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红完全想不到这个男子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自己,但在对方的淫威下,也只得咬着嘴唇,噙着屈辱的泪水,乖乖的沿着墙角爬了一圈,然后来到剑平的脚边,一边忍受着按摩器在肛门中的搅动,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飞速/)
‘母狗,过来把它舔干净!’剑平挺了一下,命令道。
万红的肛门中被按摩器卷弄着,她强忍着下体的疼痛,伏在男子的腿上,用娇艳的红唇含住肮脏的。
腥臭的气息灌入万红的鼻腔,她皱了皱眉,压下胃中不断翻涌的呕吐感,认认真真的清理着男子的。
‘嫌我脏吗?那可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啊!’剑平说的一点没错,白色的,黄色的粪便,那都是从万红的和肛肠里带出来的。不过,万红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吞下那些想起来都恶心的排泄物。
就在万红鼓着腮帮子,努力的吮吸着男子的的时候,剑平忽然呼哨一声,将门口的德国狼狗唤了进来。万红还以为那是对方舒畅的呻吟,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机。
狼狗的双眼中闪动着碧绿的光芒,看到万红屁眼上摇晃的尾巴,它那条狗鞭渐渐挺了起来,长长的,拖在地板上。
听到身后出现‘咻咻’的气息,万红只觉得某种野兽正向自己逼近,可主人一直没有发话,她也不敢放下嘴上的工作,只好继续含着,用灵巧的舌头将上面的污秽物一点点的吞进口中。
由于心情紧张,万红那条可爱的肉缝闭合起来,不见一点儿空隙。忽然,一条湿漉漉的口条点在肉缝中央,万红猛的浑身一震,连忙吐出剑平的男根,转脸一瞧,却见一只狼狗吐着长长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
‘啊……不……’万红看到黝黑粗长的兽鞭,吓得惊叫起来。
‘母狗,不许停!’剑平扯着万红的头发,硬把再次勃起的顶入对方的口中。
万红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呆呆的含着男子的,不见有任何的动作,下体处被狼狗的长舌肆意的刷过,舌头上的肉刺撩动着的嫩肉,带来些许异样的感觉,但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恐惧和悲哀。
万红的假尾依然摆动着,真象是一条发情的母兽,引诱同类与之交媾。狼狗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上,在冰凉的肌肤上形成一层水气,在不断的舔舐下,尽管不情愿,女子的门户还是忠实的向两边打开,露出内里的通道。
狼狗似乎经过训练,待到女子的现出缝隙,立刻把前爪搭在对方的臀上,贴上潮湿的,自下而上,挺了进去。
‘痛啊……不要……’万红奋力挣开剑平的大手,疯狂的叫着。粉红的被撑的大大的,的前端挤了进去。剑平伸手按住万红的屁股,对狗狗说道:‘来,乖乖,干死这条母狗!’
狼狗好像听懂了主人的命令,后退一蹬,‘噗嗤’一声将粗壮的狗鞭顶进大半。
‘放手啊……出来……’万红再也忍受不了身体的疼痛,哭叫着,向一旁爬去,想要抽出插进里的狗鞭。她却不知道,狼狗一旦勃起,下自然生出一颗硬瘤,不但将撑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还能防止脱落,因此,她这一撑,反而带给自己更大的痛楚。
狼狗怎会甘心就此罢休,见女子欲逃,自然后腿用力,向前一窜,大冲开中的层层阻隔,直接撞在子宫口上。万红努力的向前爬着,狼狗则在后面紧追不舌,就这样,一人一兽,在房间里绕着圈子,万红向前一步,就从中退出一截,狼狗随即一冲,就以更迅猛的速度重重的砸在女子的子宫上,换来一声更凄惨的喊叫。
随着狼狗的兽性渐发,一次次的在子宫口点击。终于,万红感到自己的中火辣辣的疼痛,硕大的顶开细小的宫颈口,钻进孕育生命的梨形空间。万红再也无法支撑起身子,趴在地上,喘息着,哭喊着,声声刺人耳膜。
粗糙的兽根在中来回冲刺着,曲折蜿蜒的通道被撑得大开,一片片的嫩肉被兽根上的倒刺摩擦得通红,火一般的灼痛从里传出,万红觉得身子仿佛被劈成两半,狼狗的在子宫中左扫右卷,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感到全身酥麻,但更感到整个心的撕裂。
