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还嘴硬……”粗大而坚挺的猛地全根插入,下身托着她的丰臀,任由
她蠢动不已,配合着使劲向上拱,以便让深埋在她的里。(飞速/)
“啊……是……是……我好兴奋……唔喔……”淑琴姐头仰着直吞口水,伴
着娇喘从喉咙深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淑琴姐每天按时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以至于阴部的括约肌也
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她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无休止地刺激着我的马眼,
兴奋地涨大,与她内的绉肉一吸一拉。
“好……好强……喔……你怎么……喔呜……还不射……喔……喔……再晚
回去……你郑叔叔会……啊呜……嗯……怀疑的……”
“你舍得这么快回去吗……”我猛的扯烂她的内裤扔入大海,十二点的海滨
路已没什么行人,我捧起她浑圆的臀部,粗长的对准她的小屄肆情地冲击,
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随着棒身胶粒与嫩屄强烈的摩擦带出一阵又一阵
,夹在根处,每次拍挤都发出“啧啧……”的声音。
淑琴姐此刻已忘记了矜持,尽情释放着她的,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
下。但由于我过于粗长的,使她娇嫩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她开始时
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在屄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
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屄,以及上身重要的
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
哼:“啊……喔……喔……好……好粗……喔……我……我……受……受不……
住……受不了……了……啊……啊……太……太深了……怎么……怎么停不
……
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呜……呜……啊……喔……
好…
…好奇怪的……感觉……哦……受不……受不了……啊……呜……“
“得你爽么……喜不喜欢……”
“喜……喜欢……喔……啊……啊……得我好爽……啊……唔……喔……
喔……插死我了……喔……喔……啊……“
“你老公得你爽还是我得你爽啊……”
“你……你得我爽……喔……喔……啊……喔……粗……啊……啊……唔
……粗嗯……你的大……嗯……插死我了……啊……好深……啊啊……”
“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啊……”
“干……喔……喔……呜……到……啊……啊……明天早……早上……啊
……啊……喔荷……要……要死了……了……”
粗大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仍然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淑琴姐好像要窒
息一般地呻吟,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
烧,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粗挺火热的加速抽送,滚烫的每一下都粗
暴地戳进诗晴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
雪白的跳啊,跳啊……
“啊……我要射了……”
“啊……哦……快……射……射……进来……给……给我……我要……要…
…啊……肉…………呜……快……给我……射到……哦……啊……肚子
……
肚子里……啊……射满……我的……子……子宫……呜……呜……液液……
呜…
…啊……射……射满……我的……呜……哦……我的……骚屄……屄……啊
……“
我深入的剧烈地膨胀了几下,从紫色大的马眼激射出一股强劲的乳
白湿滑体液,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蠕动的子宫口,精液潺潺地喷射,瞬间填满了
子宫,向外溢出,冲挤着蜜屄内的,从棒身周围挤开嫩肉,在窟着的两
片嫩唇处“扑哧……”喷出……
,
黑色轨迹
从老赵家出来,已经是深夜十点。
中途给妻子打了一次电话,但是关机,我慢慢的沿着大街往家里走。现在是四月下旬,天气已经转暖,晚上大街上的人还是比较多,有些夜店仍在营业,夜晚的城市灯火辉煌,显示出城市的繁荣景象。
从单位下岗已经快三年了,其间在夜总会当过保安,卖过保险,还给人骗去做过安利,现在开计程车。别人说三十而立,我上个月刚过二十七岁生日,眼看奔三张的人了还是什么钱都没挣着,老婆在家虽然不说什么,但是我能感到她那冷淡的目光令我芒刺在背。
妈的,别人能挣着钱我他妈怎么就挣不来呢?
