。太子妃还没有反应的过来,就见面前的女子变了脸,对着两个孩子和颜悦色起来。
陆持过来接两个孩子的时候,背着两个孩子,太子妃将这件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半开着玩笑问:“你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现在被找上门来了。”
他没说话,夕阳映红了他的脸,暗色的光芒之下,总显得有几分寂寥。
太子妃渐渐瞪大了眼睛,“不会……”
“不是,她们是倾喜和元洲的舅母。”陆持淡声说,将目光放在远处三个孩子身上。
陆遇礼今日溜出去和几个同龄人打弹弓,才让倾喜和元洲被欺负了。太子妃罚着他去抄三遍的《明礼》,此刻正坐在石桌前誊抄,倾喜便像只小麻雀般,不停地问着他琐碎的问题,元洲则是踮着脚,想要看陆遇礼在写些什么。
“沈棠是晋国福亲王的女儿。”
“什么?”乍一听到这个名字,太子妃有些回不过神来,过来半天才略有些紧张地开口,“那她这次回来了吗?”
“不知道。”陆持只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朝两个孩子走过去。
他希望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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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腺大大的文,真的超级好看,今天也是我泪腺大大的小迷妹。
《奈何她媚色撩人》by发达的泪腺
唐妩乃是京城君梦苑的头牌,是大妈妈捧在手心的一颗明珠。
初见那日,刚好是她第一次出阁的日子。
他坐在包厢里睥睨着她,她抬起细白的手臂小心翼翼地为他斟酒。
他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一看就是个矜贵的谦谦君子。
她想着,与其被卖给那个日日守在销魂窟的承安伯,还不如卖给面前的这位。
于是,她鼓起勇气,怯生生地用小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
宋凞(xi)不动声色地將酒觚举起,随即一饮而尽。
心叹,果真是。
夜色撩人,媚色惑人。
【小剧场】:
初见时的唐妩:殿下可是觉得妾身身份卑微,所以说厌弃就厌弃了?
宋凞皱眉,一言未发。
宅斗时的唐妩:殿下若是觉得妾身无理取闹,那臣妾不如现在就走。
宋凞胸口钝痛,伸手便拦住了她。
怀孕时的唐妩:殿下如果觉得臣妾配不得殿下,那......
宋凞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低声下气道:“是我不配,行了吗?”
#当一位清心寡欲的人儿食髓知味以后#
#玛丽苏的女主自然不能只有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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