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 被首辅押着念书 > 第147章 五千字

第147章 五千字(1 / 1)

良久,唇畔分开,商从安手捂着腰,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满脸冷俊,副你赢了,我准许你来觊觎模样的季琛。

她气到了,抬脚踹了下:“季公子……不对,您已经贵为丞相,内阁重新完善后,您也会是首辅,您脑子里的水,您真的不确定倒下吗!”

季琛皱了下眉。

“下官对您早就没了企图心!”商从安猛的把推开正在发呆的季琛,紧咬了下唇,唇齿微肿,咬直接出血,她抬手擦了下,怒视着他,“还有,您失忆了,所以您自己说过的话就不算了,是吧?”说好的放她跟小九离开,结果朝失忆就粘回来了?

不带他这样耍赖的吧?

商从安甩袖就走,直接走出藏书阁的范围,然后深吸了口气,她把卷宗忘了,她偷偷趴在墙角,只见季琛还站在那里,动不动的。

季琛靠在墙上,眉头紧皱,胸口又闷又疼的,仿佛有人在耳边道着,就算这样也不行吗?

她对他没企图?

季琛想起刚刚的声音脸黑了下,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像个白痴。

“季丞相,您怎么来这了?”藏书阁的官员出来相迎,见着满地卷宗愣了下。

季琛淡淡瞥过地上的卷宗:“收了吧。”

“是。”

商从安见卷宗被收走,松了口气,转身回翰林院。

御书房内,姬笙手轻点了下脸颊,想了想道:“告诉大臣们,明天沐休天,明晚宫中设宴,准带府上所有女眷。”

太监愣了下:“皇上要选秀?”

姬笙轻摇了下头,彭将军作为姬林母族的人肯帮他们,自然是达成了其它交易,他得再几月后纳他痴傻女儿为妃,为了保证那姑娘身处后宫的安全,他将来后宫的人必须精挑细选。

“给季琛的,他年纪都大了,朕害他弄丢了他心上人,自然得趁机还他个。”

如果不是宴会准备需要时间,他都想直接今晚了,毕竟要趁他没想起来之前补他个。

太监:“是。”

消息传出时,季琛还在排布那些不怎么听话的武将,闻言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虽说现在不是有宫宴的时机,但皇上需要,他遵从便是,压根没发现这是他的相亲宴。

商从安还在翰林院奋笔修缮卷宗,揉了下脖子,抬头看向众同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们都在打量她,跟早上的打量还不样。

不远处,几个官员凑块。

“确定吗?是给季丞相挑正妻的?”

“确定,是听太监说的,而且说是带全部女眷,不就包括了原本不能出席宫宴的庶女吗?”

“皇上这层意思估计就是只要季丞相喜欢,无论对方是什么家世背景如何,是嫡是庶,均赐婚!”

几个官员眼睛亮了下,这是麻雀变凤凰的大好机会!

几个官员立马又扭头好好看着商从安,作为季琛曾经的枕边人,没准季琛就是喜欢这个调的。

就见商从安揉了下脖子,甩了甩胳膊,撸起袖子继续埋头苦干。

几人:“……”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带儿子来中的几率更大?

商从安忽略那些诡异目光,提笔继续写着,忽然几份卷宗摆在了她桌前,她头也不抬着:“放着吧。”

桌前的人依旧没走,商从安困惑抬头,齐编修正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商编修啊,季丞相是真不要你了?”齐编修纠结着,虽说那个江尚得说的有理有据,现在皇上还大张旗鼓给他找媳妇,但……

“季丞相要是不要你了,你过得真的会很惨的!”他指了指那些卷宗,现在这些还是大家观望犹豫不决才给的,要是坐实季琛跟皇上看她不顺眼,那她日子是真的会不好过。

所以朝堂大忌就是站队,站对了那就是鸡犬升天,站错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你明天晚上别穿官服了,好好换上女儿家的衣服吧。”他摇了摇头,言尽于此,万她明晚重新得了季琛欢心,他也不用为自保来压榨下她,良心也能过得去。

商从安:“???”

可惜,齐编修那点愿望落空,他依旧看到了商从安身官服笔挺,树下喝着小酒,别人都是来挖季琛这个乘龙快婿的,就她,是真来赏月喝酒的。

商从安手执着酒杯,自己占了小角,期间敬了几个同僚,她看着设在御花园的宫宴,风景好,人也多,但甚少会出现这样百官齐来,以及各官家千金不去女眷那边,反而跟着自家爹各种见人的。

商从安突然安心了,来之前她还在纠结自己到底属于女眷那边的还是男子这边的,现在她不用想了。

季琼过来,他之前在翰林院待过了,所以拿了状元后,直接入了户部。

他黑着脸坐下。

商从安啃着果子,脸不解。

季琼:“你知道这场宫宴花了多少钱吗!”

