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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看的只有一点,心在哪里(1 / 1)

千千醉三千,篡心皇后!

醉君怀,篡心皇后,【202】看的只有一点,心在哪里

注定是个疯狂的夜。舒悫鹉琻

抵.死纠.缠。

他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她跟他求饶,他都不放过。

他问她锦弦有没有碰过她,她说没有,他就怒了,说哪里没有,他都看到锦弦亲她了。

然后,她就无语了,说,好吧,如果亲算碰的话,那就是碰过了畛。

然后,他就更怒了,说,亲都不算碰,那怎样才算碰,非要像他们现在这样才叫碰吗?

他要了她三次,一次比一次狠,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他才放了她。

将她抱在怀里,两人躺在铺在地上的衣袍上面钚。

蔚景枕在他的臂弯里,只觉得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一丝力气都无,不想动,也不想说话,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就想睡觉。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似乎还在温存她极致之后的空乏。

“别睡,洞里太凉,我带你回屋。”

滚烫的唇轻轻拱着她的脸,低哑的声音逸出,末了,便抱着她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袍往她身上套。

很有耐心地替她穿好,又快速穿好自己的。

“我们走!”弯腰,作势去抱她。

“凌澜,背我!”蔚景忽然开口道。

凌澜怔了怔,说:“好”,便转身背朝着她,蹲下身,蔚景摸索着伏在他的背上,双臂缠上他的颈脖。

“抱稳了!”他毫不费力地将她背起。

这一句‘抱稳了’让蔚景忽然想起他在悬崖下救起她那夜,两人同乘一匹马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一句“坐稳了”,然后打马跑起,她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所以,她以为他现在丢这句,是又要用轻功踏风而行了。

谁知道,没有。

男人背着她走。

一阵夜风迎面吹来,她知道已经出了洞口。

男人背上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在她的身上,她倒也不觉得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她轻靠在他宽实的肩头。

不同于来时的风驰电掣,他走得很慢,却并不是吃力,脚步依旧轻盈,只是每一步都踏实平稳。

“这是哪里的山洞?”

“后院。”

“后院?”蔚景有些震惊,“后院有山洞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的眼睛又看不到,不知道很正常,离小池塘最多一百步的距离。”

“这么近?”

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失落。

“嗯。”男人轻应。

夜风习习,荷香幽幽,一缕发丝被吹到额前,撩着脸上微痒,蔚景将脸埋在男人的肩窝里蹭了蹭,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你一直在外面,夜逐曦怎么办?”

“有康叔。”

“康叔?”蔚景惊得下颚都掉了下来。康叔是他的人,她其实一直知道,只是让康叔扮夜逐曦,也委实有点……

那夜在灵源山上,夜逐曦就是康叔吧?

当时这个男人是凌澜的身份,而鹜颜醉红颜发作不知在什么地方,现场有一个夜逐曦,当时她还在想是谁呢?那么,那夜在锦弦的营帐,在紧急关头,将凌澜救走的人也是康叔吧?

那功夫也是霸道了得。

平素见康叔忠厚老实,还以为就是一普通管家呢。

果然,人不可貌相。

张嘴正欲再说什么,却发现凌澜突然停了下来。

刚开始,她还以为到屋里了,后来感觉周遭的环境不对,有夜风拂面,还有蛙鸣声一片,应该还在后院。

“怎么了?”她问。

“原来你们也没睡啊。”男人低沉微嘶的声音传来。

不是凌澜。

蔚景一震,是影君傲。

他怎么在这里?

她忽然想起了他们去山洞的原因,因为当时有人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那么,那人是他吗?是影君傲吗?

她跟凌澜至少在山洞里呆了两个时辰,至少,现在应该已经下半夜了,他还没睡,还在这里,难道…….他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

凌澜说,山洞跟池塘相隔最多百步,从方才出洞口到现在,凌澜的确也没走多少路,就碰到了影君傲,那么……

她那样的叫,他们那样的动静,影君傲都听到了吗?

从未有一刻如此窘迫过,蔚景脸上一烫,轻轻拍了拍凌澜,示意他将她放下来。

“正准备回屋去睡了。”

凌澜淡声回向影君傲,却并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

蔚景皱眉,又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放我下来!”

