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找的!”
轩辕祁再度将手中的药喂给了司徒无忧,在她喝下去的瞬间,就利落的用唇堵住了她的唇,也成功阻止了她将药给吐出来。
满口的芳香和苦涩交缠在一起,让轩辕祁越发沉醉其中,他疯狂的掠夺,汲取她口中的一切。
“唔......”嘴中突然多出来的异物让司徒无忧无的喉间溢出声音,这却更加刺激了轩辕祁,他像是发了疯般地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与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他将人抱在怀中,两人身体贴的越发的紧,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轩辕祁呼吸间全是她的香味,让他着迷不已
良久,轩辕祁终于渐渐找回了理智,将人拉开,她病态的脸上多了丝红润,也不知是因为憋气还是因为其他,万千发丝就这样垂落,丝丝落进他心中。
他摸着她唇上新添的伤口,那是他刚刚没控制住自己留下的,眼中一片歉疚,总觉得自己亵渎了她的美好,若是她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还不知要有多生气。
明明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皇后啊,什么时候他才可以这么正大光明地吻她抱她?他自嘲的笑了,他可能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看着剩下的药,他认命般的按照刚刚的方法让她尽数喝了下去。
将人重新放在了床上,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
望着外面的夜色,时辰不早了,他今日的公务可都还没有去处理,毕竟他刚下朝可就赶来了这里。
眼见她喝下了药,呼吸逐渐平稳,他深知自己也该是时候离开了,若是她醒来之后看见是自己,她应该是不会开心的吧!
刚要起身,手却被司徒无忧给拉住了。
“不要,不要走,无忧会很乖的,母后,你不要离开我!”刚刚睡得还算是安稳的人儿突然间就哭泣了起来,说了一连串的梦话。
“好,朕不走,朕就在这里陪着你,没事了,好好睡吧!”轩辕祁听见她的哭喊,忙回头安慰她,见她还是没有醒来,紧张的心也是放松下来,嘴里还在不停重复“没醒来就好,没醒来就好!”
这副样子若是让他手底下的人见着了,定然是要嘲笑他一番,尤其是那个千寻!
这些日子,他为了将那个慕言给调远点,就派了千寻带那人去军营,美名其曰是参观学习和互相切磋,可其中真正的意思,有谁会不不知道呢?一开始慕言果然是拒绝的,说什么都不肯去,就拿着他是来贴身保护公主这个由头说事,可没想到司徒无忧知道了,就给他下了死命令,让他必须去,让他们几人都不敢相信的是,司徒无忧竟然直接拿出了令牌,那是司徒煜专属的军队,这个令牌代表着不管是什么命令,黑虎军的人都必须要去执行。黑虎军的人见令就如同见了司徒煜,慕言自然是没有办法不答应,什么都没说就跟着千寻走了。
司徒无忧抓住了轩辕祁的手,就如大海中漂泊了很久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死死抓住,不肯松手。
司徒无忧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中,她做下了错事,所有人都在责怪她,骂她不乖,说要抛弃她,她在地上哭着求他们不要走,他们还是狠心地离开了。
最后出来的是她的母后南宫月,看见她,司徒无忧就像是找到了依靠,哭着认错,说是再也不会了,南宫月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对她是满满地失望,只那一眼,就让司徒无忧的心彻底慌了,哭的更加惨烈。
“母后,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改的!”司徒无忧看向南宫月,眼中充满了祈求和害怕。
可是南宫月依旧是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更冷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笑了笑,用手费力拉开司徒无忧的手,司徒无忧不过就是一个孩童,哪里能有可和她对抗的力气,司徒无忧很快就被拉开,摔倒在地上,地上的石块划破了她的胳膊,她可怜兮兮的喊着“母后,我疼!”
那眼神里哦小心翼翼和期望,没能融化南宫月的心,她一步都尚未停留,毫不犹豫地走了,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留下。
“母后,母后......呜呜呜........”
司徒无忧哭着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就和轩辕祁担心的视线对上。
轩辕祁见她醒来,视线不自觉开始躲闪,她应该会很生气吧,他已经做好了承受她所有怒气的准备。
当他重新抬起头来,想要说些道歉的话的时候,却被眼前人的举动惊呆了。
只见司徒无忧什么都没有说就扑进了轩辕祁的怀抱中,泪水打湿了他龙袍的前襟。
轩辕祁感受到胸前的人儿还在不停哭泣,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任她抱着。
“呜呜呜.....”司徒无忧哭了很久,及到轩辕祁感觉自己的胳膊都麻木了,她这才停住哭泣。
从轩辕祁的怀抱里退开,模糊的视线对上他的眼眸,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哭了这么久,估计自己的眼睛该是肿的像核桃。
不知怎么的,就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视线下移到别处。
猛然间看到了轩辕祁的胸前那一大片湿润,那....应该不是她干的吧!
此时她竟真的将自己心底的想法问出了声“那个,损坏......龙袍是什么罪名啊?”
“嗯?”轩辕祁以为自己因为太过紧张,听错了她说的话。
“就是损坏龙袍要论什么罪名啊?”这次她豁出去了,大声问了出来,问完后心中还是很担心。
问完以后两人都愣住了,两人此时的状况用大眼瞪小眼来形容再是合适不过了。
看什么啊,倒是给她个痛快啊,她只依稀记得以前听过什么人提过损坏龙袍是要处罪的。
“朕的皇后怎么会这么可爱?”轩辕祁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