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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平打开仓库的大门,假装被外面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双手挡在脸前,走了出去。无弹窗www建刚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大恨,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家庭、事业、人生,一切的一切,岂不是丧失的毫无价值,反正现在只剩下一条烂命,不如亲手结果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建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只有一个想法,要和剑平同归于尽。于是,他飞快的奔了过去,拾起地上的手枪,冲出大门,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剑平的背上射出一条血箭。

剑平身子一歪,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建刚‘啪啪啪’的又是三枪,剑平再也站立不住,一头栽下护栏,落入下方的海中。

正当建刚想冲过去再补几枪的时候,守侯多时的警察终于开火了,只听得枪声大作,片刻便将建刚打成马蜂窝,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子,建刚虎目圆睁,身躯轰然倒下,脸上满是不甘。

‘咦,他怎么拿了一把道具枪?’警察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其中的蹊跷,而落入海中的剑平也是踪影皆无,不久,大批的警察撤了回去,海风呼啸中,似乎为冤死的建刚在鸣不平。

远在三里之外的海岸旁,一个背着氧气筒的男子浮了上来,扒在一块岩石边。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海水,不屑的嘟囔着:‘呸,警察!’

第12章守灵

几条巨大的挽联从屋顶直落到地,白布铺垫的方桌上,几根白蜡烛裂裂的燃烧。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几盘供品,黑漆漆的牌位放在正中,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张公建刚之灵位’,墙上悬挂着建刚的黑白照片,两条黑色的带子从像框两侧垂下。

一张张叠好的冥纸被扔进火盆,转眼化为灰烬。楚文嫣坐在火盆前,身披麻布丧衣,腰间围着黑色的布带,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一袭雪白的长裙铺散在地。

她怔怔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着的丈夫的遗像,手上机械的重复着进纸的动作,两行清泪无声的滑下脸庞。尽管白天答谢来祭奠建刚的客人已经弄得她筋疲力尽,但是现在仍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客人们早已离开,连丈夫的父亲也去了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空荡荡的灵堂上只留下陷入深深自责的文嫣。

那天在医院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当医护人员告诉她建刚已经离去之时,她还曾疑惑为何丈夫会丢下自己不管,而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她才了解事实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正因为这样,文嫣并不敢回家,而是一个人找了间咖啡屋静静思考如何向丈夫解释。

也许上天故意的不给她机会,建刚才出门不久,文嫣就回到家里,她已经决定要向丈夫承认一切,企求他的宽恕。而漫长的守侯之后,一个令她痛心疾首的消息传来:建刚死了。

看着丈夫千疮百孔的遗体,两眼不甘心似地圆瞪着,文嫣呆住了。她完全能够从建刚的脸上读出那种满腔的愤怒和不甘,丈夫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而给予他最大伤害的,正是做为妻子的自己。现在一切都迟了,再怎么懊悔也无法向他当面道歉,文嫣这才意识到,那天早上不祥的预感并不是因为田雨的惨死,而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即将离开人世。

文嫣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相片,脑海中浮现出建刚平时的音容笑貌,她想伸手去抓,想要将丈夫留下,却什么也够不到,她的手凝滞在空中,悔恨的心里默默祷告:‘建刚,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逼上绝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你解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原谅我,让我有机会下辈子还和你做夫妻……’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文嫣慢慢的转过身来,泪眼婆娑中,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面前,正是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李剑平。

剑平冲文嫣点了点头,先走过去点上三支祭香,对着建刚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张大哥英年早逝,我祝愿您的同事早日抓到罪犯,以慰您在天之灵。’

‘你来做什么?’文嫣在回礼之后低声问道,却发现剑平一身酒气,脸上也有醉容。

剑平伸手想帮文嫣擦去脸上的泪珠,却被对方拦在半空,他尴尬的将手放下,柔声说道:‘我刚才在陪客户吃饭,一收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了。我见你家的房门开着,敲门又没人答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进来看看。文嫣,你还好吧?’其实剑平远比外表看起来得要清醒,身上的酒气,是他在来这边之前,刻意沾染上的,为的是等一下做事方便。