慢慢走回了家,打开门,屋里冷冷清清。妻子还没回来,她最近回家越来越晚了,每次问她,她都很不耐烦地说要加班。我不明白她一个舞蹈学校教芭蕾的老师有什么班可加,但是我不想再问,有些事情我感觉得到,男人挣不来钱就永远没有尊严。
洗了澡,打开电脑上网,胡乱浏览一下网页。妻子喜欢聊天,有时候她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我不想知道她都是在聊些什么内容,我对这些没兴趣,知道了又怎样,现在网上什么网恋的无聊东西多了去了,想得太多只会自寻烦恼。况且有时候我也会和一些浪女们视频一下,打个情骂个俏什么的。
到晚上二点多,还不见妻子回来,再打她手机,依旧关机。过了一会儿家里电话响了,是妻子打过来的,说在一个女友住院了要去陪她,可能星期天才回来,说完就挂了。我呆呆的拿着话筒,最后无力的放下。
第二天生意不错,到了快下午七点的时候拉了快三百块。顺路开到机床厂的时候,一个小姐模样的人上了车,我问她去哪儿。她说去植物园那儿的万山红夜总会,我顺着黄河路上了立交桥。
“师傅,开快点,我要迟到了!”这小姐上了车嘴就没闲过一直催。我心想既然知道迟到你他妈早点出来不就行了。现在车正多的时候,我怎么快?我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这一扫才发现她在后座正换丝袜,黑色短皮裙撸到腰间,正往下褪裤袜。露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她看见了我在看她,一点也不害羞,放荡的一笑,反而故意调整了个角度好让我看得更清楚。她把裤袜塞进包里,又从里面拿出一双淡红色高筒丝袜,有意往前面看了一眼,然后给自己换上,一直把长丝袜的花边撸到大腿根。
我没有继续再看她,开出租的什么人没见过,这样的浪货我光电话号码就是有十几个。我有时候拉外地人的时候也偶尔干干拉皮条的生意。
那小姐见我不再看她,无趣的停止了搔首弄姿。拿出手机又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嘻嘻哈哈的浪笑。等我开到地方的时候,我要求她付钱。
“二十块钱,谢谢。”
她在包里摸了半天,最后竟然给我说道:“呀,师傅,我没带钱。”
“你开什么玩笑?没钱你坐什么出租车?快点,别耽误工夫。要不然你跟我说你家在哪儿,我拉着你回家拿钱去。”我最烦这种人,我打赌她的包里肯定有钱,她就是想给我耍赖。
“这样吧师傅,我真没带钱。你一路上看我也看的爽了,我再让你摸两下,就顶了车钱吧。”说着她又把裙子撸起来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一副的样子。
“你甭给我来这啊!摸你顶个屁,老子要养家糊口,摸你几下是顶吃还是顶穿,你甭给我耍赖啊!不行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说理去。”说着,我又发动了车子。
“哎哎哎,别别别!”小姐慌了,从包里摸出一张五十块钱交给了我。,明明有钱还跟我装逼!我找给她三十块钱,看着她下车,听见她好象骂了一句傻逼。心中火大,人要衰的时候连鸡也来欺负你。
晚上十二点,车子停在长安路市场,这里有一家通宵营业的砂锅面馆,味道相当不错,很多夜班司机都会来这里吃宵夜。店门口好几辆车在那里停着,我跟几个认识的司机打了招呼,要了一个牛肉砂锅。
正吃着,门口处一阵咯咯的浪笑声传来,我扭头一看,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又是那个浪货,她身边跟着两个混混模样染着头发的年轻孩子,打情骂俏的进来了。我转回头继续吃我的面装作没看见她。
那三个人坐到了我的对面,小姐看见了我,丝毫没有什么异色。反而主动跟我打招呼:“呦,师傅也在这儿吃呢。”说着让那俩孩子去买饭。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她好像丝毫不在乎跟我之间发生的不愉快,竟然跑到了我旁边坐下,故意翘起二郎腿,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一颤一颤,丝袜的宽花边露出一大截。
这想干什么?发骚么?说老实话她长的真有几分姿色,而且她这身穿戴很性感,这身骚劲儿很撩人,只是我不想花那个钱。所以我没理她,继续吃。她见我不理她,又坐回了我对面。
这女人十分活跃,浪劲儿十足,一会儿抱住这个孩子在他耳朵边说些耳语。
一会儿又浪笑着打那个一下,她的脚有意无意的总是碰我,连碰了好几下了。有一次挨着我的脚磨蹭了好几秒钟,还是我把退缩回来她才不弄了。
他们要的是米线,很快就吃完了。我待到他们出去后才安心开始吃饭,说真的我很烦有人在我吃饭的时候乱瞎弄。吃饭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是一种难得的放松,我很不喜欢有人打扰我的这个轻松的时间。
吃完了饭从店里出来,就看见那仨人远远的晃着没走。我刚钻进车子,浪货就上来伸手拦车。
“师傅,送我们去南村吧。”说完一伸手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那俩孩子也不由分说坐进了后座。
“我今天收工了,你们找别的车吧。”我不想拉她。
“哎呀师傅别介呀,你就再跑一趟吧,这深更半夜你让我们去哪儿再找车去呀。”浪货说着贴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热热的滚圆隔着一层上衣贴着我。后面那俩孩子说:“叫你开你就开吧,你还想拒载是咋着?”