被野兽侵犯还是万红的第一次,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万红基本上能够接受那条的蹂躏,虽然卡在子宫里的还是会带给她一些痛苦,但是中的涨痛慢慢消失,一轮又一轮的快感袭击着她的心神。
假尾巴在屁眼中摇晃着,不时撩上狼狗的鼻子,惹得它更加大起大落的女子的,粗长的兽毛刺弄着红色的和旁边的嫩肉,阴核在摩擦刺激中充血壮大,黑色的肉条粘上乳白的,在浓密的阴毛中忽隐忽现。
‘果然是条卑贱的母狗!’剑平如此的评价着,嘴里又一声呼哨,狼狗立刻后腿着地,不再继续抽动。兽根仍然插在万红的里,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被畜生奸淫的事实,为了满足淫欲,她居然跪在狼狗的身上,一手扯住一条狗腿,主动的套动起来。
‘好狗狗,再来干我的小屄呀……来,快啊……’万红的叫着,在狼狗身上起伏着,屁股飞快的上下晃动,大片的从中流出,假尾巴在狼狗的肚子上扫过,两个都被异常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一直以来,万红几乎没有尝过真正的,为了讨好男人,她刻意做出种种姿态,就身体结构来说,正常女人的颠峰在她身上却是一种奢望,但是现在,这个愿望几乎就在眼前,所以,她忘记了自己是当红的歌星,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只懂得拼命的摇晃着,套弄着,追求人生的至高境界。
被磨破了,一丝鲜血顺着兽根淌了出来,为漆黑的添上一抹艳丽的色彩,万红依旧不管不顾,用滴血的在兽根上研磨,花心的入口一直开放,甩在子宫内壁上,刮下白花花的,滋润着紧密连接的性器。
狼狗的爪子在雪白的娇躯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但这也被万红视做快感的来源,不在乎身体的状况,继续与身下的畜生做着激烈的交媾。
长长的狗鞭带给她最高层次的享受,万红腻声的呻吟着,在快感的颠峰上纵横驰骋,仿佛云端漫步一般。
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万红毫不疲倦的在狗鞭上套弄着,象是要把一生的完全释放出来似的。在她的辛勤努力下,强壮的狗狗反倒成了她发泄的对象,被女人身下低声嘶吼。
终于,狼狗被弄得筋疲力尽,狂吼声中,大量的兽精箭一般的射进万红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浇得她‘嗷嗷’乱叫,剑平一时也糊涂了,他实在弄不清楚面前这个雌性动物到底是人是犬…………
第06章戏水
张建刚这几天快烦死了。局长一天找他训一次话,每次都是晃着肥胖的身躯,声色俱厉的臭骂他一顿无能,然后提醒他此次事件的严重后果。
这些不用局长提醒,建刚心里也明白,单是每天打来的无数骚扰电话,就足以说明万红的影响力。那些歌迷更是丝毫不讲情面,硬是把勇于拿起话筒之人的历代祖先问候了一遍,然后便威胁着要如何如何。这些电话大部分都由底下人顶着,但是一些领导的来电就只能建刚自己应付,领导们讲话还是挺客气的,但话里话外包含的那种‘不破案,便撤职’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就连与老岳父的关系一直很好的副市长也表示要他好自为之。
媒体也乘机搞事,为了提高销售量,一些报纸甚至开辟整版的篇幅刊登万红事件的追踪报道,有的媒体还将建刚是靠老岳父的关系才爬上去的事情公开报道了出来,并借题发挥,公开指责当局用人政策的失误,点明正是由于建刚的无能,才导致万红案件一直没有进展。一时间,所有矛盾的焦点都集中到建刚一个人身上。
文嫣曾经几次要来看他,都被建刚婉言拒绝了。有什么好看的,一切不还是那样,除了颌下的胡须日渐醒目,案件依然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是,建刚有一点可以肯定,万红估计是回不来了,绑架她的罪犯一定就是残害小兰的凶手,根据计算机分析的结果,万红被杀的可能性高达99。99%。
现在,建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待事态的发展,等待罪犯的疏忽,包括等待万红尸体的出现。
