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被他掐得害怕,刚刚仅仅是那一通巴掌,就打得他逼肉发疼,被强制高潮潮吹,这样一晚上,他根本受不住。更何况即使潮吹了一大片淫水,里头任然空落落的,还不如让那驴鞭进来捅个彻底。
哑巴在他的要挟下,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他湿着眼眶,羞红了脸,张开了大腿,将下身完全暴露在洛星河面前。
他笨拙的将双手探到了那雌花口,两边的手指按住阴唇小心翼翼的朝两边分开,将那还断断续续流水的骚逼彻底掰开,露出艳红的内里,展露在身上这禽兽的眼前。
他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彻底,却用这样羞涩纯情的姿态献祭自己,看得洛星河目不转睛,却偏偏还要怒气冲冲的抱怨:“早这样不就好了!骚逼都这么黑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都被肏烂了,还要装处装纯!”
这可完全是在冤枉人了,且不说也就洛星河这禽兽自己天天压着人玩奶揉逼,哑巴的肤色本就偏深,那逼肉必然也不会是粉白的,而是熟妇一般的艳红色,却偏偏要被他说成玩黑肏烂的骚货,实在是蛮不讲理。
哑巴被他骂的委屈,眼眶更湿了,可还没等他不高兴,洛星河却已经再也等不得,迫不及待的直接一干到底!
第8章交颈而眠
洛星河憋得久了,苦得自然还是哑巴,他长驱直入,直接就顶到了最深处,将那宫口都钉在了自己狰狞的肉根上。
尽管穴里早已经又湿又滑,哑巴依旧被顶得承受不住,腰拼命向上扭动,两条长腿也无力的踢动着,却被洛星河搂了个严严实实,甚至连那圆润的乳球都被挤扁在胸口上。
洛星河满足的长叹了口气,他环抱住怀中的人,他的胸口很柔软,但后背却完全不似女子那般娇小纤细,硬实有力。洛星河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环抱住他时,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呼吸,内心莫名的感到无比充实,一种陌生又柔软的情愫也油然而生。
他隐约知道那是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借着冲动将自己的玉牌拴在这哑巴的身上,他对上面前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印上了一个吻,这个仿佛想要将对方吞噬一般的深吻缠绵至极,直到哑巴快要喘不上气来,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他的气息拂在哑巴的唇畔,似是呢喃一般轻声说:“易安,抱住我。”
那语气中暗含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哑巴心如擂鼓,呆呆的看着他,只觉得此时的他便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本能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肩颈。
洛星河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竟抱着他直接站起了身,这样的站立体位让那深埋体内的凶器直接嵌入了子宫内,完全将那隐秘的小口撑大成了那驴鞭专属的肉套。
哑巴环紧了身上的人,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他的手无意识的胡乱抓揉,扯掉了洛星河的发簪,那瀑布般的黑发顿时散乱到他白皙如玉的圆润肩头。
他已经忍得太久,抱紧了身上的人就不管不顾的动作了起来,这样的体位对力量很有要求,幸而他武功高强,并不是个普通人,每一下都大力的夯实在了雌穴最深处。
洛星河要得急切,根本顾不上像平时一样说那些羞辱人的污言秽语,只管埋头狠干,每一下的力道都仿佛要将他肏烂捅穿,直接肏进身上人子宫里的最深处!直干得哑巴浑身都在发颤,腿根紧绷到了脚尖,那被肏得艳红外翻的肉逼不断的抽搐,随着抽插带出一股股的淫水,喷在两人交合的胯下,高潮不断。
哑巴被不断的强制潮吹,他的神情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实在承受不住的含住了洛星河的耳尖,叼着耳廓啮咬。
洛星河觉得这宝贝简直要把自己逼疯了!
