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醉三千,篡心皇后!
醉君怀,篡心皇后,【114】是身子太寂寞了吗?
蔚景一震,恍惚间,只以为听错了,又加上脑中早就因为缺氧而有些空白,竟脱口回了一句:“你的伤很重。舒睍莼璩”
“你的伤也不轻,”男人低头,再次将她重重吻住。
蔚景一愣,什么叫你的伤也不轻?既然不轻,那为何……
脑中还在盘旋着男人的那句“我要你”,唇瓣就已被男人结结实实地吮住。
我要你燧?
他要她?
他大概是烧糊涂了吧?
如果正常,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辂?
且不说,他要的人从来就不是她,从来就不是!
就算是,依照这个男人隐忍清冷的性格,也定是不会说得这般赤.裸.裸。。
一定是脑子烧坏了!
哦,对了,是将她当做鹜颜了是吧?
毕竟她现在还顶着人家鹜颜的脸呢!
是了,就是这样!
只有那个女人才会让如此沉静的男人这样失控!
男人的唇狠狠吸.吮蹂.躏着她的唇瓣,长舌更是迫不及待地钻入她的口中,贪婪肆意地需索着她唇齿间所有的芬芳。
蔚景皱眉,心中的愤懑和屈辱一点一点泛出来,她挣扎,她想要避开。
可是,腰身跟后脑都被男人禁锢着,她动也不能动,只能在他怀中被迫地承受着他的凌掠。
唇瓣很痛,舌根酸麻,血腥溢满两人相交的唇齿。
这算什么?
这到底算什么?
心中气苦,她闭眼,正准备对着他肆意翻搅的长舌咬下去,他却忽然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可还未等她做出反应,下一瞬,身子陡然一轻,整个人悬空而起,男人已经将她扛抱住,快步往床榻边走,于此同时,房门在身后“嘭”的一声闭上,那重重的闷响,就像是重锤击过心房。
蔚景一惊,“你要做什么?”
话一出口,她被自己声音的沙哑吓住。
“我说过,要你!”
男人的声音同样黯哑低沉,却说得斩钉截铁,就像是在破庙前,不让影君傲带走鹜颜时一样的笃定坚决。
蔚景望进他的眼,那黑如濯石的眸子,此时流火荧荧,每一下跳动都是炽烈。
她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情.欲。
第一次。
背上痛楚传来,是男人将她扔在了床榻上。
或许不是扔,只是放,或许力度并不大,可不知为何,她却只觉得背上的伤牵扯着全身都痛了起来,里里外外都痛了起来。
而她却顾不上疼痛,挣扎着就要起身,男人的大掌已然将她的肩头按压住,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凌澜,你脑子烧坏了吗?”
看着渐渐逼近的男人,蔚景嘶吼出声,肩头被压住,她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去推他的胸膛,专门挑他伤得重的地方来。
既然不怕痛,既然想找死!
那就痛去!死去!
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和看到他痛得瞳孔敛起的样子,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放开对她的禁锢,唇角勾起一抹狠绝的笑意,他看着她,一字一顿:“我倒希望自己脑子烧坏了。”
蔚景一怔,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鹜颜,我不是你的鹜颜!”
蔚景抬手,猛地将自己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又骤然用力,脸上一阵火辣撕扯的疼痛。
凌澜眸光一沉,按压在她肩头的五指忽的收紧,将她从床榻上拉起,他猛地倾身逼近,鼻梁差点撞上鼻梁。
他盯着她的瞳,一字一顿:“我说过你是鹜颜吗?”
蔚景一震。
男人眼里浓墨重彩,暗沉绞着漩涡,荧光绞着炽烈,那一份复杂和浓郁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那你为何还这样?”
既然知道她不是鹜颜,为何还要这样?
为何还说要她?
她一瞬不瞬望进他的眼,想要在那份重彩中找到自己看得懂的情绪。
男人却忽的直起腰身,拉开和她的距离,沉声道:“为何不?”
话落,大掌扣住她的腰身直接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抱坐在自己的怀里,而且还是分开两腿,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
蔚景吓得更是想要逃脱,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扣住。
“我是蔚景,凌澜,你看清楚,我是蔚景!”
男人皱眉,猛地沉声将她急切的话语打断:“我知道你是谁!”
蔚景又是一震。
还未在他那句话中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掌蓦地用力,将她扣向自己,再度吻上她的唇。
蔚景心尖一抖。
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她不是鹜颜,知道她是蔚景,却还这样对她,算是个什么意思?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他们是盟友关系,仅仅只是盟友关系,又不是床.伴,又不是性.伴侣。
凭什么他说想要,她就得给?
摇头,拼命摇头,想要避开他的吻,身子更是扭动着想要挣脱,而男人一双大手却轻易地将她钳制住。
“再乱动,信不信现在就要了你!”
男人放开她的唇,沉声警告。
蔚景一怔,这才意识到,在她的双腿间,有什么东西坚硬似铁,直直抵着她,且随着她的扭动,那物件似乎还在发生着变化,越来越烫,越来越巨大。
蔚景浑身一僵,那是什么,她自是清楚得很。
心头狂跳的同时,便也不敢再妄动半分。
男人似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微微勾了唇角,一只大手探进她上衫的衣襟,抚摸上她光洁的背。
有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丝微砺,且因为发热,那掌心烫得要命,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惊起她的一阵颤.栗。
“凌澜……”
她惊呼。
他低头。
再一次将她吻住,也将她未完的话连带着她的呼吸尽数吞入口腹。
不同于刚才,这一次他温柔了许多。
将她两片唇瓣衔在嘴里,吸.吮.舔.舐,滚烫的舌尖更是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
她的唇很凉,他的唇火热,他的包裹着她的,舌尖寸寸滑过,那样子,那样子竟有些像是想要将她的唇捂热。
蔚景一惊,自己怎会生出这种感觉?
正微愕之际,男人的舌尖已挑开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丁香小舌,流连辗转、吸.吮、交缠。
夜,很静,似乎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唇舌纠缠的声音。墨竹的清香绞着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味蕾,背上男人的大掌如高温的烙铁,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抚摸揉捻,掀起一浪一浪的潮热。
蔚景颤抖着,身体深处竟是升腾起一股酥麻轻醉、薄颤欢愉。
温柔果然是毒、是罂粟,是这世上最让人受不了的利器。
就算是没有情爱,却依旧能让人身子沉沦。
她清醒地感觉到,自己在男人的温柔撩拨下,渐渐失了抵御。
是身子太寂寞了吗?
明明不爱这个男人!
不,不行!
不能这样!
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她,更加觉得她是那种出卖身体的女人。
可是理智是理智,本能是本能。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他,本能却让她开始青涩地回应。
身上陡然一凉,蔚景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上身的衣袍已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