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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有一个癖好,他喜欢亮闪闪、好看又精致的东西。

就比如说男人袖口上那颗袖扣。

“这位...陈念同学。”魏辽扫过对方预习报告上端端正正写的的名字,他附身借着拿粉笔的姿势在陈念耳边轻声念道着,“上课开小差,还投怀送抱,嗯?”

第3章猜猜我是谁三【修】

陈念被男人上扬的尾音吓了一跳,他脸上带着些许茫然,被林康拽着手一拉才回正身体。

魏辽手里捏着粉笔,他后退一步示意大家看向黑板。

和以前的教授不一样,魏辽并不会提前在黑板上准备好当天实验的板书。他站在黑板面前,捏着粉笔环顾着实验室内的每一个人,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道:“我相信你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预习。”

“那么,谁来告诉我,这次实验的目的与原理?”

被称为最严苛的老师不是没有原因的,陈念坐在第一排,就这么近距离看着男人对着花名册,随机报着学号一个个抽问下来。

他的问题不是很刁钻,但也不是很基础。所有问题都出自于书上,可是大部分的答案有囊括了其他。

无奈,陈念瘪着嘴,只好把实验书摊开在腿上,和全班同学一起抓紧时间抱佛脚。

“那温度为什么要得到控制?”男人背影挺拔如松,柔软的碎发散落在衣领。魏辽单手举着花名册,转身在黑板上罗列着重点,一边随口报道,“3号。”

陈念下意识“啊”了一声,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一字一句将书上的原话念了出来。

魏辽没有转身,只是在陈念回答的时候,在黑板上着重讲温度范围给打了个圈。

不同于陈念的好运气,林康被叫起来后支支吾吾答了半天都没有答出,最后还是在魏辽扣分后才放他坐下。

魏辽将粉笔放回盒中,他动作优雅擦去指尖的粉笔灰,镜框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冰冷的光泽。

“所有没有回答上来的同学,自觉把实验抄5遍,周末交给到我办公室里。”

“不是吧老师,今天都礼拜四了!”

“老师!就两三天的时间,能不能缓缓啊。”

“课后来帮忙整理仪器也可以啊!”

魏辽靠在墙上,冷言反问道:“怎么,嫌多?”

此话一出,全班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躁动也全部消停了下来。在众人哀怨的注视下,魏辽神色未变,捏着粉笔开始对着重点进行更深入的讲解,并对有些操作亲自做了示范。

男人站在自己边上,借用着面前的试验台。随着对方的动作,陈念再次闻到淡淡的冷冽香味。

挖掘出脑子里从小到大的知识,陈念才堪堪把器具认了个大概。他无措地站着,用余光学着周围同学的动作,好半天才把仪器给固定好。

魏辽一直坐在窗边整理数据,他似乎很忙,只是偶尔在实验室内兜转几圈。而陈念本来以为这位教授会一直坐在窗边忙碌,就在等液体沸腾的间隙,撑着头开始悄悄偷懒起来。

青年的眼皮慢慢耷拉下来,他垂着头往下像小鸡啄米一样,又困又显得可怜。

等到其他人陆陆续续结束实验,开始收拾仪器或者在记录数据的时候,林康他们的溶液才刚刚结束沸腾,正准备下一个环节。

由于俩人动作实在是太慢,魏辽合上笔记本,揉着镜框下的鼻梁。他回头凝视着更显迷糊的陈念,就站起身往那边走去,无声站在远处看着他们。

不到五分钟,看到陈念再一次想用手直接扣粉末时,魏辽终于忍不住上前按住了他的手。

“别动。”

被魏辽隔着袖子握住手腕,陈念冷不防正大瞳孔,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中的锥形瓶被魏辽男人拿走。

哈欠打到一半被生生吓没了,杵在仪器面前,陈念和站在魏辽背后的林康惊恐对视了一眼,两人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俩字。

要死了。

刚刚魏教授虽然在实验室兜转的次数不多,可他每次的目光都让所有人背后一凉。

魏教授学风严谨,再加上他有很严重的洁癖,于是整个个实验室的人都被他狠狠揪出过错误来,连最轻微的可忽略不计的估量,他都要求精准到几滴几克。

严谨的可怕,也高冷的可怕。

“你们这个脑子是怎么考上大学的?”魏辽掀起眼皮看向实验台,嫌弃一般压着嗓子朝林康道,“连用法都搞不清,你的理论课是在天天梦游吗?”