人生总是充满等待,可是,这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一连几天过去了,剑平始终没有再折磨过万红,除了那晚的凄惨遭遇外,万红也受到了很好的招待,不但每餐都好吃好喝,到了临睡前,还被允许在豪华浴缸里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万红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但每次见到对方灿烂的微笑,却勾起了她惨痛的回忆。
这天晚上,万红照惯例进行睡前的洗浴,身体内的污秽早就被清洗干净,肌肤上的伤痕日渐淡漠,那种骚臭的味道也换成了淡淡的清香,她惬意的在水中舒展着身子,闭上美目,暂时忘记了目前的险境,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但是,真正的灾难就要降临了……
在热水的煨泡下,万红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张开双眼,却发觉那个可恶的男子竟一丝不挂的坐在浴缸边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在水中飘散的阴毛,面上带着阴邪的微笑,天知道他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想来个鸳鸯戏水么?’万红马上堆出奉承的笑容,欠了欠身子,邀请男子一同洗浴。自从那晚被狼狗蹂躏之后,万红再也无法保持对自己美色的自信,加上几天来男子时而投来的鄙夷的目光,她不得不尽一切可能的勾引对方,盼望能用这具躯体换回自由。
‘当然!’剑平的回答令万红欣喜不已,却马上被对方下面的话弄的思维混乱起来,‘不过不是在这里!’
万红一脸迷茫的问道:‘这里不是挺好吗?干嘛要换地方?’
‘少废话,快给我滚出来!’剑平不耐烦的喝道:‘你要记住,你只是我养的一条母狗,没有发言的权力!’
冷冰冰的话语将万红仅有的一点自尊击得粉碎,虽然做为演员,万红的自尊心并不是很强,但被人直面称为‘母狗’,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形势比人强。万红一言不发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在热水的浸泡下,雪白的肌肤带着微红,水滴沿着阴毛滑落下来,迷人的肉缝稍稍张开,丰满的是无数男人的渴望,但从剑平阴沈的脸色看来,显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万红被领到一间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剑平拉动墙面上的一个按钮,‘咯咯’声中,地板上出现一个两平方左右的洞口,黑漆漆的,宛如一头洪荒猛兽,张开大嘴,择人而噬。
看着眼前的一切,万红浑然摸不着头脑,她战战兢兢的挪到洞口边上,借着头顶的灯光,她发觉那原来是一个细长的水晶玻璃制成的水槽,里面不是很深,大概有一人半高左右,里面已经注入了齐膝深的清水,而且水面还在慢慢的上升。剑平拉动了旁边的扳手,玻璃墙面中镶嵌的四个彩色小灯泡亮了起来,透过玻璃表面,折射在水中,映出一片惨绿。
这里本是剑平当年在国内时喂养扬子鳄的所在,不过他并不打算将实情告诉本已惊恐万分的女子,省得惹来刺耳的尖叫。
‘这……’万红疑惑的看着站在旁边的男子,问道。
‘你不是喜欢“鸳鸯戏水”吗?我也喜欢!不过,我喜欢在这里戏,就这样,下去吧!’剑平也不想多做解释,催促女子赶快下水。
剑平拉着万红的胳膊,慢慢的将她放下去,刚一接触水面,万红感到一丝凉意从脚趾钻了进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剑平跟着跳了下来,溅起一片水花。万红抬头看时,发现对方已经带上了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遮去了他本来英俊的脸庞,在碧水的映衬下,更象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引导她奔赴黄泉的途径。
‘你……你戴着这东西做什么?’万红唬得全身肌肉缩成一团,面色苍白的说道。
‘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了,没有这个还真办不成事呢!’剑平一边说着,一边从水里摸出两个镣铐,锁在万红的足踝上。
‘不要……你到底想干什么?!’身处陷境,连自由也受到了限制,万红几乎陷入疯狂。
‘你放心,我和你戏完这次就带你出去,别他妈的鬼叫了!’