文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悲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一步走错,建刚更不会做出那种傻事,是我害死他的,他不会原谅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张大哥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和你没有关系呀!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恨就恨那个该死的罪犯吧,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畜生接受法律的制裁!’剑平诅咒着罪犯,仿佛自己和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想张大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为了他,你要更坚强的活下去。’

‘是吗?难道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也能原谅我?’文嫣抬起头来,一脸冷笑。

‘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剑平其实在那天得到文嫣身体的时候,曾经给她喝下能促进怀孕的药物,这个结果当然也在意料之中,不过,他此时还是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然后继续开解她道:‘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们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人的一生中总免不了犯这样那样的错误,只要你的心是属于他的,我想张大哥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们的。’

‘真的吗?是这样吗?’文嫣的眼中出现一丝迷茫的神色,尽管觉得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宁愿相信这个明显的托词。

剑平趁热打铁,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文嫣,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好担心你啊,这段时间,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我真很爱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精力照顾你,陪伴你,相信我吧,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文嫣没想到剑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她求婚,她看了一眼建刚的遗像,相片中的丈夫一脸正气,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仿佛正在斥责她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文嫣迷茫的眼神逐渐坚定,冷冷的说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会嫁给其他人的,现在请你出去,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猛的站起身,将文嫣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文嫣的樱唇。男子口腔中强烈的酒气熏得她几乎晕厥,文嫣用力捶打着剑平的胸膛,挣扎着喊道:‘你这个混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啊……’

剑平连忙阻止文嫣的呼救:‘别叫啊,左右邻居都来了,张大哥以后怎么做人呢’文嫣这才意识到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她自己也没法做人了,所以不再大声呼叫,只是用力的推着对方。

剑平丝毫不理会女子的反抗,努力的将文嫣的丁香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包裹着,吮吸起来。文嫣只觉得天旋地转,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她只能饮泣着向对方求饶,希望保留那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贞洁:‘不要……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要啊……’。

剑平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了文嫣胸前的玉峰,手指围着顶端的乳珠慢慢的打转,继续挑动女子的春情。文嫣的脸上越来越红,她似乎无法接受男子的手法,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胸前作恶的大手,却被剑平用力一扣,将整支牢牢的把握在掌中,柔软的粉肉被人抓做一团,文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永远被想得到我的心!’。

文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要将剑平的手拉开,却被对方随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搂,两具火热的身躯便亲密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剑平完全能感受到文嫣胸前双峰的弹性。两颗浑圆的果实在他宽广的胸前厮磨着,刺激着他的。

浓浓的酒臭扑鼻而来,剑平疯狂地叫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然后一把扯下文嫣束在腰间的布带,文嫣胸前的衣襟分到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剑平伸手从胸罩的下沿探了进去,握住因激烈喘息而不断跳动的,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他的手指轮流从柔软的乳肉上抚过,渐渐的,文嫣的因为刺激而挺然傲立在男子的指间。剑平用两根手指夹住勃起的小葡萄,低头用嘴将胸罩拱到上边,一口叼住另一支,咂吸起来。

‘啊……’文嫣突然遭受这样的攻击,心神激荡之下,望见了镜框中的建刚,不由得面上阵阵发烫,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的灵堂之上被人轻薄,这种情形若是让人知道,真的要羞死人了。她不断的脚跳身扭,想要推开大逞口舌之欲的剑平,不过她也估算到自己难逃此劫,因此心中一直默默念着:‘老公,我是被逼的,我的心一直是属于你的啊……’,。

拒绝的动作在剑平用力一吸之下即告失败,文嫣只觉得手脚酸软,任由男子将她抱在怀里,将坚挺的含在口中,任意品尝。

剑平用空出的右手将文嫣的白色长裙撩起,从内裤的上沿滑了进去,在文嫣的附近轻挑慢刺,一点一点的勾起女子的欲火。文嫣此时已经放弃抵抗,在一只疯狂的野兽爪下,她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文嫣只能克制自己,象没有灵魂的尸体一般僵硬着身体,希望这样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

