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名义上，还是实际上，江帆都是企业真正的掌舵人。
哪怕是封少川明知道江帆不是很懂这些公司具体的业务，但在外人面前，他自是很配合江帆的面子。
直接把合同给江帆，这就是在告诉桌上的人，公司真正做主的，不是他而是江帆。
此刻，哪怕是早就猜测江帆身份不凡的戴老板，眼中还是忍不住的闪过一丝惊讶的颜色。
封少川是谁，那可是堂堂粤东封家最得宠的少爷，在粤东本地，那是真正能呼风唤雨的活神仙，即便是到了齐宁的地头上，封少川的身份都不能小觑。
江帆能让封少川如此客气，他的身份不用说，肯定是在封少川之上地。
戴老板心里虽然早有预料，但眼前所见，却是远远比心中所想，要来的震撼多了。
即便是王奇峰，此刻也都是微不可查的脸色变了一下。
原本他以为是封少川故意搪塞，江帆只是封少川的一个代理人。
但此刻看来，王奇峰也认为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
虽然江帆这边是新开门的企业，但公司有封家的背景，又有一个似乎被封家还要背景硬气的人在站台，在王奇峰这种在商场叱咤多年的内行人看来，这个公司的崛起，也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心中震惊，王奇峰面上是越发的客气。
他满脸堆笑的开口道：“江董，封少，我是真的喝好了，再喝可就要短篇出洋相啦。不敢耽误江董的正事，我看还是咱们还是先把合同给牵了，再陪你们尽兴如何？”
“成，挺好。”江帆一样是面上一笑。
他眼神扫了几眼，翻阅合同的速度很快。
虽然里面的条条框框很多，但理论上江帆还是相信对方是不敢耍什么花招地。
所以他只是象征性的翻了一遍，草草浏览了一番做做样子，并没有细看。
眼中一过，江帆就把合同重新推给了封少川。
“少川，你和王先生是老朋友了。这项业务，也一直是你在负责，我这个外行人，就不鸠占鹊巢了。”江帆面上一副言笑晏晏。
对于封少川，他还是很信任地。
“江兄弟啊，你就不怕我和老王合起伙，把你的公司做空了？”封少川接过合同，一边拿着笔准备签字，一边随口开了句玩笑。
“哈哈……做空好啊，我正想回乡下种田去呢。咱们这些人，享受也享受的差不多了，要那么多钱，除了面子，没啥用。”江帆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在一边赔笑的王奇峰和戴老板，面上笑着，心中却是震惊连连。
他们自以为到了江帆的身份上，是根本不存在装得。
大人物的一句的实话，却能让下层人听着苦涩无比。
他们可都是为了钱，还在辛苦奔波的人。
两人眼中的惊讶，自是没有逃过江帆的眼睛。
看到两人的反应，江帆心中乐呵呵一笑，他自然是故意说一些狂言，来震震场子。
虽然江帆不爱面子，但必要的时候，一些场面，还是要走一走的，不然容易被人小觑。
眼看着两个人被江帆忽悠的团团乱转，赵东来站在一边，想笑又不敢笑，一副很是难做的样子。
外人却以为赵东来这个保镖很是尽职，连着赔笑都很有分寸，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