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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校霸惩罚优等生,要吸着她nai子一边日(1 / 1)

江潮生从小到大都是校园一霸。

典型的纨绔子弟,混世魔王。

上了大学,校霸成熟了许多,不会上房揭瓦、打架斗殴了,只不过是想翘课就翘课,从来不自己写作业,全部扔给手下小弟……而已。

然而他学的专业是航天物理,课业内容相当硬核,让手下小弟们一看就脑阔痛,又想把老大的作业搞得漂漂亮亮,赢得老大的赞赏,于是专门物色靠谱的学霸来承包写作业。

阮向楠就是那个承包江潮生作业的学霸。

她是实打实的好学生,家境贫困,勤奋努力,凭本事考上双一流名校c大,大一刚进校门,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江湖事,完全不知道江潮生是谁,却已经帮这位金主大佬勤勤恳恳地写了两个月的作业。

她的专业是核物理工程,跨专业、跨年级承包作业,全靠自己自学,善用网课,完全没问题。

然而有一天,阮向楠的这一份高收入兼职却翻了船。

这一天,江潮生的天体物理实验课老师召唤他过去,把他的实验报告甩在他面前:“同学,这是你写的?”

“嗯哼,当然是——”

江潮生云淡风轻地捻起实验报告,只扫了一眼,后半句话立马梗住了,“——我写……”这他妈……

这他妈是谁写的?

只不过是本科生用来应付老师的实验报告而已,字用得着写这么好看吗?敢问那位代笔同学,以为自己在参加书法比赛吗?

黑墨水钢笔字,带点狷狂的行楷,铁画银钩,笔走龙蛇,洋洋洒洒,好家伙,直接裱在玻璃橱窗里可以代表学校送去硬笔书法展览。

还有文字旁边的配图,那位代笔同学以为自己是达芬奇还是牛顿呀?嗯?!透视图画这么标准好看给谁欣赏呢?嗯?!

江潮生满脑子咕噜咕噜冒了一圈的问号泡泡。

秀啊,天秀,蒂花之秀,这位代笔同学,帮自己写作业,写的字不像他江潮生也就罢了,还非要这么秀书法画技,生怕不会引起老师注意吗?

“别跟我说是你写的,不然你现场写一个给我看看?”年轻的实验课老师微微仰头睥睨江潮生,然后用中指推了推自己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

“行吧,不是我写的。”

江潮生耸耸肩,坦然认罪,“老师,道理我都懂,虽然但是,u1s1,像我这样长得帅又有趣的大好美少年,是多少男女大学生的春闺梦里人您知道吗?我怎么能把宝贵的人生浪费在写实验报告上呢?”

……

实验课老师罚江潮生抄写实验报告,抄十遍。

还必须得他亲笔抄,老师要比对字迹。

草(一种植物)。

江潮生一出办公室,立刻叫小弟杨磊把代笔同学找过来,好好教训。

等了一会儿,杨磊满头大汗地跑来说,代笔同学在打网球,让江潮生等等。

……让……他……等……等?

在江潮生的人生里,只有别人等他,断没有他等别人的道理。

更何况对方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代笔打工仔而已。

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吗?很好,你成功了。

江潮生戴上茶色的太阳镜,撸了一把乌黑浓密的额发,冷着脸一路杀到校体育馆,网球场里,他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阮向楠。

阮向楠的字体是霸气侧漏的雄健画风,江潮生完全没意料到,这阮向楠竟然长得白白嫩嫩,脸蛋清秀,干净如初恋。

那球场上一蹦一跳元气满满的少女身体,白色宽松运动衣里身材前凸后翘的诱人曲线……这位妹妹,好像还是在哪里见过的。

江潮生脑海里一闪,隐约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见过阮向楠。

原来是她啊……

他忽地觉得下腹有点热胀,想到了惩罚阮向楠的新姿势。

网球在球场上飞来飞去,可江潮生的眼里没有网球,只有阮向楠胸前那两颗浑圆饱满挺翘的奶球,那么翘的一对大奶子在衣襟里颠来晃去,直让江潮生脑海里的车直接飚上高速。

他想到自己肏她的情景,正入对坐式,随着他耸胯狠狠操干的动作,她那对圆鼓鼓的奶子就在自己面前晃得这样厉害。

他一低头,就能咬到她激凸的奶头,用力吸吮,同时耸胯加大力度顶撞,粗胀的鸡巴在那紧热的逼穴里进进出出,干得她嗯嗯啊啊地呻吟求饶……

江潮生脑海里飙着黄色快车,正想做点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妈妈催问他怎么还没回家,外婆来了,一家老小等着他开饭。