我发动了车子,我不想被投诉。
凌晨,街上的车不多。一排排路灯将黑暗的马路照成灯火通明。
我等在路口,等待绿灯。
“又没警察,你过去呗!”后座一个孩子用很吊的口气说道。
“摄像头。”我嘴里应到,其实我很不想搭理他们,这帮小蛋子儿孩子看蛊惑仔看多了,说话的口气非常令人反感。
“那算个球,我上次……”另一个孩子开始很牛逼的吹嘘他上次怎么骑一辆没牌的踏板让交警抓住,他怎么不吊那交警。我心中冷笑,他可能连交警和协管都分不清。不定当时怎么回事呢,吹得好像他牛逼得跟什么似的。
车到了南村,黑暗的胡同口只有一个昏黄的路灯。浪货和那俩孩子下了车,我坐着没动,浪货对我说了句:“谢了啊师傅。”说完转身就走,那俩孩子在一边坏笑着看着,跟着一起往胡同里走。
我从车里出来,追上去说了句:“给钱。”
浪货站在胡同的黑影里,浪声道:“算了吧师傅,帮个忙还要钱。”那俩孩子抱着肩膀一左一右看着我,眼神儿看上去挺狠的。
“30块钱,谢谢。”我压抑着心里的火。
“没带钱,你俩有钱没,先借给我点。”浪货对那俩孩子说。那俩孩子吃笑着说没有,浪货说:“师傅,下次给你吧。”我没说话,看着他们表演,那俩孩子上来推了我一把。
“你再耍赖我报警了!”我拿出手机。
“你想报报吧。”一个孩子满不在乎的哧笑了一声。他们有三个人,我只有一个,警察来了也不一定能说清楚。
我看了他们一会儿,点点头。回身往车边走去。身后传来了几声笑骂:“傻逼。”我弯腰打开车门的时候,一块半截砖飞了过来,砸在前胎上。又有人骂了一句:“去你妈了个逼。”似乎在为我送行。
他们误会了,我并不想走。我打开车门只是为了拿东西。在我的驾驶座底下一直放着一根橡胶警棒。我抽出来,骂道:“你他妈了逼想死是不是。”然后我就奔他们过去了。
那俩孩子根本没见过什么叫狠人。老子以前在大街上打群架蹲拘留所的时候他们还小学没毕业呢。我走到其中一个跟前,他飞起一脚对我的肚子踹过来,我往后一退用胳膊接住他的脚,骂了一声:“滚你妈个蛋!”往前一送把他放倒。
另一个抄起砖头照我的头上砸来,我一躲砸在肩膀上,反手一棍打在他胳膊上,他疼得惨叫一声捂着胳膊蹲下了。
浪货没想到我这么能打,吓得转身就跑。我现在的目标已经不在她身上了,照那个蹲在地上的脸上就是一脚,把他踢得仰面摔倒。那个爬起来一脚蹬在我大腿上,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子,转了一圈把他摔倒了墙上,这一下把他摔得动弹不得,慢慢的靠着墙滑倒下了。
“大哥大哥,你别打了,我给你钱……”黑暗中,那个浪货又回来了。哆哆嗦嗦的手里拿着五十块钱,看不出还挺讲义气。我上去二话不说,一把从她手里夺走钞票。老子挣钱容易么,在家里被老婆看不起,在外面你们还他妈想赖账。
夜里开着车回到家,心情奇差,也没洗澡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到早上,上午停在天源财富的门口等生意,这里离家近,拉了两趟后到中午把车交给一个伙计。他租我的车练手,每天给我五十块钱,油钱自理。
我回到家坐在屋里发呆。肩膀和大腿有些疼,昨晚的后遗症。不过那俩小子比我要惨十倍,我以前吃过夜粥练过摔跤,抡过三百多斤重的石碾子,很清楚我手劲儿有多重。
妻子是下午回来的,她回来时我正在上网。她好像是坐谁的车回来的,因为我家住2楼,我好像听到了用力关车门的声音,然后她就上楼来了。我只来得及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就一闪不见了。我问道:“你吃饭了没?”
