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巴一在得到赤伶肯定的答复之后,招呼着众人一起清理这拉环周围的沙土,当其中两个拉环被清理出来后。
赤伶和张建面对面,一人抓起一个拉环,一起发力将这地砖给拉起只见这地砖下面是一个漆黑的洞口,果然是有下一层。
“张建,你去取个梯子,我先下,然后你们等梯子来了之后再下去。”
张建点点头,顺原路返回,去取了梯子,张建走后,赤伶从洞口跳下,仅仅是只有两三米就接触到了实地。
赤伶举起手电照了照,发现这只有最中间有一口四四方方的石棺。
果然不出赤伶所料,如电视剧里的一样,这姑默王子果真穷的很,连个陪葬品都没有。
作为一个国家的王子,连个陪葬品都没有,赤伶不由得狠狠的啐了一口。
这时,梯子也伸了下来,郝爱国第一个冲了下来,提着手电筒照了一圈,脸上的兴奋之色,简直是溢于言表。
“哈哈,果然是,老师你看,这果然是西域的风格,看着棺材,四四方方,不伦不类,看这壁画,画的栩栩如生,这间墓室……”
在郝爱国念叨的时候,众人也纷纷下到了这一层,赤伶拉住刚下来的张建“这考古队的都没见过的墓室吗?都是这么疯癫吗?”
“我回去之后一定要申请,坚决不带这帮学考古的人下墓,这墓主人穷得很,什么陪葬品都没有,咱们开不开棺?”
张建摊摊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才是领队,开也行,你准备给上面交点什么材料?”
“这古墓王子这么穷,要我看,多余费那劲,开棺搞不好还得对付粽子,你不累我还嫌累呢。”
赤伶闻言点点头“你说的一点没毛病。”
胡巴一看着手舞足蹈,满脸兴奋地郝爱国,不由得摇了摇头“真是没想到,这郝教授,平时看着满脸的严肃,这下了墓,竟然像一个获得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
王凯玄看了眼郝爱国,不由得嘴角扯了扯,这特么叫孩子?这分明就是个疯子。
“老胡,你看,这壁面画的跟真的一样,这是不是得值老鼻子钱了?这要是咱们扣回去一块。”
王凯玄的话还没说完,被郝爱国听到之后,当即眼睛一立,出声呵斥”不行!小王,这可是无价之宝,它是属于国家的,属于人民的,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王凯玄立刻就不干了,你郝爱国算是个干嘛的,张嘴就呵斥“嘿!凯爷我乐意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不就是一幅破壁画吗?你有必要上升到国家的高度吗?”
“让你这么一说,好像凯爷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这壁画我就算是想,我也得能搬得走,你好像有病,我就真是服了。”
张建听到王凯玄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声开口“这俩人,你真要收下?胡巴一还行,这胖子,他有点拉胯啊,你不怕他给你惹麻烦?”
赤伶笑了笑摆了摆手“不怕,他们两个的运气,会一直很好的,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毛病不好改,那多半就是欠揍。”
“什么时候,让他吃点苦头,这毛病自然而然的就改掉了。”
回了张建一句,赤伶淡淡的向众人开口“你们是准备继续吵架还是要研究一下壁画?”
“不管你们要干什么,都请快点,我不想跟你们在这白白浪费我的时间。”
赤伶的话,直接打断了郝爱国和王凯玄的争吵,最后在陈教授的带领下,众人开始分析起这些壁画上记述的故事,也得知了这墓主人的身份。
赤伶和张建则是在一边,扯着各种各样的闲篇,半小时之后,赤伶的鼻子皱了皱,看了看张建“不是吧?这都可以起尸的吗?通气时间太长了?还是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咱们没发现?”
张建将目光扫向队伍里唯二的两个女人”八成是……她们两个女的其中之一要到日子了,点背,咱们赶上了!”
赤伶一脸的无语“行了,你们别唠了,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不然,后果自负。”
国言众人齐齐一愣,胡巴一和王凯玄,率先反应过来,拉着陈教授等人就要马上撤离,就在众人即将出去的时候,一股腐臭味传了出来,差点给众人都熏吐了。
这时墓室中的石棺盖突然被顶飞,直奔赤伶和张建的面门,二人不敢怠慢,合力将这石棺盖给接了下来,将其放在了一边。
伴随着浓烈的腐臭味,两道干枯的尸体从棺材中直起身子,一道是一只浑身上下长满了绿毛的毛僵,另一道身影是一只浑身发绿的绿僵。
赤伶一边快速的组装花枪,一边还分配了一下任务“咱俩这点子挺骚啊,毛僵我来吧,你穷奇血百毒不侵,那绿僵给你?这姑默王子两口子都特么挺绿啊。”
张建笑了笑,从自己腰间摸出两把指虎戴在了手上“没问题,看看咱们谁更快?”
赤伶一笑,手中花枪一抖,直刺那毛僵的咽喉“你最快,这个我绝对不跟你争,快有什么好炫耀的?”
张建撇撇嘴,一记冲拳直奔那绿僵的面门砸去,二人各自跟对手过了几招之后,赤伶和张建准备各自要释放自家的大招了。
赤伶的眼睛缓慢的被金光充斥,正是“蓐收神力-庚金之气”,赤伶的眼白慢慢变成金色的同时,他花枪的枪头也被金色包裹起来。
赤伶舞了一个花枪之后,再次向着那毛僵攻去,因为有庚金之气的加持。
毛僵那坚硬如铁的皮肤如同摆设一般,根本不堪一击,被赤伶一枪将眉心的位置刺了个对穿。
另一边的张建倒是残暴的狠,硬生生将那绿僵的头颅给打爆。
赤伶看了张建一眼“你的发丘指怎么会这么短?而且你貌似也不会用到战斗中?这是为什么?”
“别跟我说,你这是缩骨功,据我所知,缩骨功是不能缩你们张家的发丘指的。”
张建白了赤伶一眼“你别闹,你当那发丘指是谁想学就能学会的吗?只有血脉浓度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才会被批准学习发丘指,那也只是批准,还不一定能学会。”
“我只是个半血穷奇,我学个屁,据说现在我们张家现在就只有张副官和我们那什么神秘的族长会发丘指。”
“剩下的要么是我这种不伦不类的半吊子,要么就是干脆就学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