商从安闭嘴,不说话,这位花钱从不眨眼的贵公子自从跟了唐元后,每天开始精打细算,原以为入朝为官后,能摆脱这种局面,哪知道姬林把他扔进了户部。

商从安默默饮着果酒,因有女眷,桌上放着的酒皆是清新果酒,不醉人。

季琼看着她在那喝酒,边肉疼那些酒,边打量她穿着,咬了下牙,拽起她就走。

“去哪?”商从安连忙喝了最后一杯酒。

“看不出来吗?”季琼没好气着。

“看出什么?”商从安跌跌撞撞了下,后面一男子急急忙忙出来,看着他们,紧咬了下牙,愤愤的踢了脚石桌,随手拿起酒壶,扔进了草丛里。

“这是皇上再给季琛挑选正妻呢!你还穿成这副模样?”

商从安垂眸:“哦。”

她这样不好吗?好歹她的官服是刚洗干净的,头发也刚洗的。

“你还哦?你不知道现在满朝文武,就属你身份最尴尬吗?你没人护着,哪天就能身首异处!”季琼拉着她入了供人休息的偏殿,里面桌上整整齐齐的摆了堆女儿家的东西。

季琼双手抱胸:“商从安,平常不见你在那高风亮节,姬林玩囚禁你也过的轻松自在,那时候知道弯腰自保,现在是怎么了?”

“你是这种有骨气的人吗?”

“对你来说不是命最重要吗?”

“今晚季琛要是真看中了哪家小姐,明天皇上就能找个借口让你入狱!”

“你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完全是因为皇上打鼠忌器!”

“我不管你是不喜欢季琛了还是怎样,今天你必须把季琛重新拿下!否则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季琼冷着声,忽然觉得吕家才是大智慧,之前关了吕绍不让他会试,所以他现在还在外乐呵着,不像他们这些姬林的旧臣,个个的都得想办法自保。

偏这个最容易自保的,还在那给他玩骨气?

“你自己想想,要不要换!”说完,季琼转身离开,大门“砰”的声关上。

骨气吗?

屋内烛火微动,桌上精致裙摆静静躺着,商从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靴子,轻咬了下唇,随即苦笑开来。

她已经喜欢他喜欢到骨子里去了,被扔下三年,再要她去讨他欢心,她怎么也做不到。

皇上看她不爽就不爽吧,大不了她明天就辞官回家!

商从安转身就走,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浑身却莫名燥热。

她惊了下。

多年三流话本不是白看的!

她被人暗算了!她急急忙忙的向着御医属跑去,顺便脑中响着到底是谁这么下流无耻。

季琼可以排除,他心高气傲,不屑干这种事。

皇上已经在给季琛挑媳妇了,他没必要多此一举。

所以,就剩翰林院那帮人!

她咬了下牙,得趁自己意识还清醒,赶忙过去,“砰”的声,她撞到人,连退两步,抬头正要开骂,就见季琛眉头紧皱的看着她。

仿佛在说,你又跟踪我了。

还说没企图心?

季琛冷笑了下:“你骗我。”

他就是嫌御花园那些大臣老是带着自己女儿往他身边凑,他才随便找了个借口出来散个心,结果他特地绕开太监,她依旧找得到,还撞到自己怀里来。

她这叫对他没企图心?

他觉得她没准有更大企图!

商从安:“……”

他现在脑子有坑,她不跟他计较。

商从安抬手就要推开他,准备找御医去,结果手软绵绵的,与其说推,还不如说是在撒娇,脚下再个不稳,直接入了季琛怀里,淡淡墨香因着药比以往放大了无数倍,再丝不落的钻进她鼻孔。

商从安紧咬了下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你还给自己下药来引诱我?”

季琛看着她现在媚眼如丝的模样,忽然喉咙发紧,手下意识的搂住她的腰肢,细细的,软软的。

商从安:“???”

商从安想一巴掌拍死他,什么引诱?能不能放她去找御医!

“你放手!我要去找御医!”

季琛闻言,手扣着她的腰肢更紧了,垂头,温热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打算就不管我了?”

商从安气绝:“季琛,你要么放我找御医,要么把自己扒干净了!”

她觉得她快撑不住了。

她一巴掌拍了过去,被季琛拽住,下瞬,更加贴近季琛。

季琛黑着张脸:“你要去找别的男人?”

声音冷冷的,却带着季琛独有的清冽,商从安脑袋彻底晕了下,理智全无,下瞬抬头吻了过去,直觉告诉她,这个味道极佳,还傻傻的不跑。

季琛愣了下,唇畔软软的,与昨日上午的不同,现在似乎更为灼烈,季琛搂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她果然是觊觎他的,原来她要的不是他的吻,而是他的身体!

“砰”的声,旁大门被他撞开,季琛带着商从安入内,路到了床榻,再覆身上去。

“乖啊,你从来都是在下面的,不要跑上来。”商从安动了动,她想的是她趴过去把人吃干抹净,把火卸了,没想到的是羊入虎口。

很快,冷风吹着窗户咿呀作响,床榻间一片热意。

御花园内,姬笙眉头微皱,季琛离开太久了点,他特地把宫宴设在御花园是方便他了解那些大家闺秀,不是方便他跑的。

此刻一太监急急匆匆跑过来,趴到他耳边,低语着。

“找到季丞相了。”

姬笙:“在哪?”