剑平从文嫣不带丝毫表情的脸上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些幼稚的人啊,如果这样就能难住他的话,也太对不起死去的建刚了。剑平一早就在手指上抹了刺激的强力药膏,这种强力药膏本来是国外给畜生配种用的禁药,能让一头公牛在最短时间内发情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药物也染在附近,更有一些进入了文嫣那神秘的裂隙缝中。

在药力的催动下,潮湿的液体从蜜壶中泄出,濡染着剑平的手指,美丽的花瓣微微颤抖,缓缓的向两边开放,一颗宝石从中吐了出来,在碰到男子手指的时候,瞬间涨大,剑平用拇指在宝石上轻轻按压,中指顺势一滑一勾,插进文嫣的体内。

‘呼……’蜜道中的腻滑感觉让剑平不由得长吁了口气,文嫣也是随之全身发软,面色潮红,她再也无法自行站立,只能闭上双眼,依靠在男子身上,蜜道中阵阵缩紧,咬住手指不放。

中指用力的往内部挺去,螺旋的褶皱层层绽开,将其请入更神秘的所在。剑平转动着手指向里进发,粉红的嫩肉缠绕过来,他左点右拨,努力挣脱肉壁的束缚,潺潺的液体从深处不断流出,文嫣的意识慢慢模糊,呻吟声也越来越响,最后竟化作勾魂夺魄的一句:‘要……我要……’

剑平不再迟疑下去,他抽出手指,将文嫣的身子扳过去,让她匍匐在桌面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的位置。剑平将碍事的长裙掀起到文嫣的腰际,将被染湿的内裤拉到膝盖的部位,解开皮带,扶着自己早已发硬的,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嗯……’文嫣轻哼了一声,感到中似乎戳进来一条滚烫的铁棒,热乎乎的,将蜜道撑得满满的。

剑平低头看去,自己的大的前端已经消失在文嫣体内,他吸了口气,扶住文嫣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将整支撞进女子的体内。

‘好……好涨啊……’文嫣被对方顶得向前一冲,大小含着剑平的,中微感刺痛,却又无比的畅快淋漓。剑平将手伸过去,从后面抱住文嫣,一双大手分别抓住一支,一边揉搓着,一边腰部摆动,大力的干着娇嫩的肉穴,并将上的强力药膏带将进去,进一步刺激着对方。

文嫣星目微阖,不停的调整着姿势,让能撞击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这种体位的交合最容易深插,剑平的每一次重击都能准确的命中目标,文嫣的花心中一片酥麻,她大声的喘息着,释放出全部的。

‘文嫣……张大哥也在为我们加油呢……’剑平的同时,不忘提醒对方目前的景况,好让女子感受到更大的屈辱。

‘呀……’文嫣一抬头,这才发觉丈夫的遗像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仿佛正在注视着被人从后方深插的自己,她登时羞得粉面泛红,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下一声的诱人呻吟挡在口中。

可是,剑平就像是永不疲倦的机器一般,在文嫣的中快速着,‘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的小腹拍打着文嫣的肉臀,两颗睾丸也不时撞上娇嫩的花瓣,没过多久,动人的娇吟声从文嫣的指间泻了出来,挡在嘴上的手掌逐渐松开,文嫣也顾不上那份羞耻,她大声的回应着剑平一波又一波的重击,中抽搐连连,已经接近最后的颠峰。

就在文嫣即将到达的时候,剑平猛的抽出了,被药物迷失神智的文嫣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她转过身来,却见男子已经躺在地毯上,粗长的朝天矗立,威武异常。

