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看着。”
“哥,你为啥要挎着腿走路?”阿和见他走路姿势很怪异,好奇的问了一句。
赵勤:……
妹的,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刚又看到了一副活春宫,能蛋定才怪。
在路口与阿和分别,赵勤回到家,先将手机的内容拷贝一份到电脑上,接着往床上一躺,开始想着此事如何运作?
想了一会,有了个初步的方案,他这才安心入眠。
第二天一早,三人骑着三轮车赶到县船厂,赵勤没让两人带钱,而是把自己的卡带上。
到了船厂,罗经理听他真要换大船,颇为吃惊。
“确定好了?这要是交了定金,我这边一下单子,可就不允许反悔了。”
“罗总,价格还没谈呢,咋能确定?”
罗经理摇头苦笑,没一会就拿了份单子给赵勤,单子上是关于整艘船的参数,长宽高、设计航速、主机功率、空载吃水深度等等。
经过核算后,一艘船居然要87万多,一番极限拉扯,降到83.6万的价格,罗经理怎么都不肯降了。
赵勤知道,这应该是对方权限内的最大让步了。
“罗经理,船上用的东西您就多赠送一些?”
“阿勤,这个价格船厂的利润已经很薄了,你要是到市里的船厂,最少找你多要五万块…”
“我去市里船厂干嘛,人都不认识,在这我还不认识您嘛。”
罗经理苦笑,这小子每句话都能顺竿爬,思忖片刻还是如小船一样,送一张拖网。
赵勤没有再掰扯,那种拖网一顶可能也要个一两万,虽然他可以从系统里兑换,但这种大号的拖网,系统要一万多的功勋值,到时能不能攒够还另说,
真攒够了,大不了就把这张网卖掉就是。
签了协议,因为之前赵勤就付了5万的订金,现在只要再付25万就行。
罗经理见他痛快的刷了卡,抬手点着他笑道:“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上次交个5万订金,还说要到市里亲戚借,这次30万提前借好的?”
“这不这段时间挣了点嘛,现在好了,接下来几个月要为船厂当牛做马了,这不还欠着50多万嘛。”
“怎么这话到你嘴上,咱船厂像是变成吸血的了。”
两人玩笑了几句,赵勤拿着购船协议和船厂开具的订金条子就要走,老罗想留他们吃饭,被他有事给婉拒了。
“大哥,你中午跟阿和就在县里随便吃点,我有事要办。”
“我们先回去行不行?”
赵勤看了眼时间,也才十点多,要是自己那边顺利至少了得两三点钟,让他们等着也不是办法。
“那行,你跟阿和先回去,我到时坐班车。”
让大哥把自己送到县城,看着两人离开,他这才拨通了陈叔的电话,“陈叔,我这边事办好了,您看您有时间吗?”
“饭店我订好了,就在县里贵源记,你先过去,二生那里还要一个多小时,我在路上半个小时就到。”
挂了电话,赵勤只得又打车。
“师傅,麻烦去贵源记饭店。”上车后,他向司机报出了地址。
司机则一脸懵的看着他。
“你看我干嘛,认识地方吗?不认识我就换一辆。”
司机回了一句认识,便挂档踩油门,车子还没完全跑起来,又是一脚刹车,司机指着旁边的门面道:“老板,贵源记,盛惠6块。”
赵勤面上微烫,离他打车的地方不到一百米,这洋相出的,估计司机还以为他要装叉呢。
付了钱之后,他走进饭店,说出订好的包厢号,便在里面等着。
也就二十多分钟,陈父一手拎着一个袋子走进来。
“叔,您拿的是啥?”
“这是酒,咱中午喝的,这是茶叶,送给二生的。”
陈父口中的二生,就是海事局的老罗。
昨天一家人商量好要换大船时,他就有了打算,就算是船贵一点,这次也订了,不然一拖下去,不知道得多长时间才有结果。
抱定心思后,他就打了电话给陈叔,让他帮个忙约上老罗一起吃个饭,至于目的,当然是关于船补助的事。
“叔,这些我准备就行,哪能要…”
“这就别啰嗦了,改天出海碰到好化,孝敬我一条。”
“那是应该的。”
陈父直奔主题问道:“阿勤,船订了?”
赵勤将协议掏出来让陈父过目,“陈叔,您是行家,看看这船上配的设备参数成不?”
陈父拿到手细看起来,先看的是交付期,见写的是八个月他微微点头,“现在造船厂的效率高了,要是搁以前这样的船至少得要两年的工期。”
接着又看具体的配备参数,“嗯,600马够够的了,我还以为会配450马的发动机,600马更好,就是吃油有些厉害。”
“大概一趟要多少油钱?”
“你这个可以烧重油,现在一吨大概2500左右吧,也看作业半径的大小,拖网作业一小时估计得220块的油。”
“陈叔,你说的是一个小时?”赵勤知晓这玩意肯定烧油,但也没想到一个小时要两百多的油,这不是油老虎,这是大海上的油鲸啊。
“别太紧张,收入也是成正比的,一网按拖五小时计算,保守点也能上个近一吨的渔获,等于一斤鱼加了5毛钱的油耗。”
“阿勤,你们小的出海我到底还是不放心,等你爹回来,我看能不能帮着劝劝,让他带着你们,跟着去几次也是好的,
你爹可是老水手,远洋经验上,你大哥远不及他。”
赵勤点点头,大哥也就跑了一年多远洋,自己老爹干了可是有十多年。
“五哥,你一个电话我不就去镇上了,啥事还得你亲自来县里,哟,阿勤也在啊。”老罗被人刚带进包厢,就笑着说道。
“二生,坐下,先喝酒,有事过后谈。”陈父拉着他往上边坐,又对赵勤道:“把酒打开,今天你要多陪两杯,你罗叔可是千杯不醉的主。”
片刻开始上菜,赵勤则忙着给两人做后勤,不时也敬两人一杯。
一餐饭吃了大概有一个来小时,酒菜暂歇,陈父也将事情给说了。
“阿勤,你这是渔船,应该找渔业局申请,海事局管理物流船只的啊。”
一听此话,赵勤心凉了大半,拜错庙了,关键是渔业局他不认识人啊,而且上次地笼的事,还被对方罚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