江潮生犹豫了一下,掉头先去开车回家,收拾阮向楠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等明天再找她。

当天晚上,江潮生回了自己位于市区的家,一顿团圆饭,本该是阖家欢乐,江潮生却吃得很不开心。

因为一向最宠爱自己的外婆,居然也连连夸赞自己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忽略了自己。

江潮生的哥哥在离婚时判给了那边的爸爸,从小就去了国外,从来没有跟江潮生和他的妈妈生活过,但是最近,却因为在这边上大学而回来了,住进了江潮生的家里。

最讨厌的是,这位哥哥也念c大,活生生威胁到了他c大校草(自认为)的江湖地位。

烦人。

江潮生回自己卧室关上门,甩掉脑海里可恶的哥哥,开始回想可爱的阮向楠。

哦,对了,他要抄实验报告。

他拿出实验报告,刚抄了两个字,就寸笔难行了。

盯着阮向楠的字,就想到阮向楠的人,龙飞凤舞的字,每一行都是严肃的物理知识,在江潮生眼里,却活色生香。

是夜,江潮生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想日’!

想日她,把她日哭认错,在自己的胯下求饶。

江潮生从裤裆里掏出自己并不常使用的粗硕阴茎,一边想,一边上下撸动,满脑子不断回放勾勒阮向楠的身体和脸蛋,在意念里剥光了她那身运动衣,摁在自己身下,狠狠肏干。

男生修长有力的大手握着青筋暴突的肉屌,越撸越快,呼吸越发低沉,直到根部阴囊肌肉抽动,从马眼里射出一股白浊的浓精。

喷在了阮向楠的字上,满纸琳琅。

……

极度亢奋的高潮过去后,江潮生看着那沾满了精液的字迹,仿佛透过白纸看到阮向楠被自己射了一身。

脑海里清明回笼,他下意识扯出纸巾想把纸上的东西擦干净。

然而他大概是憋得有点久,射得有点多。

精液擦不干净,阮向楠的这份作业算是报废了。他莫名觉得有点可惜。

下一秒,他的唇角又扬起来,把射上了自己精液的那页作业撕下来贴在自己的床头,然后盯着看了几秒。

漂亮的字体被污脏的精液玷污。

不错,赏心悦目,艺术品。

而这会儿,正在被江潮生意淫的阮向楠,却根本就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阶梯教室里,阮向楠正转着中性笔一边听课,一边想着自己喜欢的男生。

没错,阮向楠并不是个书呆子,她也有自己喜欢的人,叫白臻。

白臻。

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转一圈,阮向楠都觉得心头酸酸甜甜的。

第一次见到白臻,说起来也很平常,是刚开学军训的时候,阮向楠摔了一跤,擦伤了腿,去医务室拿酒精消毒。

她一瘸一拐地刚走进门,就看清病床旁边坐着个男生,正在给中暑昏迷的女同学用湿毛巾冷敷。

当时白臻穿了件纯白的衬衣,因为天热解开了两粒纽扣,露出弧度优美的锁骨,袖子挽到胳膊肘,一双手修长白皙。

低头认真拧毛巾的样子,眼睫低垂,温柔又冷清。

“医生,请问,可以借用下酒精么?”

阮向楠说完,足足等了几秒,白臻才不紧不慢地放好毛巾抬头看她。

一瞬间,四目相对,阮向楠心里被什么狠狠地一撞。

阳光的折射下,白臻的眼瞳呈现出一片清亮的浅茶色,额上出了一层热汗,可是整个人还是显得好干净。

干净,禁欲,冰雕玉砌一般,符合她对医生哥哥最美好的幻想。

“在那边。”白臻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抬手为她一指。

“好……谢谢。”

阮向楠已经失神了,低头找酒精,不敢再看他,心里嘀咕这位校医怎么如此年轻。

后来她才知道,白臻并不是校医,而是一位大三的学长,那天应该是去校医室帮忙。

她怎么知道的呢,因为在迎新晚会上白臻是主持人之一,半个学校的女生都在花痴他,他是传媒系名副其实的系草。

很快,阮向楠就从各方听闻了白臻的美名,说他人帅心善,为人处事温和妥帖,三观端正,德艺双馨,简直就是完美的校园王子。

而且,还没有对象。

阮向楠可不是甘心偷偷搞暗恋的人,既然白臻还没有对象,那她就去跟他搞个对象。

不过,要怎么才能认识他呢……阮向楠苦苦思索,直到听到同学热烈讨论社团招新的事情。

招就招呗,新人肯定是去干活的啊。

阮向楠一开始没有明白朋友为什么这么兴奋。

……等等,广播站?