林康被他的目光盯得不由后退一步,他趁魏辽转头的时机,同情地朝陈念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至于你...”魏辽薄唇微抿,他一边把对方未完成的实验做完,一边缓缓开口道,“险些迟到,还上课睡觉,操作没有丝毫规范性可言,你是想挂科然后下学期再和我见面吗?”

不,念念不是,念念没有,你不要瞎说!

陈念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就这么莫名其妙替林康背了那------么多的锅!

他看着男人的侧脸,险些脱口反驳。他张了张嘴,心里有些委屈,却只能垂着头敢怒不敢言回答道:“不想。”

除了上课睡觉,迟到又不是自己愿意的...还有这专业和金融学牛头不对马嘴,他能照模照样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棒棒了!

棒到陈念都想给自己比好几个大拇指!

魏辽没有说话,他手下动作干净利落,不一会儿就将瓶子一放。迈着腿来到桌前,他拿起笔往陈念书上写下数字,这才扫了他俩一眼。

“打扫实验室,然后可以滚了。”

于是等燕青和林康洗好最后一个锥形瓶,麻溜滚出实验室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由于还没有到下课高峰期,陈念走在略显空荡的路上,他揉着发酸的手腕,心里由衷怀念自己大学那会的时光。

虽然整天都被各种管理、经济学薅秃了头,可这总也比既要头发还要命的工科强叭。

身心俱疲的林康已经放弃了去食堂的想法,他本来提议点一些油炸食品和肥宅快乐水一起放松一下,可念及陈念这娇贵的肠胃,最后只得悻悻作罢。

最后两人还是坐在空旷的食堂里,他们桌上摆着荤素结合的晚餐,周围还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斜对面的柱子上还挂着一个电视机,正播报着本市最新的消息。

“据报道,今早凌晨在城西老城区街道一则报案。死者吴迪,性别男,年龄36岁,为本市人。因为居住在拆迁区内,人员稀少,被发现时大门敞开,人已经倒地死亡。”

“死者尸体缺失,头颅不翼而飞。请各位市民群众提高警惕,若有线索,请立刻报警。”

随着主持人的画外音,电视机屏幕上缓缓呈现几张照片。虽然打着马赛克,但是从模糊的颜色来看,地上的那具尸体四肢完整,唯独脖子上方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第4章猜猜我是谁四

陈念慢慢嚼着嘴里的饭,他打量着照片上吴迪屋子的摆设与装饰。

尽管是即将面临拆迁的屋子,墙上有着斑斑点点的污渍,但是总体看来还算干净,但是却不正常。

凶杀案,甚至是割头惨案。

现场为什么那么干净?

陈念夹着一筷子青菜往嘴里塞去,他睁着大眼睛,鼓着脸像一只仓鼠一样咀嚼着食物。等到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去了,他才歪头看向林康,开口问道:“这游戏有痛感屏蔽吗?”

“没有。”林康看了看电视机上的各种马赛克,再看着自己面前的红烧肉,一瞬间就对它没了胃口。

“啊—”

陈念发出一声气音,他的目光再次汇集到播放的最后那张照片上,嘴里小声嘀咕着。

“那也太痛了吧。”

那是一张吴迪颈部的近距离的照片,根据主持人的描述听来,伤口是利器所造成的,并且通过血管上深浅不一的凹痕看,死者当时曾经做过挣扎。

可惜挣扎太过微弱,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拿起刀,感受着冰凉的器具贴在脖子上,并且慢慢割入自己的血肉中去。

甚至如果意识过于顽强,吴迪除了疼痛,还能经历自己的头与脖子慢慢分离后,血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候的特殊刺激感。

陈念捂着脖子有些苦恼,他现在感觉自己脖子上都有一点凉飕飕的怪异感。

他把菜全部倒在饭上,将肉汤和米饭充分搅拌,一口又一口将它们慢慢扒拉干净。陈念从来不在吃的上委屈自己,他吃得很开心,和边上一脸诡异的林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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