没回答,我站起身来走到客厅,发现她已经进了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问她那个朋友在哪儿住院,病好点儿没。她愣了一下才说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哦了一声不再问了,她也没有再说。晚上饭她是在家吃的,我以为她吃完了还要出去,她却进了卧室。
我跟进去一看,发觉她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我问她:“这么早就睡觉?”
她说:“今天有点困。”
我到客厅把电视机关了,灯也关了,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妻子知道我想干什么,没有拒绝。我的手抚摸着她浑圆的,张嘴含住那两粒硕大的红樱桃。妻子的手抚摸套弄着我的,口中渐渐发出粗重的喘息。
我的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她的腿分开了。手指探进了里,里面很湿。
我在两个之间来回添着,她的渐渐站立起来。妻子练舞蹈的出身,身材一级棒,高耸的双峰,丰满凸挺的臀部,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且柔韧性特别好,腿特别漂亮。平时我最喜欢把她折成两段,把她的腿折叠压到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的一边居高临下的猛插。
在她的巧手的抚摸下,我的完全硬邦邦的勃起。妻子跟我之前交过三个男朋友,她曾跟我说过我的比别人的大,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将凑到她的嘴边,她皱着眉扭过头去。我无奈,退回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托着对准了肉缝,顶开了深红色的褶皱肉唇。
妻子白皙的身体在不安的扭动,喉咙里发出了腻人的呻吟,今天她的状态挺好。
我慢慢的感受着插入的快感,完全被温热湿滑的嫩肉所包围,然后是茎身,慢慢地直到根部。我将顶到头,屁股缓缓的画着圆圈,那种感觉特别舒服。
雪白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妻子显得也很激动,不停的挺动下体,双腿交叉勾在我的屁股上,小声在我耳边说:“快呀,快点,使劲儿。”
我压在她的上,前后晃动冲击着。因为充血显出红色,每次进出都带的里面的嫩肉外翻。妻子的叫声很兴奋,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她的螓首像拨浪鼓似的在枕头上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几分妩媚。
我抄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双臂撑着床,将她整个人处於我双臂的控制之下,屁股居高临下猛烈的筛动。清脆的皮肉拍击声连续不断,我们俩交合的部位床单上溅湿了一片,那是她的。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晃动而晃动,娇嫩的美脚伸在空中,随着我晃动的频率一颠一颠。
快要来感觉的时候,我拔了出来,直愣愣的挺着,上面沾满了湿粘的白沫。我咬着牙吸着冷气,在地上来回溜达了几圈,等到射精的蹩胀感慢慢散去,又重新抱住了她的屁股,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顶了进去。她的呻吟声很亢奋,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屁股使劲往后面顶,每次我都能顶到头。
我抱着她的屁股仰面躺倒,让她骑在我的身上上下颠晃,最后我把大股的精液顶着她的尽头射了进去。