白臻……是广播站的男主播吧?

智慧的小灯泡在阮向楠脑海里突然亮起。

这不就是机会吗?!

……

“学长,运动会的初稿我已经改好了,你什么时候看一下?”

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阮向楠回身把几页纸递给白臻。

几个月前,经过她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披荆斩棘,终于打败了一众能说会道的文科生,成功混入广播站,获得了和白臻一起工作的机会。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广播室,因为下个月是校运动会,阮向楠即将要和白臻搭档。

“这么快,学妹效率很高哦。”

白臻伸手接过稿子,先是简单看了一下,然后抬头笑着夸了阮向楠一句,“那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一会儿得忙,星期一的稿子还没来得及写。”

白臻那播音腔的醇厚男神音总是让阮向楠耳根发软,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但是当她看见白臻脸带倦色打了个哈欠后,终于鼓足了勇气。

“学长熬夜几天了吧?不如星期一的稿子,我帮你写,过两天拿给你,哪里不合适你稍微改一下就行,这样你也能减轻一点负担。”

白臻打字的手顿了一下,忍不住回头看着阮向楠笑:“学妹对我这么好啊?不过先不用了,听说你们专业课多,你应该也挺忙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不不,学长我没有很忙啊,我可以的,而且,我想帮你呀。”

白臻越是温柔地拒绝她的帮助,她越是不想放弃,赶紧趁热打铁再次争取。

“这么积极要帮我,为什么?”白臻冷不丁忽然问她。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啦。”

就这么坦荡地说出口了。

阮向楠的口吻轻飘飘,眼神却很镇定地望着白臻,故作轻松的神情,掩盖着她飙升的心跳。既然学长问了,那么她就说出来。直截了当表白,不想藏着掖着试探。

白臻顿了一下:“我……”

“学长你先不要着急拒绝我,我会追你的!”

见白臻张嘴要说话,阮向楠立刻摆手制止,不给他当面婉拒自己的机会。

“哦?怎么追?”

白臻被阮向楠给逗笑了,那些礼貌客气的话语也不打算说出口,而是饶有兴趣打量阮向楠。

“这个学长你以后就知道啦,我先走了,稿子很快给你。”

阮向楠狡黠一笑,卖了个关子,拿起桌子上的背包,洒脱地跟白臻道别。

她面上云淡风轻,内心欢呼雀跃,以至于没有发现广播站的门是开着的。

刚才有人站在门口。

江潮生就在旁边的楼道里,抱着胳膊,眉心微蹙。

他本来是打听到阮向楠在广播站,过来找她打算好好清算一下作业的账,顺便再聊点“别的事”。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见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白臻,用假惺惺的声音说什么你也挺忙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呵,虚伪。

但接下来他就听见一个干净清亮的声音说“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啦”。

“学长你先不要着急拒绝我,我会追你的!”

江潮生:……???

江潮生推开门的动作顿住了。

阮向楠,竟然,看上了白臻?

白臻,那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

除了哄得自家的长辈们团团转,竟然还能把阮向楠也给迷了心窍。

他江潮生看上的人不至于眼光这么差吧?

厌恶与气愤把江潮生憋得胸口发闷,一想到阮向楠那白软的身体可能碰到白臻,他就受不了。

热血渐渐上头。他得立刻把阮向楠搞过来。

当天,阮向楠正美滋滋地在教室帮白臻写着新闻稿,冷不丁,眼前伸出一只手,在她桌子上敲了两下。

抬头一看,是那个跟自己做“作业交易”的男生,叫杨磊。

杨磊指了指外面,示意阮向楠出来说话。

阮向楠只当这人是要说下次作业的事,便停下打字的手,跟着他出了教室。

“你昨天给我们潮哥写的作业出问题了。”杨磊苦着脸道。

“潮……潮哥是哪位?那作业不是给你写的?”

阮向楠惊讶。

“当然不是,我哪能付得起你那么老贵的报酬!”杨磊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啊,那出什么问题了?”