中酸痒一片,文嫣早已忘记羞耻,不等对方示意,便如发情的母兽一般扑了过去,握住那条带给她极度快乐的男根,一屁股坐了下去。‘噗嗤’一声,尽根而没。

再度的满足让文嫣更加无法控制汹涌澎湃的快感,她舔着干涩的嘴唇,双手在自己高耸的上大力的揉搓,屁股上下颠簸,象一个英勇的骑士般套弄着。

‘啪’的一声轻响,剑平一掌拍在文嫣的粉臀上,接着又是几下连击,雪白的屁股上浮现出红红的指痕,象是驱使牲口一般,剑平丝毫不留情面。受到这样的拍打,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文嫣却感到了受虐的乐趣,更加用力的夹住剑平的,使躺着欣赏美景的男子更添快感。

激烈的交合中,脑后的发髻披散开来,随着文嫣的动作在空气中飘荡,文嫣无意中又一次与相片中的丈夫四目相对,她忽然觉得自己象是天底下最的娼妇,但是在强力春药的效果发挥之下,却渐渐失去理智,像妓女一样,熟练地在剑平身上摇晃娇躯,雪臀前后移动,发出喜悦的呻吟。

‘你们在做什么?’一把愤怒的声音将处于迷乱中的文嫣唤醒,她听出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公公,她暗自责备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先前公公说要去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本以为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可现在却偏偏让他看到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尽管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中止,但的愉悦却使她无法停下套弄的动作,文嫣此时已接近,她一边继续缓慢的在男子身上起伏着,一边向门口看去。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里不仅站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公公,还有其他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陪同老人回来的丈夫的同事,众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鄙夷,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着。

此时的文嫣的确表现的象个急色的荡妇,白色的丧服半脱,斜挂在肩头,头发披散在肩上,两颊酤红,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呼出灼热的气息。胸前的白色乳罩被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上下跳跃,白色棉质的内裤还留在弯曲的小腿上。

明明已经被人看到,但是文嫣却恍若未觉,眼神呆滞地看了惊讶的众人一眼,好像想起了什么,却仍然在男子身上淫荡地晃动着屁股,众人不禁哗然一片。

‘建刚的老婆怎么做这种事?老公还没头七呢,就和男人姘上了?’

‘想不到建刚英明一世,居然有个这么淫荡的老婆?’

‘是啊,偷情也不看地方,这可是建刚的灵堂啊,这不是要建刚死不瞑目吗?’

老人听着儿子同事们的耻笑,见到这副场景,拄着拐杖走了过来,点着文嫣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完,抡起拐杖就向文嫣的后背砸下。

背心遭受重击,让文嫣眼前金星乱冒,没等她回过神来,第二杖紧跟着落下,而此时剑平突然有了动作,他一翻身将文嫣压在身下,代替她承受老人的痛殴。

老人此时已经昏了头,不管打的是谁,拐杖无情的一次次的砸下。而剑平趁着拐杖的冲力,将向的尽头用劲顶去,剑平的痛哼和文嫣的呻吟立刻交织成一片,在旁人看来,仿佛老人正在为二人的交合增添助力。

没几下工夫,文嫣就被干出了,她连忙想要推开剑平,可剑平却没有立即抽出,反而更大力的挺动几下,在被推开的同时,将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文嫣淫糜开放的口上,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

剑平发泄完毕,这才装作慌忙地扯下灵堂上的白幔,为自己和文嫣遮住身体,紧紧抱住文嫣,将她覆盖在身下,继续代她承受老人的杖击。可是在白幔之下,仍未衰软的与文嫣的雪嫩肌肤来回摩擦,将上残余的液体全擦在她的肌肤上。

渐渐清醒过来的文嫣想躲避,可是看剑平一面鼓励地微笑,一面代己承受杖击的样子,居然狠不下心来推开他,只能无声的哭泣。

‘你……你做的好事。’老人看到这对奸夫淫妇还是一副互相呵护的样子,这才愤怒地住手,他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叠信纸,重重的摔在文嫣脸上,‘原来阿刚说的都是真的,亏我儿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怀上了这个人的孽种……’