‘你说话当真?’在这种情况下,万红根本无法分辨对方的真伪,一想到即将获得自由,她暂时压下内心的恐惧,用饱满的贴上对方的胸膛,因寒冷而勃起的乳珠在剑平身上厮磨着,挑逗着。
剑平的右手沿着女子光滑的脊背滑下去,按在肉感惊人的屁股上,五指用力一抓,万红娇哼一声,两条长腿攀上剑平的腰际,由于带着镣铐,这更显出女子腿部的力量。
剑平用两个手指分别在女子的和屁眼上抚摩着,几天没尝过肉味的躯体变得异常敏感,如此轻微的挑拨就引出粘滑的,滋润着两处。
手指顺势戳进女子的体内,两个同时传来的充实感,让万红轻声的呻吟着,将头倚在剑平的肩膀上,用灵巧的的舌尖舔舐着男子的耳垂,并不时向对方耳中吹着气。
万红的手段果然奏效,剑平胯下的渐渐涨硬起来,肉道中的手指旋转着向里插进,引来更粗重的喘息。
剑平抽出手指,双手扶住万红的两片肉臀,挺起粗大的,一鼓作气的顶进女子的后庭,因为他知道,万红的太过蜿蜒,攻击费时费力,不如直接搞定肛门,毕竟,让女人尽快到达是这次戏水的重点。
水面还在慢慢的上涨,现在已经到了剑平的腰上。寒冷的感觉从万红的粉臀上传来,屁股的肌肉也随之缩紧,后庭里也是褶皱层起,包裹着男子的。
剑平从下而上,奋力的朝女子的屁眼捣弄着,‘哗哗’的水声四起,奏响悦耳的乐章。
整个下体浸泡在水中,万红的肌肤一片冰凉,而肛门里则是火热一团,性器的摩擦生出热度,在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触中,她双手盘住男子的脖颈,屁股一顿一顿的往下用力,迎合的,祈望能获得更多的热量,驱走讨厌的寒意。
剑平一边让在女子的后庭中横冲直撞,一边将四根手指齐齐插入万红的,旋转着抠挖里的嫩肉,万红的不怕长,却怕粗,四根手指早就超过了她的极限,被撑的大开,产生比当日被狼狗肆虐时更强烈的麻痒,她又一次进入了迷幻的境界,摇摆着身子,大声的呼喊着。
不知不觉中,水面升至万红的鼻子下方,此时,剑平已将女子的身子压在玻璃上,继续和手指的活动。
‘啊……太高了……我喘不过气来了!’万红叫喊着,虽然被水呛得几乎喘不上气,但是下体两个肉穴中的感觉却让她不得不屈从,一次次的屏住呼吸,向下坐去,然后马上又浮起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好吧!’剑平不知道踩了什么开关,窄小的空间里不再有水继续灌入,他两手捏住万红的,协助她上下活动。
‘你难道就不用呼吸吗?’万红见对方时常没入水中,三、四分钟也不抬起头来,不由得十分诧异。
剑平哈哈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戴的是氧气面具!’
万红心里更是没有着落,对方准备如此充分,难道只为了来场水中大战?