“具体我也不好说,你还是直接跟潮哥说去吧。他辅导员都找他谈话了,问题肯定不小。”

杨磊撇撇嘴,示意阮向楠跟他走。

阮向楠想自己好歹拿了别人不菲的报酬,保证售后服务也是应该的,于是也没磨蹭,快步跟着杨磊穿过校园。

阮向楠走进游泳馆的时候,江潮生刚好在游200米。

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一看就是经常见太阳。

泳姿矫健如海豚,四肢修长有力,肌肉健硕匀称,划水时扬起的浪花在阳光下折射着细小的光芒。

yo~身材真不错啊。

阮向楠在游泳池旁边的椅子坐下,开始好整以暇地欣赏男生雄健的身姿。

等江潮生游完了最后一个来回,踩着水上岸时,顺手从栏杆上拿起一条大毛巾擦干脸上的水。

刚出水的男生肌肉上还挂着滴滴答答的水珠,短黑的头发擦干后支棱着东倒西歪,游泳眼镜推到额头上,露出饱满的额堂,左耳上戴着一枚银色的耳钉,桀骜地在湿润发间闪烁。

“就是你给我写的作业?呵,你是故意整我吧?”

江潮生坐到阮向楠对面,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样子,下巴微扬,狭长的寒眸里闪着细碎的冷光,故意装作第一次见她。

“整你,怎么会?我又不认识你。”阮向楠一脸无辜。

“哦?你不认识我?”江潮生乌黑的眉峰一挑,冷冷地嗤笑,“收了我两个月的钱你说你不认识我?你可真行啊,就因为你那突出的字迹,我被老师罚抄实验报告十遍。”

阮向楠一听心里就有谱了,她不慌不忙的反驳江潮生给她的罪名,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字迹?我觉得这个责任不在我,首先你没有给我你的字迹让我模仿,这就说明你并不在意,其次,杨磊告诉我,这个老师不会闲得蛋疼去对比字迹,让我随便写写,现在这老师抓到你了,只能说明他对你印象深刻,你不如想一想自己做过什么惹他注意的事?”

随便写……随便写……随便写写?

这是什么凡尔赛语言。

“我惹老师注意?故意把字写得那么好看惹人注意的是你。”江潮生加重了语气,紧锁着眉头,面露凶相。

“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平时的字就那样,说我写的好看……真是谢谢你了。”阮向楠却完全不怕他发威的样子,竟然还大大方方地冲他一笑。

江潮生盯着阮向楠的笑容,眼神蓦地一荡。

明明这个阮向楠的家境差到要找兼职,但却没有丝毫穷人的自卑,反而有种莫名的自信。

江潮生凶恶的神色逐渐收敛,眸光一变,忽地凑近她,低下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抛出一句:“你喜欢我?”

“……啊?”

这荷尔蒙袭击得太突然,一般的男生也就算了,可江潮生的声音,还真是天然的磁性悦耳,跟沉稳温和的白臻不同,带着气息不稳的轻佻。

男生突然凑近的热息,瞬间从她的耳朵骨一路酥麻下去,最终抵达阮向楠的双腿间那私处。

同时,肌肉块垒分明的健硕身体逼到了她眼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气息,阮向楠的小穴条件反射地一热,涌出陌生的紧绷感。

脸颊也烫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

下一秒,阮向楠定了定神,找回理智,回过神来江潮生说了什么。

哈???她满头都是问号。

“你喜欢我,杨磊不让你见我,你就故意想出这么个花招来引起我注意。”江潮生一副看穿她小心机的表情,慵懒地轻笑一声,“追我的迷妹手拉着手连起来能绕大学城三圈,你的心情我不是不能理解。”

“……”

如果不是因为不敢得罪金主,阮向楠此时真要笑出声——这金主学长,原来是一位自恋狂。

这江潮生是长得帅没错,嗯,身材也很好,她刚才都看光了,不过,她又不是什么好看的皮囊都要花痴,这家伙也不反省一下自己什么素质,一上来就凶巴巴兴师问罪,他这为人处事的格调能比得上白臻一星半点?

阮向楠一阵腹诽,但面上只能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严肃道:“江……学长,我想你是有所误会,我只想赚点外快,哪里想引人注意,被老师认出这件事,我跟你一样痛心,但实在是因为你那边交代我的时候说对字迹没有要求,并不是我的疏忽,要不这样,我晚点试试模仿你的字迹写,你看看行不行,行的话我就继续干,不行的话——”

江潮生并不理会阮向楠那一套解决方案,直接打断了她,冷傲道:“阮同学,你在我这好歹也赚了不少钱,我这边现在因为你这作业的事,抄报告抄得手指头都磨肿了,你不得提供点服务补偿一下?我要是满意的话,你还能拿到更多钱。”

“服务,补偿……?你想要什么服务?”