凌澜恍若未闻,又背着她往前走。

影君傲垂眸浅笑,一阵夜风吹过,带起他的发丝跟衣袂轻舞飞扬,幽幽夜色下,他抬头望了望高远的苍穹,片刻之后,才转过头,再次看向他们这边:“嗯,早点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话落,也不等他们做出反应,人已转身先他们往院门的方向走。

蔚景本想喊住他,却又担心这两个男人碰一起搞出什么纠复,只得先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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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大夫家总共两间厢房,一间殷大夫自己,一间给了蔚景,所以凌澜来了之后,一直住堂屋。

影君傲来了,没地儿睡,殷大夫就在平时存放药品和农具的小房间里临时搭了一张床,影君傲住那里。

房间门口,蔚景几经徘徊,才抬手轻轻叩了叩门扉。

房里漆黑一团,也没有人应。

蔚景知道影君傲在的,他跟他们是前脚后脚回的屋,一回屋,她就让凌澜回了堂屋,然后,她就过来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肯定也没有睡着。

有些话,她想跟他说。

不是想解释,也不是想安慰,有些话,她觉得还是要说开来。

如此优秀的男人,她不想误了他。

见里面没有反应,她又再次叩了叩门。

依旧没有一丝动静。

蔚景垂眸弯了弯唇,又静静地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听着门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躺在黑暗里的影君傲缓缓睁开眼睛。

第一次,他第一次觉得这样心痛。

也第一次觉得是如此挫败。

记事起,他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天下之物于他影君傲来讲,只有想要与不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女人亦是如此。

他却从不对女人上心。

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上了心,那个女人心里却没有他。

曾经她的心里是锦弦,如今她的心里是凌澜。

没有他,从来没有。

没有人知道这半个月他是怎样找到她的,就像没有人知道他站在后院里是怎样的心情一样。

站了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对他来说,就像是沧海桑田、一辈子那么长,然后被人拿着刀子将他的五脏六腑一一凌迟了个遍。

他也终于明白,原来,世间情爱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不是付出就有回报,也不是看谁比谁爱得多一点。

看的只有一点,心在哪里。

心在,所有的伤害都可以原谅,哪怕前一瞬还冷脸相向,下一瞬依旧可以在他身下承欢。

心不在,再多的好再大的伤再沉的痛,依旧不能入对方的眼,她永远也看不到。

曾经他叫她“精卫”,后来他叫她“甜海”,她最初是笑笑,慢慢习以为常,她一定以为是他的玩笑和调皮吧?

殊不知他的私心,那么卑微的一点私心,他,不过是想向另外两个男人宣示着,自己那微末的一点独享。

她是锦弦的蔚景,是凌澜的蔚景,是世人的蔚景,却是他影君傲一人的“精卫”,一人的“甜海”。

如今看来,无论是“精卫”还是“甜海”,那都是他一人的称呼,怎么也没有“小九”和“琴九”来得深刻隽永。

影君傲,是时候走出来了。

当初找她的初心,也是想确认她是否真的平安,是否真的安好不是吗?

这些已经足够。

真的是被凌澜折磨惨了,蔚景从未睡得如此沉过。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很奇怪,屋里没有人。

她有惊喜给他们,竟然一个人都不在。

她找了一圈,堂屋里没有,殷大夫厢房里没有,影君傲的小房间里也没有。

厨房的锅里有小米粥还在热着,她知道,那是殷大夫给她留的,每次她起得晚,他都会这样,给她留好,灶膛里的炭火不退,她起来吃的时候就不会凉。

殷大夫要去干农活,此时不在很正常,可另外两个男人呢?

他们哪里去了呢?

想起夜里的事,她脸色一变。

天,这两人不会又斗上了吧?

第一反应,她就往后院跑。

也没有人。

她就奇怪了,前院后院都没有人,难道外出了?

齐齐外出?

正欲转身回屋,又蓦地想起昨夜的事。

山洞。

离小池塘不过百步,凌澜说。

果然,顺着池塘边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就是傍着后院的一座小山。

小山的脚下一个很宽敞的洞口。

快接近洞口的时候,她猛地听到里面有声响传来,心头一惊,快步走了进去。

果然两个人。

果然两个人在。

只是不是两个男人,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并且画面很诡异,非常诡异。

她进入的那一刻,男人正从地上站起,女人坐在地上,慌乱拢上自己的衣袍,两人都大汗淋漓。

什么情况?

她顿在洞口。

而同一瞬间,里面的两人也意识到有人进入,朝她看过来。

男人一怔,女人脸色苍白。

接下来,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女人想从地上站起来,男人竖起手指,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女人便立即没有动。

然后,男人再次转眸朝她看过来,说:“蔚景,你怎么来了?”

欲拾步朝她走过来,却是被坐在地上的女人拉住了袍角,男人脚步顿住,女人伸手递给他一个东西。

男人眸光微闪,接过。

是一块玉佩。

快速将玉佩拢进袖中,男人再次拾步朝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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