一股比水更冰的东西贴上她的肩头,万红侧头看去,却见对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利刃,刀面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滑动,碧汪汪的,闪着寒光。
‘不……’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那把凶刃此时的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万红长嘶一声,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你答应过要带我出去的啊!’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可没说怎么带你出去,我现在打算把你分开来带出去,你说是先带胳膊好呢?还是大腿好?’剑平以一种和蔼的语气耐心的解释着,可听在万红的耳中,这不啻于晴天霹雳,轰飞了她所有的希望。
‘不要啊……我两样都不要……你这个魔鬼,放过我啊……’
‘既然你不选,那我自己决定好了!’嘴上说着,暂时停下了的活动,剑平翻过利刃,轻轻在万红的肩上一划,一丝鲜红的血液窜了出来,瞬间被寒水稀释不见。
剑平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刀锋在伤口处来回拉动,慢慢的锯了下去。这回鲜血大量的喷出,将附近清冽的水域染成艳红。
万红身扭足蹬,拼命的向上挺着身子,掀起一阵阵的水花,强烈的疼痛使肛道紧缩起来,牢牢的夹住剑平的,爽得他闷哼一声,加紧手上的工作。
剑平按住万红乱动的身体,将肩头露出水面。刀子接触到女子的骨骼,‘咯咯’的摩擦声让人发瘮,刃口卡在骨头里,一点点的将其分成两段,剑平只觉得手上一轻,终于将整条臂膀卸了下来。
‘啊~~!’凄厉的惨叫一直在持续,万红的鲜血从断臂处喷涌,原本清澈的冷水不多时便成了红潮。
跟着,剑平又卸下了女子另一条胳膊,痛失双臂的万红哭喊了几声,便痛得晕了过去。剑平却也不着急,的大半已撤出后庭,只余下依然留在肛门口处,他用刀尖在女子的断臂处慢慢的划过,割下悬挂在伤口附近的肉条,然后顺着残断的肢体旋掉一圈又一圈的肌肉,露出一小截骨头,随即他又用刀背摩擦着女子的断骨,弄出无数灰白的骨沫,飘散在水中。
不间断的疼痛由中枢神经传至万红的脑中,一轮轮的刺激让她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继续承受着非人的待遇。
见万红恢复神智,剑平不再剜弄她的伤口,松开按住对方的身子的大手,失去支撑的躯体沿着玻璃表面滑下,将男子的齐根吞入。
的折磨暂时告一段落,但万红这才发现,原本只到鼻下的水面由于多出了大量的鲜血,竟然已能淹过她的鼻子,她再也呼吸不到任何氧气,更令她心胆俱裂的是,那些被截断的胳膊和一些碎肉、骨屑一直在她周围浮来荡去。
剑平冷酷的笑着,开始最后的冲刺。一下下撞击着肛道的最深处,中的手指也破开阻隔,伸向的尽头,上体的痛楚依然,而下体则是酥麻阵阵,万红逐渐接近的颠峰。
混合着自己血液的凉水灌进万红的口中,无法呼吸,也无力挣扎,她只得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以前虽然曾经想过日后的死法,但被自己的鲜血淹死绝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都要怪你自己养的太好,血多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啊!’不管对方是否能听到,残忍的男子还是发出这样的感叹。
在死亡降临之前,无限的恐惧使万红小便失禁,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中狂涌而出,流到水里,和鲜血混在一起。
‘哦,忘了说了!尿多也是一种罪孽呢!’剑平嘲讽着处于弥留状态的万红,也不知道她是否喝下了自己的。努力了几下,男子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一个当红歌星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凌晨四点五十三分,张建刚房间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真该死!’几天没睡过好觉的建刚从适才的小憩中猛然惊醒,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拿起话筒。
‘组长,我们接到一个电话,那人说有万红小姐的消息,要和您直接通话!’电话那头传来小唐兴奋的声音。
‘赶快接过来!’建刚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朦胧的睡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好,我是张建刚。万红小姐现在在哪?’焦急的语气代表着建刚现在的心情。
‘哦,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们了!呵呵……做警察一定很辛苦吧?’一把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你!’从对方的语调可以听出来,那人正是警察们费劲力气也遍寻不着的凶犯,怒火一下子冲上脑门,建刚对着话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不想做什么,加强警民合作嘛,我这次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们那条母狗的消息!’对方一派不温不火的样子。
‘你……’建刚从冲动中冷静了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声调问道:‘你把万红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
‘这个嘛,’那人故意吊了吊建刚的胃口,这才接着说:‘如果现在你们赶到燕庄的话,应该会有收获,要是去的迟了,嘿嘿……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我会再找你的!’
‘喂,喂,你等等……’没等建刚说完,话筒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三辆警车驶出了警局的大门,摇曳的警笛声在城市夜空中回荡着……
第07章醉酒
凌晨五点三十七分,建刚带着人到了燕庄。这里原本是外地民工的群居地,近些年来由于城市向另一端发展,好多人都搬到了其他地方,只有一些零散的住户依然在这里安家。
建刚派人兵分四路,从外围开始,展开搜索行动,自己则留下来等候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讲机终于响了起来。
‘组长,我们找到万红了……’老张的声音有些颤抖,建刚的心顿时‘咯噔’一下,问清楚了对方的位置,立刻赶了过去。
等他到了现场,发觉干警察已经多年的老张竟然也难得的表现出一丝失常,两个拳头紧紧的攥着,面无血色,目光中露出愤怒和恐惧的混合神情,与他一起的小唐则在蹲在一旁干呕不止,地上还留有一滩污秽。
老张的身边躺着一名男子,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渍,不知是什么来历。
建刚问道:‘万红呢?怎么没见到!’