阮向楠皱了一下眉头,觉得江潮生这是话里有话,她得小心应对。

江潮生对她勾了勾他的手指,意有所指。

“你想让我……帮你的手指涂药膏?”

“涂药膏?你还挺有意思。”

江潮生心下觉得阮向楠可爱,但是又不想这么快破坏自己恶人的形象,于是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但是暗地里却给旁边的小弟方远使了个眼色。

方远是老大的贴心小棉袄,立刻小跑去了前台买药膏。

给江潮生往指尖涂药的时候,阮向楠心里忍不住吐槽这男生白白长这么高大健壮。

尤其是药膏刚一往上抹的时候,他竟然还嘶了一声喊疼。

整个一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然后阮向楠便更加小心地伺候大少爷那娇贵的手指头,只是,江潮生不时发出的呻吟嘶气声,让她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有些异样……好像,双腿间那里,在发烫,还有点湿……诶,怎么回事?

阮向楠努力集中精力,把江潮生这个恶魔从脑海里赶走。

江潮生惬意盯着阮向楠给自己上药,他看着她那白嫩的脸蛋,线条优美的脖颈,还有衣服下轮廓分明的线条……果然,那天在球场边看得没错,这家伙的奶子真大。

捏起来一定很爽,想肏她的奶子……握住她那双大白奶子给自己乳交,让自己的粗鸡巴在满满的嫩乳肉里进进出出,操红她的奶肉,一直戳到她的小嘴,让她张嘴用舌头舔,努力地吸嘬,大龟头捅得她呛得掉眼泪……嗯,一定很爽。

小腹一阵发热,光是这么看着,江潮生竟然就已经硬了。

阮向楠眼睛随意一瞟,正好就看到男生裆部鼓起的一大坨。

紧身泳裤,想掩盖都没法掩盖。

“江潮生,你可真有能耐。”

阮向楠当即色变,冷着脸嘲讽了一句,丢下药膏就不打算再管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了。

“站住!谁让你走了?”

江潮生刚沉浸在畅想中还没反应过来,见意淫的对象要走,立刻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腕。

握在手里还忍不住感叹,真他妈细啊。

感觉上她的时候,自己一只手就能攥住她两只手腕,让她无法反抗了,嘤嘤嘤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挣扎……

“不走的话留在这看你现场表演吗?”

阮向楠很是鄙视地往下面看了一眼。

江潮生低头,丝毫没有尴尬,反而坦然地一笑。

“硬了,哥哥大吧?正好,你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我就不追究你作业的责任了。”

嘴角一咧,痞气四溢。

阮向楠睁大眼睛,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江潮生。

“你是用鸡巴抄的实验报告吗?肿成这样?”她想用力挣开江潮生的束缚,但却无法挣脱。

“你管我用什么抄的,你给我撸出来,我就饶了你,只要你乖乖听话,哥哥有——”

“啪——!”

江潮生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阮向楠收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有些疼的手腕,脸上怒气已消,只剩下一种不容侵犯的俨然。

“猥琐男,性骚扰挺熟练,以前没少干这些事吧?”

仿佛看垃圾一样最后看了一眼江潮生,阮向楠转头走了。

江潮生愣愣地看着阮向楠的背影。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甩过巴掌,脸上的刺痛在告诉他刚才被人打了。

等江潮生回过神后,阮向楠早就一溜烟跑没影了。

他用手碰了碰肿起来的脸颊,又低头看了看同样肿胀的鸡巴,一时间气炸了毛,反而笑了。小野猫,扇我巴掌?想让我记住你?好得很,等着哥哥肏哭你,日得你喵喵叫……

阮向楠出了游泳馆就一路飞奔,直到看不见游泳馆的大门,也没人追过来才停下。

江潮生这个人看起来挺暴躁的,她那一巴掌打完了心里也有点发怵。

往后的一整天阮向楠都担心江潮生会找她麻烦,但是目前看来情况还不算很糟糕。

而且杨磊又送了作业过来,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

想必是江潮生自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所以不敢再纠缠。

脑子里闪过那黑色泳裤包裹下的一大团硬肉,阮向楠还悠闲地评价了一番。

够大!

既然江潮生还找自己写作业,那阮向楠也没必要拒绝。

毕竟钱是实打实地到了自己手里,而且还能满足她的爱好。

用这些钱给自己买点好看的衣服,再给妈妈和弟弟买点小礼物,它不香吗?