完了之后,她从我的身上下来。也没再去洗澡,就那么在我身边沈沈的睡去了,没说一句话。说真的我很想再来一次,我也有能力再来一次。可是看她这样子,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过了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说要找我说事儿,说那天那两个孩子是他小弟,说看这事咋解决。我问他怎么知道我电话的,他说是那个小姐给他的。我的车头一贯放着一盒名片,定是那浪货随手拿了去。
我说事情是怎么个原因你去问那个小姐去,他说就是坐车没带够钱也不至於把人打成这样吧。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一遍,说你这俩小弟坐车不给钱还打人砸车,我他妈就是靠这车吃饭的,你砸我的车就是砸我的饭碗,谁砸我的饭碗我跟谁拼命,我就是这么个人。
那边男人的口气明显迟缓了一下,说那这样吧,咱们出来坐坐,事情四四六六说清楚,又说话跟你说到这里,你愿不愿意来是你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你家在那儿住,你要是不给面子那也别怪我们不给面子。说着留了个地址时间就挂了电话。
我对着话筒操了一声。你吓唬谁呢?老子我是吓大的?!但是到了下午我还是回了趟家,把以前练把式的时候一双钢丝窝的护臂戴到胳膊上了,外面又套了件夹克。想了想又用钥匙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把弹簧刀揣在兜里。
到了地方,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饭店。不过用餐的人不多,我没敢开自己的车来,是坐公交来的。在店门口那天那个挨打的孩子胳膊吊着绷带在门口站着,看见我示意我跟着走,不过脸上再没有那种操蛋的表情。
包间里有几个人在坐着,其中两个我认识:那个浪货正坐在一个三张多的魁梧壮汉怀里,另一个挨打的孩子在旁边站着,另外还有两个男人坐着喝酒。
我站在门口没进去:“谁打电话找我?”手在裤兜里握紧了弹簧刀。
浪货看见是我,脸色一变。壮汉把她推一边,站起来打量打量我:“你就是周洋?”
“对。”我伸手把吊着绷带的孩子拨拉到了一边,大大咧咧的往壮汉对面一坐。这场面我见得多了,要镇住这帮人得先从气势上压倒他们。
“我这俩小弟是你打的?”
“对,我为什么打他们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现在就可以问问他们。”
“去你妈的!问你妈个逼!”一个男人把手中的烟头向我砸来,我一偏头,冷笑着说:“怎么着,想在这儿练练?”说完亮出刀子,狠狠盯着那小子。
“你他妈找死!”另一个小子也站起来,从脚下的黑提包里亮出一把斧子。
我冷笑,根本不屑,比那玩意更大的我都不怕,咱好赖也是练过把式的,在你斧子砍中我之前我肯定能先捅死你。
那壮汉一直在观察我,见我临危不惧,他也制止了两个男人的举动。
“老弟,我这次叫你来是想解决这件事,如果你想用武力解决的话我担保你走着进来被人抬着出去,你信不信?”
“你们人多,我当然信。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吧?”
“事情我已问清楚了,错在我这两个小弟一方,主要是这个浪货挑起来的。
但是我出来混讲究个面子,跟着我混的兄弟让人打了我都不吭声,我以后在道上也戳不住。今天给你两条路,一是这个浪货交给你处置,你想怎么弄她都行,你给我拿一万块钱,算是给我这两个小弟看病的钱。二是你修车的钱我给你出了,你把我小弟打成什么样我今天就把你打成什么样,算是礼尚往来。你选吧。“
我根本不甩他这套,冷笑着说道:“我也明告诉你,这一片的几个顽主我都认识,碧海蓝天的老赵,前几天我们刚在一起喝过酒。我出来讨生活向来是凭自己本事吃饭,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今天要钱我没有,要命就是一条。”
几个人一听顿时动容,壮汉问道:“你认识老赵?”