老张伸手一指,颤声说道:‘在那边……不过……’
建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见到万红的头颅挂在一个水井沿上,两只眼睛张得大大的,一脸的不甘,微微开启的樱唇还斜叼着一条男子的。
老张在旁边解释道:‘我们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这个男人应该见到了凶手的模样,却被人割去了舌头,眼睛和耳朵都插着钢针,那根也是他的。那边是一个枯井,井壁上沾满了血迹,可能万红的身子就被放在下面,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下去就先向你汇报了,另外,我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救护车马上就到!’
建刚慢慢走近井边,他感到万红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不放,仿佛在埋怨他的无能。他心里只有默默的祈祷:万红小姐,你就安息吧,我一定抓住凶手为你报仇!
其他几队人也闻讯赶来,见到此等场景,都被凶手残忍的手段惊呆了。
建刚派了两个人下井,不一会儿,两人上来报告,下面是被砍成八、九截的女性身体,而且被人刻意的摆成一个奇怪的造型,他们已经拍了照片,回去以后就可以洗出来供大家参考。
白色的救护车不多久就赶了过来,医护人员七手八脚的将伤者抬上车子,建刚派人一同到医院守着,又让几个人在附近搜集线索,然后带着其他人回到了警局。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守侯在医院的兄弟传来消息:受害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由于受惊过度,精神上有些问题,暂时无法提供有用的线索。医生说要病人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能会恢复正常。
看着冲洗出来的照片,建刚陷入了沉思。照片上,被斩断的身体被整齐的摆放在地上,看样子象是一朵花的形状,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造型是牡丹还是玫瑰,或者是杜鹃还是月季?自己对花圃可是一点研究也没有,还是请园林局派人来协助一下吧。
建刚的手刚触摸到电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念头逐渐明晰起来:花朵?枯井?枯井里盛开的花朵?井里的花?井花?警花?!难道对方竟然丧心病狂的想要对警察下手?他再次端详着照片,回想起对方打电话时的傲慢语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局长,我有事想您汇报。’建刚不敢怠慢,立刻向局长请示。
‘正好我要找你!快他妈的给我滚过来!’局长在那头气急败坏的嚷着。
建刚一走进局长办公室,一叠文件就砸在他脸上。‘你说,现在弄成这样子,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建刚唯唯诺诺的答道:‘对不起,局长,罪犯做案时很谨慎,几乎没留下任何线索,唯一一个见过他的人也被弄成了残废,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亲手把他捉捕归案……另外,我已经听过罪犯的声音,如果叫我遇上,一定能当面把他揪出来!’
‘放心?你叫我怎么放心!难道让他把人都杀光了才行!万红的事情我尽量帮你拖着,记住,赶快破案,别再给我添麻烦了!你可以走了……’
建刚应了声‘是’,刚想转身离开,却又回过头来看着局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还不走?有事吗?’
‘局长,我从案发现场的情况分析,凶手下一个目标有可能针对我们警察系统的女性,所以……’
‘有屁就放,少罗嗦!’局长不耐烦的问道。
建刚看着局长的脸色,小心的提议:‘所以……所以我想能不能让女警官们休息一段时间,比如集体旅游什么的……’
‘傻了吧你!这种要求也能说得出来!集体旅游?!你出经费呢!’局长连珠炮似的吼道:‘张建刚!你要搞清楚,捉拿罪犯才是你要关心的事情,少给我想些歪门邪道!’
建刚还在竭力的申辩:‘我是想可以让罪犯无从下手,争取一些时间,好去……’
没等他说完,局长的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滚!’