文嫣拣起散落在地上信纸,那是建刚原本要写给她的信,建刚在信中承认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也愿意和文嫣重新来过,即便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在信的最后,建刚写道:‘如果你认为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会选择离开,也希望你更过的更好。’

看着这些深情的言语,文嫣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终于知道丈夫并没有放弃她,他还是那么的爱她,只是这封信却将她有外遇的事情公诸于众,将文嫣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滚……你给我滚!是你害死我儿子的!’老人愤怒的叫道,忽然痛苦的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爸爸!’文嫣知道老人这时肯定是心脏病发作,她刚想伸手去扶,却被其他人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其中一人说道:‘你还是走吧!老人有我们送去医院,不用你假惺惺。’

剑平看到文嫣身子摇晃着,眼看就要晕倒,连忙走了过去,整理好她的衣服,强拉硬拽的将她带出房门。

第13章掀牌

从灵堂出来以后,剑平没有直接将文嫣带回自己家中,考虑到文嫣现下的情绪,于是找了家旅馆,安排她住下。

文嫣脑子里乱成一团糨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搞成目前这副样子,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情况,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还真想一死了之,可是现在……

‘我对不起你,文嫣。’剑平办好手续以后,推门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呆坐在床上的文嫣面前,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说道:‘都是我不好,我简直不是人,尽管我是那么的爱你,可做出这种事都是不可原谅的,你就打我一顿吧,我……’

文嫣眼神空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冷冷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走吧……是我自己命苦……’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剑平知道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恋恋不舍的转头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的。’

跟着他走过来准备关门的文嫣却丝毫不领情,往他背上一推,说道:‘不用你管,出去!’

‘哇~’的一声惨叫,剑平痛苦的抽搐着肩膀,踉跄着向前跌了几步,文嫣这才想起来刚才是他代自己承受了杖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剑平眼中的泪水说明了一切,文嫣小心翼翼的拉开剑平的衬衣,‘啊’的惊叫起来,只见他背上满是一道道红肿的伤痕,伤痕旁边则是瘀青一片,连在一起,煞是吓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这些伤痕,文嫣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剑平忍着巨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为了你,被打死也值得……’

文嫣终于‘哇’的哭出声来,一扭头跑进房间,看着房门缓缓的阖上,剑平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剑平手捧鲜花来到旅馆,却在洗手间中发现了正在大吐特吐的文嫣,意外的遭遇让这个柔弱的女子过早的出现了妊娠反应。

虽然不想见到他,文嫣却无力将其赶走,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剑平无微不至的照料,看着男子脸上温柔的表情和因背伤偶尔浮现的抽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到下午,文嫣才觉得舒坦了一些,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两位老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去回去一趟为妙。

不需要剑平护送,文嫣一个人回到娘家,却没想到父母居然连门都不让她进,更别说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我没有你这种下贱的女儿!’年迈的父亲脸上挂着寒霜,将几张报纸丢了出来,然后重重的关上房门。

‘这是……’文嫣疑惑的拿起报纸,一眼瞥过去,只见大红的标题清清楚楚得写着:‘父子双殒命,娇妻忙偷情。’

典型的八卦新闻却列举了大量的事实,并指责警方办案不力,连续几起凶杀案的主犯至今仍然逍遥法外,造成市民的恐慌情绪日趋高涨。文中还清楚的写到警方的一名高级官员不但因此陪上身家性命,连身为大学教师的老婆还公然在灵堂上与人偷情,并直接导致其父亲心脏病发作,被活活气死。

一个个印刷整齐的文字如无数的尖刀一般刺入文嫣的心房,虽然没有指名点姓,可文嫣当然知道上面写的正是自己,而且,她也不相信还有哪位警察的妻子有那么大胆,会在灵堂上背叛自己的丈夫,偏巧又被公公撞见。

看着看着,文嫣只觉得报纸上的小黑字逐渐汇聚成一团,她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自家的门前。