把周一新闻稿给白臻后,阮向楠继续展开她的追人计划。

虽然白臻是校园王子级别的人物,那也是要谈恋爱的。

虽然他从进了大学好像从来没什么花边新闻,但不代表没人能征服他。

阮向楠对自己颇有自信,她喜欢什么就要主动去争取——试一试去爱,失败也比暗恋来得爽快。

之前她就翻遍了白臻的朋友圈,从这里面寻找自己切入的角度。

然后她发现白臻朋友圈基本都是学校或者其他部门的通知活动,唯独发过一次音乐会的门票,还有一对网球拍。

抱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心态,阮向楠开始恶补音乐和网球的知识并且付诸实际行动。

在她又一次“无意识”地表示出自己对网球很感兴趣时,她发现白臻的眼神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所以她苦练了好几周的网球,在日后的相处中,阮向楠便跟着白臻一起去网球场了。

刚一开始是看着白臻在球场上横扫千军,后来她自己的练习小有成效后,便跃跃欲试地做了白臻的对手。

水平虽然远远赶不上白臻,但是每一次的交手却都让人感觉到进步。

回去的路上他们还会聊一聊德彪西。

阮向楠做足了功课,对印象派音乐的观点让情绪不怎么外露的白臻眉目间都似乎有了点欣赏之色,两个人之间的话题越来越多。

只不过白臻大部分时候对她是不冷不热的,有时候她能感觉到白臻的温柔关心,可那种关心又好像只是停留在很有分寸感的朋友层面,因为白臻一向对身边的朋友都很好,阮向楠完全看不出白臻到底喜不喜欢她,只能说,他没有拒绝她,在给她相处的机会。

就是这种风一般捉摸不定的若即若离,不知道怎么定义的温柔,撩得阮向楠对白臻更加心痒痒,她想要抓住他,把他锁起来。

爱如捕风。

周末阮向楠约白臻一起去看音乐剧,两人约好了在学校外的市区公园见面。

阮向楠姗姗来迟。

“抱歉啊学长,我来晚了。”

阮向楠赶紧跟白臻道歉。

她临出门换了好几套衣服,左看太保守右看太招摇。

挑了好久才选定身上这套白衬衣搭配淡绿色休闲外套,脖子上挂一尾小小的木鱼挂坠,希望能带来姻缘好运。

“是我出来早了。”

白臻很有风度地化解了阮向楠的尴尬,扫了一眼她的穿着。

“今天的外套很好看,平时在学校里没见过你穿这个风格。”

“诶,以前不穿这个风格的,现在好像不自觉在往你的穿衣风格靠拢……嗯,你喜欢就好。”

阮向楠有些羞涩,稍微低了一下头,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

白臻看着阮向楠娇羞美好的模样,唇角情不自禁露出淡淡笑容,被懂事又可爱的学妹追求的感觉,谁不喜欢呢?

阮向楠抬头的瞬间,他却立刻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下时间,淡淡道:“时间还早,进去走走吧?”

“好呀。”

阮向楠巴不得跟白臻有更多单独相处的时间,白皙脸蛋上笑意盎然。

这个时间正是樱花盛开的时候,市区公园的一大景观就是整片浅粉色的红缨。

一阵风吹过,花瓣扑簌簌往下落,铺满了半个湖面。

几只羽毛艳丽的鸭子扇着翅膀掠过湖面,打碎了一池春水。

阮向楠站在湖边,就像画里的人一样出尘美好。

白臻见她一直盯着那几只鸭子看,正好边上有专门卖面包的,就想着过去买一块,让阮向楠拿着喂鸭子。

但是不巧的是,迎面过来几个人,是白臻高中时候的同学。

其中一个非常热情,拉着白臻就开始寒暄,渐渐的还谈起了家里生意上的事。

见这场谈话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结束的,阮向楠便十分自觉地暂时避开,说自己去前面等白臻。

虽然人前表现得十分得体,但阮向楠一转身还是撅起了小嘴。

毕竟是难得的约会,哪怕只是一小会儿,阮向楠也不想跟白臻分开。

前面的路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阮向楠抬头一看。

竟然是江潮生,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

“公共场所,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

“哦,您自便。”

阮向楠懒得跟江潮生扯皮,就像绕过他继续走。

但是江潮生显然还没掰扯够。

他在阮向楠即将与他擦身而过时猛地抓住她细细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墙角的大树下。

大长胳膊一伸,把人困在自己眼前。标准的树咚。

“你有事吗?我要走了!”