楚文嫣穿了一条碎花长裙,手里提着便当,轻轻的哼着小曲,在马路上轻快的走着,夕阳的余晖轻柔的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等一下丈夫见到自己会有怎样的神情?真想赶快见到呀!虽然昨晚的电话中,丈夫还是拒绝了她去探班的要求,可是,从他长吁短叹的话语中,充斥着强烈的无力感。丈夫现在正需要人安慰,身为人妻,自然要去给他鼓鼓劲,否则,也太不称职了。他不让去难道就不能去吗?这次自作主张的行动相信会给丈夫一个惊喜也不一定。
想着想着,文嫣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她加快了脚步,向警局赶去。
文嫣刚转过街角,再向前十几米就到警局了,却不料被人撞了个满怀,险些将手里的便当掉在地上。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文嫣虽然在生气,但声音还是如天籁般动听。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噫!这不是嫂子吗?您怎么会来的?’那人一连迭的道歉,然后睁大了眼睛,惊奇的望着文嫣。
‘你是……’文嫣看了看对方,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是小刘啊!您不记得我了,那次我还到您家吃过饭呢……您这是来看张组长的吧?’
‘哦,小刘啊,我想起来了。’尽管依然没有想起来对方是谁,不过良好的家教让文嫣只得装起了糊涂,省得让人家尴尬:‘你们组长在吧?我来看看他。’
那人抓了抓头皮,说道:‘组长啊?真不巧,刚才有个女人来了,说是组长打电话要她过来谈谈,我就把她带去见组长了,他们在办公室里谈了一会儿,后来,他们一起出去了,说是要办点事。’
‘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吗?也许我认识呢,正好去找他们。’文嫣不死心的问道。
‘好像听组长叫她“小琴”……’那人话刚说到这儿,警局中走出了一个中年人,四处张望了一下,象是发现了这边的情形,急冲冲的奔过来,嘴里还嚷嚷着:‘小刘,我正找你呢,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想偷懒啊!组长刚才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了,叫我们再到燕庄搜集一些资料,明天他要向局长汇报呢!’
‘我正和嫂子说话呢。’先前那人指着文嫣说道。
‘啊……文嫣来了,真不好意思,我们有事,就不招待你了!’说完,拉着小刘向马路的另一边走去。
文嫣奇怪的望着两人的背影,就听中年人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跟她说了组长和谁一起出去了?’
‘说了呀!’
‘你个笨蛋,不能说的,那女的是她以前的情敌!’中年男子急的跺着脚骂道。
‘啊……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声音虽小,却恰好能让文嫣听到。他们说到这里,同时回过头来看了看文嫣,冲她尴尬的笑了笑,连声说着「再见’,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
文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丈夫和自己的感情那么好,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丈夫曾经亲口告诉自己,婚后从来没和那个女人联系过,难道他是在撒谎?还是由于压力太大,需要人安慰呢?不管怎么说,那也应该找自己啊,怎么又和那人纠缠上了?
文嫣慢步走到警局的门口,门岗的窗台上放着一本册子,她知道里面正是来访人员的记录,她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程月琴’三个字,而‘找何人’那一栏下面则清清楚楚的填着丈夫的名字——张建刚。
看着娟秀的笔迹,文嫣脑子里嗡嗡的响着,她干涩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小姐,你的便当!’门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文嫣没有回头,只是朝后面摆了摆手,‘不要了,你看着办吧!’
斜阳将文嫣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无比的孤寂。而建刚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丝毫不知道门口发生的事情。这一切自然是出自剑平的手笔,所有的台词都是他精心设计好的,而那两个随手找来的临时演员演得还真象,效果自然是好得出奇,两万元的酬金花得可真是值得。
‘噶’的一声,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文嫣身边,剑平把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文嫣小姐,真巧啊!要回家吗?我送你一程!’
文嫣从混乱的思绪中醒了过来,侧脸一瞧,原来是那晚将自己从两头畜生的手里救出来的英俊男子,想起当时尴尬的情形,不由得俏脸一红,扭捏的推搪道:‘哦,不用客气,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有事先忙吧……’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是顺路嘛,来吧,上车!’剑平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面露诚恳,邀请着对方。
文嫣见对方一片好意,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于是转过车子,坐在剑平的身边。
剑平微微一笑,启动车子,向前驶去。
‘你还没吃饭吧?’剑平一边开车,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没有……哦,不,吃过了,吃过了。’文嫣顺口答着,忽然意识到对方的目的,连忙改口。
剑平被她逗乐了,‘你不用那么保护自己,我又不是坏人,只是和我吃顿饭而已。走吧,工作了一天,我也想轻松一下,能请到你这样的美女也是我的荣幸呢!’
