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接触下来,夏一草也发现了这男人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好人。
那次在地铁上给她早餐,也只是千年才会发生的一件事儿。
如果想要愉快的活下去,最好躲着他为好。
不过既然他问了,夏一草只能拿出已经黑屏的手机道:“手机没电了,我也没办法。”
乌木苏脸更加黑了,有些恨铁不成钢,气呼呼道:“你这里是猪脑子吧,出门不是应该先把手机充好电,或者你记性不好,终归可以备一个充电宝在包里。难道你的包是装饰?”
夏一草今天出门带的包还是前身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家产之一,是一个大包。难怪这男人指着她的包,念叨她。
其实她包里只放了一包纸,一包饼干,一小瓶水。
这个身体时常出问题,所以她带了一点吃点,以防饿晕了。
“我刚来,很多东西都没有买。手机电的确是出门太急了,忘记了。”
“你直接蠢死算了。”
乌木苏气得扭头就走。一副再也不想看见她,怕被她的蠢气死的样子。
夏一草瞧着这男人走人了,撇撇嘴,只觉得这男人又犯病了,没事儿老在她的面前晃悠什么,彼此又不熟。
如果不是前身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他这号人,她都要误会,他们以前认识了。可惜想多了。
难道为了她的美貌,那就更加想多了。
这个苍白的恶/鬼/样子,正常人都不会喜欢。
至于她的好身材?
那就更加没有了,太瘦,完全显不出身材。
前凸后翘就更加不可能了,她这幅身体瘦了差不多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虽然这样说有些夸张,可她的确觉得太瘦了。
算了不想那个神经病了,他还是乖乖排队吧。
乌木苏黑着脸,白金顿了顿,还是把手里的号递到他的面前,问:“二少,要不要我把号给送过去?”
“不用,把号退了。”
“这?”白金有些不没明白,举手之劳的事情,为什么又要把号退了?
他可是发现了,自家二少对人家姑娘,要比姑娘对她更加热乎。
白金的这个想法,如果让乌木苏知道了,一定气死了,毕竟这是一个很大的误会。他曾经的女人没一个像她这样的,以后找女人也不会找她这种的。
乌木苏不知道白金这里的这些脑补内容,只是瞪他一眼,白金立马让前台护士把号退掉了。
乌木苏其实很忙,一个会开了一个下午,好在效果不错,他该了解的东西,以及医院高层的一些意思也都摸了一遍,剩下的事情只要以后再解决就可以。
“二少,今晚咱们去会所吃饭?”
大会议室已经没有多少人了,留下来的都是乌家的亲信。
所以白金一说话,其他人附和,想要给这位来到大辽市主持工作的乌家二少庆祝,方便以后一起工作。
“楼下不是有食堂吗?就在下面吃吧。”
其他人七嘴八舌,也就一个意思:去楼下食堂吃饭,十分不适合他的身份,怎么也要去最高档的会所才合适。
“不必了。”
乌木苏在帝都就一天天没事可做,不是在这家会所,就是在那家会所,要么就是各样的俱乐部。
所以来到大辽市他想要休息一段时间。不想再去哪些地方了。
再说了,他去楼下吃饭也为了工作。
楼下的食堂不仅供给医院的医生护士,也供给医院的病人和家属,就连周围一些白领也都在这边吃饭。
供应人群这么多,这么广,他怎么也要亲自去看看它的各个方面。
“那今天就听二少的,各位的心意留着,抽时间再请二少。”
白金这么说了。其他也差不多看出乌木苏这位乌家二少,也是一个轻易不会改变主意的人。
十几个人,全是西装革履,在淡粉色西装的二少带头之下,哗啦一片,走进了大食堂,引起不少人窃窃私语。
幸好晚上食堂的人没有中午人那么多,不至于让食堂人满为患了。
食堂一共也三个门,夏一草坐在第一个门,靠门的位置。
乌木苏因为心里想着食堂的事情,全神贯注都在注意着食堂,所以根本没有发现夏一草这个人。
其实他从开会开始就没有再想起其他事情了,包括夏一草这个人。
可是跟其他高层一样,站在乌木苏身后的胖子白金却是一眼瞅见了正常吃着套餐的夏一草。
并且夏一草一抬头刚好也看见了他,两人四目相对,倒是白金最老练,前一秒惊讶,过后立马展颜一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见到钱了一样灿烂。
夏一草心里诧异对方西装革履居然会对她一个见了没见面的人这么礼貌,所以也对他礼貌一笑。
短暂目光接触,白金立马抬步跟上了前面已经跟他拉开距离的一群人。
而夏一草也快速吃着盘子里面的食物,想着赶快吃完赶快走,千万不要再跟那男人遇上了。
白金这边想要告诉乌木苏看见夏一草的事情,可瞧着他现在一心都在食堂上,正在跟食堂管理人询问食堂的各种各样的情况,所以也就没有说。
不久后,临时来食堂查看情况,从卫生和服务,以及餐厅管理上,的确不错,乌木苏的心放下一大半儿,终于感觉到了饿。
“吃饭吧。”
乌木苏从进门以后,一边了解食堂情况,一边观察了食堂内买饭的流程,并且他已经看中了一家的饭菜。
也就是夏一草吃的小炒套餐。
乌木苏已经拿上了餐盘要排队去打饭,食堂管理人赶忙说他会安排。
“不用了。你们也去吃饭。”
乌木苏却不领情,坚持要自己打饭。
打好饭的乌木苏也就开始找空位置,一眼扫去,居然看见了正要起身的夏一草。
往她的桌子那里一瞅,原来她已经吃完要走。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出声。
“你等等。”
声音不高不低,却十分具有穿/透/力,夏一草继续想要假意没有听到他的话,或者直接不知道他对谁说话。
可在她跨上包的时候,要走,乌木苏已经几步走到她的面前了。
而且还黑了脸,问她:“你要走?”
“我比你来得早,已经吃过了。所以准备回家了,不然一会儿黑了。”
她都这么说了,乌木苏应该会让她走了吧。
已经坐在椅子上的乌木苏却不这么想,
“坐下。”
这男人凭什么这么要求他。有些莫名其妙。
“不用了,我回家还有事儿。”夏一草才不会如了他的愿。
病娇被离婚以后[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