又一次的坐在‘雅香楼’里,还是一样的位置,对面还是那张笑脸,可文嫣的心情却很是不同。

那天,剑平跟踪文嫣到了她家,见到她被拒之门外,心里暗暗好笑,两位老人家还真是配合,简直就是将女儿往自己的怀里送,自己可有些却之不恭了。后来文嫣昏倒,他便将其带回旅馆。

自那以后,文嫣开始不愿意在人前出现,不管走到哪里,她都觉得周围的人们在对着她指指点点,那种无声的斥责让她几乎陷入疯狂,所以这段时间她都选择整天待在房间里闷坐,剑平劝了几次,却都是无功而返。

今天晚上,剑平非要文嫣出来吃饭,本来她不想答应,可剑平保证不会让她感到丝毫的不自在。万般无奈之下,文嫣这才坐上那辆白色的宝马跑车,跟他一同出门。

可等到了‘雅香楼’,文嫣这才发现这里以前那种门庭若市的景象全然换了副模样,饭店里别说是客人,就连一个服务生也见不到,诺大的厅堂中只有一张桌子点着蜡烛,上面早已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在文嫣的追问下,剑平这才承认为了让她能够安心享用这顿晚餐,他已经用二十万的价格包下这间全城最豪华的饭店,并要求所有服务人员不得干扰他们。

‘你……你这是何苦呢?’文嫣低低的叹了口气,虽然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她却能明白对方的一片良苦用心。

‘这点儿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让你开心,多大的代价都值得。’剑平将早已准备好的紫色玫瑰送到文嫣面前,情真意切的说道:‘这个送给你,希望你拥有一份好心情。’

‘好漂亮的花啊!怎么以前我从没见过?’文嫣接过花束,惊讶的问道。

‘是吗?也没什么啦,这是从我在瑞士别墅的花园里采的,是我亲手种的哦,本来就打算只送给我喜欢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为你摘在床前。’

‘瑞士?!’文嫣显然想不到这样的答案,连忙摆手道:‘是空运吗?你怎么这么浪费,很贵的,还是不要啦!’

‘没关系,反正花不了多少钱,’剑平洒脱的笑道:‘来吧,多吃点龙虾,这几天你净吃些没营养的食物,可是消瘦了不少哦。’

吃着可口的料理,感受着温馨浪漫的气氛,再加上对面不时飘过来的关切的眼神,这一切不能不让文嫣有了一丝感动。

从那天之后,每天早上一觉醒来,文嫣总能看到一束娇艳的紫色玫瑰放在床头,不仅如此,剑平还经常为她买最好的衣服,并开车带她出去散心,不管是看电影、吃饭,还是去郊外的农场游玩,每次都是包下整间场所,让他们尽情的享乐。

剑平也再没有对文嫣用过强,他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斯文打扮,言行举止都显示出良好的涵养。文嫣也从交往中渐渐了解到这个男人竟然在国外拥有巨大的产业,怪不得能担负起如此庞大的开销。

日子就这样过了个把月,文嫣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在剑平的殷勤追求下,她不得不考虑现实面对的问题:现在自己身边没有亲人,又没有朋友,除了长得还算不错,可也没有什么谋生技能,学校的工作估计不能再去做了,以后的生计还真的需要象他这样的人照顾;另外,自己也不想肚子里头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还有,每当想到被老公公责打时,剑平用身体护住她的样子,心里确实会涌起一阵感动。说实在的,剑平真的是个好丈夫人选,知情识趣,又重视自己,如果没有他的陪伴,日子恐怕早就过不下去了吧!

这样的想法直接影响到文嫣对剑平的态度,她也从心底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每天都渴望尽早看到那条健硕的身影。

终于在一个月朗风轻的晚上,当剑平吻上她的樱唇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拒绝。

唇分,一条银线将这对男女联系在一起。

‘我好累啊……’文嫣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奈。

剑平紧紧的搂着她,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放心吧,以后你的一切由我接管,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你不想留在这个城市,我带你去国外,我们可以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嫁给我,好吗?’