‘我已经结婚了……’文嫣轻轻的说道。
‘哦,这样子啊,好吧,我也不能让你放下老公不管,就先送你回去吧,哎,一个人吃饭可没什么意思啦……’剑平脸上充满了惋惜。
‘他?’文嫣立刻想起自己老公不知道正在哪儿逍遥快活,而她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孤独的等待,不由得转变了态度:‘不要和我提他……我们去吃饭吧!’
剑平识趣的没有再追问对方,手上方向盘一转,向城中最豪华的饭店‘雅香楼’开去。
雅香楼里大部分是包间,大厅只安排了少许的座位供客人用餐,剑平选了一个靠近墙边的位置,台子上摆放着蜡烛,幽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正是情侣们谈情说爱的好场所。
文嫣脸上一红,这种浪漫的气氛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自从结婚以后,她和丈夫虽然感情很好,但是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现在她和另外一个男子身处这种场合,心里自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故作镇静的坐着,心脏却不争气的加速跳动。
饭菜虽然不多,但样样精致可口,显示出男子超凡的品位。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说话,偶尔目光相交,剑平也只是微笑致意,文嫣在对方的笑容感染下,逐渐放松下来。
也许是完全相信了对方,也许是被丈夫的事情闹得心情不佳,不知不觉中,文嫣喝下了半瓶红酒,剑平心里明白,却也不劝阻,任由她继续喝着。红酒的后劲很足,不多一会儿,两朵红云爬上文嫣的脸庞,眼眶中水气朦胧,看上去娇艳动人。
言谈中,剑平编造了一个谎言,声称自己是个私人老板,经营一家贸易公司,虽然谦虚的说做的是小生意,但那种自信却让文嫣认为对方一定有所保留,于是对他更有好感。
出门的时候,文嫣的脚下已是轻飘飘的,剑平赶紧揽住她的肩头,手上的力道轻柔而不失分寸,扶着她坐上车子。
半路上,文嫣酒意上涌,剑平赶紧把车停下,扶着她在路边吐了次酒,等到了都市村庄的停车场的时候,女子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得在剑平搀扶下走向住宅。
剑平扶着柔软的娇躯,走进自家的房门,将沉醉的文嫣放在卧室的床上,这才近距离的打量起心仪的女子。
喝醉的文嫣平躺在床上,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双峰大小适中,长裙的下摆向上掀起,晶莹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细腻光滑的肌肤让剑平惊叹上天的杰作。
剑平把手放在文嫣的上,隔着衣服感受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肉团在手指间轻颤,稍一用力,手指便被弹起,兴许对方梦到了什么香艳的场面,两颗乳珠在男子手中撒娇般的向上挺着。
剑平的另一只手沿着光洁的大腿轻轻划过,嫩腻的感觉痒到心里。大手逐渐向女子的神秘地带袭去,剑平竖起中指,在内裤上的中间部位狡黠的轻戳了几下,感觉女子的似乎有些潮湿,他轻捻着从内裤边处露出的几根阴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尽管意识依然模糊,文嫣还是在男子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她娇吟一声,翻了下身子,将作恶的大手压在身下。手掌贴着温热的肉丘,仿佛能感受到女子的。
剑平将手抽了出来,把文嫣的身子再次扳正,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端详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俏脸。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费了多大的工夫!’说完,剑平俯下头去,在红润的嘴唇上浅啄了一下,不料,文嫣在迷糊中竟然以为是和丈夫亲热,双臂主动缠了上来,搂着剑平的脖子,吐出香舌,献上热吻。
美人在怀,剑平自然不会放过大好机会,噙着香舌,痛吻下去。由于酒后口干,文嫣努力的吻着对方,将男子的唌液吞下肚去。
良久,剑平轻轻挣开文嫣纠缠的两臂,抚摸了一下女子滚烫的脸蛋,走出卧室。
‘唔……头好痛……我这是在哪呢?’清醒过来的文嫣打量着四下的情形,暗自纳闷。
‘你醒了,’房门打开,剑平拿着支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