阮向楠被江潮生一而再的过界行为惹怒了。

“当然有事,你在学校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的样子是装的吧?让我碰一下就假矜持,现在却明晃晃露沟给白臻看。”

江潮生一边说,一边明目张胆地盯着阮向楠白衬衣里露出的乳房看。

里面白衬衣的质感真不错,可以很清晰地勾勒出阮向楠的乳房线条。

那胸前的两团软肉不仅丰盈,并且形状十分完美,像两颗水嫩挺翘的圆球一样。

江潮生想,真巧,是自己喜欢的胸型。

阮向楠低头一看,自己的衬衣因为热而解开了两颗,还真露了乳沟,不知道刚才走路的时候白臻看到没有……

她脸颊发烫,却没有露出羞恼的表情,而是微扬起下巴,冷冷地看向江潮生。

“我的乳沟好看吧?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拿我的钱去买漂亮衣服穿着勾引男人,你也真下得去手啊。”

江潮生就喜欢看阮向楠露出这种看不起一切的表情,那秀丽清冷的眉眼,让他很想在上面渲染出别的颜色。

阮向楠眨了眨眼,食指在自己微陷的乳沟上滑动,轻笑:“我自己赚的钱,拿来勾引谁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我露再多你也管不着,反正你也吃不到。”

真骚,江潮生开始咬牙,他想现在就把这个小妖精给办了。

他伸手掏出兜里的钥匙,一下子把阮向楠原本就宽松的衬衣领口挑开,露出里面更多的丰满乳房形状。

江潮生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硬得发疼。

自从上次想着阮向楠的脸射了以后,他做梦全是阮向楠在他身下双腿大开的骚浪模样。

“警告你别动手动脚。”

阮向楠不悦地皱起眉头,把被挑开的衣服拉回去。

两人都没注意到江潮生后面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白臻无言地看着树下的少年少女在旁若无人地调情。

他其实看不清楚阮向楠的脸,但是他认得出那浅绿色的外套。

不久之前他还夸过好看。

江潮生坏笑着,一手要把阮向楠的外套脱掉,另一只手伸到下面,隔着裤子摸向阮向楠的小逼底下。

这一摸立刻刺激到了阮向楠,阮向楠忽然反手夺下他的钥匙,还掰开他钥匙扣上的工具刀,亮出雪白的小刀刃,对江潮生威胁地抬了抬眉毛:“你再摸试试?”

江潮生失笑,小野猫还想反抗自己?

“我就摸,摸摸你是不是湿透了,小逼流着水想要我肏……”

江潮生跟彪形大汉打架都是野惯了的,完全没把阮向楠的战斗力放在眼里,劈手去扣阮向楠的手,没想到阮向楠反应大胆且敏捷,当真一刀划过来,江潮生的虎口到手腕处登时被划出一刀薄薄的血痕。

“你……”

血珠子泌出皮肤,江潮生真不敢相信,自己被阮向楠伤了。

“学长,我已经手下留情了,现在你是试图强奸猥亵,我是正当防卫,捅你心窝子也不为过!”

江潮生尚未反应过来,阮向楠已经紧接着狠狠推开他,拔腿就跑。

迎面就撞上了脸色微沉,正往这边快步走来的白臻。

“学长!”

阮向楠脸色潮红微微喘息,想到学长可能看到刚才江潮生非礼自己,心里慌了一下,拉起白臻的手就往反方向走。

如果刚才非礼她的是别人,她也就立刻向白臻倾诉了,但,那个人是江潮生……她不想让白臻知道自己在帮江潮生写作业。

“不好意思,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让你久等了……你刚才在做什么?”白臻温声问道。

“我……我刚才看到一只野鸭子往那边飞,就过去逗逗它。”阮向楠避重就轻,悄悄理好自己被江潮生弄乱的衣襟。

“是这样吗?我刚才好像看到江潮生了。”

白臻状似随意地提起。

“学长你认识江潮生?”阮向楠有些惊讶。

她以为白臻这种优等生是不会把江潮生这样的人放在眼里的,更别提认识了。

“有所耳闻,听说你在帮他写作业,你最近经济上有什么困难吗?”

白臻不动声色地询问着,同时露出恰到好处的关心。

落在阮向楠耳中,却是心惊肉跳的惊雷——原来白臻知道自己帮江潮生写作业的事情!那他……会怎么想自己?