我冷笑道:“要不要现在给他打个手机?”说着,拿出手机调出通讯录递给他,那人拿起来一看果然有赵坤的名字。赵坤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大混混,开了个洗浴城,很有钱有势,我跟他是同学。
“……你认识老赵也不代表什么,他走他的阳关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打了我的人,今天不给个交待就别打算完整着出去。”他把手机扔给我。但是身后的那几个人脸色都有些变了。
看来老赵的名头还是吓不住他,我也不多废话,舌尖一顶上牙膛运了运气,拿起桌上的一个空啤酒瓶子对自己的头就来了一下,酒瓶碎裂。我又拿起一个再次来了一下,头皮疼得发木,碎玻璃渣划破了头皮,血流了下来。
我扔掉残瓶,冷冷得看着他:“这样行了吧!我打了你两个人,一人算是还我一下。”脸上带着血,很狰狞。
壮汉没想到我出手这么狠这么乾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说:“行,兄弟是条汉子。我马刚佩服,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俩小孩子,赶紧给周哥道歉。”
那俩小孩也没想到事情演变到这局面,规规矩矩站在我面前道歉。我没理他们,对马刚说:“完事儿了吧,完事了我可就走了。”
马刚说道:“本来今天是想请周哥过来联络联络感情的,周哥有事就算了。
改天我在紫燕楼摆一桌给周哥赔罪,周哥一定要给个面子。过去,陪周哥去医院看看去,你今天就是周哥的人,要是周哥不满意,回来我摆治死你。“说这一推身边的浪货。
我转身出了包间,浪货在后面跟着,从手包里掏出纸巾帮我擦脸上的血,又给我捂住头上的伤口。
我来到洗手间,仔细对着镜子把脸上的血擦乾净,头上的伤口倒不是很疼。
浪货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我炮制她。我对她说:“走你的吧。”她说:“你不去医院哪?你还是上医院看看吧。”
走吧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去不去医院也碍不着你的事。”
“马……马刚让我跟着你……”
“傻逼,你想跟就跟着吧。”我出了饭店在街上打了一辆车,浪货也跟着上来了。
“你叫啥名字?”途中我问浪货,她说她叫丁慧。
“你在哪儿上班?”她说现在在满山红坐台。我问她怎么认识马刚的,她说是通过那俩孩子认识的,马刚是那一片的混混,说是家里有亲戚是当官的。
“你以后干啥事儿少再耍赖!现在这社会出来没人看不起你,不过你他妈要是好耍赖就招人烦知道不,你也就是遇见我这个脾气好的,要遇见别人那天晚上不打你个半死才怪。”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敢了。”丁慧忙不叠的认错,弄得前面的司机不时回头看我们俩。
到玻璃厂医院找医生看了看,缝了两针就没事儿了。我出了医院让丁慧走她就不走,非要请我吃饭当是那天的赔罪,不吃白不吃,在蒙古风吃完了饭这浪货竟主动挽住我的胳膊,说让我去她那里坐坐,我明白坐坐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拒绝。
浪货住得出租房,是在工业高专后面的一栋家属楼里,是一个简单的两室一厅。我进来的时候屋里还有三个小姐打扮的妖艳女人在客厅唯一的茶几上打斗地主。看见浪货领人回来见怪不怪,有一个浪声浪气还问要不要玩双飞。
浪货骂了他们一句,把我领进了一个屋内。屋里带个阳台,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墙角放着几个皮箱,脸盆茶杯毛巾饭盒乱七八糟堆在桌子上,还有一些劣质的化妆品,靠着桌子竖立着一面大玻璃镜子,空中胡乱钉着铁丝上面挂着女人的内衣裤胸罩丝袜,大多数是性感镂空的丁字样式。
她回身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的腿比较直而笔挺,摸起来手感不错。我隔着裤袜来回揉摸了她屁股几下,她的腿就缠到了我的腰上。
我解开皮带,掏出处於半硬状态的。她识趣的蹲下,用手套弄了几下,又往上吐了口吐沫卟叽卟叽套弄得发出水音,在她的套弄下慢慢涨硬变大。
她淫荡的抬头看着我讨好地说:“洋哥,你的真大呀。”
“给我叼一管。”我特喜欢女人的感觉,在认识妻子之前的女朋友给我这样弄过,很过瘾。只是现在的妻子不愿意给我这样弄。
她听话的张嘴把我的含住了,大口大口的唆,好像唆冰棍儿一样带着口水的声音,舌头还在上面不停的撩弄,连舔带含,时不时还弄我的睾丸几下。我的越发硬胀,觉得无比的舒爽。她的一只手在我的胯间游走,扶着,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阴部隔着裤袜快速的搓。
我口中喘着粗气,抱着她的头来回摇动,用她的小口给我的作着活塞运动。