哑巴双手搂着他的肩颈,长腿勾在他的后背上,胸乳前的肚兜早就被磨成了一条细布,挤在深深的乳沟间,露出两边浑圆的大奶,随着他疯狂的动作上下摇晃,乳尖被挤扁,摩擦在施暴者的胸口。这黑白相交,交缠在一起的肤色反差极大,同样给人以强烈又肉欲十足的视觉刺激。
他们的性事火辣而又激情,终于一同高潮之时,无论那快感是不是过剩,两人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洛星河没有抽出性器,抱着哑巴扑倒在床上,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哑巴在他暖融融的怀里沉沉睡去,他才开始清理善后。
哑巴已经习惯了时不时总要被他按着干上几回,不论他心里乐不乐意,都敌不过饥渴敏感的身子,每每总是被洛星河那驴鞭捅得又酥又爽,下面那张小嘴,吃不到竟还会馋得流水。
他在家休息了好几日,睡得也不少,黎明时分便醒了过来,洛星河正搂着他,两人衣衫不整,几乎是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
洛星河的肌肤白皙如玉,比镇上大户人家的那些小姐们还要白嫩不少,更别说他们这村里的姑娘了。他睡着时倒是没平日里的倨傲气势,睫羽纤长,唇色殷红,乌黑的发丝落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格外撩人。
哑巴看得双眼发直,实在不知要怎么形容他,只知道恐怕十里八乡、包括镇上,所有的女子加起来,都得属他第一俏,更别说男人了。
但这却是个满脑子只有……那事的禽兽,哦,还有吃鸡,活像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哑巴当然还记得他当时解释自己身中淫毒的事,最初他说一月一次便可缓解发作,没两天又改口成半月,最后又成了七日。到现在,他已经根本懒得再想什么说辞,想要了便只管从后面抱住他,直接按上床。
哑巴起初自是不愿意,但他这身子也不争气,自从被那驴鞭捅破后,被揉着奶下面就要发水,也早已食髓知味,不受理智控制的沦陷在欲海之中,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无法拒绝洛星河的亲近。
他们这样的关系究竟算什么呢?
哑巴每每想到这样的问题便很是迷茫,洛星河这样的人,武功高强,俊美夺目,看他的穿着和对外人时的谈吐,必然也身份不俗,为什么要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呢?
他说过是被仇家追杀至此,被逼无奈才留在这歇脚。哑巴给不少大户人家做过工,知道不少有钱老爷不仅三妻四妾,还会在外头养一些可心儿的娈宠,专门用来寻欢作乐。
或许自己对于洛星河就是这么个迫不得已的乐子吧?不然他又怎会总叫自己“小狗”,还硬要给自己挂狗牌?
哑巴想到这些多少有些颓丧难受,但他到底是个男子,不像未出阁的少女那样在乎清白和声誉,现在这样的肉体纠缠,便当做是互相抚慰。若是有朝一日,他再也不回来了,自己也没有脸面和身份去寻他,便接着过日子吧。
洛星河平日里飞扬跋扈,对他为所欲为的倨傲模样,早已深深印在哑巴心里,他有时也能感觉到洛星河隐隐约约的温柔和讨好,但更多的却是两人身份上的差异。
面前的睡颜沉静美好,也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哑巴才敢这么直视他,不必担心那张优美好看的嘴唇中吐出讥讽伤人的话语。
好像只有这片刻,他才会短暂的存在于自己的幻想中,哑巴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触碰上他的脸颊。
习武之人耳力好,洛星河入睡后也同样敏锐,他似是被哑巴的触碰扰了美梦,手臂用力的揽住了哑巴往自己怀里带,一边含糊的低吟道:“再睡会儿……”
哑巴只当他没睡醒了,松了口气,却看不见洛星河嗅着他发丝间恬淡的皂荚香,半睁开凤眼,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那喜悦又满足的模样,活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第9章离别梦醒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又匆匆而过。
哑巴早就想过,洛星河不属于这里,一定会有离开的那一天,他觉得自己对此早有准备,但却没想到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心里依旧五味杂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受。
师傅过世后,他便独自住在这山脚下的屋子里,洛星河来后,这空荡荡的房子里也算是有了人气,他虽嘴巴坏还总想将自己拖上床,但眼巴巴垂涎着鸡时的模样又透着一些孩子气的可爱,平时也会帮他搭把手做事。
哑巴也说不清他是好还是不好,现在他要走了,即便他表现得再若无其事,心里却总归不舍。
洛星河在这赖了半年多,把这哑巴骗上炕、成天揉着奶睡觉也已经有四五个月了,他一想到自己这阵子揉不到对这宝贝了,便分外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