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仇旧恨的,让她的情绪都有点失控了。
王飞扬也只能任她打,任她发泄不良情绪。不过当她得寸进尺,还要一巴掌朝他脸上扇去的时候,他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劝道:“不要打脸了。你一打,待会儿我还要去干活,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再说了,把我打得不帅了,把我这小鲜肉打成了红烧肉,你就不喜欢看了。本来你就恨我了,又不喜欢看我了,那不就太糟糕了,对吧?”
“滚!”
老板娘抬脚就要踹他,却疼得哎哟一声。
她低头一看,唉唉地说:“我的脚趾头!”
王飞扬也低头一看,不由得就心疼了。
可怜的老板娘,可怜的脚趾头。
刚才王飞扬抱着她捂着她,让她下意识地进行剧烈反抗,把脚趾头都给踢伤了。这会儿流了不少血,半只脚趾头都红了。本来涂成紫色的脚趾甲,都变成了红色。
王飞扬看着就心疼了,扭身找到医药箱,然后抱起老板娘就走了出去。又走进休息间,把她放倒在床上。他蹲在床边,打开箱子拿出酒精。他说:“伤得不是很严重,你忍着点疼,我先给你清洗一下,然后包块止血贴。”
说着拧开酒精瓶的盖子,一边抬起老板娘那只受伤的脚丫子,就要开始清理。
“不要酒精!”老板娘忽然说。
王飞扬一呆,接着说:“怎么可以不要酒精?得消毒啊这位姐!”
“用你的口水给我消毒行了。”
老板娘说着,显得相当霸气,然后把她那晶莹如玉的脚丫子朝着王飞扬的嘴巴一伸,脚趾头都快要碰到他的嘴巴了。
“来,把我脚趾头上的血舔干净!”
老板娘说。
虽然王飞扬不介意舔她的脚趾头,老板娘的脚丫子比嫂子的还要好看。白得好像用刚下的雪揉出来的,脚心又粉红得如同玫瑰花瓣。一切都细嫩非常,甚至带着一种吹弹得破的感觉。不过,现在从她嘴巴里说出命令式的这么一句话,让他有些不爽。
但又一转念,想到现在毕竟是自己不对,还是顺从老板娘比较好,让她开心一下。所以就干脆利落地含住了那根染着血的脚趾头。这都不是去舔了,而是吮吸。
老板娘神情一呆,都想不到王飞扬会这么做。
她本来还有些凶巴巴地,但看到男人乖乖听话地吮吸自己的脚趾头,不由得就柔和起来。而王飞扬把她脚趾头上的鲜血吮吸干净了,松开来,拿起一张止血贴撕下,轻柔地缠绕在上边。他还在老板娘细嫩无比的脚心上亲了两下,接着,看着她,说道:“对不起。”
这个时候,老板娘是仰躺在床上的姿势,用双肘把上半身微微撑起来。
她盯着王飞扬,哼了一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飞扬坦诚相告。
“干嘛不摔死你,这么大胆!”
老板娘有些哭笑不得:“我还以为你真赌气地跑掉了呢。”
“怎么可能!”
王飞扬说:“别人这么误会我就算了,你不能误会我啊。我这是避人耳目,回过头来悄悄找你,跟你把话说清楚,请求你的原谅。”
“哦,请求我的原谅?呵!”
老板娘一听。就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她冷冷地说:“王飞扬,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你连碗里头的都没吃到,你就去吃锅里的,你的胆子好大啊!还口口声声说爱我,你是一个大骗子!明知道申月苓那臭女人欺负我陷害我,想把我甚至想把你都置之于死地,你居然还去和她约会,还抱在一起亲在一起……”
越说越气,老板娘猛然抬脚就朝王飞扬的面门踹去。
飞扬哥早有准备,赶紧伸手抓住,温柔地在上边亲了一下。
“亲你个头!不要你亲我,脚都不给你亲!”
老板娘立刻抬起另一只脚丫子,朝他又踹。
王飞扬的巴掌足够大,一下子把女人的两只脚腕都给抓住了。这会儿他还蹲在地上,就把老板娘的一双玉足按在地面上。接着,毫不犹豫和迟疑地把和申月苓之间的一切事情说了出来。他知道非说不可,不能让老板娘有一丝疑心。
不过,并没说申月苓为了给她老公治阳痿,居然想出这么奇葩的治疗办法。这应该是她的隐私,王飞扬还是决定替她保密。要不,被老板娘知道了,也难保她不去跟别人说,闹出一些风言风语。
他干脆就说申月苓可能跟他几次亲密接触后,有了那种想法。也不排除想要报复老板娘,所以就约他吃饭,玩出那一出。
“你倒是厉害了。”
老板娘哼哼着:“原来你早就跟申月苓有一腿了。”
“正确地说,不是有一腿,只是一开头我想要报复和惩罚她,让她吃点苦头,又不能真的打她什么的。所以,弄出了这些事儿。开头她很不愿意,我还以为我能吓住她,让她以后不乱来的。想不到,哥的魅力这么无穷,居然让她上瘾了。”
王飞扬耸耸肩头,有时候确实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男性魅力。
老板娘呵呵一声:“得了吧,你什么男性魅力,也就只有我看得上你!”
王飞扬赶紧附和:“对对对,我也觉得是,就只有老板娘看得上我!”
关雅美很用力地白了他一眼:“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坏蛋,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原来也是一个滑头。王飞扬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色迷心窍了,我觉得申月苓这么主动接近你,想要跟你这个那个的,一定有目的!很有可能,她想要找到我和你在一起的证据!”
说着,她的语气都变得有点阴森了。
“看来,昨晚在胡桃里酒吧,我和你都被她算计了。我就说呢,那个阿玲平时和我也不是很熟,有个十几万的单子找我,就把我叫去吃西餐。这么巧,我们一进去,她就看到申月苓和你,还装模作样说那个是不是我的店长,哼!我也得找人问问,看看她跟申月苓是不是早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样,这样一来,她肯定从你身上进一步确定,我们之间是有什么暧昧的。这个女人,果然狡猾!王飞扬,我问你,你接下来是怎么想的?”
“啊?我接下来是怎么想的?”
王飞扬一怔,似乎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