“在竺苑。”

“嗯?”姬笙眉头一蹙,竺苑离这不远,是用来供这些官员及他们的千金应急用的,比如衣服脏了,换个衣服什么的,免得殿前失仪。

“奴才们是闻声到的,入门就看到季丞相的衣服跟翰林院编修的衣服散了地。”太监纠结着。

姬笙按了下额头,知道他从小死心眼,但没想到失忆了,还这么死心眼。

“皇上,现在要如何?”太监为难着,他们不知道要不要叫季琛停下鱼水之欢来面圣。

话说他有必要在宫宴上就这样迫不及待吗?

那位也只仗着皇上待他好了。

“算了,随他。”姬笙无奈了下,商从安估计依旧动不了,他明明忘了她,都依旧能跟人迅速滚到一块去。

“别让人靠近那。”

“是。”

第二天,季琛醒了,眼角春意绵绵,他抿着唇坐起,四周凌乱的不像话,床榻一侧早就冷了,满地散乱着他的衣物,季琛怀疑自己被用完就抛弃,眼角瞥到地上袋钱,脸彻底黑了。

翰林院内

商从安手撑着脑袋,手理着案卷,她猜昨天晚上的酒肯定有问题。

但她现在没精力去想谁干的,她能撑着干活就不错了。

“商编修不是以手好字著称吗?怎么今天这写的连三岁小儿都不如?”刺耳声音头顶响起,商从安抬了下脑袋,总算知道昨晚是谁暗算了她。

江尚得,这人在翰林院待了好几年,还是庶吉士,明年就得离开翰林院,以前,这个巴结她巴结的最盛,只是她从来没真正理过他。

“看样子昨晚商编修过的极好啊?”江尚得看着她眼底的乌青,以及细嫩脖子下若隐若现的痕迹,嘴角勾起。

商从安沉着张脸,头一次知道读书人恶心起人来还能这么恶心。

“你干的?”

江尚得靠近她,看着她一双眸子带着满满怒气。

“也不知商编修晚上有空没?”江尚得上下打量着商从安,眼眸微眯,心头微微兴奋着,以前就觉得这个惹眼,明明穿着宽大官服,行为举止跟男子无异,却老是让他心头痒痒,他看女人向来准,知道这个怎么也比外面那些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有味道,至于那些经验丰富的勾栏女子更是没法跟她比。

以前有姬林护着,他也就看看,不敢有什么龌龊心思。

现在她得罪了季琛跟皇上,昨夜皇上还为季琛选正妻,代表她是真的没人护着了。

没准他欺凌了她,还能得皇上另眼相看,就算没,他明年也要外放了,这年能尝个鲜,也不错?

他突然很想知道她被他压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娇喘连连,尤其是一身官服的时候。

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被谁捡了便宜,他好不容易看着她喝下酒,结果被季琼拽走,他还以为季琼会跟她春风度,但后来季琼出现,他就知道不是了。

他嘴角舔了下,虽然不知道被哪个混账东西抢先了,但也来得及。

“等我外放的时候,没准还能带你走。”

商从安紧咬了下牙,她愿意帮着想跟她划清界限的同僚,去接受他们不疼不痒的欺凌,但不代表她愿意让人这么羞辱!

商从安“砰”的声,明明昨晚被耗尽的力气突然涌上来,推翻了整张桌子,满桌案卷哗啦掉地。

江尚得脸黑了下,不知道她这个得罪季琛跟皇上的,哪来的底气来拒绝!

“我商从安没有权,但至少还有钱!”她怒着,商祜之前为了避免商家牵扯进局势不明的皇位之争,索性离京去做生意,她这几年除了因为安全起见,用着肖容幼带来的东西,也没花过商家什么钱,搞的他们似乎忘了,钱也可以砸死人!

翰林院的其他人怒了下,他们想明哲保身,但也没这么欺负姑娘家的!

可惜依旧没人敢随意出头,不说江尚得背后有点势力,光说商从安背叛过季琛,跟过二殿下这事,就足以让他们闭嘴。

没人知道姬笙的意思,没准那位就是这样授意的,所以江尚得才这么欺负人。

“商从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季丞相,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昨晚幕幕划过眼前,商从安脸白了下,她又把季琛给推到了。

翰林院忽然全部静了下,江尚得还以为她怕了,刚嘴角冷冷一翘。

“见过季丞相。”齐齐行礼声响起,商从安腿软了下,扑通声跪地。

江尚得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现在才知道害怕,早干嘛去了?

“不知您过来何事?”杨大人上前,额前冷汗直冒,听着江尚得的话,商从安似乎昨晚跟别人……

季琛冷着脸走到商从安身边:“跑的够快?”

商从安脑袋低垂,瑟缩了下。

“你难道都没发现自己穿错里衣了吗?”季琛穿着小一号的里衣,现在被勒的有点难受。

江尚得脸刷的下白了。

众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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