文嫣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藏进剑平怀里,‘你可不能不要我啊……现在除了你,我是一无所有了……’

两条火热的随即纠缠在一起,释放出全部的激情……

文嫣正式搬入剑平家中,为了等待剑平的国外身份证明以便结婚登记,她不得不在国内多停几个月,涉外婚姻还真是麻烦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嫣的生理上的变化慢慢显示了出来。肚子越来越大,动作也更加不方便,原本嫣红的奶头变得乌黑肿大,当剑平用力吮吸的时候,还会出现少量的乳汁,时更是产生强烈的尿意,这让剑平很是不满。

不过,剑平并没有就此罢休,在这段时间里,他每天都要和文嫣来一场盘肠大战,而且以不能压迫她的肚子为理由,更提出了许多过分的要求,从最初的乳交,进而发展到要文嫣替他,甚至有一次还想戳进文嫣的后庭。

这些要求除了乳交可以勉强接受,其他的都被家教良好的文嫣严词拒绝,作为补偿,文嫣每次都要挪动笨拙的身子,骑在剑平身上套弄,以博取男子的欢心,但是剑平却毫不领情,两人甚至为此发生了口角。

后来,剑平又以欲火无法排解为借口,公然带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回家,要和文嫣一起大玩4p游戏。开始文嫣十分恼怒,可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接受的鞭挞。不过,当她听到身边的女人大声叫着「好哥哥,干死我了!快,再用力一点,操死我这个小娼妇’时,她还是感到了无比的耻辱,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一个淫荡的娼妇。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文嫣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声呜咽,中间还夹杂着野兽的低吼,可问剑平时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哦,没什么,是我养的两条狗正在干那事呢,哈哈,和我们做的一样呢!’说完,又是一场激烈的大战,而且剑平此时要凶猛许多,每次都搞得她腰酸背痛,红肿。

终于,一切手续都办妥当了,两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晚上,文嫣穿上刻意准备好紫色的蕾丝胸罩,配上同色的吊带袜和网状丝袜,没有内裤覆盖的阴部上,乌黑的阴毛聚成一团,她决定今晚要好好的放纵一下,以往尽管多次交合,可因为没有名分,还是有些放不开,现在终于成了剑平的妻子,可以尽情享受的乐趣了。

文嫣平躺在床上,小腹向上高高凸起,硕大的上,两颗乌黑的乳珠微微颤动,隐约可见莹白的光泽,那些是先前分泌的乳汁留下的痕迹。她此刻媚眼如丝,绕向床前的剑平,对自己的新任丈夫发出邀请。

剑平脱光了衣服,却没有马上扑上来,而是柔声的说道:‘亲爱的老婆,在这之前,我想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你不是对夜里的声音很好奇吗?很快就会有答案了,跟我来吧。’

文嫣挺着大肚子,莫名其妙的跟着剑平走下楼梯,以前听到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却也带给她更多的疑惑。

剑平将文嫣领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口,里面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文嫣羞得面红耳赤,以为他又要玩那些变态的游戏,心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啊,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剑平推开房门,介绍道:‘这就是我养的两条狗狗……哈哈,其中一条母的你还见过呢……’

‘我见过?’文嫣一边纳闷,一边走了进去,眼前景象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一个女子全身的跪在地上,一条狼狗爬在她背上,晃动着毛茸茸的尾巴,黝黑的兽根正插在女子的之中,不停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花花的。

女子的头发垂了下来,遮去了大半的面目,文嫣一时倒也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她刚想走近些看清楚时,就听身后的剑平唤了一声说道:‘母狗!’那女子浑身一震,终于抬起头来。‘啊……’,文嫣惊叫出声,想不到这个被畜生奸淫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失踪多日的妹妹——艳华。

艳华此时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模样,听到主人的召唤,她一言不发的爬了过来,身后的狼狗自然不肯放过嘴里的肥肉,低声厮吼着,继续在后面猛干艳华的肉穴。