她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门开了一条小缝,一双眼睛在偷看。是门外那三个中的一个,染着金发,打扮妖艳性感。想来是听到了我们的动静,逼里开始发痒了。看见我看她,一点也不拘束,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故意从丁慧嘴里抽出硬挺的,金发眼睛一亮,不由自主舔舔嘴唇然后消失了。我已经到了射的边缘,在一跳一跳,我抓着她的头发硬挺着说:“给我弄出来,我要射到你脸上。”
她用手快速套弄着我的,时不时用舌头舔一下。很快酥麻感从脊椎蔓延到睾丸,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喷射而出,她一闭眼,大张着嘴,白浊的粘液涂满了她的眼皮、鼻子上,顺着睫毛一丝挂在脸上,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她的脸渐渐被射满,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往下流淌,还有嘴里也被我射了不少。
“呃,我去洗一下。”说着她想要出去。我一把拉住她,把她往床上一推,她仰面倒在床上,两腿叉开,露出里面的肉色裤袜,裤袜下面竟然没穿内裤。
“操,,内裤都不穿。”我脱掉衣裤,赤身的来到床前,“不许洗脸,就这样挺好,用嘴给我弄直了。”女人哀怨的脸上带着白浊的精液,那情景要多有多。
丁慧像一只狗一样爬过来,又用嘴含住我刚射过精的,她的口活确实可以,很快我的又勃起了。她给我戴上个套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没让她脱丝袜,我喜欢和穿着丝袜的女人做。她的上身已经不着片缕,下身除了裤袜就是脚上的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我分开她的大腿,清晰地看见两片被丝袜压迫的,丝袜上已经是一片湿迹。
我用手指隔着丝袜顶在她的肉缝上使劲往里戳,丝袜被深深的拉伸进了腔道里,我一直加力越进越深,薄丝袜终於承受不了拉扯力而裂开了个小口,我的手指顶端感觉到了湿热的嫩肉、粘液。
我把顶在丝袜的破口上,慢慢的往里戳,破口被越撑越大,我完全顶了进去。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口上,她的一般,两个呈紫红色,不知道多少男人咬过了。
丁慧高亢的呻吟着,满是精液的脸左右摇晃,两条丝袜腿盘到了我的腰上,随着我的冲击晃动。我抱紧她的身体,使出全部的力量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尽头。
这样正面压着她冲顶了一会儿后,我直起身子,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她的腿依然互相勾着盘在我身后,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任凭我兜着她从低下一下下往上顶,整个人缠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劲上下颤动着身体,口中响亮的呻吟。
我就这么站着一边借着甩动的劲插她一边在屋里走动,最后来到镜子跟前,看着里面两条的纠缠在一起,她的脚不一会就酸了,无力的耷拉下来,吊挂在两边。
我抱着她又慢慢走到了阳台,阳台没封。外面一览无遗,我让她趴在上面,从后面掐着她的腰猛烈,她抿着嘴不敢,只是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呻吟。楼底下人来人往,远处工业高专校园里到处是人,我有种在难言的快感,睾丸又开始来感觉了。
我又把她抱回屋内,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猛干。由於刚射过精,这次感觉来的比较微弱而缓慢,她嘴里“哦、哦……”的着,我用力把她推趴在床上,斜压在她背后玩命的猛戳,她裆间的丝袜已经完全湿了,我的阴囊甩着拍上去带起啪啪的脆响。
“我操,快来了,快来了……”我扳过她两条腿抗在肩上,身子下压,把她整个人折了起来,我舔着她的丝袜小腿,屁股一下一下的猛砸,她的丝袜裂缝越来越大,整个阴部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一条沾满粘液的粗直上直下的进出她的肉穴,里面鲜红的嫩肉被带得翻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粘滑白沫。
丁慧的眼睛也闭着,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急迫,最终我深深往里一顶不动了,她的开始剧烈收缩蠕动,子宫有节奏的收缩,一股股热水涌了出来,口中发出了变了调的。
我的在她的收缩下也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的射了精。我把她的身体抱紧,享受着这至高的快感……
