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阶级之间的利益对立,就像是狼和羊一样,其矛盾基本是永远无法融合的,对其心存幻想,既谓蠢也。
所以,永远不要对敌人心存幻想,是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本就应该有的基本意识……
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
当连‘礼’这块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下来的时候,你尚且还不知道自保,还奢望以道和德来感化和追诉你的生存环境,那就是纯纯的蠢了……
身而为人,当然应该讲道德。
但是,当你的道德,是建立在你贫穷柔弱和无力的基础上,那么,你的道德分文不值,那时候你的道德不叫道德,叫穷酸。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
道德,未必是众人心中所认为的那些天地君亲师,谦卑恭礼让。
道是形而上的,未必表现于行而下的物体形式,但是一定深藏于心……
至于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各人各道,各人有各人的修持,自己去悟吧。
道德没那么形式化的,它是经常违逆于人类常规认知的……
就像,你所知道的那些伟大的爱情,但是,其实它们大都是出轨和劈腿的奸情一样。
化蝶的祝英台本来是马文才的媳妇儿。
铁达尼号里罗丝是卡尔的未婚妻。
那么,究竟追求伟大的爱情是道呢,还是固守传统礼教妇道是道呢?
还是那句话,各人有各人的修持,自己去悟吧……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
道这个东西,从来不是一层不变的,它是时时在变化着的。
但是,无论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们既然活着,就要敢与直面血淋淋的现实,并且,瞪大了眼睛,有去直视它的勇气,有去跟它一较高下保持真我的勇气。
这,便也就是周易开篇乾卦第一爻的首象之语: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人间之人,无论男女,凡不自尊者,人皆敝之。凡不自重者,人皆卑之。
所以,人活着嘛,要自尊自重自爱……
否则,你活的就会像周星驰在大话西游里说的:
你看他好像一条狗诶……
所以,在男人不像男人的时代里,只要你还没想放弃自己,那么你一定要活的像个男人。
同样,在女人不像女人的时代里,只要你还没想放弃自己,那么你一定要活的像个女人。
有些大流,是随不得的……
有些时髦,是赶不得的……
一个人,活着要是没有自己的底层思维逻辑,总是任凭时代的浪潮把他颠来翻去,伴随着潮汐而来,跟着潮汐而去,那么,就不要感叹自己命运多舛,红颜命薄……
别说你是一个人了,就算一只渔船,出海的时候,还知道带个锚呢?
你一个智慧生物,万物之灵,在人生这趟旅程里,你这人生之船,连个锚都不准备,你还好意思感慨命运多难?
无锚之舟,随波而动,搁浅或深渊,那是你早已注定的命运罢了!
以前小的时候不懂事,说算命先生不算自己的命,借口是刀子削不了自己的刀把。
到了后来,看佛道儒玄的传统闲书看的多了,才知道,那是扯淡的。
平平凡凡的老百姓,一没有足够的学识,二没有逆天的本事,三没有提携改命的贵人,四没有捞偏门的头脑和本事,五没有娶到或者嫁到逆天的另一半,你还算什么命算命?你的命一眼就能看到底了,连你的底裤都看到了……
算命先生看你一眼,几句话问下来,看你就跟看一头猪圈里的年猪一样,你还算命?
猪圈里的猪,鸡笼里的鸡,拉磨的驴子耕田的牛,它们的命还用算嘛?
别说用脑子了,我就算用屁股,都能算出来你的命……
跟你说点好话,一是为了安慰你,二是为了骗你点儿钱罢了。把你的命往周易六十四卦随便一按,瞎说乱说都能把你的命说个差不离儿……
周易六十四卦不算是算命的,周易六十四卦,是命典。
查字的是字典,查命的是命典。
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算卦大师,你可以给你家的看家的狗子和拉磨的驴子算命,一般情况下,你都会算的挺准的……
因为你捏着它们的命!
这能不准嘛?
由此推论下去,其实,这个人间,也是有人给我们算命的……
因为它们捏着我们的命!
这样的算命,岂能不准?
所以,某种程度上,其实,我们也是狗子和驴子……
当追问生命的意义,进入到哲学层面上的探讨,似乎人类的生命显得那么苍白且无力。
但是,还是那句话,道可道也,非恒道也。
道这个东西,从来不是一层不变的,它是时时在变化着的。
但是,无论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们既然活着,就要敢与直面血淋淋的现实,并且,瞪大了眼睛,有去直视它的勇气,有去跟它一较高下保持真我的勇气。
这,便也就是周易开篇乾卦第一爻的首象之语: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做一颗种子,永远保持着旺盛且不屈的生命力,战斗力。
毕竟,一切,都是在不断变化着的……
这才是道的伟大之处。
做一颗种子,不抛弃生命,也不放弃生命。
做一颗一生都在生长的种子,做一个一生都在战斗的无畏勇士。
村部这边因为已经没有了什么事儿。
我便躺在炕上扒拉手机……
这时候电话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二丫的。
我接了电话:“哎二丫……??§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bqgcn)?()”
二丫连忙道:“宝哥,来了几个生人儿,瞅着挺吓人的,上二楼打麻将去了,八百的,那家伙瞅着流里流气,也不知道能不能闹事儿啊,我都告诉孩儿哥了,孩儿哥说没事儿,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我道:“老孩儿说没事儿,就应该没事儿吧?都啥样人啊?”
二丫道:“有个秃脑亮,胳膊上还烫了烟花,还有个公鸭嗓,还有个稍微正常点儿的,还有俩女的,倒是挺好看的……”
我闻言笑了笑:“行啦行啦,我知道了,放心吧,我都认识,你好好的,没事儿啊,行了,我这就过去……”
二丫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
河东那四大金刚,今儿怕是一块来齐了……
这是先来我麻将馆打个尖啊。
我于是出了门,告知了旁边屋子孙庆生一声,然后驱车赶往麻将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