爬经文嫣身边时,艳华也没有片刻停顿,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姐姐的存在,文嫣悲声叫着:‘艳华你……’刚要伸手去扶,这时艳华才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姐姐的脸,眼中竟然充满怨毒。文嫣这才知道妹妹并不是丧失了记忆,而是因为根本不打算认自己这个姐姐,她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艳华早已从剑平的口中得知一切的事情,再加上剑平有意误导,使她本能的认为文嫣是造成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也因此恨上了自己的姐姐。她瞪了一眼文嫣,然后爬向主人的胯下,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男子的屁眼。

‘噢噢噢……’剑平舒适的享受着艳华的服务,随口赞道:‘你这条母狗学得还真快,不枉费老子的精心调教,对……往里……喔……再往里……’

文嫣惊恐的望着剑平,这个平时对她温柔有加的男子此刻赫然变了副模样,虽然他的表情很是享受,可在文嫣眼里却是无比的狰狞恐怖,她双手抱头,发疯似的大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声比她的呼喊更尖锐的惨叫在房间中响起,文嫣转头望去,却见剑平身后的背投屏幕上,一个娇小的女子正被剑平按在地上,粗长的插入狭窄的屁眼中,鲜艳的血珠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剑平挺着走了过来,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说道:‘看吧,连小兰那么小的女生的屁眼都能容下我的,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小兰?那件事是你干的?’文嫣还有不肯接受现实,毕竟绑架虽然算是恶性犯罪,而杀人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此时画面已经换成小兰被搅碎的场景,看着那残缺不全的身躯,文嫣只觉得浑身发冷,就连剑平已经绕到她的身后,掰开她的屁股,用抵着她的屁眼摩擦也毫无知觉。

‘不仅如此哦。’剑平说着,朝孕妇的腿弯处就是一脚,文嫣‘扑通’一身跪倒在地,却被剑平拉扯着头发,不得不再次面对残忍的画面,那是万红在水中被虐杀的图象,一池红艳艳的水中,剑平正带着得意的笑容,锯下女子的大腿。

‘不……不要……’文嫣感同身受,疯狂的大叫着。剑平则挺起,直接插进文嫣的屁眼,‘终于干到了!’剑平心中不由这样叹道。

身体的疼痛完全被看到的景象所冲淡,由于怀孕的缘故,在剑平的同时,文嫣的肚子在地板上摩擦着,而当事人则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口中喃喃的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

剑平抓着文嫣臀上的肥肉,努力将向对方的直肠挺进,紧窄的通道耗费了他很大的体力,不过,强烈征服感却让他依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好爽的屁眼,怪不得一直不让我插,还真是块宝啊!’

画面再换,只见田雨躺在台子上,小腹上开了个大洞,内脏器官一览无余,纷纷不停的蠕动着。子宫被人剖开,里面的小生命正在努力的挣扎,想从母亲的体内爬出来。

‘你这个混蛋,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吗?你……’母性的光辉终于战胜了恐惧,文嫣大声的斥责着,却被剑平奋力一顶,将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这可不是我干的哦!’剑平指着屏幕说道,只见艳华正压下铡刀,将弥留的母女斩成两段。

‘啊……艳华……’文嫣望着被狼狗狠插的妹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妹妹冷冷的顶了回来:‘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婊子!’

‘我……关我什么事啊……’

剑平看着姐妹俩的样子,狂笑着解释:‘她说的没错,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啊,连你丈夫也是被我玩死的,他不死的话,我怎么能尽情的享用你呢!哈哈,那个笨蛋!话又说回来,为了得到你,我可费了不少周折呢,你该怎么报答我呢?’说着,在屁眼中快速的抽动起来。

文嫣瞬时全明白了,剑平为了得到自己,才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动手,却间接害死了他们,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丈夫,天啊!为什么自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她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哭喊着叫道:‘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妻子?这个称呼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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