她表面上挤出一丝微笑,打着幌子把话题轻描淡写:“也还好啦,只是江潮生他拜托我,而且我正好对他那个专业比较感兴趣,才顺便赚一点零花钱。”

她不想让白臻知道自己是单亲家庭,家里还有个身体不好的弟弟,生活费都需要她兼职来赚……她知道自己不坦诚是不对的,可是,她真的不想被别人当成贫困生看待。

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

“原来如此,不过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会尽量帮你的。”

白臻点了点头,很自然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阮向楠肩膀。

时间已经是傍晚了,风有一点凉。

音乐剧即将开场,他们便往剧院走。

“谢谢学长。”

阮向楠乖巧地笑着,小手抓住白臻的衣服。

心里幸福地直冒泡泡。

白臻也笑得温柔。

但是内心却远不如表面看起来平静。

阮向楠跟江潮生原来……有一腿?背着自己……偷情?

白臻刚才清楚地看到,阮向楠在江潮生面前解开着衣扣露出大奶子,而江潮生的手都伸到阮向楠的双腿中间了……

而一转眼,阮向楠却在自己面前装没事人。

白臻不想把阮向楠往坏处想,可如果他们两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阮向楠为什么要对他撒谎?刚才如果不是他来了,阮向楠跟江潮生在树底下就会搞上吧……靠在公园的树干上做爱,真是会玩的野鸳鸯。

所以……阮向楠这是跟江潮生好着,又一边对自己虚情假意?还是,原本就是跟江潮生商量好来捉弄自己的呢?

阮向楠这些天以来的热情追求,原来,都是骗人的啊。

自己好像被耍了呢。

男生俊秀白皙的面容掠过不易察觉的阴影,但很快又恢复到正常的温润。

跟白臻看音乐剧的过程中,某些短暂的瞬间,阮向楠恍然觉得他们就像那些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对象。

比如,在白臻低头认真地凝视着阮向楠,给她讲台上的复杂人物关系时,阮向楠意如泉涌,感觉白臻跟自己的距离很近,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灵。

不过后来情绪过了,白臻又恢复到了原先的神色淡淡的样子。

对此阮向楠也只能暗自可惜。

不过没关系,今天这种情况她已经很满足了。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阮向楠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回想到下午白臻给自己披上衣服的那一幕,心里甜得直冒小红心。

不过想着想着,画面渐渐地变成了她被江潮生困在墙角。

胸部和腿间逐渐变得火热。

她无法控制地想起江潮生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

那种潮湿火热的空气,逼人的荷尔蒙,还有被触碰到的,神秘部位。

在这之前从没有男人碰过阮向楠的这些地方。

她的学生时代一直把重心放在学习和打工上面,哪怕有那么多的同学示好,阮向楠也没有时间去谈个恋爱。

原来被男人摸是这种感觉。

阮向楠难耐地摩擦了一下大腿,脑中是白臻那张温和俊秀的脸。

如果当时是白臻,她说不定就……

黑暗中,阮向楠悄悄把手伸进衣服里,细长的手指在自己温热的皮肤上滑动,然后拢住自己丰盈的嫩乳轻轻揉捏。

有些陌生的感觉从小腹涌出,阮向楠便用另一只手探到下面,隔着内裤按揉着自己已经潮湿的性器肉鲍。

这也是她第一次自己摸小穴。

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看到男人就腿软的状况,还一直认为自己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哪成想不腿软是因为没看见心动的。

这会儿想着白臻,连自慰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阮向楠也不好意思再说自己与众不同了。

她咬住嘴唇,生怕被舍友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

“……”

在她想象的场景中,白臻吻住自己,用大手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他用指尖按摩着自己的乳头和花穴,快感如涓涓细流一样从山洞里奔出。

但是白臻的笑渐渐地变得有些邪气,画面逐渐扭曲,那张俊脸竟然变成了江潮生。

阮向楠一下清醒了。

她赶紧呸呸呸地把江潮生从脑子里甩出去,气呼呼地翻过身,睡觉。

梦里,阮向楠梦到自己被一个身材健硕的男生压在身下。

两个人都赤身裸体。

她眼中的对方看不清脸,只看清眼前那饱满的胸肌,挂上汗水以后性感极了。

那在自己体内大肆肏干的鸡巴也十分粗长。

每一次顶肏都让阮向楠发出舒服的叹息。

梦里的阮向楠是慌乱且无力的。

她小声哭喊着,双手抵在男生坚硬的小腹上,想要逃离这场蹂躏。

可她力气小,却被人握住手腕,换了个姿势干得更狠。

阮向楠的呼救声也变得越来越不真心实意,哭腔里明显带着爽到了的甜腻。

鼻尖嗅到一股热汗的味道,混杂着性欲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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