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么关系?”宋喜一个极为挑衅的反问。
霍南厌眸中冷意猛增,手下更加用力。
她被捏疼了,直拧眉。
“放我下车!”她梗着脖子强势。
霍南厌沉声对已经在驾驶座的沈风说:“车门锁上,你下去。”
“是,霍总……”
宋喜诧异瞪了下眸,“你要干……”
话没说完,霍南厌已经在封闭的车厢内吻住了她。
他的唇有些凉,带着淡淡的酒气。
宋喜连忙挣扎,偏头躲着他的吻。
“我已经知道你在外面买了房子养着顾晚晚,而且她还怀孕了!”
她在提醒他,另外一个女人还在等他疼爱不是!
然而这话没什么作用,霍南厌转而吮住了她的脖颈。
她的敏感点就是这里,而且三个月没经历那种事,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战栗。
霍南厌大掌一扯,直接撕开她的裙摆。
“你昨晚跟踪我。”他深沉道,嗓音嘶哑一片。
这就解释了昨晚夜宵的事,她没去公司,一路跟到那片居民楼。其实,他关心顾晚晚并非没有缘由,他——欠她一条命。重要的是那个人一直在暗处谋划,局势严峻,他更不能将这些说给宋喜听,不想她卷入这场危险。
此刻,微凉的空气席卷上宋喜的腿根,她忍不住惊呼。
“别!”
宋喜再一次话没说完,已然被堵住了唇瓣。
这一战,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逼仄的车厢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她袒露在外的皮肤布满红粉痕迹。
霍南厌用事后一支烟舒缓情绪,宋喜愤愤将破碎的衣物盖在身上。
他吐着烟雾圈圈,淡然开口:“妈昨天说想抱孙,如果你也想要个孩子,我可以给你。”
宋喜一咬牙根,手掌戳破他的烟圈。
“不需要。”施舍谁呢?
宋喜探身解开总控车锁,哒得一声,她飞快跳下车。
“你好自为之。”她用力关上车门。
一路抵达自己的公寓,她上楼第一件事不是洗澡,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
快速取出两粒,含水咽了下去。
她指腹摩挲着药瓶标签,五个大字赫然印在上面。
紧急避孕药。
之前都有做避孕措施,但这次没有,必须防范。
药从霍公馆带出来的,应该不错。
只不过……怎么有点甜呢?
避孕药都这个味儿?
宋喜没太深想,洗澡后休息。
……
另一边,霍南厌已经前往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顾晚晚躺在床上。
“阿厌,你来了……”她说话虚虚浮浮,有气无力。
霍南厌颔首,在病床边坐下。
“感觉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她指尖不经意抚过他手背上的咬痕,愧疚道:“宋小姐有再找你吗?”
霍南厌避开她的触碰,嗓音清淡而凉薄。
“不必想这些,好好养着。”
顾晚晚半敛的眉眼颇为复杂,为难无比。
“阿厌,要不我离开帝都吧,免得惹宋小姐心烦。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
霍南厌靠坐在软椅,舒展开的四肢慵懒落拓,“你不会破坏我们的婚姻,而且我说过,我会护你周全。”
顾晚晚眼底流光一闪而过,听这意思他对她只有责任感?还不打算跟宋喜离婚?
她捏紧被褥,指尖刺得皮疼。
再抬眸时,又是那副人畜无害的单纯表情。
“那好。”
霍南厌嗯了一声,“好好休息,空了我再来看你。”
顾晚晚点头,直到房门彻底关上,她所有表情霎时间沉了下来。
宋喜,该死!
她手掌抚摸上腹部,狠狠锤了一下。
多希望,这个孩子是霍南厌的!可这个孩子只是她表哥安排的人玷污出来的孽种!
几年前,她冒名顶替了海外豪门陈家唯一外孙女的身份,陈家表哥为了家产要置她于死地,她只能借用昔日救命之恩来找霍南厌。
一藏就是这么多年,她受够了或在暗处的日子。这次就算冒着生命危险她也要嫁给霍南厌,霍家少夫人的头衔才是她最大的保障!
其实,那天居民楼前,她知道宋喜在。原以为宋喜误会孩子事件后,肯定会采取行动。
届时一石二鸟,不仅弄掉肚子里的孽种,还能除掉宋喜这个贱货。
可她竟然无作为!
不行,看来要亲自动手了!
……
清晨,闹铃第三遍响。宋喜扶着脑袋艰难起身,胃部又是一阵抽痛。
她再度跌回床上,满脸冷汗,整个人蜷曲成大虾形状。
好疼……
叮铃铃,清脆的电话铃声。
她颤抖手臂,摁下接听键。
“宋部长,你还没到公司吗?”
“晓晓……”宋喜虚弱出声,用尽全身力气,“叫救护车——”
末尾的音落下,她眼皮一沉,彻底昏了过去。
“宋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