晚上回到家后妻子看到了我头的扎的绷带很是惊讶,问我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我骗她说是不小心撞的,尔后这几天妻子每天便回来得比较早,我知道她是怕我和别人打架惹出事来,也不露声色任她去乱想,直到过了几天去医院拆了线表示此事到此为止她才不怀疑了。
这几日浪货时常和我联系,经常坐我的车,不过每次都给钱。有一次她还想和我搞被我拒绝了,上次是她欠我的,我倒不想和这个野鸡有什么过深的交往。
离那次事件过了大概有十天左右,马刚给我打了电话,殷勤地问我身子好点了没,亲热得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他说明天在紫燕楼请我吃饭,请我务必赏脸到场。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多个朋友多条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开出租本来接触大都就是这种三教九流的人,他们既然表示和解我没理由决绝。
第二天,我和马刚等人在紫燕楼见了面,他们一该当初横眉立目的样子,与我勾肩搭背,亲热的不得了。丁慧和那三个小姐以及那俩孩子也在座,马刚让那俩孩子给我端茶认错,我说算了,今天是来高兴的,以后大家就是夥计,不打不相识。
这个饭局的气氛挺热烈的,那三个小姐和马刚的两个夥计打得火热,满口黄腔连抠带掐,浪笑的声音包间外面都能听见。马刚频频向我敬酒,我以伤还没好利索为由只喝了一小杯白酒。席间马刚问我以前在哪儿上班,我说以前在银行。
“银行是个好单位呀,咋现在开出租呢?”马刚做惋惜状。
“那年我们分行出了个案子,行里两个职员把金库给撬了,后来我们分行正副行长大小头目全被免职,职工全部下岗。我就是让那一批给牵连的。”
“是啊,这世道就是这样,人要老老实实一辈子也发不了财,那些瞎胡整的最后都牛逼了。”马刚这话倒是不假,这道理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
“那现在开出租咋样啊?”
“凑合过吧。挣几个辛苦钱而已。”
“老周我看你身手不错啊,是不是练过?”
“我叔以前在体校是摔跤教练,我跟他练过几年。”
“可惜了呀……老周我说你这么好的身手不知道利用,你这开出租能挣几个钱?你有这特长咋不利用呢,你现在不抓紧时间挣钱将来你孩子大了上学干什么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等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这算什么特长,现在是知识时代了,人脑子好使才算本事,空有把子笨力气顶什么用?咱脑子不好使,只能看别人挣钱。”
“你傻呀,这还不算是特长?能打就是特长!你要是想找活儿,我给你找怎么样,这个数。”他神秘的压低声音对我伸了三根手指。
“什么事啊?”我心中怦然而动,但还是装糊涂。
“吃完了饭再说……”他依旧保持着神秘感,对我使了个眼色。
饭局结束后,他让那几个人先走,独自对我说道:“有人委託我收拾个人,说明了要他两条腿,你要是愿意去给你三千,怎么样?”
“什么人?”我强自镇定。
“你先说你愿不愿意去,愿意了才能告诉你。我是看你身手不错,给你指条路子。”
“笑话,不说清楚我怎么敢去,万一你叫我去堵哪个大官儿呢?我可不像为了几千块钱把小命搭进去。”
“你放心,要是真是哪个大官儿我都不敢接这事,就是一普通人。”
“就一个人?”
“就一个人。”
“我想想,明天之前给你电话。”马刚表示理解,我和他分手。
剩下这一天时间里我都在想这件事,去不去呢?三千块不算少,我干一个月不知道能挣这么多不能。说真的,我这人自觉地没什么特长,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不成。该拼的时候就要拼,但是……
晚上我回到家,家里又恢复冷清模样,妻子这两天又开始回来的晚了。我知道她所谓的加班是去迪厅夜总会跳舞,我其实跟踪过她。以前我们是很恩爱的,但是自从我下岗之后关系就冷下来了,我挣不来钱没正经工作,让她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她很少对我发脾气也很少对我冷言冷语,性生活也配合,但是她也需要发泄的渠道。我没资格说她不对,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无声的退化。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马刚的号:“喂,老马,我干了。”
第二天老马来和我见面,还有他那两个手下。他拿出了目标的资料,还有照片,我一看是个年轻男的,样子长的挺帅。
“这人是干什么的?”
“这小子外地来打工的,是道北一家网吧的网管,在那儿打工的时候把网吧老板娘给泡了,把人家肚子给搞大了,那女的偷偷去做流产被她男人知道了,现在正打离婚。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